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表姐被嚇死了

99、表姐被嚇死了

胖子在屠宰場盯上一輛商務車,張北野跟宋倩和朱裳說明情況,宋倩這次沒有強行要留下,她不能讓張北野有太多牽掛。

她把張北野拉到旁邊的房間,摟着他的脖子,含情脈脈,依依不捨,主動湊過來,閉上美目,吻上張北野,吻得很深情,吻得他心花怒放,想將她放倒,就地正法。

可惜,沒時間了。

他不想宋倩離開自己,越是危難時刻,越需要溫柔,哪怕聞着她髮際的香味入睡,也都是安心的。

「老公,你要快點回江州找我啊,否則我這麼美,就跟別的男人好了。」

張北野本來擔心小魚兒醒不過來,內心很沉重,現在聽倩倩這麼說,卻忍不住笑了。

「你試試看,屁屁癢了是不是?」

「哼,我才不怕呢。反正孤單的是我,你還有詩音姐姐這麼漂亮的女孩陪着呢,準備怎麼安排她?」

「如果她願意,我到時候跟她一起回江州。」

「那你要保護好她啊。」

「嗯,我知道。」

「我不在,你們正好有機會單獨相處,小魚兒也會幫你的。你得寵寵她呀,人家始終是女孩,我是主動找上你的,早就有思想準備,她是被你強奪了身子,心態快要崩了。」

「什麼時候了,還為別人着想。」

「跟詩音姐姐交往,精髓全在一句詩。」

「什麼?」張北野一臉迷茫。

「摔碎瑤琴鳳尾寒,子期不在對誰彈。她是琴魂,本就是清高孤傲的,要麼曲高和寡,孤獨終老,要麼只為她真心愛的人而奏鳴。」

「那她怎麼會願意嫁給何雨澤?」

「她沒覺醒啊,又沒了魂器,若真嫁給何雨澤后再覺醒,搞不好她會痛苦得自殺的。你不許來硬的,聽明白沒?」宋倩擰着他的耳朵問。

她也是大提琴手,音樂素養極高,自然更懂梁詩音。

「聽明白了。」張北野乖乖說道,將她整個人抱起來,頂在牆壁上,又是一通狂吻。

「小張子,差不多可以了哈,趁他們正在睡覺,天快亮了。」胖子小聲說道。

兩人滿臉通紅,張北野都快憋出內傷了,回江州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要跟倩倩嗯嗯啊啊了。

「魚兒的爸媽怎麼辦?」他問。

「我和梁姐姐勸他們了,如果不回江州,到時候魚兒可能醒不過來。」宋倩說道。

「你真是個好媳婦。」張北野嘆道,最怕跟人家父母說這個了。

張北野先潛出屠宰場,躲在院子門口,胖子帶着幾個人,偷偷上了車,最主要是麗露,其他人倒還好。

當胖子啟動商務車時,守在外面崩牙狗的手下被驚醒了,拿着槍衝出來將車子包圍,堵在門口。

胖子想要衝過去,又怕對方開槍,麗露嚇得瑟瑟發抖,她是蛇口組唯一的目標,背叛者。

「胖子,怎麼辦?」

「小張子在呢,不怕。」

張北野根本懶得廢話,彈出五道鬼焰,連環點射,將他們手中的槍全部融化,只剩下手中半截。

胖子一腳油門衝出去,屠宰場的十幾號人衝出來,準備開車去追。

張北野拉出一個巨大的綠色火球,就在車子直衝過來時,一掌拍在地上。

鬼焰被魂力擠壓,噴射出去,像海水一樣撲向輪胎,嘣嘣嘣的聲音二十四連響,就跟放大炮似的,十分壯觀,六輛車子的輪轂都被融化了,全部原地癱瘓。

江小魚的父母本來內心不安,回頭看着後面的爆炸聲,說道:「趙先生,那個小張先生是神仙嗎?」

「阿姨,他比神仙還牛,您女兒跟着他,一定會沒事的。」趙大胖說道,車子已經沖向哨崗。

「如果魚兒能醒過來,我做牛做馬都行啊。」江媽媽說道。

就算張北野已經有老婆了,如果女兒能再活一次,跟着他安安全全的,那又有什麼不好呢。

沒什麼比活着更好了。

張北野在兩個老人心中,就是能力通天的大人物。

崩牙狗從裏面衝出來,島田跟在後面。

崩牙狗拿着手槍指著張北野,怒道:「你這臭小子,忍你很久了,在我的地盤,竟然敢搶我的組員。」

「是又如何?」張北野盯着他說。

崩牙狗感覺自己在蛇夫人面前丟人丟大發了,賭場輸了那麼多錢,現在組員都看不住,蛇口組規矩森嚴,背叛者會被處刑。

一聲槍響,張北野帶着鬼焰的手直接抓向子彈,還沒到掌心,便已經融化。

崩牙狗嚇傻了,難道老子開了個假槍。

張北野挑起地上沒燒完的一滴鬼焰,射向崩牙狗的臉,燙得他嗷嗷大叫,輪胎橡膠沾在皮膚上,灼痛難忍。

「以後在奧門,凡是我張北野的人,你都要乖乖讓路,敢碰他們一根汗毛,讓你灰飛煙滅。」張北野看着崩牙狗說道。

吃掉天環集團,以後張北野的人就經常在奧門常駐,參與三方合作的新項目,崩牙狗太陰狠,一定要先鎮住,為己所用。

崩牙狗連忙退到島田邊上,說道:「先生,快教訓這臭小子,太囂張了,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曾經在奧門不可一世的崩牙狗,就連何老先生都要給他幾分薄面的崩牙狗,殺過人,放過火,提着砍刀帶着兄弟,追人幾條街,用絞肉機把那些還不起錢的賭徒絞成肉泥。

如今看到張北野,就像老鼠見到貓,一個眼神就能嚇得他退幾步。

他清楚的記得,張北野第一次來地下拳場救宋倩的表弟,戴着眼鏡,只是個斯文的學生,現在他可以隨時成為何老先生的座上賓。

人,不可貌相,無論用什麼手段,崩牙狗都得認慫。

島田看着張北野,也不知道他這股狂勁兒是哪來的,四目地魂不到的渣渣水平,鬼焰也不值一提。

但這股氣勢總讓她覺得眼熟,曾經在她心裏住着一個叫野王的男人,就是如此狂傲。

她並不在乎崩牙狗這麼一個貨色,對張北野說道:「如果沒幫我奪到天雷雙環,你就會成為櫻的妖刀之下,第一百個冤魂。」

宮本櫻看着張北野,嘴唇蠕動了一下,不敢說什麼,轉身跟着島田進去。

「你逼我家小九殺了多少人,日後你這個老妖婆就要挨多少刀。」張北野喃喃道。

小魚兒老說他曾經超級厲害,超級凶,或許這個基因就潛藏在張北野的血液里。

梁詩音本來在房間看着小魚兒的,但實在太累了,成宿都沒睡覺,便在邊上眯了一會兒。

但始終不安心,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嚇得從床上蹦了起來,旁邊是空的,魚兒不見了,被單沒有一絲溫度。

本來她一個人在這就很怕,現在更怕了。

「小魚!」她輕聲喊道。

房門是反鎖的,那說明小魚兒沒出去過。

她打開燈,摸向漆黑的衛生間。

「小魚!」

衛生間只有自己的聲音。

走到鏡子前,按下開關,發現裏面有個人,嚇得她渾身一哆嗦,原來是自己。

淋浴間的花灑此時打開了,梁詩音深呼吸幾口氣,安慰自己,妹妹有什麼好怕的啊。

她慢慢推開磨砂玻璃門,裏面霧氣繚繞,水溫是最高的那種,但噴頭下沒有人啊。

「小?……」

突然,一隻陰冷的大眼睛從門后伸出來,瞪着梁詩音,黑髮濕漉漉地沾在臉上。

梁詩音嚇得尖叫一聲,連忙退後幾步,拖鞋又滑,直接摔倒在地。

張北野剛上樓,便聽到了梁詩音的叫聲,用力推開房門。

卧槽,床怎麼是空的。

他衝到衛生間,梁詩音已經癱倒在地,後腦勺撞到牆壁,昏迷過去,睡衣都是打濕了。

張北野將梁詩音抱在懷裏,拍着她的臉,問道:「詩音,怎麼了,小魚兒呢?」

抬頭看向衛生間,門後面黑影一閃。

「小魚兒嗎?」張北野輕聲問。「魚兒,我是你老公啊,記得我嗎?」

一顆畏畏縮縮的小腦袋伸出來,眨了眨大眼睛,憋了半天,才勉強說出一句話。

「表……表姐被……被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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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說我超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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