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戀愛了
和許三生在一家酒吧見面，我在煩躁中一口接一口喝着悶酒，許三生古怪的看着我說道：「你小子今天是中風了？」
「空着肚子在這不要命似的喝酒，到底怎麼了？」
許三生奪過我手中的酒杯，皺着眉看着我。
我嘆了口氣，點上一支煙說道：「你說這到底是什麼感覺呢？」
許三生無語道：「你丫的今天早上出來沒吃藥吧？」
我像是全身無力，趴在酒桌上「叮叮」彈著酒瓶，腦袋趴在手腕上對許三生問道：「你相信一個人如果不喝酒也會醉嗎？」
許三生像是看白痴一眼看着我，沒回我這個白痴問題。
我繼續說道：「為什麼不喝酒也會醉呢。」
我對許三生再次問道：「你覺得我理智嗎？會不會覺得我對那個......方面有很強烈的慾望？」
礙於臉面我還是沒說明那個字，許三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玩味道：「怎麼的，想了？」
我點點頭，但卻又搖了搖頭，「你說一個人醉后那方面會不會被強烈的激發出來？......導致無法自主克制。」
許三生瞪大了眼睛，驚叫道：「水寒，你不會背着夢瑤找其他女人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覺得可能么。」
「這個概率是挺小的。」許三生點了點頭，冷不丁的補充道：「可也沒這個可能啊。」
我感覺自己受了嚴重的內傷，差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許三生收起痞子氣，認真的看着我問道：「水寒，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跟夢瑤突破那一層關係了？」
我幾次欲言又止，不知道怎麼開口，最終在許三生幾次質問下終於點頭默認。
許三生先是不敢置信，隨後驚訝，最後語氣帶着興奮說道：「靠，這他媽的得慶祝啊！不行我要跟葉華他們分享一下。」
「別別別」我攔住許三生掏手機的手，幾乎懇求道：「我暫時還不想讓別人知道，求你先幫我保密，等我有了心裏準備再說，好嗎？」
許三生盯着我眼睛，半響后才收回想拿手機的手，嘆了口氣，問我：「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
「那你跟夢瑤現在什麼態度？」許三生追問道。
「我這不是早上就跑出來了，她還在睡覺呢。」
許三生「嘖嘖」兩聲，最後說道：「你就孬吧。」
「跟李染然那會怎麼沒見你這麼慫？」
「這不一樣。」我反駁道，「夢瑤能跟她放在一起嗎？」
「怎麼就不能放在一起比了？都是女人有啥不一樣。」
「反正......就是有點怪。」
最後許三生重重鄙視了我一眼，說了幾句祝我和夢瑤幸福的話就離開了酒吧。
我望着許三生離去的背影，連喝了幾杯也離開了酒吧。
回到公司的整個下午都無心公司，一直想着夢瑤的事，琳達幾次看出了我有心事，從咖啡店回來的蘇漓也看出了我的心事，但卻沒有多問。
最後我離開了公司開車往咖啡店駛去，此時店裏正在忙碌，三個人跟我打了一聲招呼便顧不上我，我坐在角落打開窗戶恍惚中想抽一根煙，但剛拿出煙薇薇就過來提醒道：「老闆，這裏是咖啡店誒，你在這兒抽煙對其他顧客影響不好，以後沒人來我們店裏怎麼辦？」
我這才意思到這裏是咖啡店，放回手裏的煙抱歉道：「不好意思，你先去忙吧，我不會再抽煙了。」
薇薇點頭便去吧枱給我端了一杯咖啡過來，我嘗了嘗味道，嘴唇間留下苦澀和一抹淡淡的甜味。
手不停的搖曳著勺子，顆粒狀的糖隨着攪拌與咖啡逐漸融為一體，苦味雖然沒有減少，但其中的甜味卻更加醇厚。
「這杯咖啡看起來很苦。」耳邊突然響起悅耳的聲音。
抬頭看到夢瑤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面前，臉色微紅，相比昨天多了一份女人的韻味，更加成熟。
夢瑤的突然出現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周圍的空氣彷彿被抽空，讓我的呼吸一時困難，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看着夢瑤笑道：「是挺苦的，不然我也不會加糖了。」
夢瑤和我相對而坐，氣氛有些尷尬，為了避免尷尬我主動找了一個話題，藉著咖啡像一個白痴一樣僵硬的問道：「你喜歡喝咖啡嗎？」
夢瑤看着我，眼眸中帶着笑意，像是嘲笑我的慌亂。
最後夢瑤還是點頭開口道：「喜歡。」
於是我們夢瑤簡單的終結了這個話題，氣氛再次尷尬。
終於夢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道：「寒，你傻了嗎？」
我沒說話，尷笑一聲，夢瑤用狡辯的聲音說道：「反正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以後你想甩也甩不掉了，等半年後就乖乖跟我回家結婚。」
面對夢瑤的直白我沒有一絲辯解，於是我的沉默便成為了認同，對可見的半年結局有了肯定。
夢瑤拿出兩張電影票對我問道：「寒，晚上有空嗎？」
「有。」我打算嘗試着跟夢瑤再進一些，便答應了夢瑤一起去看電影。
夢瑤欣喜的拉着我朝外走去，我一口喝完最後的咖啡被她拉了出去，我無奈的笑着說道：「還早呢。」
「可是我還沒有吃晚飯呢。」夢瑤此時正如初戀中的女孩，又關心的問我：「寒，你吃了嗎？」
「沒有。」
「那我們一起吃吧，距離電影開場還有一個半小時，等我吃完就差不多了。」夢瑤拉着我的手催促道，對戀愛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敢停滯。
路上夢瑤像是解開了身上的枷鎖，像一個孩子一樣粘着我，最後我無奈的說道：「你怎麼像個小孩一樣。」
「這是我第一次談戀愛，我當然要珍惜啊。」挽着我手的夢瑤天真的說道：「半年後我們就結婚了，可不就沒有談戀愛時間了。」
我好奇道：「結婚後怎麼就沒有談戀愛時間了？」
夢瑤用她的邏輯解釋說：「結婚之前的時間才是談戀愛，結婚後就是夫妻了。」
我琢磨著這兩個到底有沒有衝突，夢瑤將兩根手指抵在我嘴唇邊，推開一張笑臉說道：「笑一笑嘛，戀愛中要開心點。」
夢瑤在路燈下一步一步踩着格子，小心點走着生怕走錯了，這一道童真的倩影與溫和的黃昏一起軟化了我的心，也加快了融化了我離開前嘴裏殘留的醇香，一股淡淡的甜味在我嘴中蔓延。
......
三個小時候我和夢瑤從電影院出來，走在回家的路上，沒有開車。
晚上的路邊攤還有賣花賣植物的，夢瑤看着一盆比碗還小的多肉植物，說道：「我們養些多肉植物吧。」
我瞥了一眼那多肉植物，說道：「那玩意這麼小，又不能吃，還不如養點花，還能看。」
「可是，你看這個乙女心，多麼像我啊，粉粉的，多可愛。」夢瑤搖曳著玩的手可憐巴巴道。
當然，如果夢瑤真要買我也是沒辦法的，我沒有權利阻止她，但她的撒嬌卻是戀愛中必不可少的，她渴望着，也想享受着。
我點頭笑道：「好吧。」
我對老闆說：「老闆，能將那盆乙女心包裝一下嗎？」
「不用那麼麻煩。」夢瑤直接用手拿起了植物，也不怕盆周圍的泥巴。
在路燈下夢瑤好奇的看着手裏的乙女心，時不時用手戳了戳葉片簇，而那乙女心像是嬌羞的女人抖動了身子。
「走吧，回家了。」對於夢瑤的天真我有些無奈。
回到家夢瑤將乙女心放在陽台細心照料著，對植物無感的我叮囑道：「寒，如果你有空就要給它澆澆水，我們一起養它。」
我點了點頭，最後我和夢瑤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狗血的劇情實在是無聊，便先回房間睡着，熟睡中夢瑤像一條泥鰍鑽進了我的被窩，因為夢瑤身上的溫度貼在我身上太熱了，我迷糊著醒來，看到夢瑤那張臉嫵媚傾城的臉近在咫尺，愣了片刻我驚叫道：「你過來幹嘛，你的房間在那裏。」
「一起睡啊。」
「不行。」
夢瑤死死的抱着我不放手，而夢瑤身上穿着單薄的衣服，引起我身上再次出現燥熱，我深吸一口氣平靜下來說道：「你別輕點，我快窒息了。」
夢瑤臉色羞紅，語氣急促道：「那你不能趕我。」
最後我應了一聲才放鬆了手，卻沒離開。
我和夢瑤躺在床上都帶着羞澀，直到後半夜才在迷糊中逐漸睡去。
......
早上被陽光刺醒，夢瑤不知道什麼時候像八爪魚一樣纏着我，我看着熟睡中的夢瑤一時失了神，夢瑤突然醒來對上我的眼睛，臉不紅的笑道：「好看嗎？」
「嗯」處在愣神中的我下意識的嗯了一聲。
隨後我反應了過來，夢瑤已經在我嘴唇上輕輕一啄離開了房間。
起床后夢瑤穿着睡衣在廚房做着早飯，看到我出來說道：「稍等哦，馬上就好！」
與夢瑤吃了早飯我便匆匆去了公司，昨天一天的空閑落下了許久事務，所以今天勢必會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