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穆羽風

殺手穆羽風

太陽像個火球一樣掛在天上,沒有人一個敢抬頭挑那那火辣辣的熱度,地面就像是燒烤爐子的鐵皮,人是那鐵皮上的炙烤的食物,差不多就要烤焦了。(www.16kbook.com)

東非高原的一處廢墟破屋,氣氛靜謐得異常詭異,遠處小土坡外一隊十來個人帶着嘯殺之氣匍匐著摸上小土坡隱敝,大家連呼吸都小心翼翼,雖然這小土坡離破屋距離有數十米之遠,還是擔心會驚動破屋裏的人。

破屋連屋頂也沒有,火熱的太陽直接就照透了整個屋子,少女一頭酒紅短髮,白皙的臉頰在太陽的烘烤下已經通紅,汗水順着顴骨流下。少女隨手抹掉一把汗,從腰間取下水袋對着嘴仰頭大喝幾口,蓋好又掛回腰間。

背脊緊貼著牆壁,從大腿外側皮袋裏拔出從林刀拿在胸前豎直,遠處小土坡那冒出的來人頭好似這東非高原獅子屎,這個比喻雖然有點不太恰當,但穆羽風是這樣認為的。

打開槍膛,裝好子彈,穆羽風左右手各一隻手槍,從破屋寬敞的毫無遮蔽的門口翻躍而過,左右手不知何時扣動扳機,只聽見兩聲悶響,那子彈就像著魔一般沖着小土坡那人頭飛了去。

不久后,外面終於有了點聲音,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穆羽風,我知道你是神槍手,百發百中,例無虛發,但你手中子彈又有多少?你還是把資料交出來吧!」

穆羽風冷笑一聲,暗道把我當白痴嗎?陸正杳既然派出那麼多殺手出來追殺她,肯定是下了血本的,要是她不死,陸正杳那老不死的肯善罷干休?

穆羽風靠着牆壁,微微探身朝外面望了一眼,手一揚那方才喊話的人便沒了聲音。

外面又安靜了好長時間,穆羽風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大蒸籠里的饅頭,渾身都冒着熱煙,不禁暗罵一句:「放着大堆的美鈔不要,跑到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來,真是***腦子有病!」

下午越發熱起來,外面的人似乎也熬不住,又一個人出來談判:「穆羽風,咱們大家都是殺手訓練營里一起出來的,何必這樣撕破臉皮?要不我們談談吧!」

「好。怎麼談?」穆羽風挑眉輕笑,立即回應。

「我們要的只是資料,只要你把資料交出來,條件隨便你開。」那人這會兒倒是大方起來,要不是被高溫燒壞了腦子,就是以為穆羽風被燒壞了腦子。

「資料我可以給你們,我的條件就是你們回去把陸正杳殺了,我就把資料給你們。」穆羽風搖頭輕笑,一群蠢豬,還條件隨便開呢!

「穆羽風,你這樣我們談不下去。我們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

媽的,這麼熱的天他還真有精神,穆羽風抬手就是一槍,這一槍她故意打偏,子彈正好穿透肩胛骨,只聽見那人仰天一聲痛呼,在穆羽風耳朵里竟然如同優美的歌聲一樣動聽,不禁輕笑了一聲。

「你們聽着,若想跟我談,可以!最好別讓派這些蠢豬來侮辱我人格,想知道資料的下落,讓柏晴來跟我談。」穆羽風不想再耗下去,她抹掉眼角汗水,心中暗想這鬼地方八輩子也不要再來,真是熱死人了。

對方一看有門,就連忙答應下來,穆羽風一開始還以為有詐,足足等了一個小時時間,等她出去的時候,只見外面連死了的幾個屍體都搬得乾乾淨淨,做事真利索。

第三天美國洛杉磯五星級賓館的總統套房裏,穆羽風舒服地洗了個澡,隨意穿着浴袍,慵懶地躺在沙發上,有錢還是往這些地方花才自在。穆羽風天生就是個喜歡享受生活的人,她曾說過如果她有錢,就一定要過上窮奢極欲,酒池肉林的生活,絕不虧待了自己。

門把輕輕轉動,穆羽風迅速從沙發上彈起,手從靠枕下拿出手槍,只見是柏晴應約進來,才將手槍手起來。

「坐。要喝什麼自己隨便。」穆羽風懶懶地躺回沙發,眼睛斜睨著一臉正經的柏晴:「來殺我,都不帶武器的?」

「羽風,義父要的東西你就交給他吧!我去跟義父說,讓他不要再追究。」柏晴在穆羽風對面坐下,一臉擔憂地看着穆羽風,沒錯,陸正杳的確是讓她,取得資料后將穆羽風解決掉,但穆羽風是她唯一的朋友啊!

「你?你算個毛啊!」不是穆羽風看不起柏晴,而是她太了解陸正杳那死老頭兒了,忘恩負義,過河拆橋,哪一樣卑鄙下流的勾當不做,柏晴的話頂個毛用。

「羽風,你就不要再一意孤行了,義父也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無情的。」柏晴試圖再勸勸穆羽風。

穆羽風卻突然揚手示意柏晴停止,起身走到她身邊,輕輕解開她衣領上的一個白色鈕扣,拿在手上在柏晴眼前晃了一下,放到音響喇叭口,猛地將音響聲音開得最大,似乎連整個房間都震動了一下,隨後再將鈕扣扔進馬桶沖走。

「你看到了,你是他的義女,但他並不相信你。柏晴,你以為你是他的義女就有多了不起,其實你我都一樣,不過是他手上的一個殺人武器而已,你我在他面前說話頂毛用。」

穆羽風在柏晴身邊坐下,忽然變得一本正經,說道:「柏晴,你知道我這次掌握的都是什麼資料讓陸正杳那麼抓狂嗎?」

柏晴疑惑地看着穆羽風,羽風繼續說道:「那全是陸正杳的犯罪證據,其實你我都知道陸正杳暗地裏做的都是什麼勾當,可是他還是如此驚慌,是因為這資料里有一份他害怕的又不敢肯定我有的東西在裏面,那便是多年前,你父親心臟病死因。」

穆羽風見柏晴聽到她父親的事,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你父親那時候是他的上級,可是你父親死後,便由他頂替了,這其中你認為就是心臟病死那麼簡單嗎?」

柏晴怔住,陸正杳的話她信了那麼多年,一時間被穆羽風推翻,她似乎有些接受不了。

「柏晴,你父親的死因報告我就放在你生日蛋糕的蠟燭里,我知道那天你沒點蠟燭,你回去可以找找看。」

穆羽風說完將自己的槍交於柏晴手中,指著自己心臟,柏晴驚懼萬分,叫道:「羽風,你要做什麼?」

「柏晴,我們是好朋友,唯一的好朋友,如果你就這樣回去,陸正杳一定不會放過你,你還要給你父親報仇,你只要帶着我的命回去,就算陸正杳沒拿到資料,也不會對你怎樣。」

「不。羽風,我想過也許你真如義父所說,叛背了他,但我從來沒想過殺你,羽風,我可以拿着槍隨便對誰毫不猶豫開槍,但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啊!」柏晴幾欲要扔掉手中的槍,奈何穆羽風緊緊地扣住她的手。

「你以為你不殺我,陸正杳就會放過我嗎?他在這棟大樓里安插了多少殺手你知道嗎?只要我蹋出這門口,我想無論我多好的身手也走不出去。動手吧!死在你手裏,也總好過死在那群蠢豬手裏,殺手我也當厭了,說不定下輩子我能投到個好人家,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還有大把的美男給我捧呢!」

穆羽風的話讓柏晴哭笑不得,正在柏晴恍神之際,穆羽風按住柏晴的食指猛地一扣,只聽見一聲悶響,穆羽風胸前右側一個黑洞穿透身體,鮮血頓時濯濯流出,整個身體彷彿失去了重心,倒向柏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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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皇子太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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