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方萱萱
抱歉,先生。」保安適時攔住了我。果然啊..我不甘地轉身離開。「年輕人」,忽然,身後一個西裝男子微笑着叫住了我,「你也想參加派對,對嗎?」「是的,是的。」我激動地回答。男子聳聳肩,「好吧,我想我可以給你准入資格。」我多想..放棄資格,但是..太晚了
「生人禁入,那麼有資格進的自然是死人(理解成「熟」人也一樣)了」
此時李猜坐着輪椅出來了,他其實是準備準備去衛生間的,突然發覺這兩人,姿勢一樣,眼神清明,各自傾斜成45度。
李猜從下面看去,兩人就像隨時準備撲向對方,這點,是他不能容忍的。
所以他要插進去。
「咳咳,推理啊。貧道最愛這些智力題了,我來我來。」
「需要扶你去衛生間嘛?」
羅博和方萱萱同時問道。
李猜覺得這是對他的侮辱。
他們,要麼是懷疑自己的推理能力。
要麼,就是趕他走。
他是羅博的救命恩人,他覺得自己救了他的命,他還搶自己的女人。
這讓他喉頭一滑,舌尖一動,「忘恩負義。」
羅博聽到了,所以他讓李猜來。
「不後悔,萬一你是她的菜,你不怕?」
「我就要成為她的菜。」
「她會吃了你的,現在的女孩挺厲害的。」
「我就喜歡厲害的:」
「到時候你別喊救命。」
「哼,難道她是阿鳳,是或心?」
「不是。」
方萱萱笑道,「你兩真逗。」
羅博讓開。
李猜得意的說道,「你出題,快點,我有點憋不住了。」
方萱萱噗嗤一笑,
「阿雅的生活總是鐘錶般精準。上午宅家睡懶覺,下午2點到樓下租一張某影星的純愛片,在家看到4點,然後打電話叫上男友一起步行去音樂樓練習。只是,今天阿雅剛剛看了5分鐘,電視居然「啪」的一聲黑掉了。「顯像管燒掉了?..男友還沒下班,好無聊哦,先去音樂樓好了..」然而,當天阿雅失蹤了。警方唯一找到的嫌疑人只有從2:10到2:30的作案時間,可是,他是如何讓阿雅「準時」離開家的呢?」
李猜苦思冥想,看着方萱萱的大眼睛,「兇手潛進房間殺的她!」
方萱萱搖搖頭
「那就是他男朋友約她出去了,然後把她賣掉了,現在很多暗網,專門先用攝像頭觀察一段時間,各自競拍,價高者得,她男朋友是暗網成員。」
方萱萱繼續搖頭。
李猜苦惱的說道,「沒事看啥影碟,那麼多失蹤人口,誰知道她怎麼失蹤的。」
方萱萱問著一旁的羅博,「你知不知道答案?」
「兇手掌握阿雅的生活規律后,就可以把阿雅常租的影碟調換,讓影片放映5分鐘后「啪」的一聲黑掉,然後兇手等在路上就行了..」
方萱萱讚賞的點點頭,又說道,
「放假了,可以住在山東老家的爺爺奶奶家了。兩位老人一向都很慈祥的,我和他們在一起總是感到很溫馨。半夜肚子忽然不安分起來,一定是奶奶拿吃剩的餃子作晚餐了。唉,也難怪,村子裏一直很窮的,老人們都有些過分的節儉。只是恐怕今晚我要慘了,農村的蚊蟲有多厲害我是領教過的。沒辦法,我蹲在茅廁里,一邊不斷驅趕着騷擾我小PP的蒼蠅蚊子之流,一邊希望儘快解決好生理問題..可我愣了一下,立刻沖了出去。
我為什麼衝要出去?」
李猜哈哈大笑,「碰到偷窺狂了唄。」
方萱萱又是搖搖頭。
「難道她來大姨媽了?」
「討厭,流氓……」
羅博笑着,差點捶死李猜,
「貧窮的農村只有過年才能吃餃子的,在山東過年的時候氣溫在零下,哪來的蒼蠅蚊子?!所以說廁所里碰她的不是蟲子哦,而是髒東西。」
李猜狡辯道,「大姨媽來了,還不是需要跑出去。」
方萱萱直接說了最後一題,「七天了,姐姐還沒被找到,偏偏還是在電視上播報有人連環作案的時候。從第二天開始我就幾乎癲狂了,我不再依賴警方,而是親自出門尋找,冷藏室,屠宰場,棄置房屋..一切容易藏匿的地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傍晚,我獃滯地在一家農場休息,意外嗅到了地下室的腐臭。我慌張地衝下去,一具穿着姐姐衣服的腐敗屍體進入我的視界。不、不慢著,冷靜姐姐身材很苗條,而這人明顯很肥胖也許只是被人換了衣服,姐姐還有希望
我報警離開,毅然繼續著尋找的路.」
李猜這次仔細想想,回答道:「常識了,重口味的都知道,死亡5-7天屍體出現巨人觀,變得極為臃腫。」
方萱萱和羅博同時鬆了一口氣,「終於答對了一道題。」
「可否扶我上個衛生間?」
羅博怕他又說自己忘恩負義。
趕緊扶起他。
李猜掙脫掉,「你不是有事嘛?」
「我沒事!」
「你確定?」
「哦哦,那個我鞋帶鬆了。」
「這麼大的事,你先處理下,護士,我要出恭。」
方萱萱笑笑,挽着他,「走吧。」
李猜羞澀道,「有勞了。」
然後,
兩人依偎著來到廁所。李猜夾着方萱萱,就像一個挾持犯。
方萱萱先讓他靠在牆上,墊着腳把吊瓶掛上,妙曼的身體一覽無餘。
再然後,
她蹲了下來,解著李猜的褲子。
李猜腦海中已經有畫面了。
那些小電影的畫面,在他的生活中曾經都是馬賽克。
先在,生活如此高清又是無碼。
他用手抓住衣角,就像抓住床單。
他在想,自己另外一隻手是應該撫摸她的頭,還是,應該閉着眼睛。
應該發出高亢,還是婉約的聲音。
或者,叫着方萱萱或者叫着「寶貝,就這樣,輕點。」
他還在糾結的時候,卻感覺方萱萱有些急切。
李猜半眯着眼睛,看着她。
她怎麼有些不一樣。
不對,她有了兩個頭。
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叫了,「救命~」
高亢又婉轉,喘著粗氣,手指把衣角捏得如同自己的抬頭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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