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群大白

重生前：我只想要一份穩定的工作，沒有欠款，和老婆孩子好好的過日子；重生時:我想要十八套房子，開心的把日子過好；趙宋重生九個月後:我想要十八套傳世大宅，我想要……人的慾望無窮盡，趙宋覺得，當一個人用無窮盡的力量克制中無窮盡的慾望的時候，他就是最成功的人。就好像那位當了鄉村教師的馬爸爸，在人生最輝煌的時候，急流勇退，變成了一個鄉村教師。他未來會怎麼樣，趙宋不知道，心裏只能獻上默默的祝福。不過現在，趙宋看着手裏的意向書，連忙吧剛剛獻上的祝福收回來，獻上埃及法老王的詛咒！「所以，這就是你一個月來的談判成果？」趙宋青筋直冒，「我們免費提供四百台頂配個人電腦，阿里爸爸會在網站底部提供一個合作商的超鏈？」丁濤諾諾地說：「他們今年實現了盈利，流量也很可觀。」趙宋把意向書捲成一團，問道：「丁濤，我們就是個賣電腦的櫃商，還有，我們的網站做好了嗎？」「……」趙宋狠狠的把一團紙砸了過去。「不要管網站了，你先去把『阿里奶奶』域名搶注了，」趙宋咆哮道，「以後阿里爸爸再牛逼，我們也是他媽！」丁濤落荒而逃。這就是一個超能力者牛X之處，趙宋不覺得自己這個重生者比丁濤強到哪去，如果是他自己親自上陣，估計這份意向書已經變成了一份正規的合同。這就是能夠駕馭慾望的極端例子，而另一個完全反面的、被慾望控制的極端例子，也在他眼前。看着蹲在牆角沮喪的魏家偉，趙宋幸災樂禍的說道：「耳鳴了吧？腿軟了吧？早上起不來了吧？上樓喘氣了吧？」此時的魏家偉，完全從一個風度翩翩的陽光少年，變成了一個老橘子皮。完全不成人樣。趙宋正在感慨的時候，電話聲響起，是邱珊。「趙宋，魏家偉回去了嗎？」「回來了。」「那就好，趙宋，我感覺魏家偉比我還有病，最多的時候，一天五次，我覺得我的病都已經快好了。」趙宋斜着眼鄙視一下魏家偉，『老子最多的時候，一天用右手，自己*自己六次！』「趙宋，再這樣下去，我覺得魏家偉就廢了，所以……」邱珊沉默了一會，「他是第一個被我甩了的，連小松鼠都沒給他！」掛掉電話，趙宋看着魏家偉，「你爸呢？」「深市呢，怎麼了。」魏家偉「那就好，我怕你爸打死我。」趙宋從抽屜里拿出吃剩下的六味地黃丸，扔給魏家偉。「好好養養身體，然後找一個你喜歡的女同學，談一次戀愛。你需要做的，是跟她說出第一句話，哪怕是罵她也好。」學生時代的老實人，可能永遠都不會跟自己喜歡的女孩，說出第一句話。說完，趙宋轉身走出辦公室。魏家偉連忙喊道：「趙宋，你幹什麼去，再陪我聊會天。」「聊個屁，老子上貨去。」時間進入六月，整個特斯拉都在忙碌。三大商城正式接管了特斯拉組裝業務，以每天近千台的速度向特斯拉供貨。被趙宋壓了整整一個月的特斯拉，徹底爆發。2000年6月3日，星期六，距離萬城華邸開盤還剩11天，晴空萬里。一身汗水的趙宋關上依維柯的後門，轉頭問向劉聰。「第一批全賣出去了？」劉聰拿毛巾胡亂的擦了下臉，點頭說：「北河的幾個經銷商全第一批賣出去了，這是第二批，都是全款提貨。」趙宋感嘆道：「十天的退貨期啊，不保險，他們要是退貨，我們可就砸手裏了。」劉聰笑道：「老闆，咱們比不過品牌機，人家能答應這麼苛刻的條件不錯了。」「看來，就算掙了這麼多錢，都不能隨便動它，眼饞啊！」看着劉聰異樣的眼神，趙宋沒好氣的說：「想叫我老王八就叫！」劉聰笑了，「跟着你這樣的老闆也有好處，安心！」「嗯，你這個馬屁拍的我很舒服。」趙宋換了一件T恤，對劉聰說道：「咱們配件是七天的結賬期，所以不能任由那幫人隨意擴大數量。還有，機箱裏所有配件的北方渠道商都談好了，出問題的在保配件就近更換。這相當於整個北方都有我們的售後部門，這點你要跟那幫經銷商說清楚。」劉聰點頭，「這樣我們的二手幻影紅就只能在京都賣了。」「上百億規模的聯想都做不到的事，憑什麼我們這個大櫃商能做到，二手電筒腦，不要想了。走了，我去去看看董凌雲她們去。」………今天太平洋門前的大廣場上很是熱鬧，活動舞台已經搭好，特斯拉產品展台一字擺開，長度達到了10米左右，十幾個穿着校服的航大女同學在做着準備。趙宋偷偷的站在角落裏看她們忙來忙去。吳經理走了過來，「小趙，你這是徹底不管太平洋形象店了？」「那倆大財迷現在拿績效獎金，更瘋了一樣。加上有你添柴加火的，這次活動又沒收她們錢吧？」吳經理嘿嘿的笑道：「重點大學女學生，整個中關村獨此一家，比起廣告效應帶來的人流，那點場地費算得了什麼。」話音剛落，活動開始了。董凌雲穿着一身幹練的特斯拉制服，走到舞台中央。「大家好，歡迎參加特斯拉太平洋形象店大型促銷活動。」

「本次活動，由太平洋商城，特斯拉形象店，以及中海諾基亞經銷商牛老闆聯合舉辦。」人高馬大的牛老闆在舞台旁邊咧著大嘴傻樂。「凡是在活動期間購買特斯拉產品，除了一些小禮品以外，每銷售五十台電腦，現場抽取諾基亞3210一部。」「下面請欣賞航天大學藝術社團為大家帶來的表演。」「也許是我不懂的事太多，也許是我的錯……」第一個節目是《don』tbreakmyheart》，學長們的激情演唱把整個活動現場的氣氛帶動起來。董凌雲完全發揮了趙宋拿校服當廣告的點子，一群大學生為大家表演節目，十足十的噱頭！活動很精彩，趙宋和吳經理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小趙，特斯拉忙成那樣了，你這是沒事幹？」趙宋看的目不轉睛，隨口說：「櫃枱那邊我去過去，誰都不自在。早上剛卸貨，裝貨完，下午去趟Q縣，這算是忙裏偷閒吧。」吳經理驚訝的問：「小趙，身價不小了吧？怎麼還下苦力？」趙宋斜着眼看他：「我們每台掙多少錢，別說你不知道。幾千萬貨款，全在你們三個商城放着呢。」趙宋沒有說之前1千多台機箱的事。吳經理嘿笑不說，轉移話題問道：「機箱廠有事？」「質量體系認證的事，不太順利。」「小趙，你的心不小啊。」趙宋懶得搭理這隻老狐狸。節目一個接着一個，現場生意也好到爆炸，展櫃的學姐們單子都快開的手軟了。「謝謝大家的熱情參與，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抽出了7台諾基亞手機，希望大家再接再厲，下面有請航大舞蹈社團，為大家表演。」話音剛落，一群女生走上舞台。「我靠！」趙宋拉着吳經理趕在人潮湧動之前走向舞台一側。十幾個女生全部穿着大紅色緊身長裙，裙叉都快開到大腿根了，趙宋在舞台旁邊看着一群白花花的大腿，眼睛都直了。吳經理這個老不修在一旁直擦口水。大白腿們一站好位置，強烈的背景音樂就響了起來。「呵（喘氣聲）呵、咚，咚~」大白腿們邁出步伐，開始整齊的跳了起來。「ge-dae-yomulmang-seol-i-na-yoge-daewon-ha-goit-jyonunap-eit-nen-nalal-ayoge-daemulwon-ha-nun-jimulgi-da-ri-wa-yo」（音譯版）是棒子國朴志胤《成人禮》！趙宋張大嘴，目瞪口呆的看這幫妖孽，她們這是真敢啊。這個舞蹈是腿控的最愛，完全把一個女性的身材展示的淋漓盡致！現場沸騰了，很多商場的夥計接到電話，瘋一般的從太平洋、中海裏面跑了出來，不一會的功夫，太平洋廣場是就變的人山人海起來。這幫血氣方剛的小夥子，為大白腿們獻上整齊的掌聲。伴隨着整齊的收尾動作結束，現場如火山爆發一樣，大聲大喊起來。這可不是野模特隊庸俗的表揚，這是一場正規的大學生演出，排練嚴格，動作整齊，現場的這幫人什麼時候看過這麼攝人眼球的演出，一個個紅著脖子狂吼。董凌雲笑着站在台上，直到聲音小了下來，才開口說話。「謝謝大家的熱情，一場精彩的舞蹈，謝謝航大舞蹈社的同學們，你們真厲害！」熱烈的掌聲隨之響起。董凌雲微微一笑，看向趙宋的方向，趙宋心裏泛起一陣不響的預感。「我們的促銷活動馬上就要進入尾聲了，還沒有購買的客戶請抓緊時間，最後一個節目，由特斯拉科技有限公司總經理趙宋同學為大家表演，掌聲歡迎！」「你娘！」趙宋剛想轉身就跑，就被吳經理和牛老闆聯手拉住，推向舞台！看着台下烏壓壓的人群，趙宋的雙腿直打哆嗦，再想找董凌雲，那個大財迷把話筒遞給他，就跑的無影無蹤。『我唱啥？我是你爸爸？奔波霸兒？』不一會的功夫趙宋就汗流浹背。「謝謝大家的熱情參與，特斯拉太平洋形象店完全由一群航大在職大學生組成的隊伍。」先說兩句，好好想想。趙宋穩穩氣場，接着開口：「全社會都在討論的大學生兼職問題，她們為大家做出了一個很好的表率，讓我們為她們的勇氣和進取心送上掌聲。」「特斯拉是一家致力於為用戶提供全套整機解決方案的公司，如果你們問我特斯拉和那些品牌機有什麼區別，我會告訴你，沒區別！我們都是配件組裝商！而這，更不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如果非要說區別，那就是特斯拉所有的配件，全部是國際一線大廠品牌，那就是特斯拉比品牌機提供更好的服務，更低的價格，更優秀的品質。」說道這裏，趙宋有了主意，開口說道：「特斯拉是大學生創立的公司，那我就為大家唱一首大學生活的歌。」趙宋轉過頭，對着航大樂隊的鼓手說道：「黨哥，軍鼓和底鼓一塊給個節奏。」黨哥點頭，鼓錘相互打了四下，接着一段動感的節奏傳來。趙宋拿起話筒，開口唱了起來：「啦啦喲喲喲喲~~~」總資產：1555萬0/18套商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