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是塞圖雅小姐救了我

第167章 是塞圖雅小姐救了我

「想走?今天一個都別想走。」被挑釁的殺手怒了,分出一個人迅速的去收拾對面的女人。

「不知死活!」原本高跟鞋、晚禮服,妖嬈艷麗、聘聘裊裊的女人,紅唇微啟,卻是帶着蝕骨寒意。

「小心!」佑左左是真的急了。

這女人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啊,現在是她逞英雄的時候嗎?安安靜靜等這兩個人走了不好嗎?何必再搭上一條命?

只是,她的擔憂沒持續多長時間,就被塞圖雅乾淨利落的動作給驚呆了眼球。

「你,你……」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分分鐘就被一個嬌滴滴的女人收拾的毫無還手之力,佑左左都覺得有些戲劇性了。

這司徒靜怡是不是很缺錢啊,找來的這都什麼下九流的?

這時候的佑左左全然忘了,剛剛她還受制於人,如果不是塞圖雅的出現,說不定她的小命真的就沒有了。

「別看了,就算你再感動的想要以身相許,本小姐對你也沒意思。」

細跟高跟鞋踩在地上死狗一樣男人的手臂上,看着血流滿地,抽搐不止的男人,塞圖雅才帥氣的仰起頭,優雅的整理好自己身上的禮服。

「呃……」她什麼時候說過要以身相許了?她又不是東方菲菲,她性別女、愛好男。

同時,看着塞圖雅面無表情的將兩個大男人撂倒,看着她如此血腥的將對方弄得血流不止,佑左左終於後知後覺的縮了縮脖子。

還好上次塞圖雅沒有跟她計較,不然,什麼時候小命沒有了都不知道。

「還愣著幹什麼,讓裴逸曜快點過來處理,這邊雖然偏僻,也不是徹底沒人,等下電影結束,會有很多人從這邊經過。」

嫌棄的瞥了眼佑左左,塞圖雅完全搞不懂男人的腦迴路,這種又笨又柔弱的女人到底哪裏好了?竟然放着她這樣的絕世大美女不要去要這個女人。

「哦,哦……」在相互嫌棄和各懷心思里,佑左左撥通了裴逸曜的電話。

「老婆,你剛剛去哪裏了?我打電話怎麼打不通?」那邊的裴逸曜,焦急的腳步一頓,柔聲詢問。

就在剛好,處理完工作,他突然有種心悸的感覺,莫名的擔心這兩天玩嗨了的小女人,結果電話打不通,他真的嚇壞了。

「我不知道,電話沒響,曜,有人要殺我,是司徒靜怡,她買通兇手要殺我!」

原本強撐的堅強,在聽到男人關切的擔心后,瞬間崩潰,佑左左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你現在在哪裏,將坐標分享給我。」手裏的西裝外套直接掉到地上,裴逸曜的聲音都在顫抖。

「你不要擔心,是塞圖雅小姐救了我,那兩個人現在已經暈倒了,你來處理後續事情。」

雖然很害怕,佑左左害怕努力的將事情的大致情況解說了一遍。

「待在那裏不要動,我很快過去。」鬆了口氣,裴逸曜的車子一路超速的向著佑左左的方向駛去。

當然,這個過程中,他也沒有忘記一個人。

甚至,為了刺激,直接告訴了司徒青,他的丈母娘叫佑可容。

衛霖的消息剛剛拿到手,還來不及開口,司徒青就火急火燎的叫他去一個地方。

不,不是叫他去,而是一起去。

「今天,謝謝你,之前……」看着塞圖雅就那麼嬌嬌柔柔的站在那裏,神色淡漠,佑左左有些尷尬了。

「你不用謝我,我救你又不是為了你,其實,佑左左,我也挺希望你去死的,看着你我就來氣,可是,誰讓你是住進他心裏的人呢,你死了,他會很難過吧?」

「……」emmmm,這天還怎麼聊下去?

「行了,收起你的眼淚,流再多我又不會心疼。」塞圖雅說完,傲嬌的轉身,雙臂環胸退回陰影里。

裴逸曜來的很快,一路風馳電掣,佑左左甚至能夠看見他剎車的時候,車胎上四濺的火星。

「老婆,你怎麼樣,有沒有事?」車門都來不及甩上,裴逸曜直接抱着人上下檢查。

「我沒事,一點傷都沒有,是塞圖雅小姐救了我。」

知道邊上有個人,還是對她丈夫有好感的女人,佑左左總感覺這一幕很尷尬。

「謝謝。」就算是陰影,裴逸曜也第一時間找到了塞圖雅藏身的位置,點頭道謝。

「裴總不用客氣,我救裴太太不過是因為她是我嫂子的好朋友,視而不見,說不定我嫂子會跟我鬧起來。」

姿態悠閑,塞圖雅全然沒有之前的彆扭傲嬌。

「有什麼要求可以直接去盛世先謝特助,現在先離開這裏,政府方面的人很快就到。」

雖然塞圖雅不是本國人,可到底,背後是黑道勢力,跟司徒青這個軍委首長碰面並不好。

「好。」這一聲好,聲音有些嘶啞,佑左左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離開那條巷子不遠,塞圖雅終於只撐不住,蹲在地上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雖然,她從一開始,接近這個男人的目的並不純,可是,她是真的動心了啊,這麼多年第一次動心啊。

結果,他跟她說的最長的一句話,竟然是因為她救了他的太太。

很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哭夠了的塞圖雅起身,索性將盤起來的長發散開,一身妖嬈的回到了自己的房車。

今天上映的電影,她在裏面飾演了女二,一個長相絕美卻又性格古怪隨心所欲、飛蛾撲火又為情所傷最後殞命的魔教妖女,之前是直接從首映禮偷跑出來的,原本是想安靜一下,結果卻碰到了佑左左被人威脅。

當時腦子一個激靈就走了出去,現在想想,還是挺後悔的,佑左左沒有了,她才有機會啊,剛剛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自嘲的笑了一下,塞圖雅吩咐前面的司機開車,夢醒了,她還是她不可一世的瑰麗影后。

不過,就像她之前的解釋一樣,這種事情,還是應該讓蘇夏知道一下的。

畢竟,她哥哥那麼笨,不幫他一把,小豆包就真的姓蘇了。

另一半,昏暗的巷子裏,裴逸曜檢查了一下地上的兩個人,塞圖雅顯然是老手了,而且手法精準,兩個人是直接被她打暈的,雖然胳膊上的小窟窿看起來流了很多血,不過不致命。

「裴先生電話里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第一次,失去了人前的沉穩,司徒青不等車子停穩,直接跳下車,目光掃了眼裴逸曜懷裏神色疲憊的佑左左,確定她沒受傷,才將注意力放在了地上的兩個男人身上。

「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可以一起審問,等結果出來了,再說其他的。」

裴逸曜始終神色淡然,彷彿完全看不懂司徒青的緊張焦躁。

「衛霖,將人帶上,跟着裴先生走。」

那小姑娘神色懨懨,一看就是受了驚嚇,不管結局如何,這時候實在不宜折騰了。

司徒靜怡可能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到底是準備不周,就算她換了電話號碼,可銀行賬戶的流水記錄卻沒辦法作假。

司徒青只需要隨便打個電話,就已經確定了兇手。

「送去警局吧。」很失望,更多的卻是愧疚,司徒青揮揮手,示意衛霖將人帶走。

「之前你說,裴太太的母親叫佑可容?」

解決了刺殺事件,司徒青的注意力再次放在了他最關心的問題上。

「對,佑可容,我太太從小隨了母親的姓氏。」破天荒的給外人到了杯水,裴逸曜的目光,掃了眼緊閉的卧室門。

小女人確實受驚了,就算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她不自覺的戰慄還是讓他發現了。

好在,他有隨身攜帶藥物的習慣,很小的劑量,就能讓她放下驚慌、安靜的睡着。

「你要說的,不僅僅是你的岳母叫佑可容吧。」司徒青目光犀利,判斷著裴逸曜話里話外的意思。

「當然,我岳母去世的很早,左左在岳父家也形同過客,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們知道了,左左並非沈思明的親生女兒。」

「……」呼吸越來越急促,司徒青緊張的看着裴逸曜,等待着最後的答案。

「哦,我太太的生日是四月十一,所以,岳母應該是懷着左左嫁給沈思明的。」

神色淡然的丟下一顆炸彈,裴逸曜不在關心司徒青的反應。

「四月十一,四月十一,這,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他是八月初離開的,離開之前,他們確實在一起過,所以,這個孩子,真的是他的親身骨肉?

「先生。」處理好了事情的衛霖很快回來,將一份厚厚的資料交給了司徒青。

然後,衛霖就看到,他所效忠的司徒先生,竟然像一個孩子一樣,捧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的衛霖,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

「司徒先生還是回去后好好想想吧,司徒靜怡為什麼突然偏偏在這個時候動手,還一定要殺了左左才甘心,我們需要一個合理解釋,否則,我只能傾盡一切跟司徒家殊死一搏了。」

「!」衛霖簡直驚呆了好么,這個他很欣賞的年輕人,竟然在威脅司徒先生!

最重要的是,司徒先生竟然點頭了,竟然點頭了,而且,目光還這麼複雜!

「先生,裴太太,真的是您的女兒嗎?」車上,衛霖到底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到。

「百分之九十九了,明天你親自去找裴逸曜,拿一根那個女孩子的頭髮,我要確定答案。」

雖然他已經相信了裴逸曜說的,可是,司徒家到底不比尋常,他的任何決定,都有可能會引起不小的動蕩。

「那,靜怡小姐那邊……」衛霖也想不到,司徒靜怡竟然膽子這麼大,敢做出買兇殺人的事情。

她到底,有沒有想過這麼做的後果?

不說先生所處的位置,那麼拙劣的手法,被人查到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她就沒想過以後?

「先不要打草驚蛇,這兩天將那個女人做過的事情都查清楚,敢動我女兒,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聲音里的暴戾冷冽,讓衛霖都忍不住一驚。

先生從來都是公正而嚴明的,在他的印象里,還從來沒有如此冷酷無情的時候。

佑左左這邊,因為刺殺事件,在酒店裏窩了兩天,裴逸曜直接將工作搬到了酒店,就算必要的會議,也將地點定在了酒店的會客室。

「你不要這麼擔心,我已經沒事了。」看着埋頭認真工作的男人,佑左左微微心疼。

「餓了嗎?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忙完了。」

寵溺的笑了一下,裴逸曜繼續一本正經的視頻會議,看的對面的公司高層紛紛震驚不已,這簡直,堪稱變臉神技啊。

「司徒先生那邊已經有結果了,我猜,這兩天他會親自過來跟你談談的。」忙完工作,裴逸曜將人扣在腿上,一邊撫摸她清瘦的後背,一邊回味她發間的幽香。

裴逸曜沒有說他施壓,也沒有將親子鑒定的事情告訴佑左左,只是讓她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我……」佑左左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個她僅僅見過兩次面的親生父親。

「不要擔心,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想認,就當多一個人疼你,不想認,你還是你的裴太太,還是天佑大小姐,不會有任何改變。」

「嗯。」

「舅舅。」司徒家,收到了對方『事成』消息的司徒靜怡,整個人都春光燦爛的不得了,這不,難得的給了司徒青一個笑臉。

「嗯,最近你乖乖在家裏待着,奶奶跟你舅媽會從都城名門望族裏挑選一個合適的家庭,不會虧待了你的。」

就算心裏再厭惡,司徒青的面上卻不見一絲異樣,跟平時一樣,有着做長輩的疼愛,又不會太過親熱,客氣而疏離。

「舅舅,我不嫁,我還想多陪陪爺爺奶奶呢,你跟舅媽平時都忙,爺爺奶奶太寂寞了。」

或許是因為心愿達成了,司徒靜怡也不免有些任性起來。

「胡鬧,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已經不小了,不行就看看最近有什麼宴會,跟着你舅媽去轉轉,這件事情必須早點定下來,不能再拖了。」

「怎麼了這是?」司徒老夫人從外面回來,就著傭人的手換了鞋,這才注意到客廳氣氛不對。

「奶奶……」一看到司徒老夫人,司徒靜怡眼底一亮,隨即,一臉委屈又隱忍的模樣,輕輕挽住了司徒老夫人的手臂。

「我已經讓淑芬留意合適的青年,早點將靜怡的婚事定下來。」

對於司徒老夫人,司徒青是沒有多少感情的。

他印象里最多的,就是司徒老夫人各種撒潑耍賴、專橫跋扈,甚至,還有不堪入耳的謾罵,尤其是在司徒靜怡母親的事情上,司徒老夫人的行為,簡直堪稱一絕,當然,是丟盡臉面的那種一絕。

「奶奶,我不嫁,我捨不得你!」跺跺腳,司徒靜怡一副小女兒嬌羞又惱怒的樣子,頓時讓司徒老夫人心疼不已。

「你這是什麼意思,靜怡年紀還小,你急着嫁出去幹什麼?」

「小?靜怡馬上就三十歲了,你出去看看,誰家的姑娘三十歲了還在家裏當老姑娘的?」

沒看到他女兒才二十四歲,孩子都有了么?

一想到之前司徒靜怡竟然覬覦他女婿,還蓄意破壞他女兒的婚姻,司徒青的態度就更加堅定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嫌靜怡花你的錢了?你是不是嫌靜怡吃的多了?啊?這孩子從小沒了媽,東方家的又是那種狼心狗肺的東西,你這個做舅舅的怎麼能這樣?啊?你是不是早就看靜怡不順眼了?是不是看我也多餘了?你索性把我也趕出去啊!」

司徒老夫人撒潑耍賴的技能,那簡直就是天賦異稟,根本不給司徒青開口的機會,直接就是一通胡攪蠻纏。

「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鍛煉身體回來的司徒老爺子,看着兒子的臉色沉下去,不由心裏一跳,連忙呵斥自家老太婆。

對於這個兒子,自從二十幾面前從外面回來后,他就再也看不透了,甚至,很多時候,他會有種自心底而來的畏懼感。

「你吼什麼吼?靜怡是我親孫女,我多留在什麼幾年怎麼了?這孩子這麼可憐,又乖巧聽話,我多留幾年怎麼了?」

被父子倆先後忤逆,司徒老夫人頓時受不了了,索性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拍著大腿面兒叫嚷起來,嗓門大的將書房裏整理文件的陳淑芬都嚇了一跳。

「你這不是在疼她,而是在害她,年齡到了不結婚,說出去別人只會說司徒家不懂事,不把孤兒當回事。」

視線掃了眼低眉順眼、委屈求全的司徒靜怡,司徒青突然心裏一寒。

他是真的從來都不知道,他的這個外甥女,竟然如此心思深沉,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竟然就能讓一向薄情寡義的老夫人替她出頭。

那麼,在他忙着政事、顧不上家裏的時候,她是不是也是這樣不動聲色的挑撥老夫人和淑芬之間關係的呢?

明明,以前的時候,老夫人對陳淑芬這個兒媳婦還算滿意的,這庄婚事當年還是她自己親自定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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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入懷:裴少,棒棒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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