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3:何悅然身上有貓膩
徐雅抬頭怒瞪了過去。
「這條路是自己選擇的,跟別人有什麼關係,一開始,是你想做人家的后媽的,現在卻又反悔了?
還有個事兒,我還想問問你呢,我跟張末也算是認識的,比你認識的時間可早了。在我印象中,張末根本就不是個給找自己找事兒的人。
怎麼,突然就從家裏翻出來的一箱子的黃金?什麼東西非不好,偏偏是一箱子的黃金?你的男人現在被人污衊關在農場里,你連家都不給料理好,還在這裏找孩子的事兒。」
何悅然沒想到徐雅會說起黃金的事兒。
「這個、你是怎麼知道的?上面來檢查的人,還是秘密執行的,你怎麼知道這件事兒的?」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我就是想問問你,在張末不在家,而你一直在家養胎的時候,家裏是怎麼突然出現一箱子黃金的,難道,還是從天而降,不翼而飛來的?」
徐雅越說,見何悅然面色更是謹慎忐忑。
正在徐雅還想逼問一下的,突然聽到病床上的張可曼,醒來后哭着喊媽的聲兒。
徐雅扭頭看過去,忙着將床上的張可曼給扶了起來。
「可曼,怎麼樣了,頭還疼嗎?」
在徐雅關心張可曼的時候,何悅然沖何挑眉點頭,一個眼神暗示,倆人悄悄的從病房外走了出去。
徐雅看到不對勁,立刻往外走,卻被張可曼抓着衣服,哭着喊媽媽。
徐雅也沒推開張可曼,真是着急有又氣氛。
何悅然肯定是做了什麼事兒,之前徐雅沒見到何悅然,還無法確定。
現在她是看到了人後,這個何悅然給她的第一感覺,不對勁,肯定有貓膩。
徐雅將張可曼哄了會兒,發現有點不對勁,趕緊將去喊了護士來。
問了護士之後,才知道……
「護士同志,你可給確定好了?孩子燒壞了腦子?」
護士看着徐雅,很認真而負責的說:
「同志,這孩子送來的時候,已經出乎高燒昏迷的狀態,我們診治的時候,已經跟之前的,那個懷孕的女士確定了,將孩子的情況,也都說清楚了。孩子發燒,導致的這種結果,是家長的看管不周,這個你怪不到我們身上。」
徐雅聽着護士的話,說道:
「我沒有怪到你們身上的意思,是剛才那個懷孕的女士,她是病房內這孩子的后媽,我是孩子爸爸的戰友的愛人,我就是來替孩子的爸爸,看看她。你說,現在孩子成了這個樣子,我怎麼對孩子爸爸說啊。」
護士一聽徐雅說戰友,當下對徐雅也多了些耐心,將張可曼的具體病因,都一一給徐雅說了清楚。
徐雅聽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護士同志,你真的問清楚了,孩子是三天前發燒的,一直拖到現在,孩子昏迷,才送到醫院來的?」
「這個我能保證,情況屬實,我們護士還說呢,誰家爹媽那麼狠的心,竟然等孩子發燒燒昏迷了,才送到醫院來。」
徐雅聽着,雙手握緊,氣的眼睛都紅了。
很是好狠毒的心啊,就是對張可曼不喜歡,也不能看着他生病而不給她看病吧。
徐雅繼續問了下,得知何悅然將張可曼的醫藥費,住院費的確是都給交了。
不過就是交了一天的,要是明天還住院的話,肯定是要另外交的。
徐雅跟護士問了清楚后,回到屋裏,看着對人依賴性很強的張可曼。
徐雅一直陪着她到午飯的時候,她去給張可曼打了飯,將孩子喂好后,她先續交了兩天的醫藥費,跟護士說了聲兒。
這才從醫院離開!
就張可曼現在的這種情況,在沒人照顧的情況下,只能住在醫院裏,這樣對她才是最好的。
下午兩點鐘徐雅回到家,跟張末立刻通了電話。
接電話的是農場里的人,聽了徐雅的電話,說了句,這個張末,電話咋那麼多啊。
張末接聽了徐雅的電話,聲音暗啞而帶着失落。
「張大哥,是我徐雅,我有個事兒,想來想去,還是先給你說一聲。你跟農場里的人說說,看你能請假出來一趟不……,對,是可曼的事兒……。」
沒等徐雅說呢,張末就先問了,是不是張可曼的事兒。
電話這邊的張末,繼續問,「你說吧,我聽着呢。」
張末雖是這樣說,可沒等徐雅說呢,聽張末又說了句。
「上午的時候,何悅然給我來電話了,說了要離婚的事兒。弟妹,可曼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
徐雅聽到張末說,何悅然先說離婚的事兒,還真是有些驚訝。
這個何悅然,還真是一察覺到風吹草動,就想着先給自己找好後路。
徐雅沉默了會兒,才說:
「可曼發燒,腦子燒壞了。孩子是三天前發燒,一直拖到現在,我還是找了人負責可曼的護士,問過後才知道,孩子是昏迷了,才被送到醫院。
到了醫院之後,檢查完了,確診是發燒,將腦子給燒壞了,孩子還小,我想着,以後找個耐心的人好好教,興許是變好點。」
這種情況徐雅也問護士,護士說,好的可能性太低了。
徐雅這樣說,也是想安慰下張末!
沒想到張末聽候,電話里直接哭了出來,只聽到拳頭碰碰的砸著桌面。
接着電話就被掛斷了,張末先掛斷電話的。
徐雅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張末,在他的身上發生的事兒,簡直不要太多。
可,人生都是自己去走的,路上的荊棘與坎坷,只能他自己去面對。
徐雅撂了電話,聽着院子裏傳來說話聲兒。
心情很鬱悶的她,隨即走了出去。
見隔壁的奶奶正跟袁阿姨,坐在一起,逗著軍慶玩耍呢。
徐雅走了過去,見隔壁奶奶伸手從手絹里將幾顆糖拿出來,遞給軍慶。
徐雅笑着跟小兒子說,「軍慶啊,要謝謝奶奶哦,不說謝謝不是個禮貌的好孩子。」
軍慶聽話的說,「謝謝奶奶。」
老太太很高興的笑着說,「哎呦呦,你可不敢喊我奶奶,你要喊我太奶奶,你媽媽喊我奶奶呢。」
徐雅笑着問了句,「奶奶,您高壽啊?」
「我啊,七十九了。」
「瞧你身子骨夠英朗,我就喜歡您笑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我在鄉下當知青的時候,遇到的那個楊奶奶,她跟您年紀差不多,笑的特別讓人感覺溫暖。」
「呦呵,那可真是有緣分的啊,我也是姓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