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

葬禮

可要怎樣離開這裏呢,林七在這空間里走着,怎麼也看不到邊際,揮打着衣袖,眼前的白霧並不散開,像是靜止一般。

屋內,白楓仍匍匐在林七床頭邊,看着林七嘴邊以肉眼可見速度起著的干皮,毫不留情的一層層揭下,而林七走着走着只覺嘴巴疼,捂住嘴唇想自己不是在做夢嗎,還會有痛覺?

克染在旁坐着微眯眼睛,良久只些微瞥了一眼床上的林七,對白楓的動作不為所動。

林七實在無法,這打不散吹不開的白霧到底是什麼?一股無名之火自心間燒起。

火?雨?

林七狠狠拍了自己一下腦子,立即站起,默念著御雲心經,向上一躍,只一直向空中升騰,終於破開了那層霧氣,看向身邊,有數不清的,大小各異,或濃或淡的白色煙球漂浮在她周圍,林七暗道果然,這就是御雲心經暗藏的心法。

浮在白球之間,吞吐著體內那股無名之火,待火勢與心脈中那股莫名血氣相抵時,林七背後已被汗水浸濕,仔細融合這兩股氣,緩緩推出,只見周圍的白球瞬間收縮化作水滴,垂在半空中。林七睜開眼睛,眸中映照出點點水滴,微微一笑,水滴竟飛速聚攏,形成無數水球,有百川入海之勢。

「丫頭,御雲使雨成了,真乃奇才啊」番劇老頭的浮現在林七面前,露出無不安慰的表情。

「多謝大師」林七抱拳說道。

「你這功法竟比我參悟的還要精進,哈哈哈哈,我老頭子也算無憾了!」老人仰頭大笑。

林七也是很激動「大師,在下現在明白了您不直接傳達功法,乃是一片苦心。」

「好,丫頭,你已不需我再指點,去闖闖這江湖吧!」老者說着漸漸消散了。

林七仍是不能平靜,自己終於可以自保了嗎?不用再受那些人的欺負了嗎?念此,林七頗有揚眉吐氣之感。

這邊白楓已趴在床邊睡著了,克染仍是微眯着眼睛,似醒非醒。而玉珩這邊確實一片凄涼,自從逸香閣回來已經六天了,明日就要去見那妖媚女子了,不知她在自己體內下了什麼蠱毒,這幾日來身體並無異樣,反而精氣神十足,只是一想到那副艷麗至極的臉龐,玉珩就不痛快。

齊飛不見蹤影,幫主這批貨物又延遲不得,他只得自告奮勇留下來找齊飛,實則數天來半分不想動,回想起異想大會的場景,真是自己一生的恥辱。

玉珩爬在桌子上獨自飲酒,酩酊大醉,不知過了多久,已是夜深人靜,不甚清醒,仿若有什麼東西晃過,玉珩搖了搖頭,痴痴笑說好啊,別讓我逮到你,不然,眼神變成殺戮,只聽酒瓶破碎,玉珩便醉了過去。

「顏丞相,今日來得可早啊」克家門外,一位衣冠楚楚的大人向剛至的顏丞相行禮道。

「不早不早,老朽自始祖起就跟隨克家,看着國主長大,承蒙始祖與國主恩惠,才能苟活到如今,國主英年早逝,老朽悲痛不已,夜不能寐啊」顏丞相旦旦說道。那位大人聽此也不禁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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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大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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