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5啊啊啊
微王不敢吱聲了。
為什麼自己兒子死了,那大長公主怎地不來找皇上主持公道呢?
為什麼自己兒子死了,這駙馬不但不跳起來將「兇手」審之以法,還幫着「兇手」?
可真是太怪了!
而太子整個人都已經傻了,傻愣愣的站在那裏,完全都不知道自己要如何了。
若不是當時的確是沒有旁人在場,那麼太子真的會以為,做這一切的時候,這阮安安就在跟前親眼所見!
不然,她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想到了這裏,太子便是看向阮安安。
「太子殿下一定很是好奇,安安為何知道這麼多,是么?」
阮安安還是好心的,見到太子這一副困惑的模樣,就告訴了她自己為何會知道這些。「因為……在太子殿下去侍陰司找這個玉扳指的時候,我便是在現場。」
「不可能!明明沒有人!」太子大喊一聲,隨後便是驟然閉上了嘴巴。
可是話都已經喊出來了,而且還被這麼多人給聽見了,他略微有些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炎帝的臉色,也是在聽到太子的這一番話之時,頓時沉了下去。
不是沒有想過兒子是被污衊的,也不是沒有希望兒子是被污衊的。
但是卻不曾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炎帝微微閉上了雙眼,整個人在這一瞬間,好似都蒼老了十歲不止。
「太子殿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您去找玉扳指,甚至說了的那些話,安安都聽的清清楚楚。」
「不但安安聽到人,還有一個人也聽到了。」
安安自然不會說那個人是她的婢女。
她只要讓太子知道,聽到這話的不止她一人就行了。
如此一來太子的心防就會挎掉!
太子白著臉在回想,究竟是哪裏出錯了。
可是他這件事情做的一項都是很隱秘,並沒有哪裏做錯了啊!
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太子詫異的看向阮安安,隨後便是笑了。
「哈哈!你果然是真狠,你躲在了那個存冰塊的暗箱之中是么?」
他的話剛說完,阮安安便是感覺到有很多的視線停留在了自己的身上,其中有一道,是最為的迫人。
寧方遠盯着阮安安還濕著的繡花鞋,狠狠的攥緊了拳頭。
存冰的暗箱!
那是連男子都要咬牙硬撐著的,他的安安究竟是怎麼挺過來的!
太子很顯然已經知道大勢已去了,但是他貴為太子,料想炎帝也不能對自己做什麼,所以便是並沒有當一回事兒、
卻不想,在這個時候,寧方遠往前一步,給炎帝行禮。
「陛下!臣有奏!」
這種事情,想也知道,是絕對不可能就這麼風平浪靜的結束。
若是往常,寧方遠道是寧願捏著這一個把柄,等日後用在更好的地方,可是如今,尤其是在得知了阮安安為了自己,受到了什麼苦的時候,寧方遠便是再也忍不住了。
炎帝點頭。
「臣昨晚與那黑衣人爭鬥的時候,曾划傷過那黑衣人的腳裸,而很湊巧,徽王身邊的隨從……與那黑衣人的招數套路,是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