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我懷孕了

第407章 我懷孕了

摸金婆娘並不像我那樣鐵石心腸,她非常溫柔的替我處理好傷口,扯過我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饞着我起來,顯得有些吃力的說道。

「怎麼樣,還能走吧!」

想到自己一六十多斤的老爺們,要她一介軟弱的女流扶著,我心裏很是過意不去,舉着手電筒照在她臉上,咧嘴說。

「還死不了,之前那樣對你,真是慚愧啊,想不到你們摸金一派這麼守規矩!」

她落下另一種手,扶着我的腰,微微挪走了幾步,鼻子裏喘著和屍粗重的氣兒說。

「有時候,幫助別人就是幫助自己,你可別跟我搶海神珠,否則我可真會丟下你不管的!」

將手電筒上下一掃,整個船艙里皆是熒光點點,驚喜得我瞬間沒有心思跟她拉扯了,照着爬滿各種殼類的瓷器說。

「這玩意兒,明朝的,這要是弄出去,得換多少銀子,哎,可惜實力已經不允許了!」

她扶着我走過去,慢慢的蹲下來,伸手摸了一個青花瓷的大碗,嘆息道。

「哎,我這一派,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東西再多也只能過過眼癮,不想你們發丘,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若水三千,只取一瓢,她這一瓢估計是整個墓葬里的核心物件了,我伸手接過她手裏的大瓷碗,扣掉兩隻粘搭在上頭的蛤蜊,而後在她褲子上擦了擦,那瓷碗就顯出很是好看的水紋來。

東西是值錢,但卻帶不出去,我隨手一丟,那碗吧嗒一聲落在了兩米開外,砸下去的時候連碎了好幾個小瓷瓶。

「暴殄天物,你這又是何必呢,古往今來,盜墓賊屢屢不止,拿不走也別破壞了,留給後人吧!」

伸手過來,扶在我的腰上,攙着我重新站了起來,瞅着我燈光照在前頭的一處幽暗說。

「船葬的習俗很少見,只存在於海盜或者鮮有的少數名族,咱們得找到主人才行!」

墓主人,通常藏得比較深,沉船又龐大,想找到只怕要費些時間了。

很難想像明代時期造船工藝有多精湛,諾達的船艙被分成了很多小隔間,在海水裏泡了這麼久,整體上還是保存得很完整,除了有些斑駁,並無其他瑕疵。

我很是感嘆古人的智慧,切不說他們如何造就了這艘大船,單單就是將船開到這裏,我覺得就是逆天而行了。

摸金婆娘扶着我走得很慢,挨着她的身子,就算我受傷,仍是難免有些心猿意馬,穿過一片昏暗之後,我就開始胡作非為,伸手在她屁股上搗鼓起來。

她扭捏著身子,想要擺脫我,手卻依舊攙着我不肯松,嘴裏還扒拉着。

「如果料想不錯啊,這墓主人只可能在三個地方,船頭,船尾,穿中,然而盜賊都是狡詐的,我估算他就躲在船中間的某個地方!」

估算不估算,我是絲毫沒有興趣,反正海神珠沒我的份,倒不如過過手癮來的實在,所以也就沒有理會她說了什麼,而是顧左言他的說道。

「一路走來,我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這船如果是個墓子,怎麼不見死屍或者骸骨呢,難不成都叫那些魚蝦給吞了?」

摸金婆娘也是大惑不解,一邊扭捏著屁股,一邊嬌羞的說。

「你別亂摸,咱也不清楚,等找到墓主人,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走了三兩步,她突然停了下來,側着臉,瞅着我,兩片眉毛差不多要倒立過來,驚悚的跟我說了一句:「你聽,什麼聲音?」

我吃了一驚,頓時不敢亂動,就連呼吸也不敢大聲了,耳朵眼子裏只聽到呼吧呼吧的鬼聲音。

當時我以為是吹風進來了,可轉念一想,葫蘆脖子上卡著一坨死太歲,風只怕吹不進來了。

想到這裏,我急忙將手電筒照過去,只見船艙上面,一根碗口粗的鐵鏈子上銹跡斑斑,它吊著一根兩人合抱的滾木,卡在兩根柱子上呼吧呼吧的響。

我大吃驚,急忙跛著往後腿,嘴裏大喊道。

「小心,那是機關,要不是卡著,咱倆只怕被砸成肉餅了!」

她也不敢大意,扶着我後退的時候,腦門上全是汗水,手也哆嗦了,想想也是,那麼粗的滾木,就算爛成渣落下來,不死也得重傷。

這種機關是撞擊類型,《萬法歸藏》種有記載,此類機關是由齒輪帶動,由重力變化激活,不用說,剛才一定是踩到機關觸發器了。

船上有機關,那就說明船不是開進來的,極有可能是就地建造,若果真如此,墓主人應該就在附近,而且機關也並非只有撞擊的滾木。

手電筒照道旁邊的一個小隔間里,我焦急萬分的說道。

「慢慢走近去,看看有沒有可以丟的東西,也甭管是什麼,扯一些出來,前方只怕全是機關了!」

摸金婆娘經驗欠缺,本是不知所措,聽我這麼說,她當即鬆開我,踮起腳尖,像個輕巧的小貓咪似的,捏手捏腳的側身慢走進去。

舉着手電筒,替她照着路,我連手都不敢抖一下,生怕她踩上什麼東西,要是弄出漫天的飛刀,那可就得跟閻王爺喝酒聊婆娘了。

她在裏頭,動作非常輕,右手抓了一個斧頭一樣的玩意兒,側身過來瞅着我,詢問道。

「你看,這東西可以用嗎?」

「別管什麼東西,全都搞出來,越多越好!」

我跛了兩步,伸手扶在隔間的門框上,望裏頭大致的看了一眼,伸手過去,接過她遞來的東西,沒想到入手一沉,差點沒將我腰給閃了。

盯着她,我氣不打一處來,厲聲正色道:「傻婆娘,這幾十斤,你讓我怎麼掄得出去,找些輕巧的過來!」

她可能是個摸金傳人,別說摸金,我估計連屎都沒摸過,弄個鐵疙瘩不說,而後又從木板上撿了兩個像是酒瓶塞子的東西,我伸手接過來,氣得有打她的衝動。

「你搞什麼,這跟毛一樣輕,不行,就那個白瓷碗,或者瓦罐,都給我弄出來,奶奶的,你摸金,摸個鳥毛,跟她娘的愣頭青有啥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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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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