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生病陷害

第一百零八章 生病陷害

?見過顧瑾郗之後,阮采苓依舊沒有睡着,只是從書房轉移到了床上,一直睜着眼睛到了天亮,青芮來房中伺候阮采苓起床換裝,這才發現阮采苓發燒了!

「小姐,你發高熱了!額頭好燙!」

青芮見阮采苓雙目無光,臉頰發紅,伸手觸碰阮采苓的身體這才發現阮采苓身上熱的很厲害。

其實阮采苓自己也知道肯定是病了,畢竟昨天她半夜下樓在外面站了這麼久,她只是想看看成暄那邊的方向,只是天色昏暗整個定國公府都和寧靜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也沒有絲毫的變化。

萬籟寂靜,讓阮采苓的心也沉了下去。

「小姐我叫龍叔過來!」青芮說着就要去找府醫,阮采苓搖搖頭,拽住青芮的手,「不用,再等會兒吧。」

青芮知道阮采苓在等什麼,一早青芮就看到婷菲從祠堂的方向往山芸閣的方向跑,大難不死,看來婷菲也知道接下來自己該怎麼做了。

但定國公府肯定是容不下婷菲的,阮采苓閉上眼,身上額頭都是滾燙的,連腦袋都是暈暈乎乎的。

「小姐我伺候你起來換衣服吧!你不讓龍叔來看,好歹吃點東西,我去給你拿一副葯來!」青芮看到這幅樣子的阮采苓很焦急。

阮采苓搖搖頭,「不用,我再睡會兒。」

不着急,成暄那邊還沒傳出動靜來呢,她起這麼早也沒有用,這個時候西銀也還沒過來,爹娘沒回家,成暄跟沈芸韻肯定不會睡醒的,一切時辰都被算的很准,西銀和凌風也一直都在定國公府的附近候着。

一旦凌風看到定國公府的馬車回來,西銀就會給成暄跟沈芸韻解藥,讓他們醒來,然後在佯裝剛到的樣子,和阮蘇氏、阮祁一起進門,這些都是阮采苓與西銀商量好的。

所以從天蒙蒙亮,一直到太陽曬進窗子,阮采苓總算是聽到了有人從樓下跑上來的聲音,青芮跪坐在床邊,支棱著頭也睡著了。

「大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梨兒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上來就大喊了一聲。

尋常這個時候的阮采苓早就醒來了,但是今天阮采苓卻還睡着,連青芮都在阮采苓的旁邊打盹,梨兒也很意外。

「小點聲,小姐病了,發着燒呢!」青芮噓了一聲,讓梨兒小點聲。

梨兒也後知後覺的閉上嘴,不過阮采苓發熱本就難受,根本沒睡着,只是閉上眼睛休息而已,聽到梨兒上樓的聲音已經清醒了,她側頭看了梨兒一眼。

「出什麼事兒了?這麼驚慌!」

梨兒小步走到床邊,也跟青芮一樣跪坐在床邊,小聲對阮采苓說,「小姐啊,西苑鬧得厲害呢!」

「鬧?西苑住着誰呢?大早晨的就鬧。」阮采苓皺着眉,很不滿的樣子。

「就是那個成家的大少爺成暄啊!」

阮采苓愣了下,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對,好像是聽梅子提起過,成暄在府中住下了,那他鬧什麼?」

提到這裏,梨兒總算是來了興緻,擺着手說,「不是成少爺在鬧!是咱們表小姐!這一大早的,老爺夫人剛回來就聽到西苑傳來的尖叫聲,趕過去一看,哎呦,您可不知道,這一推開門啊!成少爺跟表小姐可是一起在床上呢!」

她比劃着,繼續說,「表小姐的肚兜還掛在椅子上,老爺看了眼轉身就走了,現在老爺已經去上朝了,夫人氣的身體不舒服也在正廳了,哦還有宴華樓的老闆娘,說是來找您看賬本的。」

時辰算的沒有絲毫偏差,阮采苓嘆息一聲。

她的確是讓自己故意生病,所以才大半夜的到樓下溜達,但是沒想到會病的這麼重,現在眼皮都覺得很重,往下耷拉,頭也昏昏沉沉的,阮采苓勉強坐起來。

青芮趕緊過去扶著。

「給我換衣服吧!」阮采苓啞著聲音說。

「是。」

今兒個阮采苓不舒服,也不想穿顏色鮮艷的衣裳,還特意讓青芮給她找了身純白的裙子換上,阮采苓坐在梳妝桌前,青芮幫阮采苓梳頭也是隨便挽了一個髮髻,她隨便拿了根簪子固定,連耳環玉佩都沒帶,就『急匆匆』的帶着青芮去了大廳。

到錦瑟閣門口,還沒等進去呢,身後突然有人通傳,「宣王世子到!」

顧瑾郗?他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阮采苓站定,轉過身去,阮詡塵和顧瑾郗一同前來。

「大哥,瑾郗。」阮采苓喊了聲,嗓子依舊是啞的,臉色也不好。

這倆人一眼就看出阮采苓的不對勁兒來了,加快腳步到阮采苓身邊,阮詡塵剛扶住阮采苓的身子就感覺到溫度,顧瑾郗直接抬手用手背試探阮采苓的額頭。

果然感受到了燙手,顧瑾郗皺眉嚴厲道,「胡鬧,都病了,怎麼還出來呢?」

「青芮扶苓兒回去!龍叔呢?」阮詡塵也讓阮采苓趕緊回去。

可青芮說道,「兩位世子,不能回去,咱們府上出大事兒了!」

阮詡塵和顧瑾郗對視一眼,「大事兒?」

剛踏進錦瑟閣就聽聞一陣哭聲,可謂是好不委屈,不同於沈芸韻以往梨花帶雨的哭,這一次沈芸韻是真的在哭,聽到腳步聲,沈芸韻側頭回來看,當看到阮采苓的時候,突然面容變得陰狠。

就在這個時候,沈芸韻突然從地上起來,衝過來抓着阮采苓的領口就大聲喊叫,「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本身阮采苓就病著,人暈暈乎乎的,被沈芸韻晃悠幾下之後,阮采苓差點沒吐出來,她吸了口氣,「你做什麼?放開!」

「放肆!」顧瑾郗厲聲大喊。

這一下,沈芸韻才反應過來,阮采苓的身邊還有兩尊大佛呢,連顧瑾郗都在。

阮蘇氏坐在主位上面色不好,本要起身跟顧瑾郗問好,顧瑾郗擺擺手,「阮伯母不用多禮,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阮阮病了,正在發熱呢,若無大事兒還是讓她趕緊回去休息吧。」

言語之間都是對阮采苓的疼愛。

本來愁雲慘淡的阮蘇氏一聽說阮采苓病了,立刻瞪大了眼睛,「苓兒你病了?」

站在阮詡塵身邊的阮采苓輕咳一聲,「沒事兒娘,就是有些發熱,不嚴重的,這是怎麼了?」

「你還敢問,這不都是你的手段嗎!阮采苓你好狠的心啊!」沈芸韻跌坐在地上,指著阮采苓大喊。

口口聲聲是阮采苓的錯,阮蘇氏皺起眉,「你閉嘴!做出這種有辱家門的事兒,你為何要怪在苓兒的身上?」

本身阮蘇氏對沈芸韻算得上是很疼愛的,但畢竟親生的跟養在家裏的就是不一樣。

沈芸韻出了這種事兒,而阮采苓病著,在阮蘇氏的眼中依舊還是阮采苓的身體最重要。

現在阮蘇氏很慶幸,沈芸韻只是養女而已,並非自己的親生女兒。

若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做出這種事兒,她當真要一頭撞死在祠堂里,方能告慰列祖列宗了!

「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怎麼會跟成暄……我怎麼會在成暄的床上醒來!」沈芸韻依舊對着阮采苓大喊。

阮采苓坐在,側了側頭,「你說是我做的,我是怎麼做的?」

「你……」剛一開口,沈芸韻意識到不能繼續說下去了,一旦繼續說下去,定國公府追查的話,肯定就會發現自己與謝清遠的關係,也會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和成家的籌謀。

差一點就中了阮采苓的計。

「我昨天吃了表姐送來的山楂之後就開始犯困,結果一覺睡到現在,還生了病。」阮采苓捂著胸口,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就在這時,阮蘇氏突然皺眉,抬頭看了阮采苓一眼,又看向地上坐着的沈芸韻。

苓兒吃了沈芸韻送去的山楂就犯困?一覺睡到現在?

「韻兒,你昨天給苓兒送了什麼?」阮蘇氏尖銳的提問。

「這……」沈芸韻語塞,她眼睛轉了轉,這才說,「只是一些消食的山楂而已,上面淋了蜜糖,我聽說妹妹吃得多了些,才做來送過去的。」

阮蘇氏單手猛的一拍桌子,下的在場的人都是一哆嗦,阮蘇氏顫抖着手指著沈芸韻,「好啊你!你明知道苓兒是從不吃山楂那種酸澀的東西的!你說,到底在食物里放了什麼!你欲意何為!」

一直以來,阮蘇氏都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有些事兒,她只是不想去計較。

畢竟沈芸韻在家中這麼多年呢,也有感情了,所以很多事兒,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但更多的時候,不管沈芸韻想做什麼,都是躲不過阮蘇氏眼睛的,她才是定國公府的女主人,沈芸韻跟她比還是嫩了點。

方才沈芸韻顧左右而言他,在阮采苓來了之後直指是阮采苓的陰謀,是阮采苓陷害的她。

仔細一推敲就能想明白,沈芸韻為何抓着阮采苓不放。

這一齣戲,看的無聊,阮采苓病著,見塵埃落定也懶得去管了,「娘,我頭暈,我先回去休息了。」

阮蘇氏一臉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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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嫡女之阮妻在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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