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四章 黃世木

正文 第四十四章 黃世木

?張瑾萱橫眉怒目的看着鄭旦旦,她咬牙切齒的說到。

「行!你掃地吧,我不追了,現在不讓我出氣,我看你能活多久。」

鄭旦旦有些無語,心想着,她說的也是。

這個女魔頭,如果自己現在不讓她出氣的話,上課的時候,還不知道怎麼整自己。

唉!伸頭是一刀,縮頭的話,那就不止十刀了。

「那你說吧!要怎麼樣才算完?」鄭旦旦無奈的開口說着,他暗自懊惱著自己。

真是嘴賤,忍一下就過去了,現在好了吧,捅馬蜂窩了,沒完沒了的。

張瑾萱眼見鄭旦旦有些服軟,她站起身冷笑道:「你想這樣就算完事?」

鄭旦旦立即後退幾步,點頭不語。

看着鄭旦旦一副心驚膽顫的樣子,張瑾瑄繼續冷笑到。

「呵呵!想都別想!這輩子我和你沒完,我要折磨你萬萬年。」

說完后,她似乎覺得有些不妥,面容變的愈發紅潤。

鄭旦旦欲哭無淚,鬱悶的撓了撓頭,暗自低語着。

這個女魔頭,真把自己當秦檜了?

還沒完?

折磨萬萬年?

我去,還讓不讓人活了?」

張瑾萱原覺得自己的話語似乎有些曖昧,已是俏臉通紅眼神閃爍著,不曾想,卻見到鄭旦旦一副仇大苦深的表情,立馬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惱火的隨手將黑板擦扔向了鄭旦旦,怒罵道:「我讓你現在就死!」

不得不說,女孩子如果生氣,果然是沒道理可講。

你根本不可能知道,她什麼時候生氣,是為了什麼而生氣。

眼見張瑾萱扔來黑板擦,鄭旦旦微微晃動了下身子,卻又站立在原地不動。

當場被扔的是蓬頭垢面,一身的粉白,像足了個白無常。

「噗嗤」一聲,張瑾瑄掩口而笑,露出了勝利的面容。

鄭旦旦為自己的明智選擇感到了慶幸。

幸虧剛剛沒動,站在原地讓她扔下消氣,她要是沒扔到的話,估計著又要發飆了,那就真不知道要鬧到何時。

鄭旦旦心想着,也懶的給自己清理下。

他佯裝生氣的不再說話,隨手拿起掃把后,繼續打掃著衛生。

眼見鄭旦旦似乎生氣了,張瑾瑄有些心虛,她強忍着一臉的笑意,也就沒再招惹鄭旦旦,跟隨着打掃起了衛生。

直到將衛生打掃完事,兩人都不曾開口說話。

打掃完衛生后,鄭旦旦背起書包轉身走出了教室,依舊不曾說過一句話。

張瑾萱有些忍無可忍的開口說道:「至於嗎?這樣就生氣了啊?真是個小氣鬼。」

鄭旦旦沒理會張瑾萱,他迅速下樓跑出了校園,出了學校大門之後,這才笑着自言自語着。

小樣的,和我比沉默,呵呵!你還嫩了點。

嗯!這個主意還真不錯,現在開始,我就裝沉默,愛咋咋地!

可是,她要是抓我癢怎麼辦?

對了!靈魂出竅,是啊,真是笨死了,靈魂出竅后,不就沒感覺了啊!

鄭旦旦輕拍了下自己的額頭,繼續自言自語着。

可是,我不知道要什麼出竅了?昨晚上,是被嚇的直接靈魂出竅,現在我還怎麼做到?

難道每次要出竅的時候,叫女魔頭先抱自己一下?

呃!不被整死才怪了。

對了,找叔叔問去,叔叔應該知道。

啊!黑臉叔叔,我突然發現,你好可愛啊!

哈哈!真是想死你了!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

自語到開心處,鄭旦旦情不自禁的唱起了歌。

張瑾瑄眼見鄭旦旦不理自己,一路快速的跑出學校,頓時,她被氣的直跺腳,咬牙切齒的恨恨說着。

「小氣鬼!還真生氣了,不就是被扔了一板擦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啊!動不動就生氣,給我等著,晚自習的時候,看我怎麼讓你笑!呵呵!」

想到得意處,她也開心的笑了起來。

張瑾瑄笑過之後,心中又有些鬱悶。

原本喜怒不形於色的她,似乎,輕易就會被那個混蛋給逗笑。

更是很容易就能被他惹生氣,真是奇了怪了,那個混蛋,還真是讓人討厭。

鄭旦旦心情愉悅的小跑回家,速度並不快,一路上,他享受着清新寧靜的感覺。

突然。

他停下了腳步,凝神望向山腰。

只見。

山腰小道上,一個清新俊逸的青年,正背着個污手垢面的老者,一路快速的下山而來。

鄭旦旦皺了皺眉,他抬頭望天。

眼見天色已漸昏暗,他似乎有些糾結,無奈的嘆了聲氣后,他迎著兩人快速奔跑而去。

鄭旦旦來到兩人身前後站立不動,他堵住了青年人的去路,並仔細的打量着眼前的青年。

高挑的身材,胖瘦適中,一張清秀潔白的瓜子臉,更是美如冠玉。

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鄭旦旦暗暗誹腹著。

男人,怎麼可以長的這麼漂亮呢?

這要是不做小白臉,那真是浪費了。

唉!可惜是個陰物,否則,真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人。

想到此,鄭旦旦沉聲說道:「放下他,立刻消失,別再讓我看到你。」

青年有些愕然的看着鄭旦旦,語氣不溫不火的問到。

「你能看到我?小友還請讓路,我只為救人。」

鄭旦旦似乎心急着回家,深怕老太太擔心自己晚回去,而顯得心情有些着急。

他更似乎因為被張瑾瑄捉弄,心中氣悶的心情無處發泄般,有些不耐煩的再次開口說到。

「我說了,放下他,立刻給我消失,別再來你不該來的地方;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聽完鄭旦旦的話語,青年的面色也有些不悅,向來不易動怒,溫文爾雅的他,此時,竟沉聲說到。

「你這小友,怎的如此無理,我都說了,我只為救人,你若再不讓開,也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鄭旦旦聽了青年的話語,頓時被氣笑到。

「呵呵!你對我不客氣?小小陰物,幸苦修鍊到黃級鬼魂之力,竟敢對我大言不慚?若非因為你是救人,你覺得,你還能在此與我說話?」

青年有些恍然,不溫不火的說道:「原來是道門中人,小友,看你年紀輕輕,視乎法力也高不過我太多,以其和我爭執不下,耽誤了我身後之人的救治,還不如先行讓道,讓我背他下山尋人救治,我們,他日再尋個地方一決高下,你看如何。」

鄭旦旦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道:「你的話可真多。」

「你身後的老者,面部疲倦且肌肉鬆弛,無任何的自主意識,只不過是睡眠不足勞累過度,所引起的中度昏迷;而你卻一直背着他,早已讓他陰氣入體,再不放下,可就真的無人能救了。」

青年聽聞鄭旦旦的話語后,他有些心驚,轉頭看了眼老者之後,他迅速將老者小心放下,轉身抱拳說到。

「多謝小友提醒,只是,如若不將他背下山救治,放任他在山上昏迷,豈不是有性命之憂?」

鄭旦旦點頭道:「你先走開,我查看一下。」

「好。」

青年聞言,應了一聲之後,後退幾步立於一旁,他不再言語的看着鄭旦旦,臉上顯得有些焦急。

鄭旦旦上前幾步,蹲下身子仔細查看着老者的病因。

片刻后,鄭旦旦憤而起身,一手指著青年,勃然大怒的罵到。

「你這個小白臉,生前禍害女人還不夠,死後還要禍害男人,連老頭子也不放過嗎?」

青年愕然的看着鄭旦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聽了鄭旦旦的話語后,更是氣憤的說到。

「在下黃世木,向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生前除了我老婆,就沒正眼瞧過其他女人,更何況是男人?你怎麼可以這樣侮辱於我?」

鄭旦旦不屑的說道:「你少給我鬼話連篇,瞧你這小白臉的模樣,讓我相信你生前沒有禍害過女人,我寧願相信母豬可以上樹。」

「這老人家,原本是身體健朗無病無災,你卻日夜糾纏着他,使他陰氣入體日漸憔悴,這才會昏迷不醒。」

「看你一臉焦急的模樣,他定當與你無冤無仇,既然不是尋仇,那你為何糾纏着他?」

「……。」

黃世木有些啞口無言,他那一雙丹鳳眼有些出神的發獃著,眼神中充滿了悲傷,靜靜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老者。

鄭旦旦看着黃世木的表情,頓時更加來氣的說到。

「我呸!還黃世木呢?明明就是個黃世仁,家裏還有個老婆,竟然還要男女不忌,老少通吃,你還要不要臉了?」

「你放屁!」

黃世木被鄭旦旦的話語氣到,頓時,他不再溫文爾雅,氣急敗壞的破口罵到。

「你才放屁!」

鄭旦旦又豈是吃虧的主,當即回罵着。

「你!你!你放屁……。」

黃世木一手指著鄭旦旦,被氣的半天才罵出聲。

「你才放屁……。」鄭旦旦立即怒罵而回。

「你放屁!」

「你才放屁!」

「……」

一少年一青年,一人一鬼,臉紅脖子粗的對罵着對方放屁,當真罵的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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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少年在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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