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3:還是徐雅對他好
精神萎靡的霍仟源眼神佈滿了紅血色,看着徐雅,嘴角勉強勾起一絲笑來。
「你來了啊。」
徐雅心疼歸心疼,可語氣還是有點嚴肅。
「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要一直在宿舍喝酒?不要命了?回家去吧,回家我給你包餃子吃。」
徐雅還是上前,幫霍仟源規整了下衣服。
霍仟源倒是一言不發,跟着徐雅,往家走。警衛員小鄭也跟着他們一起,徐雅聽着腳步聲,回頭看了過去。
「你就甭跟着了,你去團長辦公室獃著就行了,你們團長先被我帶回家休息兩天,有啥事兒,你們再去家裏找人,這個應該沒啥問題吧?」
小鄭趕緊說,「沒問題,團長嫂子、那你就將團長給帶走吧。」
徐雅輕聲咳嗽了下,盯着老霍瞧著,扶住了他的胳膊。
夫妻二人剛回到家,這才到了院子的空兒,聽到民慶開門,沖着爹媽就喊:
「媽媽,電話響了,哥哥接的電話,說話了……。」
說了啥話呢?民慶是沒聽着,但卻記着家裏的電話響了,還是哥哥給接的。
民慶對徐雅喊了一嗓子,屋子裏看着小弟弟的國慶就跟着出來了。
「是個伯伯打的電話。」
徐雅上前走來,推著倆兒子就往屋裏去,「說了啥了?」
國慶搖搖頭,「不記得了。」
想着應該是認識的誰打得電話,要是事情重要的話,估計還會打,徐雅就沒太在意,趕忙先讓霍仟源回屋去睡覺。
這傢伙喝了一夜的酒,腦子混沌,走路都顛顛的,不太穩當。
霍仟源嗯了聲,回屋去休息,徐雅讓國慶跟民慶帶着弟弟軍慶,在客廳里玩,她將家裏的糧食看了下,沒肉,要吃餃子,還要出去買肉跟菜。
反正兩個大小伙能看的住軍慶,徐雅就去集市上買肉去了。
這邊徐雅剛騎車出去,客廳里的電話又響了。
民慶快速先哥哥一步,將電話接了起來。
「喂,誰啊?找誰的?」
那邊打電話的陳紅旗還愣了下,想到自己冒着丟掉職位的危險,將事情的真相,全部說了,本想着給霍仟源通一聲,訓訓他兩句。
可、卻一而再的打電話,都是孩子接,他也跟着怒氣了。
「叫你老子接電話。」陳紅旗語氣不善,發怒著呢。
民慶看了下哥哥國慶,啪嗒一下將電話給掛了,「老子是啥玩意兒?」國慶問弟弟的。
民慶想了下說,「老子就是爹吧……。」
倆小子湊在一起說起來了老子是什麼的。
也的虧民慶聰明,想到來人是來找爸爸的,趕緊去卧室喊人,可睡着的霍仟源,只當孩子是鬧着玩,翻了個身繼續睡。
可是將電話那邊的陳紅旗給氣的不行。
這個霍仟源,他氣自己就不說了,霍仟源倆兒子,竟然又掛他電話。
莫名生氣的陳紅旗,直接就將電話給撂下了,也不打了。
徐雅從鎮上買了雞蛋,豬肉,還有一把芹菜,往家裏回的路上,還遇到了馬長軍,打了個招呼。
看着精神奕奕的馬長軍,徐雅就納悶了。
為啥人家馬長軍一點頹靡精神都沒有,倒是,同樣跟馬長軍一起去師部慶功宴的,回來就自己關宿舍喝悶酒去了?
難道老霍這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想着,徐雅立刻就想到了,出差而拐道來的張末,給霍仟源送來的一封信。
徐雅加速回家,將東西丟在桌子上,這就去找了張末給她的捎帶給霍仟源的信,正是在衣服的口袋裏,昨兒穿的衣服,今天換下來,就掛在衣架子上了。
徐雅取了信,推門就往卧室里走。
民慶跟在徐雅的屁股後面,走着說着,「媽媽,又有人打電話來了,說來找我老子的……。」
徐雅頓了下,轉身看向民慶,「真是這樣說的,找你老子?說了是誰嗎?」
能這樣說話的,肯定不會是團里的人。
團里的人不管是跟霍仟源說話,還是打電話,都是喊一聲團長,連對國慶跟民慶都很照顧,可不會在倆孩子面前說什麼老子,小子的。
能這樣說的,除了張末,別的話,肯定就是霍仟源的領導了。
民慶點點頭,「就是說來找老子的……。」
徐雅伸手摸了下兒子的腦袋。
「民慶乖,去幫媽媽看着弟弟,媽媽去找爸爸說。」
見兒子轉身去客廳,徐雅這才進卧室。
霍仟源還在睡,背朝外,臉朝里,身上的衣服就是將外面的褂子脫了,褲子都還穿着。
徐雅上手,正要幫霍仟源將褲子脫掉,將老霍猛地一下就起了身,粗糲的大掌握著徐雅的手,眼神還迷瞪着。
「幹啥?脫我褲子幹啥,我是我有媳婦孩子的人,滾犢子……。」
徐雅聽着一陣臉黑,發狠勁兒的扯着他的褲腰帶。
「怎麼着?除了我之外,還有人想脫你褲子啊,給我醒來,睜開你的大眼看看,看看我是誰?」
徐雅說着故意將臉湊到霍仟源的跟前。
老霍雖說是醉酒,但不至於眼瞎,將媳婦那張俏臉看的仔仔細細,猛地往前一湊,吧唧給親了下。
「我媳婦,徐雅,看的仔細。咋了?餃子包好了?」
徐雅哼了下,索性坐在他跟前。
「餃子還沒包,倒是有人來家打電話了,打了兩個,估計都是來找你。你要不起來去看看,想想是誰打來的,你問問是啥事兒?」
「不起,老子心情不好,得緩兩天來。」
霍仟源坐在床上,跟個小孩子似的,不情願起來。
徐雅瞧着他,又說,「我給你說個事兒,前個兒我遇到張末了,他說自己是出差來,途徑疆域,給你送了封信,還讓我轉告你句話,最近要安分,別折騰事兒。」
霍仟源雙手背在身後,正欲往床頭那處靠過去,聽着徐雅的話,趕緊起了身,瞬間正經了起來。
「你說,老張給我來信了?還讓你捎帶話?」
思量了會兒,霍仟源立刻又道,「難道,他知道了我這邊最近要出點事兒?」
徐雅蹙眉,「你們倆離那麼遠,要是你沒跟他說啥,他咋能知道你要出事兒?哎,不對,你出了啥事兒?昨天晚上,你將自己關在宿舍里喝悶酒,到底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