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被戴綠帽子
開心一點面子都不給徐文傑的說道:「你爺爺脾氣倔得很,真欠鳥揍!」
徐文傑嘿嘿傻笑道:「鳥大爺,我爹也是個倔脾氣!」
一場鬧劇就這樣收場,李宇軒讓將士們各自歸位,帶着開心他們回了府邸。
李玉衡領着讓清風他們分頭去打探韓升一案的消息,自己則帶着啊朵和韓丫頭進了太子府。
「妖姬娘娘!」月心驚訝的看着李玉衡身後之人,她怎麼會和李玉衡他們在一起。
韓丫頭冷言冷語道:「月心姑娘,我早就不是什麼妖姬娘娘了,請慎言!」
「妖姬娘娘!其實……」
「月心姑娘!」韓丫頭喊道,「我是陪我大哥來找太子殿下的,如果殿下不在,我們改日再來!」
「殿下一大早就進宮了,屬下已經派人去通知了,只是屬下也不知殿下何時會回來!」月心忙說道,李玉衡可是連殿下都得禮讓三分的人,她可不敢懈怠。
「那我們就等上一等,月心姑娘應該不介意吧!」啊朵笑道,「怎麼沒看到你家殿下懷孕的那個小妾啊!」
月心低頭抱拳:「啊朵姑娘說笑了,側妃娘娘有身孕在,不易出來走動。」
「哦,原來是這樣啊!最近這嘴皮子癢,想找個人泄泄火,看來我來的真不是時候!」
「幾位自便!屬下出去看看殿下回來了沒!」月心沒有回答啊朵的話,讓人去準備茶水去了。
「李大哥,你有沒有發現,這月心姑娘身上的刺兒好像沒了!」啊朵調上一張椅子,翹著二郎腿,坐在了桌子上。
韓丫頭嘆氣,接過話茬,「當一個人被傷透了,自然就不會在乎與他有關的東西了,月心以為誰都看不出她對殿下的情意,把自己弄得像個刺蝟一樣,見誰扎誰,其實是她自己一直活在夢裏而已。只要是夢,總會有醒來的那一天,可身上的刺兒早已變成了窟窿,疼的,痛的只有自己罷了!」
「韓姐姐,你沒事兒吧?」啊朵聽着,總有種想哭的衝動。哥哥愛上了自己的主子,卻沒有資格告白,因為不敢褻瀆。心裏的痛苦有誰知道,眼前的月心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啊朵!啊朵!」韓丫頭喊了幾聲,啊朵才回過神來,「怎麼了,韓姐姐?」
「啊朵,你有心事兒?」韓丫頭問道。
「沒有啊!」
「那我喊了你好多次,你都不回我!」
「對不住了,韓姐姐,我可能是走神了。」啊朵忙說道。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愛情這個東西它來的快,走的也快,何必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呢!」李玉衡悲戚起來,
「我可不敢奢望能在這個世界上找到真愛,因為……只要我活着……就!沒戲!」
「李大哥,你這是指桑罵槐呢,明知道我啊朵沒人喜歡,還這樣說!」
「我家啊朵這麼可愛,誰要是敢說不喜歡,我就讓他好好體會體會人生!」
「李大哥,那他們肯定不是真心喜歡我,只是被你脅迫的。」
「我一不打,二不罵的,怎麼脅迫他們了!」
「你隨便抓個小鬼上來,往他們屋裏一塞,都夠他們喝一壺的,還用的著打罵嗎?」
李玉衡摸摸鼻子,陰笑道:「我是那種人嗎?」
啊朵給了他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
「韓姐姐,沒想到你在這太子府還挺有人緣的,離開這裏這麼長時間了,月心對你還這麼尊重。」
「其實月心挺可憐的,她從十歲開始就被送到太子身邊,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除了她的戰友,只有太子一人,太子又是個多情種,對女孩子自然會多關心,愛上太子很正常,可惜太子只把她當戰友,在錯的時間裏遇到了對的人,造就了一個美麗的錯誤!」
「那你呢?」啊朵問道,「愛上他,你後悔嗎?」
「沒有什麼后不後悔的,女人這一輩子,三從四德,條條框框的,能擁有一段屬於自己的美好回憶,就夠了。」
「韓姐姐,我可沒你這麼灑脫!」
「妖姬娘娘,你可回來了!」一個老婆子領着幾個送茶水的姑娘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韓丫頭,三步並做兩步走,跪在韓丫頭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妖姬娘娘,你都瘦了!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萍嬤嬤,快快請起,我跟殿下已經沒有關係了,日後莫言失言了!」韓丫頭彎腰扶起老婆子。「我在府上多虧您老照顧,你就像我親娘一樣,怎能受您如此大禮!我這次只是陪我大哥過來的。」
「韓大少爺被放出來了嗎?這是好事兒啊,我這就去準備酒菜,為大少爺接風洗塵!」老婆子激動的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哪兒了。
「萍嬤嬤,我說的大哥不是我親哥韓毅!」韓丫頭扶著萍嬤嬤來到李玉衡身前,「他就是我說的大哥!李玉衡李大哥!」
「公子好!」萍嬤嬤對李玉衡行禮后,有些失望,「奴婢還以為是韓大少爺呢!」
「萍嬤嬤,我娘他們現在還好吧?」
「奴婢也不是清楚,只是聽給他們送飯的人說,老夫人瘦了許多,身體也大不如前了。」
「殿下可有說要怎樣處置他們?」
「目前就是將人給囚禁著,沒聽說其他的!」萍嬤嬤回道,「奴婢想着,殿下是個重情
之人,應該會看在和娘娘往日的情分上,不會太過為難老夫人他們。」
「那我爹呢?嬤嬤可知曉他的消息?」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萍嬤嬤端起桌上有茶水,遞給了韓丫頭,「娘娘先喝點茶水解解渴,奴婢這就去給你做你最愛吃的點心。」
「嬤嬤,我已經不是什麼娘娘了,要是讓別人聽見了,還不笑話死我了。」韓丫頭提醒著。
「奴婢年紀大了,這記性也不太好使了,娘娘稍等,奴婢這就去給你做點心。」萍嬤嬤擦了擦眼角的淚,走了出去。
「嬤嬤!」
李玉衡喊住了韓丫頭:「丫頭,隨她去吧。」
月驚鴻收到消息,快馬加鞭的趕回太子府,李玉衡不是要和帝洺闕成親了嗎,怎麼會來找他,不會是因為月夙奪了她的正妃之位來找他算賬的吧!
月驚鴻懷着忐忑的心走進了正堂:「玉衡兄,真的是你!」
韓丫頭聽見聲音,忙低下了頭,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李玉衡正經地回道:「難道月兄還認識第二個玉衡子?」
「只是有點意外,你不是……」月驚鴻突然打住了,他要是拆穿了李玉衡的身份,李玉衡會不會跟他翻臉啊!「你看我這一高興,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月兄,能否借一步說話?」李玉衡可不放心旁邊的丫鬟們。
「你們先退下去吧!」月驚鴻喊道。
「是,殿下!」
丫鬟們陸續出了正堂,李玉衡故意站起來,將那塊黑色的令牌掉落在地,發出了咚咚的響聲。
「咦,這是什麼玩意兒,怎麼會在我椅子上?」李玉衡彎腰將玉牌撿起來,左看看有看看。
「玉衡兄,給我看看!!」
李玉衡大方的將令牌遞給了月驚鴻。從月驚鴻的表情可以看出,他顯然是認識這塊令牌的。
「你認識?」李玉衡故意問道。
「這塊令牌,我記得好像是香柔的,可能是她不小落在椅子上了吧!」
「原來是廖側妃落下的!」李玉衡看了眼將頭埋得很低的韓丫頭。
「月兄,上次那件事兒,可有結果?」
月驚鴻搖頭,「皇叔沒了,線索就斷了。」
「意料之中!」李玉衡問道,「月兄,能跟我說說韓升韓大人的事兒嗎?」
「韓大人找過你?」
「他不是被你關押起來了嗎,我如何得見?莫不是他已經被你給……」
「娘娘,奴婢給你送點心……」萍嬤嬤提着一食盒,急急忙忙的沖了進來,看見了月驚鴻,連忙下跪:「老奴衝撞了殿下,還請殿下責罰!」
「萍嬤嬤,你剛才說什麼,什麼娘娘?」月驚鴻看着正堂里的幾人,李玉衡和
啊朵他認識,就剩下一個低頭看不見面容的女子。
「老奴失言了,是韓小姐!」萍嬤嬤改口道。
「殿下!」韓丫頭起身,將頭抬了起來,給月驚鴻行了個禮。
「妖姬!」月驚鴻是真沒想到,當初帶走妖姬的人會是李玉衡。
「殿下請自重!」韓丫頭冷冷的說道。
「韓小姐,好久不見,過得還好吧!」月驚鴻知道自己將韓丫頭趕出府是逼不得已,蛀蟲還沒抓出來之前,他不能說出真相。
「托殿下的福,臣女過得很好!」
「丫頭,我……」
李玉衡打斷道:「月兄,我今日來的目的想必你很清楚,我拿你當兄弟,不想跟你繞彎子,那塊令牌是我們在韓府撿到的。
月驚鴻愣了一下,「玉衡兄是怕我包庇她嗎?」
「你們是夫妻,現在她又懷着你的孩子,如果我真的查出什麼來,你想為她開罪,那也是人之常情嘛!」
「玉衡兄,不瞞你說,本宮對廖側妃懷孕之事早有懷疑!」
「難道孩子不是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