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非要查!(情人節快樂,妞兒們)

238、非要查!(情人節快樂,妞兒們)

陸清澤看着秦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了句,「這個地方,我勸你以後還是不要來了。」

秦簡皺了一下眉,想說什麼,最後卻只是嘆了口氣。

溫暖和陸清澤兩人一起進了旁邊的房間,外邊,月月膽怯的往外站了站,「秦叔叔,我想找寧寧哥哥玩。」

秦簡笑了下,「行,那你想不想認識另外一個姐姐?也很漂亮,她現在就住在寧寧哥哥家,改天叔叔帶你去找她玩行嗎?」

月月點點頭,一雙眼中滿是委屈,「可是,寧寧哥哥不喜歡我,他討厭我,我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見我了。」

一邊說着,她眼中的淚水就啪嗒啪嗒落了下來。

秦簡蹲下身來,對上月月的目光,片刻后,嘆了口氣,「你放心,寧寧哥哥以後會接受你的,而且,還會喜歡你,放心。」

月月鼻子哭的通紅,秦簡拿出紙來,幫她擦了擦,「別哭了,走吧。」

秦簡說完,站起身來,往那個房間中看了一眼。

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眼中滿是擔憂,最終,他只輕輕嘆了口氣。

就這樣吧,該知道的,他早晚都要知道。

「叔叔,我想去寧寧哥哥的學校上學,可以嗎?」

月月抬頭看着秦簡,眼中滿是期盼。

秦簡目光閃了下,片刻后,點了點頭,「可以,但是答應叔叔,不要再幫你媽媽探聽寧寧的消息了知道嗎?那樣,寧寧哥哥只會越來越不喜歡你的。」

月月嘴角又是一撇,「我知道了,可是,可是媽媽……」

「不用怕,叔叔會保護你的。」

秦簡看着遠處陰沉沉的天氣,要下雪了吧?

他又回頭看了眼那個房間,嘆了口氣,帶着月月離開了那個院子。

房間中。

溫暖進來以後就微微愣了一下,房間中到處掛着的都是照片。

全是餘明澤一家三口的照片。

從清歡剛出生的時候開始,一直到……她八九歲的樣子。

而這麼多的照片,餘明澤幾乎全都是一個姿勢,那就是緊緊的抱着清歡和馨雅,而馨雅,臉上帶着笑,靠在餘明澤的肩膀上。

只從照片就能看得出,一家三口,過的有多幸福。

溫暖看了眼陸清澤。

陸清澤正皺着眉,目光也在這些照片上。

「明澤大哥一家三口的感情真好。」

陸清澤笑了下,「是,感情很好。」

說完,他抬手抱住了溫暖的肩膀,而後笑了下,「所以,我後來就想着,當時若是我遇到那樣的情景的話,會怎樣。」

溫暖猛的一怔,而後驚訝的看着陸清澤,「你……」

「噓…」陸清澤修長的手指豎在唇邊,「別緊張,我就是想一下,又不會真的發生。」

溫暖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不管是不是真的發生,清澤,我都不允許你有這樣的想法。」

陸清澤挑眉笑了下,「好,不想。走吧,先整理東西。」

溫暖因為他的那一句話,驚出了一聲的冷汗,所以,收拾東西的時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時不時的往陸清澤那邊看一眼,最後咬了下唇,收回了目光。

而陸清澤那邊似乎也意識到了他不該說那句話。

片刻后,他笑了下,「放心,我不會讓你面對那樣的場景的,更加不會讓你有那樣的危險,我不是明澤大哥,嗯?」

溫暖低頭收拾著東西,半晌點了點頭,沒來由的又有點生氣。

「陸清澤!你以後要是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

陸清澤那邊收拾著東西,忽然笑了起來,「你想怎麼收拾我?嗯?床上嗎?我很樂意的,寶兒!」

溫暖剛還在生氣,現在被他一句話說的氣不起來了,臉上不由的紅了一下。

「你怎麼這麼流氓了?」

陸清澤湊到她身邊,在她唇上親了一下,「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溫暖猛的往後退了一下,下意識的往門口看了眼,見沒有人才鬆了口氣。

「快去一邊去,別鬧了,再鬧今晚睡你的書房去!」

陸清澤:「……」

「怎麼?不願意?你要是再敢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以後你就在書房裏生根發芽吧!」

陸清澤瞪着她,見她目光堅定,最後只能無奈的笑了下,「好,我知道錯了,求夫人原諒,嗯?」

陸清澤一邊說着,一邊在她身後撞了一下,樣子帶着點討好,還有幾分,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撒嬌一般。

溫暖本來就是只氣他胡思亂想,兩人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矛盾存在,所以,見他這樣,哪裏還能招架的住。

「以後不許再亂說了哦。」

「嗯。」陸清澤笑着在她頭頂揉了一下,便跟她一起收拾起了東西。

「咦,這……好像是個日記本吧?」

溫暖從一堆書中,抽出了一個本子。

陸清澤皺眉看了一眼。

「好像是。」

他說着,翻開扉頁,正準備看看是他們兩人誰的日記本,就忽然從裏邊掉出了一個東西。

「這是信?」

溫暖彎腰撿起,才發現,這信封里的東西,還挺厚的。

信封上寫着的名字是餘明澤收,很明顯,是馨雅寫給餘明澤的。

陸清澤接過來以後,直接把那信封打了開來。

而後從裏邊抽了幾張紙,看清紙上的內容以後,兩人都是猛的一愣。

「離婚協議書?」溫暖的聲音中滿滿的全是驚訝。

她愣愣的看着滿房間的全家幸福合影,又了眼陸清澤拿在手中的那份離婚協議書,怎麼想都覺得有些玄幻。

而陸清澤卻把那幾頁厚的離婚協議書翻到了最後一頁,發現,上邊馨雅簽字了,而餘明澤卻沒有簽字。

「你知道他們那時候在鬧離婚嗎?」

溫暖問了一句。

陸清澤搖頭,「不知道。」

溫暖皺着眉,又把那個信封拿起了看了一眼,發現裏邊竟然還有一張紙。

「清澤,你看,這裏還有東西。」

陸清澤接過,打了開來。

「明澤,求你了,簽了吧,算是我求你了,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求你跟我離婚,好嗎?算我求你了,我不能再這樣連累你了,那個人簡直就是個禽獸,我不知道再這樣下去,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明澤,咱們離婚吧,這樣的日子,我真的一點都不想再多過了,求你……」

短短的一封信,卻看的人回不過神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溫暖張著嘴,看看陸清澤,又低頭看看那封信,當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馨雅信里寫的拿過人,是誰?是秦東嗎?

秦東對馨雅做了什麼馨雅才會求着餘明澤想讓餘明澤跟她離婚的?

「清澤…」

溫暖低聲叫了一聲。

「嗯。」陸清澤面無表情的應了聲,而後把手裏的東西折好,又放進了信封里,而後打開了那本日記。

日記中倒是沒有什麼東西,多是一些清歡的事情。

陸清澤合起日記本,而後把日記本連帶着信封,一起放回了原處。

而後,他低聲說了句,「走吧。」

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溫暖沒有吭聲,只安靜的跟他並肩走了出去。

天氣很陰,厚厚的雲層中,時不時的飄下來一片雪花來,沒多長時間,就下大了。

等到兩人回到榮景墅的時候,地上已經下了厚厚的一層。

今年的冬天來的有點早。

溫暖出神的看着窗外飄舞的雪花。

「等會兒我去趟公司。」快到家的時候,陸清澤忽然開口說了一句。

溫暖張了下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現在事情都還沒有查清楚,說什麼都為時過早。

「晚上早點回來。」

陸清澤應了聲,在她唇邊親了一下,幫她解開了安全帶,看着她下車,進了房間,才開車離開。

路上。

陸清澤看着外邊陰沉的天氣,眼中的暗沉,比外邊的天色還要濃重。

出了榮景墅,他就直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有時間嗎?出來見個面吧。」

那邊人猶豫了一下,片刻后,說了句,「好。」

掛了電話,陸清澤直接調轉車頭,往另外一個方向開去。

車尾揚起一層雪沫,帶着初雪徹骨的寒冷呼嘯而去。

車沒多長時間,便停在了月色門口。

陸清澤坐在車上沒下去,直到看到秦簡的身影,從遠處走來。

秦簡過來以後,便看到了他的車,上前敲了敲車窗,就見陸清澤一臉暗沉的正在看着他。

他正要開口,陸清澤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詹姆斯。

「我去裏邊等你,上一次的那個包間。」見他要接電話,秦簡便說了句,而後往裏邊走去。

陸清澤看着秦簡進了門以後,才接起了電話。

「怎麼?」

「又收到一封郵件。」

陸清澤眼睛眯了一下,「還是關於秦東的?」

「是,秦東最近一段時間公司內部的財務報表,只要有這個東西在,其實咱們連動手都不用,公佈出去,秦漢集團就徹底完了。」

「不過,我覺得,秦漢集團,還是歸到咱們陸氏更好一些。這樣,氣也能氣死那個秦東了。」

陸清澤沒有吭聲,等著那邊的下文。

果然,那邊詹姆斯笑完以後,就又說了一句,「郵件中還發來的一張照片,不過,這一次是一張診斷報告和醫囑。」

「診斷報告是餘明澤的老婆的,醫囑是秦簡下的。」

陸清澤抿唇聽着那邊的詹姆斯的聲音,「秦簡的醫囑下的是,大月份引產。」

「引產?」

「對,引產,因為餘明澤的身份,當時醫院裏應該是不給做大月份引產的,所以,餘明澤的老婆應該是找的秦簡去做的引產,不過,她幹嘛做引產?這個人給發一個這個又是什麼意思?」

「這個人,我看是不光在針對秦東吧?這是把矛頭又指向了秦簡嗎?呵呵,看來應該跟咱們是同一戰線的,最起碼,在對付秦家的這件事上是,你說呢?」

詹姆斯那邊還在嘀嘀咕咕的說着,而陸清澤卻已經直接掛了電話,甩上車門,進了月色酒吧。

進去以後,他就看到賀辰正在跟秦簡說着什麼,見他進來,賀辰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你們聊。」

說完,他就往外走,不過,才走沒幾步,他就又停了下來,「對了,陸清澤,你老婆有沒有什麼閨蜜啊,朋友啊的在找工作的?我這邊正在高薪聘請模特呢。」

陸清澤挑眉看了他一眼,滿臉的嘲諷,「想找人家就親自去,我現在沒心情管你的事。」

「嘖,你說的什麼話啊?我想找誰了?我不就是問問你,你老婆的朋友什麼的,需不需要工作,我這邊正好有工作崗位優先安排嘛!」

陸清澤:「呵呵!」

賀辰被戳穿了有些鬱悶,哼了一聲,「你愛幫不幫吧。」

說完,便摔門出去了。

秦簡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向陸清澤,「喝點什麼?」

陸清澤沒有回答,直接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秦簡嘆了口氣,「好不容易你叫我出來一趟,別這麼着行嗎?喝點?」

一邊說着,他一邊就給陸清澤倒了杯酒。

「想當年咱們還在部隊的時候,幾乎每次你執行任務回來,咱們兩個都要喝點,那時候……」

「秦東對馨雅做了什麼?」沒有聽秦簡繼續感懷當年,陸清澤直接就問了一句。

秦簡倒酒的動作猛的一頓,原本穩穩的落入就被的酒,被他一不小心灑出來了一些。

他保持着剛才的姿勢,幾秒鐘以後,才笑了下,把那瓶酒放到了一邊,而後抽出紙來,把酒擦乾淨,才說了句,「清澤,這話你不應該來問我,你知道,我跟秦東的關係也……」

「說嗎?」陸清澤目光清冷的看着他。

昏暗的燈光下,秦簡忽然間想起他第一次作為陸清澤的隨軍醫生的時候。

第一次進入雨林去執行任務,他一個做醫生的,雖然是一個軍醫,但是卻還是有些支撐不住了。

進去沒幾天,他就虛脫的走不了路了。

最後,還是陸清澤背着他,穿越了大半個雨林,最後在快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他們兩人被敵人發現。

他現在都還記得,當時他要求陸清澤扔下他不用管時,昏暗的雨林中,陸清澤就是這樣的表情。

目光冷的讓人不敢直視。

只是,那時候他的目光是對着敵人,而現在,他的目光是對着自己罷了。

秦簡低下頭,看着桌上擺放着的兩杯酒,眼神複雜到了極致,片刻后,他端起其中一杯,在另外一杯上碰了一下。

仰頭,一飲而盡。

「啪!」一聲,玻璃杯被他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而後他深吸一口氣,說了句,「當年,秦東給馨雅下了葯,強迫了馨雅。」

說完,他便自嘲的笑了下,「其實你應該已經猜的差不多了吧?今天見你個溫暖去那個房間,我就知道,你應該快要知道了,而現在,你不過是找我確認一下,是嗎?」

「呵……」陸清澤半晌忽然發出一聲冷笑,「秦簡,你可真是明澤的好兄弟!」

話落,他忽然起身,沖着秦簡的臉上,一拳就砸了過去。

「嗯!」秦簡悶哼一聲,倒在沙發上只覺得鼻樑斷裂般疼痛。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發現陸清澤已經穿好衣服,往外走去。

秦簡忽然從沙發上跳起來,上前拉住了陸清澤,「你要去找秦東是不是?」

陸清澤目光沉沉的看着他,說了句,「鬆開。」

秦簡:「你找他也沒有用!陸清澤,你有證據嗎?你難道要跟人說,這全是憑你的猜測嗎?」

「你沒有證據!他是秦東,他是秦家的人!你沒有證據,他不可能認這個罪的!秦家,也絕對不會讓你動他的!」

陸清澤眯眼看着秦簡,「呵……證據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會查出來的。」

「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了不行嗎?你現在和溫暖好好的不行嗎?你就非要查嗎?」秦簡忽然吼了一聲。

陸清澤看着他,直接把他還抓着他衣領的手,甩到了一邊,「對,非要查!」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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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來襲:大叔心尖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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