第九十五章:下流胚子!

第九十五章:下流胚子!

安晨夕一愣,一臉狐疑的看着他,「你做什麼?」

「要不要脫褲子?」翟五爺開口道,嘴角又掛起了邪笑,還帶了幾分惡趣味的表情。

這麼一看,這人的自我調節能力還真不錯,就這一會兒的功夫,臉上的陰鬱就不見了,又恢復成了初見時的浪蕩公子哥。

安晨夕蹙眉,這男人還真是賊心不死,都這樣了,還想佔便宜調戲她。

「不用。」安晨夕一臉冷漠。

「這可是我的命根子,你檢查都不看實物的?不觀察一下實際情況,怎麼治療?」翟五爺臉上有些懷疑。

「我不需要看實物也能知道你的病情。」安晨夕淡淡道。

翟五爺半信半疑,「真的假的?我之前看醫生,那些醫生可都檢查了我的命根子……」

「不是一樣沒能治好你的病?」安晨夕不想跟他討論這個猥瑣的問題,直接一句話堵住了他那猥瑣的念頭。

按照一般程序檢查,的確應該查看實物,但依照安晨夕的醫術是不用的,而且,她本身是女人,看一個陌生男人的命根子這種事,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

見安晨夕這般鎮定又堅持的模樣,翟五爺有些失望,再度坐了回去,問道,「不是要檢查,你實物也不看,怎麼檢查?」

「手伸過來。」安晨夕敲了敲桌子。

翟五爺依言伸出手,安晨夕將手搭在他脈搏上。

探著探著,安晨夕心思一動,微微垂眸,掩下眼裏的算計。

能如此單獨且近距離的接觸一個神機門的弟子,安晨夕是有點心動的。

當然,這個心動是指她正盤算著,要不要用點手段,從這神機門弟子身上套消息,從進組織到現在,這是她第一次有機會單獨接觸神機門的人,而這人很顯然比她之前接觸的那些中低層人員更趨向於消息核心,必然知道很多中低層人員不知道的門內秘辛。

面對送上門來的待宰羔羊,安晨夕有點扛不住心裏的邪念誘惑,就算安晨夕衝動的想立馬把翟五爺弄暈,但畢竟理智還在,她反覆的思量起可行性,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這是她第一次接觸翟五爺,從剛才她跟這人的短暫接觸來看,這人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主兒,而且敏銳性也不低,若是自己毫無準備的出手,打草驚蛇了反而得不償失。

這番心思過的很快,壓下心裏的衝動,安晨夕將注意力落到翟五爺的脈象上,

細細一感受,安晨夕覺得翟五爺的脈象不太對勁,不像是只患了淋病的脈象,收起了漫不經心,安晨夕又仔細的探了探,心裏閃過一個猜測,為了確診,安晨夕決定讓翟五爺才驗驗血。

雖然對於翟五爺的病多了一個不容樂觀的因素,但安晨夕還是不動聲色,臉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她鎮定的收起手,淡淡對翟五爺道,「我還需要給你驗個血。」

翟五爺此前做檢查的時候也驗過血,所以對於安晨夕的提議,也沒意見,便點頭道,「行,驗吧!」

當即,安晨夕便取來醫療用具,給翟五爺抽了一管血,想到心中閃過的猜測,此次驗血便不是只做常規化驗,還需要點時間,安晨夕讓翟五爺先離開,等化驗結果出來后,明天再來做詳細治療。

對於安晨夕提出讓他離開的要求,翟五爺有點不高興,直言為什麼今晚不治療。

安晨夕懶得跟他廢話,冷冷的懟了他幾句,最後又丟了一句,「你想不想把病治好,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想治好病就聽我的。」

翟五爺被懟得臉色黑了黑,最終估摸是想着自己的病還掌控在安晨夕手上,不情不願的走了。

見翟五爺還一臉色迷迷的瞧着她,安晨夕哪裏會不明白翟五爺磨磨唧唧的原因,不就是對她還賊心不死,這麼個下流胚子,難怪淋病治了這麼久也治不好!

因為醫務室缺乏人手,所以並沒有配備專業的化驗人員,不過普通的化驗醫務室的大部分醫務人員都能自行完成,這一點,安晨夕也是與時俱進,在丹宗,不論是丹宗醫館還是丹宗內都配有專業的化驗室,所以,安晨夕在丹宗就已經學會了各項化驗技術。

醫務室的化驗儀器不算先進,不過驗證安晨夕猜測的病症應該還是可以的。

安晨夕將採集的翟五爺的血樣親自拿去化驗,當結果出來那一刻,雖是意料之中,但安晨夕還是蹙了蹙眉,這人,果然染上了愛滋!

只不過翟五爺染上愛滋的時間不長,估計也就在近段時間內,還處於潛伏期,沒有任何癥狀,而翟五爺是修士,體內有靈氣的保護,所以安晨夕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然而,安晨夕蹙眉並不是因為沒有第一時間發現翟五爺染上了愛滋,而是發現這個結果后,可能帶來的後果。

這人私生活糜爛,在明知道自己患了淋病的情況下,不懂節制也就算了,還頂着淋病去尋歡作樂,禍害其他人,這人顯然不是個良善之輩。

若是真讓翟五爺知道他染上了愛滋,他若再心生邪念,指不定這人還得將愛滋傳給多少人,在心裏權衡了一番,安晨夕並不打算將翟五爺染上愛滋的事告訴他,

不過,雖然不打算將翟五爺染上愛滋的事告訴他,但為了避免這人繼續禍害其他人,還得暗中想辦法把他這病解決了。

這病一旦確認,就目前的醫療水平而言,對於普通人是沒辦法治癒的,不過翟五爺是修士,體內有靈氣,藉助靈氣配合研究藥物,看能不能徹底清除體內的病毒,出現治癒的奇迹。

當然,這只是安晨夕的假設,並沒有實踐過,具體能不能行,還得實際操作了才知道,不過在此期間,得穩住翟五爺不再跟人出現直接性的性接觸。

這晚,安晨夕回木屋的有點晚,回到木屋后屋裏一片漆黑,這倒讓安晨夕有一點點的詫異,因為自從暴露她懂醫后,這幾天她回到木屋,就發現屋裏的燈亮着,因為要麼是李雲在,要麼是有人私底下來訪,當然,後者的情況居多。

今晚居然沒人私下裏來求醫,安晨夕樂得能享受一時清閑。

說起來,她好像有兩天沒見到李雲了,這兩天上午習武課上也不見李雲的蹤跡,難道李雲這麼快就有資格隨主事者或上位者外出行事了?

不論是交易還是合作,亦或是有什麼特殊任務,組織都會安排狙擊手隨行,不同於「勞奴」這樣的保鏢角色,狙擊手是隱在暗處的秘密武器。

而李雲若真是是隨主事者或上位者外出,看來是已經出師了。

說道李雲,安晨夕對李雲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但說來也奇怪,她並沒有在李雲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氣息,而她見過的人當中也沒人跟李雲相似,也不知道那種熟悉感到底是來自什麼地方。

不過這兩天能獨自一個人享受一個房間,安晨夕還是覺得很高興的,至少能暫時放鬆一下。

雖然對李雲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而且,就目前觀察而言,李雲對她也沒有惡意,甚至對她很是友善,但安晨夕還是謹慎的不想讓李雲知道她女子的身份,所以晚上跟李雲同處一室時,難免會格外小心拘謹。

拿起換洗的衣物,安晨夕先去澡堂洗了澡,返回木屋坐了一會兒,心思轉了轉,安晨夕又悄無聲息的出了木屋。

想到一直沒聯繫上的靳雲梟,安晨夕決定趁夜去一趟鄰鎮,看靳雲梟有沒有回復她的信息。

接收道手機信號后,安晨夕的手機就響起了一連串的震動聲,安晨夕一一打開看了一番,發現都是丹宗的師兄們和怡南師姐發來的消息,多是詢問她最近怎麼樣,什麼時候回去,想念她云云。

安晨夕一一給師兄們和怡南師姐回復了信息,大致也是一些安撫的話,言明還要過幾天才能回去,現在一切安好云云。

說起來,師兄們和怡南師姐只知道她隨靳師兄去了澳城,替靳師兄的父親診療,想來師父並沒有告訴師兄們和怡南師姐她來了密支那,所以師兄師姐們都不知道她來了神機門的老巢,還以為她依然呆在澳城。

安晨夕也不打算告訴師兄師姐們,一來,這裏與外界聯繫實在不方便,二來,也是不想他們擔心。

翻看信息時,安晨夕發現王倩倩和陸子璇居然也給她發了信息,自然是問她怎麼突然沒在學校了云云,安晨夕簡單看了一眼,沒打算回復。

回復完消息,並沒有看到靳師兄的消息,安晨夕再次露出失望,一時心裏又忍不住露出種種猜測。

思量間,安晨夕下意識的開始翻著V信,她覺得自己心裏隱約期待着什麼,而那種期待有點模糊,在腦中一閃而逝,快的讓她抓不住。

直到手無意識的停在姜瀾那條對話框時,安晨夕看着這個名字恍惚了一下,好像這人,有一個多月沒聯繫她了吧。

抿了抿唇,安晨夕眼裏閃過一絲倔強,同時還有一絲煩躁,快速略過姜瀾的名字,她返回往上翻,卻有些意興闌珊。

正打算退出V信,這時,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V信裏面多了一條消息,安晨夕一瞧,發現居然是靳雲梟回復了消息。

靳師兄:我就在你身邊。

我就是你身邊?

靳師兄這話什麼意思?

想到師父曾說過的話,靳師兄定然是知道了她進了組織,我就你身邊,難道,師兄也進了組織?

可組織裏面這麼大,靳師兄到底在哪兒?

安晨夕心情有點不平靜,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師兄若是在組織裏面,組織裏面屏蔽了信號,按理,他是回復不了消息的,可若說師兄沒在組織,之前那幾天師兄為什麼沒回復,要直到這個時候才回復她消息?

還有師兄那句「我就在你身邊」的話,為什麼不說直接一點,非要說的這麼含蓄?

思緒微微一動,安晨夕決定直接問,將自己的猜測和疑惑直接向靳雲梟問了出來,安晨夕便繼續拿着手機等靳雲梟的回復。

然而,這次等了大半個小時,手機也沒再也動靜,消息再一次石沉大海,這讓安晨夕更加疑惑了,難不成,是她手機剛通信號,接受消息延遲?

眼看時間也不早了,安晨夕只能下次再尋機會來查看,收起手機,又迅速趕回了組織。

回到木屋,安晨夕驚訝的發現原本漆黑的屋裏居然亮起了燈,眼中閃過狐疑,現在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半,這麼晚了,難道還有人來求醫?

加快了步伐,安晨夕沿着木梯爬上樹屋。

推開門一瞧,屋裏並不是求醫的人,竟是李雲回來了。

彼時,李雲露出大半個胸膛,只見他左胸處綁着紗布,紗布上有血漬滲出,此刻,他手中拿着一把剪刀,正垂頭看着傷口處,看樣子是準備用剪刀剪了紗布,他額頭佈滿了細汗,或許是因為他易了容,臉色倒是看不出什麼大問題,只不過氣息很不穩,而且有一點凌亂。

見安晨夕推門進來,他動作一頓,抬起頭來。

「你受傷了?」話一出口,安晨夕就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句廢話,暗自懊惱。

「沒事,小傷。」李雲的神色風輕雲淡,他微微側了側身,似不想讓安晨夕看到他的傷口,嘴上說着是小傷,但剛才他解紗布時,微微顫抖的手,卻昭示著這並非小傷。

安晨夕默了默,道,「我幫你看看。」

說着,她大步跨過去。

李雲定定的看着安晨夕,目光深若古井,其實他的眼睛很好看,裏面純粹得不含一點雜質,但這種純粹的眼眸,此刻深邃起來,彷彿吸人的黑洞,一旦望進去,就能將人帶進深淵。

安晨夕不知道他突來的深邃眼神什麼意思,倒也沒有深究,而是盯着他包紮的傷口,徑直問道,「誰給你包紮的?手法這麼不專業,都滲血了。」

李雲微微別開頭,耳根後有一絲可疑的紅暈,只聽他道,「我自己包紮的。」

「……」安晨夕無言,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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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牌梟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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