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守着你

第一百零四章:守着你

從打冷沉帶着翁向薇進入這個別墅,聽到了翁金闊的話后,才算是露出了一個真心的笑。

「謝謝市長。」冷沉十分禮貌的朝翁金闊道謝,不管怎麼說,作為長輩的,能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對於冷沉來講,已經很感謝了。

「都快訂婚了,還叫市長呢?」冷華藏先一步開口,畢竟他是很中意這門婚事的,冷氏企業雖然在冷沉的管理下,這幾年發展的很不錯,但要是有個做官的親家,豈不是如虎添翼,而且,或多或少的,冷華藏也有些巴結翁金闊。

到底是手握實權的人,即使是成功的商人也會向他低頭的。

翁金闊因為對這個青年才俊也很是欣賞,所以對冷華藏的話,也是抱有認可的態度,便什麼都沒說,只是看着冷沉,笑意從臉上抵達心裏。

「翁叔。」

隨着冷沉的一聲招呼,接着是翁金闊的答應,然後,翁向薇挽著父親的手臂,羞澀的叫着爸爸。

看着這麼優秀的男人在叫自己翁叔,翁金闊都能想到再過一些日子,這個冷沉會叫自己爸爸,雖然他挺高興的,但作為女方家的父親,當然會為自己的女兒考慮,翁金闊還是多說了幾句話,

「冷沉啊,你和小薇相處的時間不長,我和你阿姨的意見,是想您們再多些相處,再定婚事,但小薇真的挺喜歡你的,做父母的也不好強求,訂婚後,你可要好好待她,好嗎?」翁金闊這麼說着,心裏卻有種別樣的滋味。

聽到父親這麼說,就算是同意了這門親事,雖說是訂婚,那也讓翁向薇很開心了。

「這點您放心好了,冷沉要是對小薇不好的話,我第一個就不同意。」冷華藏在冷沉的前面說到。

接着就是兩家人在一起談論著關於訂婚的事,冷沉只是禮貌的回應着,讓人挑不出毛病來,但一雙眼睛總是往窗外看,冬季的晚上總是異常的冷,看着外面被風動的樹枝,突然覺得室內的溫度好像都在降低。

如果這個時候,他的小花獸在自己的懷裏的話,應該很溫暖的。但又一想,刁朗這個時候應該早就到了公寓了。

電視里的節目,還有身邊人的談話,絲毫沒有引起冷沉的注意,他的整顆心都在刁朗那裏。

「冷沉,你在想什麼呢?小薇在和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嗎?」冷華藏放下手裏的水果,和冷沉質問道,在冷華藏的眼裏,這個兒子再怎麼跟自己不和,也不該在這種重要的場合走神。

冷華藏的這句質問,彷彿都把電視機里的聲音都給靜音了似的,全場的人都往這邊來看。

「對不起。」冷沉低聲的說着,完全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就連道歉好像也都是一種條件反射。

冷沉的表現,無疑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疑問,冷英卓倒是滿臉的幸災樂禍,他是男人,他當然能猜得到他的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在想些什麼,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想哪個風騷艷麗的小情人吧。

翁金闊雖然一直都是儒雅的做派,但翁向薇是自己的獨生女,自然是「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寵都寵不過來,要是以後的日子裏,冷沉也會這樣的話,翁金闊鐵定不會同意的,這才哪裏到哪裏,小薇朝他說話,他就跟沒聽到似的,那以後呢?

翁金闊皺着眉頭,心裏想着事,雖然表面沒說什麼,但常年在商場打拚的冷華藏卻看出了苗頭,他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這個做官的親家,剛要張口圓場的時候,翁向薇卻先開口了。

「他這些日子一直都很忙,從打上次出院后,就一直忙於公司的事,有時都是在辦公室睡的,一定是累到了,不然他不會這樣的。」翁向薇急忙跟長輩們解釋道。

「…要是讓你哥哥去幫忙的話,不就不會這麼累了嗎?」冷華藏聲音很淡,但在這個安靜的時刻,卻聽得十分清晰。

冷華藏的話音剛落,原本大家以為冷沉會為自己剛才的事,有個合理的解釋,但他們看到的卻是冷沉一直盯着茶几上的手機屏幕,好像在等著誰在給他來信。

沒錯,剛才在用餐后,冷沉借口去洗手間,然後給刁朗打電話,他想知道,天氣這麼冷,刁朗有沒有到公寓,會不會像上次那樣沒有鑰匙在門口等待?電話沒有人接后,就改發短訊,到晚餐后,也沒有見刁朗的回信,這怎麼能不讓他着急?

最後,冷沉像是無法忍受似的,閉上眼睛,然後猛地站起身,

「對不起,我臨時有事,先走了。」留下一句不冷不熱的話,然後大步的離開了這裏。

別墅的大廳里,安靜了一會,然後就聽到冷英卓嗤笑道,

「看來冷沉是真的有事啊,而且是比訂婚還重要的事。」冷英卓在說這話的時候,語調都和平時不一樣,明顯的嘲諷。

「混賬,別哪都有你!」冷華藏朝冷英卓怒聲說道,他在客人面前,還不能說太過分的話。

翁金闊遇到這樣的事,自然是不高興的,便朝女兒問道,

「小薇,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翁金闊好歹也是個市長,被一個晚輩這麼怠慢,要他怎麼想得開?臉色都變得不好了。

「爸,他一定是有事的,不然也不會這樣匆忙的離開,其實他今天晚上來這裏也是抽空的,別管他,我們吃水果。」翁向薇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臉上依舊掛着得體的笑,就像是她在舞台上表演似的。

翁向薇的一陣圓場,在座的人最後還是又聊了一會才離開的。

但翁向薇得體的表演下,她知道,冷沉今日的過分舉動,一定是因為那個小男生。

冷沉回到公寓的時候,因為之前有陪他們,所以已經很晚了,剛把門打開,就看到刁朗在窩在沙發里睡著了。

牆壁上的掛鐘,提示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剛才在家裏的時候,還在擔心刁朗會不會沒有帶鑰匙,而在樓廊里獃著,現在看到他的小花獸安靜的睡顏時,才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冷沉連外衣都沒換,直接到了刁朗的跟前,發現他睡得很安靜,但又覺得他臉色的潮紅有些不正常,伸手一摸,才發覺,刁朗這是發燒了。

經過這幾天的折騰,刁朗能堅持工作已經很難了,剛才到冷沉的公寓后,因為覺得頭很沉渾身又很酸痛,便倒在沙發上睡著了,結果這一睡,連冷沉回來都沒有聽到,更別說手機信息了。

這樣的急性發燒,冷沉不敢耽誤,他雖然不太懂醫療方面的知識,但好歹也經營著一家醫院。

很快,冷沉叫來的醫生給刁朗輸液后,又跟冷沉交代了些什麼,便離開了,醫生說患者是受了涼,而且,過於勞累,所以才有這種情況,好好休息就是了。因為不想折騰刁朗,而且藥液有兩瓶,冷沉乾脆把沙發放平沒有把人抱到卧室里,自己躺到刁朗的身邊,然後擁着他,就這麼看着刁朗,心裏的滿足不言而喻。

頭部的重感逐漸的消失,身邊的冷,也慢慢的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所取代,刁朗條件反射般的往一個熱源鑽去,不知不覺間,好像有些不對勁,刁朗睜開眼睛后,發現袖口上的布料和來時不一樣,又看到抱着自己的那個手臂,好像有些熟悉…

「?」刁朗猛地抬起頭,卻把身邊人的下巴碰到了,

「啊…」冷沉揉了揉被撞得發疼的下巴,然後低頭問道,

「醒了?」冷沉問著話,另一隻手溫柔的拂著刁朗的臉頰,又用手在他的額頭上試了下,確定刁朗已經退燒了,唇角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刁朗往後退了退,發現手背上有些痛時,往上一看才知道自己正在輸液,隨即又想起來那時睡覺睡得很沉。

「有一會了。」冷沉說完,就在刁朗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那麼的自然,就像是相處很久,又恩愛不改的情侶那樣。

「…」刁朗垂下現場細密的睫毛,想了一會,問道,

「我的衣服,是你給…」

刁朗的話不等說完,冷沉就很直接的答道,

「是我幫你換的。」

冷沉的話剛說完,刁朗的臉瞬間紅了起來,怎麼這個男人在說這種話的時候,通常都是那麼的自然。

刁朗剛要坐起來,卻被冷沉猛得壓在了身下,

「你剛才怎麼不給我回信息?」冷沉想起那時在別墅里,那股焦急的心情,就覺得生氣。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覺得累,然後就睡著了。」刁朗很認真的解釋道。

其實說真的,當刁朗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冷沉的時候,整顆心都是安穩的。明明冷沉沒有薛俊林那樣紳士,那樣溫柔,可自己就是對薛俊林無法敞開心扉。

「你,你着急了?」刁朗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聽到這話,冷沉的大手順着刁朗的睡衣下擺靈巧的伸了進去,然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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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情美男哪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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