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再現狂青花

078:再現狂青花

怪物搖了搖頭,不願意和鳳清時走。..cop>鳳清時疑惑,他不是想活下去嗎?他不是有未完成的事嗎?為什麼不願意和自己走?

順着怪物的方向看去,鳳清時發現了解剖室,這才想起來正事還沒辦,拉着白書便向解剖室去。

解剖室是個不過20平方米的小房子,裏面放着解剖用的醫療器具,有手套,面罩,隔離服等等,中間豎放着一個枱子,應該就是解剖台。

在角落裏有幾個小型玻璃罩,裏面盛放的有心臟,有四肢,還有肝肺。

鳳清時感受着這方天地的血腥,能夠想像的到原身就是這樣每天站在解剖台旁,日復一日的解剖,毫無感情,只是機械性地重複著每天的動作。

紅色的壁紙,上面暗紋涌動,像是活着的血液系統。

鳳清時快步到那幾個玻璃罩旁,打開心臟的那一個玻璃罩,上面只有一把手術刀劃過的痕迹,一刀斃命。

即使福爾馬林的保存時間良久,可是那麼久過去了,除了一道刀痕什麼都看不出來。

四肢的關節處有被綁的痕迹,若不是鳳清時眼力好恐怕這個也發現不了,至於其他,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鳳清時轉頭問跟過來的怪物,不想怪物獠牙外露,五指成爪,正準備撲向自己。

鳳清時心驚,快速閃開,怪物落了個空,很顯然憤怒起來,外翻的眼珠動了動,瞬間便鎖定了鳳清時的位置。

白書抱着鳳清時閃開,低語道,「一瞬間情緒就不受控制,應該是狂青花。你我二人都帶着面紗,自然不受狂青花的影響,可是他一直在空氣中,刺鼻的氣味加上淡淡的狂青花不是沒有可能。」

鳳清時恍然大悟,敵在暗,她在明,擺明著要陰她。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讓你身敗名裂,不惜置你於死地。」

鳳清時無語,她怎麼知道?她要是知道還在這裏被動着,早就殺到那人家裏了。

「算了,問了也是白問。」白書嘆氣道。

鳳清時扭頭看到狂暴之下的怪物,對着要出手的白書道,「不能殺他,我答應了要救他。」

白書收起手,抱着鳳清時便幾個起落,而後者一臉堅毅,很明顯不會動搖陣地。

怪物緊隨其後,爪子瞬間到了白書面前,白書後退,推開了懷裏的鳳清時。

爪子跟着後退,四道血淋淋的抓痕瞬間出現在白書胸前,白書轉身,面色烏黑的看着怪物。..cop>怪物顯然這會兒根本就分不清誰是鳳清時,只知道是個人就抓,而白書也成功轉移了怪物的注意力。

血腥味刺激著怪物的感官,讓它本就暴躁的情緒又狂躁了幾分,好在白書身影靈活,動作快速,又只有自己,所以躲閃起來也比較利落。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鳳清時脫離戰鬥,看着一人一怪物的追逐遊戲,她不能被動,必須主動出擊!否則只會讓人牽着鼻子走。

集體宿舍是這樣,現在又是。

怪物刀槍不入,打是肯定要吃虧,殺又不能殺,鳳清時看着一旁的繩子,不知原身用來做什麼的,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接着!」鳳清時大喊,白書輕輕一躍便接住了繩子的一頭。

可是她這一喊,無疑暴露了自己的位置,而怪物潛意識裏還將鳳清時鎖定為仇人,所以她一出聲,怪物便調轉了方向,朝這方撲來。

這次就像是四條腿的生物,手腳並用,一齊往上撲。

鳳清時腳底宛如抹油般,跑的飛快,在地下室繞了幾繞,耍的怪物團團轉。

怪物似乎不屑於這樣貓捉老鼠的遊戲,準備一擊結束這場遊戲,猛然騰起,便撲上鳳清時,它撲的很有門道,阻止了鳳清時所有的退路。

忽然,鳳清時嬌呵,「收!」

聲音之大,令怪物措手不及。

白書順勢將繩子捆在了解剖室上,鳳清時也緊隨着到解剖室這方,兩方繩子忽然一緊,怪物便被拖到了解剖室,緊緊的被繩子纏繞着,捆在了解剖室這個小房間上。

鳳清時拍拍手,示意歐克,soeasy!

「你應該有狂青花的解藥才對。」

白書攤手,「誰告訴你我有的?」

鳳清時疑惑,「集體宿舍的狂青花不是你解的?」

白書搖了搖頭,還真不是他解的,要是他解的他肯定會向鳳清時顯擺的,畢竟有一絲機會在她面前顯擺她都不會放過。

替她撫平了眉頭才道,「你這小腦袋瓜子天天都想什麼?宿舍那時又不是光我自己,不是還有南宮呢嗎?」

南宮餞,倒是把他給忘了。

「我們先把他拖到山洞去,這裏太危險了,稍不留神就會萬劫不復。」

白書同意地點了點頭,為今之計也只有這樣。

鳳清時剛想動,白書便一頭倒了下去,直砸的她不明所以,這才發現胸口上滲出的大片血跡,其中還夾雜着青綠色的毒液。

鳳清時輕撕開他胸前的衣物,四道抓痕就在他精瘦的胸膛上,像醜陋的爬蟲,令她非常不開心。

「白書。」鳳清時輕喊道,後者沒有給她一絲的反應,一臉死氣的躺在她的肩膀上。

鳳清時趕忙將他放下,替他查看了下胸前的傷口,抓痕很深,像是要抓入心臟一般,如果不是白書退的及時,這一抓很大可能就會要了他的命。

鳳清時身上沒有任何藥物可以替白書醫治,他身上唯一一株靈草佛手枝還是留着給那怪物的,而且也不確定佛手枝是不是有用。

鳳清時猶豫片刻便低頭下去,嘴唇觸碰著白書的胸膛說不出的炙熱,輕輕一吸,一口青綠色的液體便被她從口中吐了出來,如此反覆,直至他的胸口再沒有其他顏色的液體,只剩下紅色的抓痕。

將剩下的幾株白尾草簡單的敷在了他的胸口上,又將自己的白大褂撕掉一塊兒,給他簡單包紮起來。

白書的肉很細嫩,白大褂的質量實在太粗糙,鳳清時很擔心會把他的傷口弄發炎,可是如果不包紮,敞開在福爾馬林的氣體下情況肯定更糟糕,只希望他自己能堅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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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寵軍門:痞醫懶妻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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