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該死的淤青

第二百二十五章:該死的淤青

看着杯子裏漂亮的花,隨着水的浸泡而逐漸的綻放,形成一個很美的水中景物,非常好看。

刁朗看着杯子,視線都沒有挪動一分,就那麼淡淡的朝冷沉回答著。

冷沉聽到刁朗的回答后,頓時身體一僵,身側的手也跟着緊了緊,落地窗上映出他有些憔悴的面容,他昨晚失眠了,難得的失眠了,自從和刁朗認識以來,他甚少失眠,但昨晚例外。

冷沉當然會心裏難過,因為他昨晚送貝夢丹回去后,雖然沒有去刁慧儀那裏,但只要自己知道的,他都去過了。

【魅惑之都】酒吧,【銀玉】雜誌影棚,刁朗之前的小公寓,自然也是不會放過。最終,冷沉繞了好大一圈,覺得累了,就直接到了【輔仁醫院】的辦公樓,他知道,他的小花獸一向把工作看得很重,他一定會來上班的。

「你昨晚到底去哪裏了?」冷沉把刁朗推到牆壁上,看着他精緻的臉蛋,語氣里有着很明顯的怒意。

冷沉昨晚找他時的心態,真的可以用火燒火燎來形容,如果今天早上再見不到他的話,冷沉可能真的要報警了,可早上見到刁朗后,回答自己的,竟然是這麼平靜的語氣。

這讓冷沉怎麼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呢?

說話間,冷沉的手臂不知不覺間加大了力度。

「啊,你鬆手。」刁朗皺着眉頭有些艱難的說道。

冷沉也發覺自己的手有些太過用力,這才適當的鬆了下,然後繼續問道,

「你昨晚到底去哪裏了?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

放鬆的,只是冷沉抓着刁朗手臂的手,但絕對不是一顆為他而着急的心。

「花草茶趁熱喝,我要回科室了。」刁朗才沒有心情和他談這些,想想冷沉和貝夢丹在一起時的畫面,刁朗就覺得心口壓抑得要喘不過氣來,面對這些事,他目前,只想逃。

「別偏移話題,我是你男人,我也有權知道你昨晚到底去了哪裏。」冷沉有些無法控制的,單手捏著刁朗的下巴,他不喜歡刁朗如此的無視自己,以及這種冷得可以凍成冰碴的語氣。

「男朋友?」刁朗眼神有些茫然的重複剛才的那三個字,然後很輕的繼續說道,

「我還以為,你不記得了呢。」

刁朗說完,就要鬆開冷沉的手,往辦公室的大門那裏走去,連頭都沒回。

自從貝夢丹出現后,有無數個夜晚,冷沉都是很晚回來,身上帶着香水味,或者是香薰味。而且,每次下班回家后,面對的都是空空的房間,又不記得多少個夜晚,在沙發上睡着。

天知道,這幾個月間,刁朗是怎麼熬過來的,他甚至都有些好奇,自己和冷沉之間的關係,是不是即將要這麼和平結束了?

這些,刁朗都可以忍,畢竟貝夢丹是孩子的媽媽,而且,前些日子還得了急性病住院,所以,很多種事情結合在一起,貝夢丹的確是很需要人照顧,但…

一定要這麼貼心嗎?一定要照顧到后夜再回來嗎?

刁朗自認為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但感情是自私的,給自己辦的,是白金卡,而給貝夢丹的,是無限制的,這種差別待遇,是不是太明顯了些?

刁朗怎麼看,都覺得,自己才是他們之間的那個第三者。

冷沉看着刁朗那冷漠的樣子,彷彿覺得剛才抓住的那個是陌生人,什麼時候?什麼時候,自己和他之間的關係變成了這樣?怎麼自己都不知道?冷沉甚至都覺得,刁朗的這種冷漠是一瞬間導致的。

到底怎麼了?

明明,昨晚是他夜不歸宿,自己身為他的男人,苦苦的找了他大半夜,早上等來的,卻是這樣的一個答案和如此讓人心寒的態度。

冷沉有些忍無可忍的一把拉住了刁朗的手臂,其力度讓刁朗整個人往後一個趔趄,冷沉的這麼一拉,刁朗猛地的倒入自己的懷裏,剛好入眼的,是刁朗左耳上帶着的那枚小鑽石耳釘,雖然很小,但很亮。

「刁朗,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你昨晚是不是和承志在一起?」

冷沉覺得自己的額角都在跟着突突的跳,他知道刁朗有些排斥薛俊林,但對於承志,刁朗還是很相信的,這點冷沉知道,也看的出來,而且,這個耳釘他一直帶着。

「冷沉,你放開我,我現在沒有心情和你說這些。」刁朗只想和冷沉保持距離,尤其是在單位里,他不想鬧得那麼嚴重,被人看到了不好。

刁朗的態度,算是激化了和冷沉之間本來就不算和諧的氣氛,冷沉把刁朗再次擠到牆壁上,然後伸手很快的把那枚很小的耳釘給摘下來,大步走到沙發後面,順着開着的窗戶,一把把那個耳釘給扔到了窗外。

這麼高的樓,那麼小的耳釘…

當刁朗追到冷沉的跟前時,一切都晚了,他沒有想到冷沉會做得這麼過分,那只是一個小小的禮物,怎麼就讓他這麼生氣?看着冷沉如此陰鬱的眼神,刁朗覺得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便整理了下被冷沉拉扯得有些亂的衣服,就要離開這裏。

但就是刁朗的這個動作,讓冷沉發現了一個不該看到的畫面。

在冷沉剛才把刁朗往回拉時,衣服的領口被拉得有些過分,這樣一來,后夜時刁朗掉在地上后,給床頭櫃給磕到的地方,給展露出來,因為在剛磕到時,沒有及時的上藥,所以,肩膀的那個地方,是一片淤青,乍一看上去,就像是個吻痕一樣。

就是這片淤青,足夠讓冷沉發瘋發狂,對於他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挑釁,讓冷沉無法保持冷靜。

兩道濃眉頓時擰成一起,語氣也跟着惡狠起來,

「你昨晚一直和那個承志在一起是不是?」

刁朗何曾見過冷沉如此的大發脾氣,他只想從這裏離開,但卻被冷沉一把攔腰扛起,大步走到休息室,當休息室門鎖的清脆聲響起時,刁朗卻覺得有些讓人發毛。

被扔在床上后,刁朗頭腦一陣眩暈,不等自己坐穩冷沉便順勢壓了上來,身體上被那麼一扔,好像又磕到了什麼地方,刁朗想掙扎,卻被冷沉將其雙手固定到頭頂,雙腿結結實實的把刁朗壓穩,絲毫動彈不得。

「冷沉,你瘋了嗎?能不能別這麼幼稚?」刁朗掙扎的越厲害,被冷沉壓製得也就越狠,身體上的疼痛,讓刁朗皺起了眉頭。

「我的確是瘋了,你們昨晚到底怎麼樣了?嗯?說來聽聽?」冷沉說着話,眼睛都在跟着血紅。

刁朗掙扎得累了,看着冷沉陷入這種憤怒的狀態,他頓時覺得和身上的男人,有些無理取鬧,好像跟他說什麼,他都會聽不進去,刁朗覺得鼻子有些發酸,然後無力的說道,

「我們,什麼也沒做…」

但刁朗老實的回答,卻讓冷沉加重的語氣,

「什麼都沒做,那這淤青又是怎麼回事?拿我當做幼兒園的孩子嗎?」冷沉說完,一把解開刁朗的腰帶。

沒有任何擴張潤滑…

刁朗覺得身下的疼痛讓自己全身痙攣,深深的傷心和劇烈的疼痛,讓刁朗痛到無處可逃,刁朗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如冷沉的健壯,但怎麼也想不到,二人的體能會相差這麼多,怎麼掙扎竟然一點效果都沒有,後來,刁朗不再掙扎,就這麼承受…

刁朗逐漸的安靜,讓冷沉也發覺了問題,他停下來,脫離了刁朗的身體,看着他無聲的掉眼淚,冷沉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狠狠的抓了一下。

「刁朗…」冷沉語氣變得不那麼強勢,他用手拂向刁朗的臉頰,卻被刁朗躲過,但就是這麼一個動作,卻讓冷沉覺得好像有一桶冰水,順着他的頭一直澆到腳。

「刁朗…對不起…」看着自己身下的人狼狽不堪,冷沉俯在刁朗的身上,低聲的道著歉,但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放開我…」

過了許久,休息室里,響起刁朗一句很淡也很輕的話,這話,好像也在間接提醒冷沉,剛才到底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來。

冷沉也是無法控制,尤其是看到刁朗肩膀上那淤青時,他真的覺得,頭頂都要冒火了,前所未有的嫉妒充斥了整個大腦。想冷靜下來都很難。

「刁朗,別這樣好嗎?」

「…放開我…」

冷沉好像還想說些什麼,但刁朗卻伸手把冷沉推到了一邊,然後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像個生無可戀的小獸似的,用一個絲毫沒有防禦功能的物件,在努力的維持着自己弱弱的自尊,和少的可憐的安全感。

冷沉知道,刁朗這是真的…

他沒有想到,會給刁朗造成這麼大的影響,當冷沉想再次靠近的時候,刁朗卻完全的失去了耐心,大聲的說道,

「離我遠點,我不要見到你!!!」

刁朗從來沒有在冷沉的面前這麼失控過,而自己也知道目前沒有了餘地呆在這裏,冷沉最後強忍着想擁他入懷的衝動,離開了休息室。

而刁朗看着那個休息室的門,把頭埋在被子裏,好累,為什麼覺得這麼累?

冷沉整理好衣物離開了辦公室,門口的助理都用詫異的眼光看着他,因為在他們的眼裏,一直都很強大的冷總什麼時候會這麼魂不守舍?就連走起路來都有些踉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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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情美男哪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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