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山昌中學

正文 第十章 山昌中學

?「呵呵!那你說到底是什麼事?」

葉都看鄭旦旦一臉的吃癟樣,他強忍着笑說到。

鄭旦旦翻了個白眼,糾結的說道:「是這樣的,我也不太確定,可是,剛剛見你頭上有烏雲蓋頂,身後有紅光附身,我覺得,你可能會有血光之災,這幾天,你最好小心一點。」

「你才放屁,至於嗎你?要不要嫉妒成這樣前來詛咒我?還烏雲蓋頂,紅光附身,有血光之災?簡直就像個神棍似的,我還掐指一算,你今天晚上,肯定會尿床。」葉都氣急敗壞的說到。

鄭旦旦沒有理會葉都的謾罵,依然是一臉沉重的表情,靜靜的看着葉都,他心知,連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更何況是葉都。

葉都眼見鄭旦旦一本正經的看着自己,久久不再說話,他的心中,頓時有些發毛。

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發小,兩個人之間的相互了解,自然很深刻,葉都很清楚,在說正經事得時候,鄭旦旦還一臉的凝重表情,應該是不會拿這種事情來耍自己,更不會小心眼到詛咒自己,終於,他忍不住的開口問到:「真的?」

鄭旦旦點了點頭說道:「嗯!我也有點說不準,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總之,這幾天還是小心為好。」

「好!」葉都默默的點了點頭,心情有點沉重。

葉都之所以願意相信鄭旦旦的話,不只是單單對他的信任,就算再怎麼信任,也不可能輕易相信他說的鬼話,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哪有一說就信的,好歹打扮成神棍再來忽悠人。

只是,葉都心裏很清楚,鄭平和曾經在天馬山上學過道術,不說在村裏,在縣城裏那都是出了名的,而鄭旦旦,從小就跟着鄭平和學習道術,自己當時也跟着學過一段時間,只是,根本沒有那天賦,也沒有那個興趣愛好去學,偶爾跟着晨跑,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所以,這才有點相信他說的話。

鄭旦旦眼見葉都有點擔心,頓時呵呵一笑說道:「怕什麼?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天塌下來,不還有我這個高個子在嗎?你擔心個毛線啊?」

葉都頓時被逗笑,輕推了下鄭旦旦的肩膀說道:「去你的,就比我高一厘米,整天也好意思拿身高說事,要不要臉了?」

鄭旦旦哈哈大笑的說道:「一厘米就不是高了?不說比你高,我還比你早出生三天呢,來,叫聲哥聽聽,有哥罩着你,包你沒事。」

「滾!」葉都笑罵到,一腳蹬向鄭旦旦。

鄭旦旦立即笑着閃身跑路,葉都在後,一路狂追着,兩人打打鬧鬧的跑去學校。

山昌中學,

創辦於一九七一年,是由三位愛國華僑捐資,共同興辦的一所華僑學校,屬於一座初級中學,四周圍牆,成正方形建設,寓意堂堂正正之意。

學校佔地面積,一萬六千多平方米,建築面積,有七千多個平方米。

兩扇高三米,寬四米的校園大門,位於東面正中間,一條三米寬的校路,正對大門,旁邊是門衛房,左右兩側延伸出去,是兩面一米六高的圍牆,延著教師宿舍樓、辦公樓和門衛房,以及學生廁所邊緣,圍成一個大大的正方形。

大門兩側的圍牆內,距離一米處,各有一棟三層樓學生宿舍,按男左女右住宿。

學校南邊,是一棟五層教師宿舍樓;北邊,是一棟六層教學樓,教學樓旁邊,是一棟兩層樓的教師辦公室;西邊中間,是男女生並排的公共廁所。

全校分三個年段,初一到初三,每個年段有八個教學班,教職工有四十三人,中學高級教師六人,中學一級教師三十五人,市骨幹教師兩人,專職教師的學歷,全部百分百達標,在百里之地內,算比較有名的一座學校。

鄭旦旦和葉都兩人同讀初三,只是不在同一個班,前者在五班,後者在六班,兩個班級同在六層。

初一和初二年段,沒有晚自習,只有初三年段才開始上晚自習。

晚自習,說穿了,重點就在自習兩字,不過,每節課都會有個在校老師坐堂,為學生解答不懂的問題。

下午放學后,鄭旦旦在家就把作業做完,之所以來晚自習,只不過是因為鄭平和在家,那自然是有多遠跑多遠,除非屁股癢了,才會在鄭平和面前晃悠,那是閑着蛋疼沒事找揍。

鄭旦旦和葉都兩人,跑到教學樓的六樓后,各自進入班級開始晚自習。

一個班級有五十六人,晚自習的時候,卻只有寥寥半數,一些距離學校遠的寄宿生,和一些比較近的學生,才會到校自習,絕大多數不遠不近的學生,只是在家自習。

鄭旦旦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拿出語文課本,百無聊賴的翻看着,思緒卻早已不知飛向了何方。

回想起早晨那個神奇的陣法,鄭旦旦就有些心癢難撓,又有些扼腕長嘆。

小時候,鄭平和除了風雨無阻的帶着他晨跑和打坐,每天晚上,都會把他叫進書房,讓他將書架上的書籍死記硬背下來。

各種琳琅滿目的書籍,諸如《道德經》、《度人經》、《黃庭經》、《道藏輯要》、《藥王真經》等等各種道教書籍,既艱澀拗口,又晦澀難懂;更煩的是一些醫書,如《本草綱目》、《黃帝內經》、《傷寒雜病論》、《銅人腧穴針灸圖經》等等,不止要背熟,就連圖像都要一絲不落的記下。

唯一讓他有點興趣的,就是,每天晚上一個小時的畫符時間,練就了過目不忘的本領,畫符,卻是最為輕鬆寫意。

如今,就算閉着眼睛,他也可以畫出各種功用的符籙,如《護身符》、《止痛符》、《金身符》、《石化符》等等之類,看着挺唬人,只可惜,毫無用處,裝在後褲兜里,被打的時候,依然是痛不欲生;倒不如裝兩塊棉花來的有效果。

他也曾幻想着,學習道術能夠驅神捉鬼,替天行道;也曾幻想着學習醫術,能夠妙手回春,濟世救人,奈何,各種道書、醫書背的是滾瓜爛熟,符籙、符咒更是隨手捏來,可惜,連根毛線的作用也沒。

鄭旦旦油然而生的感嘆著:「唉!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有個無良的叔叔,真是個悲劇的人生,唉!我的屁股啊!」

「噗嗤!」

一聲輕笑聲,從後方傳來,鄭旦旦疑惑的轉頭看去。

后桌的女同學嚴素葉,文靜的面容下,強忍着甜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笑的有點略顯泛紅,兩個小酒窩,彷彿會說話般,調皮的跳動着,眨巴著一雙靈動的眼珠子,畫圓圈般的轉動着。

鄭旦旦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頭。

「咚!」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

「嗷哦!」

鄭旦旦低聲痛呼,一隻手按住腋下腰部,低頭彎腰倒吸著氣,喉嚨一甜,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疼!太疼了,撕心裂肺的疼;痛!痛死了,痛入骨髓的痛。

鄭旦旦無名火泛起,抬頭看向正後方的張瑾萱同學,他的眼中冒火,咬牙切齒的想打人,低聲說道:「有病吧,早上後背被你撞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晚上居然又撞?你是撞上癮了吧?」

張瑾萱依舊是一副冷淡的表情,冷傲的看着鄭旦旦,冷冰冰的說道:「你吵到我了,能安靜了嗎?不想自習可以回家,別在這打擾別人晚自習。」

鄭旦旦怒目圓瞪的看着張瑾萱,久久不知如何言語,一道深呼吸,緩緩轉身,唯有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算了,忍吧!打女孩子,好說不好聽,呀的!自己是不是也印堂發黑,怎麼感覺流年不利啊?不行,回家之後,要去找個鏡子好好照照。」

嚴素葉眼見鄭旦旦吃癟轉身,忍不住的給張瑾萱豎起了大拇指,捂著嘴偷笑着。

張瑾萱只是對嚴素葉輕輕一笑,低頭繼續做作業。

鄭旦旦平緩了下心中的怒火,輕輕的搓揉着腰部,被后桌課桌椅撞擊,差點令他一口氣緩不過來,可見,張瑾瑄剛剛下手有多猛。

鄭旦旦繼續拿起課本,目無焦距的看着課本發獃,時不時的唉聲嘆氣著,約莫是在感慨,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女子猛如虎吧。

熬過了兩節課,鄭旦旦向老師打個聲招呼,又跑去跟葉都說了聲后,自己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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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少年在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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