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末世嬌女有空間15

第113章 末世嬌女有空間15

接下來的土味情話現場簡直就是韓非亦一個人的花樣展示現場。

張蔚蔚的提示牌是一片大海,韓非亦立刻就說,「渣海無涯,回頭是我!」

張蔚蔚的提示牌是抱怨二字,韓非亦就回,「抱怨沒用,抱我!」

張蔚蔚又特意挑了一個好像八杆子也打不著的提示牌,上寫「進取」。心說這下總該挨不上情話的邊兒了吧?

主席台前的觀眾們也期待着好戲。

然後就等來了韓非亦的,「別思進取,思我!」

現場都要笑瘋了,連自己的立場都給忘了,紛紛讚歎,這就是傳說中的性感新郎,在線寫詩吧?

張蔚蔚也玩起勁兒了,自己手裏的牌子用完了就去把韓非亦手裏的牌子都搶了過來。

她一眼就看到了貼了老鼠圖片的那張,這樣要是都能騷得起來,她就服。

現場安靜了下來,他們也等著究竟是「性感新郎,詩神轉世」,還是「性感新郎,終於翻車」呢?

韓非亦想了一會兒,問道,「你屬什麼的?」

張蔚蔚一愣,本能答道,「屬兔啊?」

「不,你屬於我!」

卧槽,還真讓他騷出來了!掌聲雷動,莫不臣服。

王隊朝張蔚蔚喊,「弟妹,你不是心疼小韓子故意找簡單的給他吧?看給他飄的!這可不行,你得找難的,難為難為他,他才記得住娶你不容易!」

張蔚蔚又翻牌子,這次翻出了一張秋風吹落葉的意境圖。

「來,請開始你的表演!」她就不信了,學神還能在這種方面都無師自通?

韓非亦微微一笑,眼神還有點輕蔑,「往事隨風,我隨你;落葉歸根,你歸我!」

人家這回還押韻了,你家還對仗工整了!

當下現場都有人笑出豬叫了,司儀大人拍著桌子連聲說道,「騷不過騷不過,我徹底認輸了。」

這段流程到現在必須強行終止,因為太多人忍不住笑噴了。紙巾倒是夠用,但問題是大家要是老這樣時不時噴一回,時不時噴一回的,這實在不利於繼續進食。而且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挺浪費糧食的。

今天的席面絕對稱得上是豪華,韓非亦很捨得出血。就這樣的大手筆,放在和平日期都不帶掉份的。好不容易來參加一回,大家都想吃個夠本。

張蔚蔚和韓非亦上樓去換第三套衣服了,一樓的眾人抓緊時間往嘴裏塞好吃的。昨天為什麼決定今天擺自助餐式的長條桌?一是因為人手不夠,二則是因為椅子不夠。但這一點不妨礙戰士們開吃。

正相反,他們還覺得挺好,站着不影響發揮,想吃什麼就走到那個位置去吃,不至於因為坐着夠不著而不得不放棄。站着吃飯好啊,吃得更多!

為了湊菜式,張父張母還把原來沒吃完的肉皮凍給切了擺盤了。這份鹹淡兩口的肉皮凍毫無疑問成了大家最喜歡的一道菜。精心準備的菜肴固然讓人食慾大開,但有家的味道的家常小菜才更讓人戀戀不捨。

還有人舍下臉皮去找張母問了,問這肉皮凍還有沒有了。張母這回倒是沒說謊,是真的沒有了。本來就不多,要不是省著點吃,早就沒了。

因為肉皮凍的斷供,還引發了一撥大家對末世的慨嘆。也不知道這個時期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肉皮凍什麼時候才能重新出現在市面上。

不過全場的氣氛倒沒有因此更低落,原因是韓非亦和張蔚蔚的婚禮讓他們看到了對未來的希望。

這時張蔚蔚和韓非亦換了第三套禮服下來了。張蔚蔚的是一件平肩及膝的白色禮服裙,款式簡約卻不簡單,腰間一條粉紗腰帶,在露了一半的背後系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正好響應了韓非亦換上的淺粉襯衫。

兩人在樓上也是少吃了一點,吃完后還簡單補了妝。

接下來的流程就是互動了。

本來是說好的今天來參加婚禮的只有韓非亦邀請的戰友同事們,張家在基地並沒有親戚朋友的,也就省事了。但後來張母一想,戰士們都來給捧場了,他們不回饋一二好像不太好。

那麼怎麼回饋呢?想起了戰士們基本都是單身的慘烈情況,張父張母就在今早臨時製作出了一批邀請函,決定邀請自家周圍的鄰居們,尤其是那些還有閨女待字閨中的。

今早晨那個小花童女孩就是這麼找到的。

憑藉着韓非亦的大名,再加上參加婚禮是件喜慶的事情,凡是收到邀請函的人都沒有拒絕。就算一家不能全來,在家的夫人女兒孩子們也都來了。

一開始他們還有些拘束,畢竟大家之間還並不熟悉,僅限於知道彼此是鄰居。但隨着婚禮儀式被司儀和戰士們炒得熱火朝天的,大家很快就笑鬧在一起了。

接下來的活動也就沒有冷場了,除了今天的新郎新娘外,還會從大家當中選中九對男女來一起活動。

活動很簡單,就是就一些男女之間的敏感問題來進行提問,看看組隊的這對男女是有默契能來電,還是天生冤家氣場不合。

小木也被她媽媽強行給推上了場,正好跟小木背靠背的位置上是王隊被他的隊友們給推了上去。

張媽和木媽看到這一幕,兩人對視一下,笑了。

其實就是藉機給年輕人們整了個集體相親活動。只不過她們並不過多干涉,能來電最好,不能來電也能接受。

那些上場的姑娘們家長也很滿意這個活動。末世了,對象更不好找了。但就沖張家的人品,再加上今天來的小夥子們都是戰士,他們的第一印象就滿意了。

因為活動的目的是聯誼,所以活動的問題都很現實,基本上是一些大家心裏都很在意的問題。

例如:你最希望未來的另一半是什麼性格?當喪屍來襲時,你的父母和你的未來另一半同時有危險,你只有能力和時間救其中一方,你會救誰?婚後的家務活你能承受的分配比例是多少?生孩子時情況危險,你要保大還是保小?

答案五花八門,答題的男女答得樂呵,看熱鬧的人們也看得樂呵。

韓非亦和張蔚蔚的答案再次讓眾人笑得合不攏嘴。

你最希望未來的另一半是什麼性格?張蔚蔚答:忠誠;韓非亦答:愛我。

司儀就問他了,你這也不是性格啊?

韓非亦振振有詞,「蔚蔚什麼性格都不重要,只要愛我就行。」

司儀被噎得直想搖晃韓非亦讓他清醒,土味情話環節已經結束了,咱能安分點不?

又問,當你的父母和你的另一半同時有危險,你只能救一方的時候,你救誰?

張蔚蔚答:不用我操心,這種事情韓非亦就幫我把父母救回來了。

韓非亦答:如果讓他們同時出現了那種危險,那就是我的無能了。無能的我還能救誰?我陪他們一起死。

聽起來雖然有些慘,但細想一下,居然邏輯合理。眾人默默點頭,服了。

再問,婚後的家務活你能承受的分配比例是多少。

張蔚蔚答:一半一半吧。

韓非亦答:我娶蔚蔚可不是為了讓她做家務活的。如果情況允許,我希望她一根手指頭都不要動。

這話出來就引來了一群的倒彩聲,誰也不信韓非亦的話能落實。

「我說小韓子,吹大話不上稅就上癮了是嗎?看你那樣子,你會像是幹家務活的樣子嗎?」

「不怕大家笑話,小亦還真是會幹家務!」張母現場證明了,「大家都知道,我們是從一開始就住在一起的,因為小亦和蔚蔚有工作,所以家裏的飯都是我們老兩口來準備的,但飯後的收拾卻一直都是他們兩個來做的。」

張父也站起來補充,「我家蔚蔚別看長在農村,但也是我們兩口子從小慣到大的,末世之前可以說就沒刷過一次碗。自從他們兩個接手了飯後收拾的任務后,蔚蔚打破的碗已經數不過來了,小亦卻一次沒打破過。然後到最近已經演變成蔚蔚負責收拾,小亦負責刷了。」

會主動做家務的男人可比會說情話的男人更招人稀罕。

更何況韓非亦還是兩者兼顧。

於是來自群眾的羨慕嫉妒恨目光差點沒把張蔚蔚給淹沒了。

你說她怎麼就那麼幸運得以遇到了韓非亦呢?長得又高又帥,腦子也好使;既事業有成,又愛家顧家。他們哪點比張蔚蔚差了?怎麼他們就沒遇到一個「韓非亦」呢?

這些人心裏眼紅的不行,張蔚蔚就是得意的不行了。

--小SX,就算你再說他比我主角光環強烈又如何?他現在也是我的了!他的一切都將為我服務。所以總結起來,還是我比他更幸運。

小系統:你開心就好。

這次小系統沒有跟張蔚蔚懟起來,張蔚蔚倒有點不適應了。

--咦,小SX,你好像情緒不高啊?怎麼了?每月都會有幾天的那個來了?

「你才那個來了!」小系統一秒炸毛,「讓你虐的渣男賤女你虐了嗎?讓你打臉逆襲你是打了還是襲了?每天就知道馬不停蹄地和男人鬼混!姬笑笑,你還記得快穿總局的我爸嗎?」

--雍和?我當然記得。我要不是記得他,我會對一個年紀比我小的男人動心?

小系統突然驚叫: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如果韓非亦不是像我爸,你就不動心了是不是?

張蔚蔚想說「那當然」,可話到了嘴邊,她又卡住了。

韓非亦對她的心意她非常清楚,如果她是因為韓非亦像另一個男人才動心的話,那麼這是不是對韓非亦不公平?

可如果讓她說她對韓非亦的感情很純粹的話,那又明顯不可能。

最初看韓非亦時,張蔚蔚的情感倒是很單純,那就是純粹喜歡那張顏。但再多就沒有了,誰讓人家比她小,當時還未成年呢?

就像大街上看到一帥哥,顏值很戳中你的心,那你想偷看兩眼都很正常。可是正常的人基本不會馬上就貼上去,問人家可不可以交往。

那麼後來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是從她發現韓非亦的手像雍和的手,某些行為會像張宗堯,騷話連篇會像靳楓宇的時候。

她以為自己的喜好範圍很寬廣,但事實上,她的喜好一直挺單一。

從競天擇到張宗堯,從趙將軍到靳楓宇,再到這次任務世界的韓非亦,再加一個現實世界的雍和,這些男人們也許從外貌到性格都各不相同,但在他們身上,她卻總能找到相通點。

這些相通點有時是她無意發現的,有時是她主動去尋找的。當注意到相通點越來越多,又哪裏不會影響到她和人家的感情進程。

小系統聲音警醒:載體請注意,如果你對任務對象的感情不夠真誠,那麼將直接影響到你的任務評分。你別忘了你可是要拿評測滿分的人!

張蔚蔚立刻心神清明。她現在去糾結那些誰是誰的有什麼用?這些事情等她任務完成被召回快穿總局的時候再去分析就好了。她現在還在工作中,她的主要精力就是讓自己幸福。

這心神一定,接下來的活動張蔚蔚也努力表現起來了。在一次小懲罰讓韓非亦唱歌,他居然唱跑調的時候,張蔚蔚毫不猶豫的開口幫唱了。

星二代的經歷里包括了基礎的聲樂訓練,她不敢說的唱得像歌唱家那樣好,但在現實群眾中,讓眾人耳目一新的程度她還是做的到的。

張父張母也驚喜地笑出了眼淚,現場清唱能如此好聽,太讓他們引以為豪了。

後來張蔚蔚和韓非亦又去換了第四套禮服,這次沒有集體活動了,而是他們來到大家中間,近距離的和大家說了說話,表達了一些謝意。

本來該敬酒的,奈何真沒找到這麼多的酒。於是就不得不把這一流程給省了。

下午三點多,婚禮才算完全結束。來觀禮的人這才開始陸續離場了。

張蔚蔚和韓非亦站在別墅大門口,親自送走了所有來觀禮的人,也順手送上了他們親自準備的伴手禮。

伴手禮包括一小包糖果,一小包乾果,以及一小份點心。

放到和平時期也許有點寒酸,但在末世時期,就這份伴手禮都是市面上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的。

來觀禮的人高興著來的,走的時候也滿意。主家大方,這應該是所有會參加婚禮的人都喜聞樂見的。

別墅終於安靜下來了,張蔚蔚和韓非亦正要往屋裏走的時候聽到了隔壁屋裏傳來了一聲巨響,貌似是桌子踹倒了。

兩人對視一眼,沒當回事,挽着手臂回屋裏去了。

隔壁屋裏,留守家裏的孫父衝到關着鄒小艾的房間里,上前就是一記重重的耳光。

「賤人,你給我老實點!你以為弄出動靜來就會有人來救你嗎?我告訴你,別做夢了!你這輩子就算死在這裏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鄒小艾的臉腫著,那一看就不是今天才打腫的。

她捂著臉怒視着孫父,「我爸可是鄒書記官,你們別以為能瞞住兩天,就能瞞住他一輩子。等他知道的那一天,就是我重獲自由的那一天!等到那一天,孫大剛你給我記住了,你們一家三口,誰也別想活!虎毒都不食子啊!你們孫家卻害死了自己的孫子,你們會遭報應的,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鄒書記官」這詞的確讓孫大剛心悸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了。

他嘲諷道,「我孫家的孫子?你確定?赫豪早就說了,他根本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在他重新找回你之前,你不是跟了那個周老一陣子?還有臉說是孫家的孫子?你是不是天天假裝清純把自己都騙了?孩子到底是姓周還是姓孫你自己心裏沒有B數?」

「你,你們居然知道?」鄒小艾踉蹌著後退兩步,跌坐在了床上。

她從沒對任何人說出過跟周老的事情,她就一直假裝沒有那些曾經。她連自己都騙過了,卻不想人家早就知道得徹底了。

孫父居高臨下地蔑視她,「還敢拿孫家的子孫來欺騙我們,你以為我們是傻子嗎?如果不是因為你爸是書記官,早在昨晚我們發現事實的時候,你就被我們趕出去了!」

一開始孫父孫母還惋惜過的,畢竟老人哪個不盼著有大孫子的。但後來孫赫豪一說孩子更有可能是別人的,他們的惋惜就變成了火冒三丈。

因着鄒小艾的身份,孫父和孫母把鄒小艾捧著供著,就差姑奶奶的叫着了。結果卻換來了鄒小艾的如此對待,他們怎能不氣!

在確定鄒小艾不會因小產而死去的時候,他們就把鄒小艾關在一個房間里了。肯定是不能放她去找鄒書記官求救的,更不可能殺了她。孫家一家三口商量后,孫母就給鄒小艾灌下了讓她全身無力的葯。

她的異能沒力氣調動出來,身體又大傷元氣連大聲說話都費勁,所以她剛剛才在聽到隔壁的動靜后把桌子推倒了,企圖引起別人的注意,最好能來救救她。

可惜,失敗了。

或者說,怎麼可能成功呢?

她和隔壁的關係是什麼樣子,她又不是不知道。哪怕她被孫家人活活打死在面前,隔壁也只會拍手叫好吧?

鄒小艾臉色煞白,絕望地不敢想自己的結局。

「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別再惹我!否則我也不知道我能幹出什麼事情來!」隔壁大婚,孫父的心情簡直要糟糕透了。

孫母和孫赫豪都有不可推卸的工作,可以不用在家,但他不行。他一沒有工作,二是家裏總得有個人看着鄒小艾。

孫父糟糕的心情就轉移到了鄒小艾的身上。

他最後警告一句鄒小艾,抬腿就要出去時,鄒小艾突然說話了。

「孫大剛,你也算是個男人!你老婆有事業能做,你兒子有事業能做,你卻像一個糟老頭子一樣在家窩囊著!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有什麼本錢看不起我?你先看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吧!」

孫大剛現在最聽不得的話就是鄒小艾剛說出的話了。

從石市剛出發的時候,他就有那種感覺了。他兒子有異能,厲害;他老婆有技術,也能進車隊的衛生隊工作。可他呢?文職管理層得什麼實際作用都起不到。

一開始孫母和孫赫豪還能對他尊敬,但到後來,那兩人就越來越不把他看在眼裏了。例如這次留下來看管鄒小艾的工作,那兩人就沒問他的意見,就把他留下來了。

孫大剛被刺痛了最介意的地方,他轉身急沖回來,一把掐住了鄒小艾的脖子,「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

鄒小艾抹一把額前的碎發,刻意露出了自己蒼白又嬌弱的臉,「我有什麼不敢說的?你不就是一個窩囊廢嗎?也就有本事欺負我!還整天端著一副一家之主的姿態蔑視別人?你說你一個連工作都沒有的廢物能蔑視得了誰?你家那口子和你兒子哪個聽你話了?孫大剛,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你,你!啊--我殺了你!」孫大剛把鄒小艾一把推倒,騎在她的身上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鄒小艾艱難地呼吸著,痛苦地掙扎著。掙扎當中,衣襟扯開了。年輕又朝氣的身體暴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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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初降,一場毫無徵兆的大雨傾盆而下。

張爸張媽精心照料出的小園子,在大雨之下毫無承受能力。雨水很快就灌滿了小園子,一些剛冒出頭來的小嫩苗們軟趴趴的伏地蔫著,早就沒了白天的精神勁兒。

范小睿隔着窗戶向外看,「爺爺奶奶,這雨還會下多久,那些小苗會被淹死嗎?」

黑子也立起來跟着范小睿一起向外看,但很顯然它並不懂在看什麼。狗尾巴倒是搖得挺歡,只當范小睿在跟它玩什麼遊戲。

張母呼嚕呼嚕范小睿的頭,又呼嚕呼嚕黑子的狗頭,「放心,除非是發洪水,否則小苗們基本不會被淹死,它們的生命力可是最頑強的。」

此時二樓,張蔚蔚雖不是在洪水中掙扎,但也跟在洪水中差不多了。

「我說韓……韓非亦,咱能不能,悠着點勁兒來?來日方長懂嗎?」張蔚蔚目光迷離,好不容易才集中精神說出了這句話。

「不懂!」韓非亦很乾脆的回答,從額頭上滴下的汗砸在了張蔚蔚的鎖骨上,「我只懂得及時行樂!還有,叫老公!」

張蔚蔚一點猶豫都沒有,「老公!老公,求你了!手下留情啊老公!」

韓非亦被叫得心花怒放,連汗珠砸下來都是心型的。

他對於張蔚蔚的識時務表示了極度的讚賞,並越加猛烈的進攻進來,「蔚蔚乖,老公疼你啊。」

張蔚蔚想扯嗓子朝他吼,他特么的那是疼她嗎?分明是折磨她好嗎?可是她沒空說出話來,嘴巴大張著光應付喘氣就夠她受的了。

她太後悔了,後悔不該一開始的時候那麼主動。眼前才開葷的小狼狗不逗他都滿腦子廢料了,她還不自量力的非要挑釁。報應來了吧?她的腿都快不是她的了。

中場休息的時間,張蔚蔚抓緊機會為自己求情,「韓非亦,明天我還要上班呢。你覺得我一瘸一拐地去上班合適嗎?我被眾人取笑得抬不起頭來,你就不心疼?」

韓非亦摟着她深情道,「心疼。」

「那咱今晚就歇了吧,好嗎?已經兩個回合了,我也是為你的身體着想。你現在是年輕,還不覺得有什麼。但當有一天你感覺到什麼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韓非亦貌似認真地想了想,然後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可是就讓我這麼歇了是不是有點對不起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蔚蔚姐,這兩回合是我主動的,我盡到了我身為老公的義務。那麼接下來也該輪到你了是不是?你也把你身為老婆的義務盡到,我們就歇好嗎?」

張蔚蔚一拍韓非亦的胸膛,痛快答應,「一言為定!」

韓非亦乖巧躺平,半垂的眼皮掩蓋住了眼底的算計,「蔚蔚姐,請--」

張蔚蔚就像雄糾糾氣昂昂的出徵士兵一樣,鼓著一肚子的志氣就向戰場上衝去了。

想她要經驗有經驗,要技術有技術的,收拾一個開葷初哥那還不是手到擒來?雖然她真的很累了,手腳無力,腰肢酸軟,但為了後半夜能睡個好覺,她拼了!

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有付出才有收穫,不經歷風雨哪能見得着彩虹!--張蔚蔚還這樣義正詞嚴地安慰自己。

窗戶外的急風驟雨就像是老天爺都為張蔚蔚吹響了衝鋒的號角,她勢如破竹,勝券在握;她不怕苦,不怕累;她一會兒異軍突起,一會兒長驅直入。技術與經驗達到了完美的結合,撩人與悅己難分難解融為一體。

然!而!

韓非亦就是拒絕投降。

他城池丟失,兵敗千里,能留下的也不過是一腔信念。但就憑着這腔信念,他如那巍峨的高山,無論受到什麼樣的衝擊就是堅定不放鬆。

張蔚蔚一開始還努力努力再努力,可隨着時間的推移,她的努力也耗完了,人家卻依然是高山一枚。

「韓非亦!」張蔚蔚以為自己是在挫敗的低吼,實際上她發出的聲音比喘息大不到哪裏去,「不行了,我放棄了。」

張蔚蔚手一鬆勁兒,趴倒在了韓非亦的胸膛上。

她沒看到韓非亦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浮現出了一絲得逞的壞笑。

「蔚蔚姐,我可是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失敗了。」

張蔚蔚閉着眼睛當自己死過去了,「隨你便吧,反正我生無可戀了。」

「好的,謹遵老婆大人命令!」後半句是什麼?他根本沒聽見。

韓非亦翻身而上,吹響了反攻的號角。

--

第二天,雨停了,天晴了。

張父張母起床后第一時間去院子裏看自己的小園子。經過一夜大雨的洗禮,小苗們都泡得直不起身來了。幸運的是,別墅區的排水做得好,園子裏倒也沒有積水。

張母看看天氣,欣慰地說,「等今天太陽曬一曬,它們很快就精神起來了。」

范小睿坐在屋檐下問張父,「爺爺,小姨和姨父怎麼還不起床?我能去叫他們嗎?」

「不用,他們是得多睡一會兒。」

范小睿小大人似的點頭,「也對,昨天活動那麼多,他們一定很累了。」

張父張母對視而笑,不想解釋范小睿的累跟他們說的累可不是一個意思。

「小睿,走了,奶奶給你準備早飯去。」

「啊?不等小姨和小姨父起來一起吃嗎?」

「等我準備好的時候,他們也差不多能起了。」

老兩口領着一孩一狗進屋去了。

二樓,張蔚蔚迷迷糊糊地醒了,但是眼皮還是很沉,屬於那種意識睡醒了,但眼睛沒睡醒的情況。

這樣慵懶的媚態又是惹得韓非亦翻身壓上一通激吻。

張蔚蔚頓時嚇得把眼睛睜大了,「拜託,別鬧了,今天可得上班的。」

韓非亦像只大狗一樣把腦袋埋在張蔚蔚的懷裏撒嬌,「蔚蔚姐,要不我們請假吧?我不想上班,更不想讓你上班,我們倆就在家裏再待一天好不好?」

張蔚蔚趕緊七手八腳地推開他起床,「快拉倒吧!一晚上就往死里折騰我,還想繼續一天一夜?除非我腦殼壞了!」

等兩人收拾好下樓,還真是正好趕上早飯擺好。

看着韓非亦一臉的意氣風發,張蔚蔚一臉的蔫了吧嘰,張父張母都忍不住笑了。

在自己家裏,張蔚蔚也懶得裝,姿勢古怪地走到了桌前。

范小睿疑惑地眨眼睛,剛想慰問一下小姨,可話還沒問出口就被張母眼急手快塞了一塊肉給堵回去了。

「快吃飯,吃完了就趕緊去上班。昨天給你請了一天假,今天可不能再請了。」

范小睿被張母這一打岔,也就忘了張蔚蔚走路奇怪的事情了。

飯桌下,張蔚蔚重重踩了韓非亦一腳。韓非亦把自己碗裏的肉夾了一塊最大的,放到了張蔚蔚碗裏。

等吃完了飯,張父張母拿出了三份東西,是分別給三人去上班的地方后給大家分食的。內容都跟昨天的伴手禮一樣,包括了糖果乾果和小點心。

韓非亦吻別張蔚蔚,又跟爸媽告別,然後帶着東西走了。

張蔚蔚隨後拿起剩下的兩份,跟爸媽告別後,帶着范小睿一起離開了。

張爸張媽把上班的都送走了,就關門回屋。兩人這時注意到隔壁好像一直沒有動靜。

「昨天大清早的不是早早就出門上班去了嗎?怎麼今天都這會兒了還沒有動靜?」張父疑惑道。

張母給他個白眼,「管他呢,死不死的誰家兒女啊!以後永遠別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才好呢,我清靜。」

大概是張蔚蔚終於結婚了,結婚對象還是這麼一個讓他們滿意的孩子,幸福滿心的兩口子現在看隔壁孫家也不是那麼痛恨了。相反還有點憐憫,自己家的日子可是過得越來越好了,可再看看那家?把未來兒媳婦的肚子都踹流產了,這是多沒有人性的人才做得出來的事情啊!

像這種人,他們好不了的,早晚自己就會把自己作死。

老兩口進了屋,正準備把窗關好去補一小覺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隔壁的吵鬧聲。

隔壁關着窗,聽不清在吵什麼,但很快他們就看到了隔壁一樓的大門開了,鄒小艾披頭散髮,衣衫不整地跑了出來。

她邊跑邊喊著,「孫大剛你不是人,你沒有人性!我是你兒子的對象,不是你的!你怎麼敢這樣侮辱我!我爸是基地的書記官,你給我等著,你完了!你全家都等著完蛋吧!」

孫大剛和孫慈鵑一前一後從屋裏跑了出來,孫大剛去抓鄒小艾的胳膊,孫慈鵑卻去抓孫大剛的頭髮。

「孫大剛你混蛋!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把她給睡了?你給我說實話啊王八蛋!」

孫大剛腦袋吃痛,他下意識地就鬆開了抓着鄒小艾胳膊的手。他這一鬆手,鄒小艾一個箭步就沖着大門撲去了。

「死娘們你還不快給我住手!」孫大剛抬腿就是一腳踹在了孫慈鵑的肚子上。

孫慈鵑被他踹倒在地,他也顧不上了,反身就往大門的方向沖,準備再去抓鄒小艾。他怎麼可能讓鄒小艾跑出孫家,否則他就真的完了。

鄒小艾來到大門這裏才發現希望破滅了,那鐵大門用一把外鎖給鎖得死死的。她根本沒有鑰匙,又怎麼可能打開。

她不得不轉身,孫大剛抬手就給了她重重的一記耳光。打完了手也沒有收回,順勢又揪住了她的頭髮。

孫大剛揪著鄒小艾的頭髮往屋裏拖,一邊拖一邊破口大罵,「老子就是睡了你了又如何?你還當自己是貞潔烈女呢?姓周的老頭都睡得了你,我憑什麼就不能睡?」

孫慈鵑從地上捂著肚子掙扎站起來,不敢相信地看着孫大剛,「孫大剛,她是你兒媳婦!你是她老公公!你怎麼能做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事情來!」

她怒不可扼,簡直都要不認識眼前這一起睡了小半輩子的伴侶了。

孫大剛在一開始被揭露的時候還覺得臉上掛不住,但現在可沒那種感覺了。

「老子就睡了怎麼了?你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我在家裏沒事幹就睡了個表子怎麼了?誰說她是赫豪的媳婦兒了?沒訂婚沒結婚的,誰承認了?一個懷了別人狗雜種的賤人也想做我孫家的兒媳婦?沒門兒!」

這邊張爸張媽聽到這裏都目瞪口呆了。

張母急拍胸口,話都要不會說了,「我沒聽錯吧?孫大剛這是把鄒小艾給……那個了?」

張父厭惡得把眉頭皺成了疙瘩,「什麼人啊這是!就算不是兒媳婦,那也是小一輩,也是有人生父母養的,他怎麼可以做下這等沒有人性的事情!」

張母慢慢緩過來了,「畜生啊!一家子畜生啊!謝天謝地,蔚蔚那時候被孫慈鵑看不上眼,不然我們就是把孩子往火坑裏推了。對了,怎麼沒見孫赫豪出來?這種事情他都不出來主持大局的嗎?」

張父想了想道,「好像這兩天一直都沒有見到他,也不知道是在忙什麼。」

張母解氣道,「真想看他回來知道家裏發生的事情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什麼樣的心情!」

此時的孫赫豪還對家裏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他正在跟他的隊友們密謀著。

「怎麼樣?都決定做了嗎?兩天的時間也夠大家考慮的了吧?你們一定要清楚一點,如果我們再找不到機會出頭,那麼以後在基地里,我們早晚都會淪為上邊掌權人的利用工具。我們的異能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變成他們除喪屍之外最忌諱的。他們到時一定會想辦法除掉我們,最差也是控制我們!」

二十多個異能者擠在一個房間里,對於孫赫豪的話他們都能理解。他們不能理解的是孫赫豪的辦法。

「孫隊,爭奪權力這種事我們是肯定同意做的,但引喪屍入城的招數是不是過了點?我們假設到時候真把大權搶下來了,可這基地里也全是喪屍了啊?我們才多少人,能把這些喪屍都清理乾淨嗎?您看我們是不是再想個比較保險的方法?」

「怎麼保險?跟人家比我們是有人還是有槍?不利用喪屍的話,你跟我說我們拿什麼贏人家?」孫赫豪不喜歡這個副隊,原因就是這人膽子太小。可是沒辦法,人家是雷系異能,異能還是隊里除他之外最高的。

副隊不吱聲了,他要是有辦法就不會問孫赫豪了。但如果說就這樣讓他接受孫赫豪的意見的話,他又接受不了。他還沒忘了他是人,喪屍是人類共同的敵人,他做不到為了爭權奪利就暫時跟大家共同的敵人聯手。

場面正膠着時,一個留在外面望風的隊友衝進來了,「孫隊,不好了,昨晚的大雨引發大事了!」

「怎麼回事?」孫赫豪站了起來。

那人一臉的驚魂未定,「基地里好多人都沒有足夠的水,他們就打起了昨晚大雨的主意。基地還沒有出雨水可用的通知,他們就也沒喝,只是用來洗洗涮涮。昨晚上倒是沒事,但今早上一下子就有好多人都暴發高熱了。由此覺醒了異能的人只是小數,更多的人是異變成喪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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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寵行兇:毒醫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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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末世嬌女有空間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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