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被救還是上錯了船

第245章 被救還是上錯了船

司長歌跟時凌一和離,最為高興的就是赫林月,而除此之外,她的玉璽也出現在她的書桌上。

雖然,還沒找到盜自己玉璽的人。

但,玉璽回來了,他們兩人也分開了,那就是值得慶祝。

女皇高興了,後宮的人也都跟着鬆了一口氣,因為那代表他們還有機會博得聖寵。

而就這時候,司長空染了寒疾,閉門休養,女皇知道后便派了太醫醫治,和賜了一大堆補身的,足可見受寵。

但,司長空知道,這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

若真擔心他,這人也不會到現在都沒看到。

他大哥跟時凌一和離,她肯定很高興吧。

想到時凌一,司長空便想起那天的事情,雖然什麼都沒發生,但司長空越想越是發寒。

倘若,那個時候,時凌一清醒的晚些,那會發生什麼呢?

時凌一會死,而他的結局同樣落不得好。

究竟是誰那麼設計他們?

這件事,司長空會查清楚。

只是,想到他們兩人和離,司長空心裏總有些歉疚。

因為,這次,他能感覺到他的不一樣。

他大哥是認真的,對這婚姻,對這妻主。

可是,如今他們卻因此和離。

司長空心裏很難受,比起因為沒有愛的設計,將一對彼此喜愛的夫妻分開更殘忍。

也不知道他大哥現在如何?

司長空很想去看他,起碼讓他不要太難過,可他也知道,司長歌那麼高傲的一個人,根本不願被人同情。

他若去了那才是對他的侮辱。

想到這些,司長空有些疲憊的閉上雙眼,如今只能待風波過去了。

也不知道時凌一她去哪了?

入贅女子被和離,雖然沒什麼損失,但面子總說不過去。

而時凌一不像在意這些名聲的人。

或許,他們以後還能見面,也或許沒有機會了吧。

司長空看着窗戶外的大樹,眼神深沉複雜。

時凌一的離開,若是說完全沒有影響那是不可能的。

司家,原本開始恢復的人氣因為司長歌的事情而又開始變得壓抑起來。

已經三天了,距離時凌一的離開已經過了三天,這三天裏,府里的眾人過的小心翼翼,尤其是伺候司長歌的侍從更是如此。

「家主這三天來都沒吃過東西,再這樣下去他身體會受不了的。」

「是呀,怎麼辦呢?」

「從夫人離開后家主就變成這模樣。」

院子裏的侍從此刻聚在一起議論起來,眼裏都是擔憂。

「家主跟夫人真的和離了嗎?」

「那還有假,這種事怎麼可能騙人。」

「我還從沒看到家主這樣過。」

「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和離,好像是夫人做了什麼?」

「聽說是因為夫人帶了一個男人,會不會是——」

「你們幾個,在說什麼呢?」

身後,一道不悅的聲音傳來,幾人一愣連忙跪了下來。

真是倒霉,怎麼被脾氣最暴躁的三公子給聽見了。

「三公子。」

司羽辰一來就聽到這些話,眉眼帶着怒氣的瞪着幾人,「你們難道不懂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嗎,是不是想被趕出司家。」

一聽到這話,幾人更是蒼白臉求饒起來,司家那麼好,若她們離開就找不到更好的了。

「羽辰,進來吧。」

「算你們幸運,下去做事。」

司羽辰原本還想教訓這幾個說閑話的,聽到司長歌的聲音便冷哼一聲暫時放過她們幾個,幾人見狀立馬散掉各做各的事情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書房裏,很靜。

司羽辰原本心中還有怒,一踏進書房便冷了下來。

他看著書房桌子前坐着的男人,一如往昔般從容,高貴。

哪怕發生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他依然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嗎?

看着一旁桌子上擺放的飯菜,司羽辰愣了下,竟然一口都沒有動過。

「大哥,這飯菜,都冷了。」

司羽辰走上前,修長指尖輕觸了下碗的周邊皺起眉頭開口。

司長歌只是嗯了一聲,但頭都沒抬。

司羽辰想到剛才那些下人說的話,大哥他,該不會真的什麼都沒吃吧。

「大哥,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會跟時凌一和離呢?」他真的想不明白,他們兩人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出門嗎,雖然帶回一個雲無多少讓人不太愉快,可那也不至於導致和離。

這其中,究竟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

司長歌沒有說話,眉眼依舊清冷淡漠,而一聽到時凌一這三個字,眼眸深了些許。

「她,現在如何了?」

什麼如何了?

司羽辰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問時凌一,他還以為他真的不在乎,原來他還是在意,既然在意,那為什麼非要和離,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

但,他也不知道時凌一去了哪?

除了那天她走的時候遇見,他就再也不知道她的去向,也沒有任何她的消息。

看着司長歌,司羽辰搖了搖頭,眼神微黯,「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是嗎。」

司長歌的聲音很輕。

沒有她的消息嗎?

司長歌垂下眼帘,似乎想到什麼,臉上的神情更加冰冷。

看着他那如同凝聚起寒霜的眉眼,司羽辰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也跟着頓住。

一陣沉默后,司羽辰還是開口了,「大哥,這些飯菜冷了,我讓廚房重新做。」

他的身體已經好了些,若是再病倒了可怎麼辦?

司長歌並不想吃東西,也沒有食慾,便拒絕了。

而見他不想吃,司羽辰一臉不贊同,還是讓下人將冷了的飯菜撤下,重新去廚房做一份。

「大哥,無論如何還是要保重身體。」

話落,擔憂的看了沉默的司長歌一眼還是離開了。

而對他的離開,司長歌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依舊在紙上寫着,可若此刻有人往紙上看,那就會發現上頭寫的都是一個人的名字,滿滿的一張。

時凌一。

她,走的真乾脆呀。

是誰跟司諾說過,就算他生氣了也會鍥而不捨的求原諒的。

這三天,他一直等著。

但,她一次都沒來過。

騙子,這個大騙子。

女人,都是騙子。

而自己,卻相信了。

相信哪怕他生氣了,她都會來找自己,跟他解釋。

可結果呢。

司長歌用力閉了閉眼,將所有的心思壓下,看着自己此刻寫着的字,抿了下唇,伸手就要將那紙撕掉,但,撕到一半,到底還是捨不得。

他伸出手,小心的將撕了一半的紙輕輕撫平,看着上頭的名字,一抹憂慮閃過。

一一。

他,終究捨不得恨她的。

只是——

司長歌緩緩的站了起身,走出書房,看着外面的天,想到一些事情,哪怕再多不舍,他還是會依然那樣選擇。

只是她,現在在哪呢?

陽光下,懸崖邊,風聲陣陣,而懸崖邊上是一群蒙面黑衣人。

而她們在這裏已經找了三天了。

「大人,我們已經在懸崖找了三天了,還是沒有找到。」

一名黑衣人走到站在懸崖邊上戴着面具的黑袍人面前小心的開口。

黑炮人的臉上,戴了一個很可怕的鬼面具,那上頭兩個尖尖的角,猙獰的鬼臉,聲音透過面具傳了出來有些分不清男女,「繼續找,就算是屍體也要給我找到。」

「是。」

黑衣人應了一聲,剛要退下去,這時候又有一名黑衣人上前彙報。

「大人,我們發現懸崖下有一條河流,只是並沒有找到人。」

「她中了毒,肯定跑不遠。」

黑袍人揮了下手,周圍的黑衣人便朝着懸崖底的河流方向搜尋。

懸崖下的河流,很急,人若是掉了進去也不知道會被衝到哪裏去,更何況,她還中了毒。

毒,會讓一個人的四肢變得遲鈍。

在這種情況下,等待她的,便只有死亡。

時凌一也以為自己會死,水,侵入口鼻的時候,她的腦子裏一片混沌。

她不想死,可是,她動不了。

身體就像是被人綁了一個大沙包一樣,沉甸甸的。

她努力的想要掙扎,可那沒有用,她動不了,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也不知道,她若死在這裏,他,會不會知道?

或許不會吧。

而就算知道了,大概也不會在意吧。

他那麼恨自己,也不聽她解釋,又怎麼可能在意她的死活呢?

好冷吶。

這個世界,本來就沒什麼讓人留念的。

而這也不是她的世界。

不,她從來都是一個人的。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一直是一個人。

孤單的,充滿黑暗的。

像她這樣滿手血腥的人,本就不該擁有幸福,擁有光明的不是嗎。

「醒醒,醒醒。」

身子被人搖晃,失去的意識開始慢慢的回籠。

時凌一緩緩的睜開雙眼,眼前,一片白霧,什麼都看不清,耳邊,還有聲音傳來。

「你們看,她醒了。」

「還真是命大,竟然真的活過來了。」

這聲音,怎麼那麼嘈雜?

沒想到,她,還沒死呀。

想着,再一次陷入黑暗當中。

而再一次醒來,卻是因為那聲聲哭泣。

是誰在哭?

時凌一皺了皺眉,慢慢的睜開眼睛,而她看到的,卻是一塊木頭?

木頭,不,那是木製成的船板。

時凌一轉頭朝着哭聲的方向望去,看着裏頭的十幾名年輕女子,還有這周圍,這看着,怎麼像是船的樣子?

她這是,得救了嗎?

原本以為她必死無疑了。

但,原來,她還沒有死。

而且,她的身體,還能動了。

只是——

時凌一抬了抬胳膊,剛剛按上受傷的肩膀,一個年輕的女子就跑到時凌一的面前,一臉欣喜的開口,「太好了,你終於醒過來了。」

看着眼前無比陌生卻激動的女人,還有周圍的環境,若非她身上的傷口提醒她,她還會以為自己又重生在別人的身體里了。

「是你,救了我嗎?」

說這話的時候,時凌一邊觀察着眼前少女的表情,一邊看着船裏頭的其他女人。

而後,她發現,這裏面的女人們,個個生得花容月貌,年輕美麗,為什麼她們會在這裏?

那少女聞言,張了張嘴,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含糊的開口,「算是吧。」

「這裏是哪,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這是一艘商船,你已經昏迷了好幾天了,我們還以為你都不行了,幾次高燒,好在你算挺過來了。」

見時凌一不知道自己是誰,那少女眼神也有些不好意思,「你叫什麼名字,我叫清清。」

清清。

這名字倒挺好。

「我叫衣衣。」

時凌一原本想說自己叫時凌一,但一出口,話就變了。

有時候,撒謊,已經成了一種本能。

而在這完全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面前,這種本能有時候也是一種保命的方式。

「衣衣,這名字很好聽。」

清清一笑開口。

「她們,哭了嗎?」時凌一之前雖然還未完全清醒,但,卻聽到哭聲,便疑惑的開口。

見她,一臉疑惑,清清心裏也是苦澀,她看向船艙里跟她年紀相仿的女人們,又看向面前雖然臉色蒼白卻生得極其出色的衣衣,倘若,她沒有這一張臉,她或許,會永遠的沉在冰冷的水底吧。

「她們是難過。」

清清一臉的沉重。

而時凌一聽到這話,腦子裏閃過些不好的念頭。

她的眼眸閃了下,還是繼續問,「她們為什麼難過,這艘船是做什麼的,要帶我們去哪?」

時凌一的疑惑,一個接一個,而清清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雖然知道自己的命運,也接受了,可其他人未必能夠完全接受,只是迫於生存的無奈,但,她卻是無辜的,只是因為她恰好看到,多嘴說了一句。

若她,那時候,當做什麼都沒看到的話,她也不會去面對以後的事。

死亡,或許比活着還要好吧。

想到這,清清心裏很愧疚。

「你以後會知道的。」

儘管腦中早就被愧疚淹沒,但清清還是什麼都沒說。

可她不說,不代表其他人會沉默。

「你想知道我們是要去哪,做什麼嗎?」

聽到這話,時凌一朝說話的人望去,那是一個長相很美艷的女人,只是,眉眼裏儘是嫉妒?

嫉妒?

她看錯了吧?

時凌一正奇怪,可聽到這話,時凌一還是開口詢問了。

一旁的清清顯然想阻止,可是卻被女人打斷了。

「她很快就會知道了,你現在說,跟到時候說有什麼兩樣,倒不如讓她早點接受。」

聞言,時凌一一楞。

這是這麼回事?

她到底,上了什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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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喜妻主:病夫很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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