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有點不對!

第十七章:有點不對!

眼見安晨夕冷著臉要進房間,姜瀾三兩步追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安晨夕,下巴在她髮絲上摩挲了兩下,道,「你這丫頭,也不想想,就你這態度,能讓我安心嘛!」

「我什麼態度!我這態度怎麼了?」

「你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要記得跟其他男人保持距離!」

安晨夕也嘆了口氣,不想說什麼,覺得姜瀾這麼疑神疑鬼的真的很沒勁兒,她是沒有正經談過戀愛的,不過想到那一段時間,姜瀾消失無音訊,她當時的心情,多少也能理解姜瀾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了。

「我希望我們能相互信任。」半餉,安晨夕說道。

「我信你啊,但信不過那些心懷不軌的男人。」

「你信我就足夠了。」

「可我見不得你身邊有心懷不軌的男人。」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

「任何一個男人都看不得有心懷不軌的人呆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邊,這是原則問題。」

安晨夕不想跟他討論原則問題,這人當初死皮賴臉纏着她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原則問題。

「你確定要繼續跟我討論這個話題?」安晨夕再度冷下了臉。

就算再有氣,見到安晨夕冷臉,姜瀾也只能繳械投降,「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頓了頓,姜瀾突然道,「不如,我們明天就去領證吧!」

左思右想,姜瀾覺得只有這樣,才能牢牢的套住這丫頭,以斷絕她離開自己的後路。

「你……」對於姜瀾天馬行空的突發奇想,安晨夕已經沒脾氣應對了。

「不過,你還未成年呢!」想到什麼,姜瀾又道,「沒事,我有辦法,直接把你年齡改了,多加幾歲,這事就成了。」

「我不同意!」見姜瀾越說越來事,安晨夕一口否決。

「你遲早要嫁給我,早晚都一樣。」姜瀾嗅着安晨夕的發香,理所當然的說道。

對於姜瀾的歪理,安晨夕有點無語,「你都說了,我還是未成年,你誘拐未成年少女,良心能安嗎!」

「不拐你進門,我才不安呢!」姜瀾嘀咕。

安晨夕:「……」

「咱們有些日子沒見了,你都不想我嗎?」姜瀾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安晨夕臉一紅,有些羞惱道,「別動手動腳的,站直了說話!」

「我媳婦兒,摸也摸得天經地義。」姜瀾理直氣壯道。

「你這人怎麼越來越無恥了!」發現姜瀾更加潑皮無賴后,安晨夕很無力,這媳婦兒媳婦兒叫的還挺順口,也不問問她意見的!

姜瀾正俯身啃着她的脖頸,咕噥了一句,安晨夕也沒聽清,只覺脖頸處傳來一陣陣酥麻的電流,讓她腦子有點暈乎。

發現安晨夕的呼吸滯了滯,姜瀾也是渾身一緊,動作也肆無忌憚起來,他才不管那麼多,他想他的寶貝丫頭想得人都要炸了,還不準摸摸解解饞啊!

今天一見面他就想抱着她好好溫存了,結果一直沒找到機會,後面還因為一個臭男人跟寶貝丫頭慪了氣,現在怎麼着也要慰問慰問犒勞犒勞!

安晨夕推了幾下沒推動,這人就跟泰山壓頂似的壓在她身上,又咬又啃的,讓她沒辦法把思維繞到正道上,沒一會兒,覺察到一絲涼意,發現她的衣襟已經半開了。

姜瀾幾乎是有些急不可耐的把唇壓在了她的唇上,一陣吸允啃食,嘖嘖有聲。

安晨夕臉紅心跳,心尖都顫了顫,最後是被姜瀾半拖半抱帶進屋的,雖然沒達到最後水乳交融的一步,不過姜瀾的大膽和熱情也足以羞得安晨夕無地自容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安晨夕兩世為人,但在情事上面,又哪裏是姜瀾這種心思深沉的人的對手,何況,十幾歲年少叛逆時,咱們的姜家太子爺就觀摩過教科書般的情感動作片了。

所以,別看姜瀾在外人眼裏是不近女色的,正要動情起來,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悶騷餓狼,恨不能把安晨夕鯨吞蠶食了。

被姜瀾這麼一纏,安晨夕差點忘了給翟五爺治療的事,還是華老眼見時間越來越晚,翟五爺回了丹宗就早早的侯在了駕鶴軒,但自己的小徒弟卻遲遲沒出現,華老只得給安晨夕打來了電話。

安晨夕趕緊理了理衣服,狠狠的瞪了姜瀾一眼,匆匆的趕向駕鶴軒。

姜瀾支著腦袋,目光閃爍的盯着安晨夕脖頸上的小草莓,笑得一臉舒心暢快。

安晨夕以為只要把衣服整理妥當看不出什麼就完事了,卻不想脖頸上早就留下了證據,所以,當華老和翟五爺赫然看見安晨夕脖頸上的小草莓時,臉上齊齊閃過了古怪的神色。

華老老臉有點掛不住,只心想,那小子,自家小徒弟還沒成年呢,之前不是囑咐過了,那小子不會把當初承諾的事忘了,對小徒弟做了什麼吧!不行,回頭還得再警示警示,可不能讓小徒弟吃虧了!

翟五爺心裏卻有些酸澀不是滋味,但發現事實后,又有些垂頭喪氣,只在心裏嘆了又嘆,捶胸跺足,大呼女神這麼多嬌花就這麼給人摘了!

安晨夕覺察到了華老和翟五爺怪異的目光,卻是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後來給翟五爺治療,這事也被拋到了腦後。

直到治療結束后,華老欲言又止且語重心長的對她說道,「安丫頭啊,你年紀還小,以前營養不良,底子差,這些年都要好好調養,師父知道你是個有分寸的孩子,就算中意瀾小子,也不能由他任意妄為,這樣對你身體不好。」

安晨夕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華老說的是什麼,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含糊的應了一聲,心裏卻把姜瀾罵了個遍,同時有些疑惑,師父怎麼知道姜瀾不老實的?

結果回去洗澡時,安晨夕看着鏡子裏脖頸上的痕迹,才明白了原因,再想自己居然頂着這麼明顯的痕迹出現在師父和翟五爺面前,難怪他們看她的眼神那麼古怪,安晨夕捂住臉,又是羞窘又是惱怒,恨不能一掌拍死罪魁禍首。

因為出了這麼個大洋相,安晨夕後來連續幾天看到華老和翟五爺都有些不自在,也虧得華老提醒了,第二天,一向不戴圍巾的安晨夕破天荒的在脖頸上弄了一根圍巾戴上,還惹了幾個丹宗的弟子稀奇。

接下來幾天,姜瀾實實在在的在騰雲閣住了下來,說起來,那天晚上他跟安晨夕吵鬧后,最後以他耍流氓行徑痴纏一番不了了之收尾。

之後幾天,姜瀾就老老實實的閉關,一門心思的煉化邱長天的魂魄,導致安晨夕一直想找姜瀾算賬,卻沒找到機會。

待到姜瀾出關時,安晨夕因為別的事,已經將找姜瀾算賬的事拋到了腦後,當然,這是后話。

在姜瀾閉關的第三天,安晨夕迎來了晉級築基中期前的洗髓伐骨,這次安晨夕準備充分,倒也沒弄出多大動靜,只不過依然受了不少苦,然後後面幾天,安晨夕就加緊修鍊,終於在姜瀾出關前兩天,安晨夕晉陞到了築基中期。

在姜瀾閉關期間,因為知道騰雲閣還住着姜瀾,翟五爺顯得格外的乖巧老實,甚至改了在安晨夕面前油嘴滑舌的毛病,變得格外的本分,在知道了安晨夕是姜大boss的女人後,翟五爺想不本分都難,更甚,連言語都不會越雷池一步了,只不過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翟五爺看安晨夕的眼神卻多了幾分求而不得的哀怨和痴然。

也不知道是不是隨着修為的提升,安晨夕發現給翟五爺治療的效果變得明顯了。

又過了兩天,姜瀾帶着一臉疲憊面色蒼白的出關了。

只不過他臉上的神情並沒有想像的輕鬆,反而帶着幾分凝重,看的安晨夕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心想,難不成煉化的事不順利?

「怎麼樣?煉化完成了嗎?」安晨夕壓着不安,問道。

「這事有點不對。」姜瀾蹙眉,沉思著說道。

「怎麼不對?是沒成功還是怎麼着?」安晨夕趕緊問道。

「這事很難說,不過有一點能確定,邱長天是沒辦法復活了,只不過煉化到最後時,出了一點小狀況。」

「到底什麼情況,你倒是說啊!」安晨夕着急。

「邱長天僅余的那一魂一魄消失了。」

「消失了?什麼意思?你確定不是煉化了?」

姜瀾搖頭,「那一魂一魄我還沒來得及煉化,但鎮魂塔里已經找不到那一魂一魄。」

「確定沒找到?」安晨夕不死心,又確認了一遍。

「沒有。」

「怎麼會這樣?關押進鎮魂塔的魂魄還能逃了出去?不能啊!」安晨夕也疑惑了。

像鎮魂塔這樣的仙器,進去了的魂魄,是不可能有機會逃脫的,否則也不可能將邱長天的魂魄關押這麼久,他也沒翻騰起浪花來。

安晨夕和姜瀾對視,一時也弄不清到底怎麼回事了。

這種情況的確是少見,不過安晨夕對鎮魂塔這種仙器知道的也有限,畢竟,就算是前世那樣的修真界,仙器也不是常見的物什,默了默,安晨夕決定問問時運。

安晨夕正打算找時運解惑時,姜瀾卻是腦中一閃,想到一種可能,神色一頓,「難道……」

安晨夕神識還沒跟時運交流上,見姜瀾出聲,便問道,「你想到了什麼?」

「關進了鎮魂塔的魂魄,絕對沒有逃出去的可能,除非,邱長天的魂魄本就不完整。」姜瀾眉心微蹙,說道。

「你的意思是?」

「消失的那一魂一魄很可能是虛妄所化,沒了實魂支撐,隨着邱長天的魂魄被煉化,那幻化的一魂一魄自然也就隨之消失了。」姜瀾推測道。

聽了姜瀾的推測,安晨夕更加不安了,「照你這麼說,在你關押邱長天之前,邱長天就留了後手,將自己的一魂一魄護了起來?」

說着,安晨夕不淡定了,「若真是這樣,那你還說邱長天沒復活的可能!他這是早就留了后招,為自己復活做準備啊!」

想想又覺得不對,安晨夕又嘀咕道,「不對啊,就算是護了一魂一魄,邱長天大部分的魂魄都被你煉化了,僅餘一魂一魄哪能復活?

除非他拉了別人的魂魄來填補,但如果是這樣,復活后,他也就不是邱長天了,一魂一魄根本不可能掌控主體,掌控不了主體,也就不可能有邱長天的記憶,更加不可能繼承邱長天的能力,這麼簡單的道理,邱長天不可能不明白!

那麼,邱長天從身體里剝離了一魂一魄藏起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安晨夕有點看不明白這事了,這時,只聽姜瀾道,「有可能那一魂一魄並非是邱長天自己剝離的。」

「你是說,有人用了跟你同樣的手法,關押了邱長天的一魂一魄?」

姜瀾點了點頭,目光幽沉似深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經姜瀾這麼一分析,安晨夕有些細思極恐,若是邱長天背後真的還有一個人在操縱,那麼,他們面對的問題將更大,不是僅處理了邱長天就能解決的。

然而,讓安晨夕心驚的還不在於此,往深處一想,若是邱長天背後的人連邱長天都能操控,那麼那人的修為和能力絕對在邱長天之上,否則哪能制住邱長天。

修為和能力在邱長天之上,而邱長天已經是築基後期大圓滿的修士,換而言之,那背後的人很可能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這才是讓安晨夕真正擔心的地方。

本以為憑着姜瀾如今的修為,在道門中算是第一人,但邱長天這起意外事件,不得不讓安晨夕引起警惕,這道門中的事還真是說不準,卧虎藏龍也是常有吶!

「這段時間無極宗還有沒有什麼動靜?」半餉,姜瀾思量著問道。

安晨夕回道,「也就那樣,遁空派和凌雲閣兩派的弟子已經失蹤得差不多了,就剩下幾個管事的掌門長老,再丟人,兩派該散了,不過人是失蹤了不少,但兩派倒是不停的在擴充人,只不過新進的人全都是些普通人而已,估計是沒什麼價值,主意倒是沒有打到那些普通人身上。」

------題外話------

感謝姚嘉麗美人送的豐厚的票票,?(?>?<?)?大大的么么(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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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牌梟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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