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校園驚魂——瘦長傳說

一天，小澤宇不想去晚自習，於是他逃課去操場玩了一趟。此時的操場空無一人，陰氣逼人，有幾分陰曹地府的感覺。

突然，小澤宇內急。因為他腿短，覺得離他20米的廁所太遠了，於是他摸黑走到一處空地上，發現剛好有一個石柱在那裏，於是他就在上面撒尿。

撒完后，小澤宇才發現這石柱是烈士紀念碑，但小澤宇卻出言不遜，並再次撒了一泡尿。正當他要走時，卻有一隻白手搭在了小澤宇的肩上。

「啊——」尖叫聲響徹了一中校園。

「他有生命危險嗎？」詔安一中天才幸災樂禍地問著醫護人員。小澤宇昨夜在蓮花池邊被一位保安發現。小澤宇的精神狀態近乎崩潰，從此，小澤宇在開一局的時候再也不敢上後山了，連體育課都找借口請假。

但，天才幫空前一致地得出了一個偉大的結論——小澤宇說他見到鬼了是在胡說八道。

不過後來又發生的一件事改變了他們的想法。

小林睿和小小莫相約去後山玩「筆仙」，玩到高潮處卻發現紙上什麼都沒出現。他們默默地等待了好久，突然，一陣風吹過了樹梢，帶落了幾十片樹葉。兩人感到背後一涼，向後望去——

「啊——」

第二天，昏迷不醒的小小莫和小林睿被發現倒在蓮花池旁邊。其中小小莫口吐白沫，表情扭曲，似乎是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而小林睿則臉色鐵青，雙拳緊握，身下的褲子不翼而飛，以至於發現他們的女保安嚇得一腳踩了上去。

事發之後，校方第一時間隱瞞了消息，但還是被詔安一中天才幫發現了：因為發現兩人的女保安與小一璋有PY交易……天才幫趕到現場時兩人已經被送往了醫院，索性小小莫只是驚嚇過度而暈了過去，休養了一陣子后就恢復了清醒，但卻被嚇得不敢再提起此事；而經過檢查后醫生髮現小林睿身體內的精子含量只有正常人的百分之一，於是送到了海南醫院進行調養，一路上儘力了許多匪夷所思的事，還見到了傳說中的賞金獵人林睿，但這些都是后話了。

「根據操場的唯一一個攝像頭錄下的視頻顯示，小小莫和小林睿在當晚的確進入了後山，綜合前面的小澤宇案和小小莫異常的表情可以得出——他們應該遇到了一些驚人的事情。」

兩天內，八年一班內憑空少了兩個人，還多了一個瘋子，天才幫也一次性少了兩位幹將，氣氛一下子落到了最低谷。但即使是在如此嚴峻的形勢下，小一璋也沒有退卻，而是選擇了探索。上面正是他精彩的推理。

「喂，你個智障不會真信了校園裏流傳的『張智亮鬧鬼傳說』吧？那可都是無稽之談啊！你不會忘記了李寧的名言『科學詮釋一切』了吧？」長得本來就陰陽怪氣的小澤山陰陽怪氣地說。

「……我記得這句話好像是愛因斯坦說的，你丫連國籍都能搞錯？！」小一璋已經無力吐槽智障一般的小澤山了。

「那李寧肯定說過一句類似的話！總之，我們要相信科學！」明明理科特別爛的小澤山莫名因為科學和小一璋杠上了。

「得了，李寧說的是『一切皆有可能』啊！」小一璋一字一頓地說。「今晚我會展開調查行動，明天早上就會告訴你們真相，不然我就吃屎。」

「切，也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我耳朵都長繭了。」「對啊，而且每次都反悔，無心之人！」「散了吧散了吧，明天準備逼他吃屎。」天才幫其他人對小一璋的話嗤之以鼻，冷嘲熱諷了一通后一鬨而散，只留下了小一璋一個人。

小一璋看了看空蕩的教室，嘆了口氣，看向了後山的方向——那兒，正是張智亮之墓所在地！

我會用事實證明我的正確！

然而第二天，小一璋並沒有告訴眾人時間的真相，但是天才幫的人也沒有辦法逼他吃屎了。

因為小一璋他——失蹤了！

小一璋失蹤的消息馬上在學校里炸開了，一時間人心惶惶，都擔心下一個遭殃的會是自己。

眾所周知，詔安一中是一所全封閉的住宿學校，學生沒有任何與外界聯繫的方式，三個月才可以出去一天，堪稱「地獄教育」。事發之後，為了防止事件進一步惡化，損害學校的名譽，校方封鎖了消息，將所有的知情者全部關在了學校內。但五天後就是為時一天的出校之日，所以校方給學校的私人警察組下了「五天破案」的死命令。

兩組人馬馬上展開了調查。

另一組搜索的正是天才幫。雖然他們自詡為「天才」，但在一下子失去了小奕樂（因為在上課放音樂被老師抓去關禁閉三天）和小一璋兩位精神領袖之後群龍無首，簡直是徹底亂成了一團。但還好，兩位領袖長時間對他們的潛移默化還是比較有用的，在沉痛了一小段時間后，他們馬上重整旗鼓，展開了調查，誓在找回陳一璋。

但庸才永遠是庸才，在一天的調查時間中他們什麼都沒發現，更是因為多次曠課和騷擾同學被集體處分，場面一度看不見任何希望。

但第二天，王者歸來了。

小奕樂一腳踹開了教室的門，門撞到牆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哈哈哈哈，老子回來了！——誒，你們怎麼一個個灰頭土臉的，看我回來你們不應該很開心的嘛？啊還有，小一璋那個狗逼呢，怎麼不來迎接我？」

天才幫眾人對視了一眼，露出了苦澀的表情。小文峰一臉悲痛地說：「小一璋他……失蹤了！」

「wtf？」小奕樂一臉奕樂地看着眾人，這時小澤山提醒道：「小奕樂，你不應該踹門的。」

「？？」小奕樂疑惑地打開門，發現門后是被門壓得鼻青臉腫的陳泗梅班主任。

……

一個小時后，變得和陳泗梅一樣鼻青臉腫的小奕樂灰溜溜地回到了大家面前。因為這件事，陳泗梅勃然大怒，本就對這個班級失望頂透的她終於忍無可忍，辭去了班主任的職位甩手不幹。不過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情，因為起碼在新班主任上任之前的這段時間內，天才幫可以為所欲為，盡心儘力地尋找小一璋。

小奕樂聽了天才幫一天的調查成果后冷笑一聲說：「你們調查的儘是一些沒用的東西。」說完馬上率領逃課的天才幫眾人走進教室。這節體育課留在教室里的只有兩個人——小北京和小偉偉，其中小偉偉是天才幫里唯一一個喜歡讀書的成員，正在讀《偽?哲學寶典》。而小北京看見天才幫眾人來勢洶洶，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了一絲驚慌。這一閃而過的表情馬上被小奕樂捕捉到了，他快步走到小北京桌前，厲聲說道：「還不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不然我保證會讓你知道作業被撕的痛感！」

小北京脆弱的心靈馬上受到了小奕樂那凶神惡煞的臉的強烈衝擊，他哆哆嗦嗦地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恩？那我就告訴你我憑什麼認為你知道。」小奕樂用蔑視的眼神看了小北京一眼，「第一，你在我們進來的時候明顯慌了一下，這正是心虛的表現；第二，你看上去無病無殘，為什麼不去上體育課？若不是操場離後山近，你心中有鬼，怎麼可能無端請假？綜合以上我可以得出，你，小北京，一定知道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說的對嗎？」

小北京稚嫩的心靈被徹底擊碎了，他哭喪著臉說：「我……我不想成為下一個目標啊！我提供給你們線索，你們要保我安全啊！」說罷，他遞給小奕樂一個手機，裏面是一張圖片。

「你居然偷帶手機！」小奕樂皺着眉頭看着圖片。圖片中，小一璋走在去往張志亮墓碑的路上，臉色凝重，而不遠處的竹林里，依稀出現了一個黑影。

「你是從哪得來這個照片的？」小奕樂抓住小北京的衣領吼道。

「這個……說來話長。」小北京吞吞吐吐地說。「我前幾天剛成為了校園報社的一個記者，就想搞點大新聞。剛好那天晚自習，小一璋突然神秘地離開，我於是也跟了上去——要知道小一璋在學校里也算是個風雲人物，要是可以拍到他和某個女同學幽會，那不是賺翻了？我一路跟着他去了小樹林，心中幾乎肯定他是要出來約會——但誰知他居然去了墓地！還發生了那麼恐怖的事情！」

「那麼……你還看到了什麼？」小奕樂直視着小北京的眼睛。

「我看見了那黑影，內心十分驚慌，哪有膽子就看下去，馬上跑回了教室，第二天才知道小一璋失蹤的消息。我那個怕啊，就擔心目擊到小一璋的我會成為下一個目標，所以不敢把這事告訴你們。」小北京老實地說。

「嗯……」小奕樂看着照片，若有所思。看了幾秒后，他轉身起步說：「走，你跟我去見一個人。」

「何許人？」小北京忙問。

「誒，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呸，不對，他的名字我就不透露了，但你可以尊稱他為許爺。」

小奕樂一臉嚴肅地看着小北京。

「許爺……」小北京喃喃道。

小奕樂和小北京站在老校區一棟樓面前，耐心地等候着。此時，門被打開了，一個面黃肌瘦、身高彷彿小一璋的男子出現在了門口。

「什麼，小一璋失蹤了？」聽完小奕樂的敘述，許爺臉色凝重，「把那照片給我看看。」

接過那張照片，許爺仔細地端詳著。看了十來秒后，他開口道：「你們有沒有聽過瘦長鬼影的傳說？」

「沒有。」

「那，聽我娓娓道來。」

（下面是許爺的故事）

瘦長鬼影，是起源於美國的都市傳說。傳說他專門吃小孩，又高又瘦，背後有幾十根觸手。曾有多人拍到了他的蹤跡，這也使他名列「美國十大傳說」之首。

曾經，我對這個傳說嗤之以鼻，但直到那個晚上，我才徹底地改變了這個想法。

那是一個夏夜，我溜出老校區去之遠樓一探，結果當我走出走廊的時候，背後突然發出了聲響，我忙向後看去——但漆黑的走廊內空無一物，我不禁有點慌，但我是個無神論者，堅信世上是不存在妖魔鬼怪的，於是大膽地向聲音響起之處走去。

這絕對是我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了。

我走到走廊盡頭，發現了一間房間，房間門口寫着「化學室」。我走了進去，但房間內並不是所謂的化學室，而是一個小孩子的房間，床上擺放的布偶們顯得分外駭人。我慢慢移動着腳步，走到床前，伸手去摸那布偶——突然！我身後傳來了巨大的響聲！

我往後一看，房間的門居然關上了！我內心的恐怖瞬間提升到了極點，顫抖著身體向門走去……突然！一個白臉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魂不守舍，當場被嚇暈。

第二天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躺在老校區的床上，是舍管把我從之遠樓大門口背回來的。等我再去這條走廊時，那個房間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就是我的故事。我覺得那個傳說很有可能是真的，甚至……『他』就在學校里！」許爺嚴肅地說。

「你的意思是說……小一璋是被瘦長鬼影給抓走了？」郭奕樂難以置信地驚叫道。氣氛一下子變得十分凝重。

「誒，許爺，你家樓上的燈怎麼一直閃來閃去的啊？」這時，眼尖的小北京說道。

「嗯？」許爺忙向上看去，只見他家三樓的燈一直閃個不停，似乎是電力出了點毛病。三人察覺到不對勁，於是乎沖了上去。

當他們到達二樓后，二樓的燈卻馬上關上了。四周一片漆黑，小奕樂驚叫道：「什麼情況？許爺，你家是不是跳閘了？」

「有可能。」許爺剛說完，燈便亮了起來。小奕樂和許爺互相打量了一下，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小北京——不見了！

這次拜訪許爺又丟了一個同學，小奕樂內心十分自責，於是他逃課呆在宿舍，整日都在一個名叫「can_feng」的人沉浸在國服里。直到那一天，許爺敲響了他宿舍的門。

「我想，兇手並不是瘦長鬼影。」許爺開門見山。

「那，是何許人也？」小奕樂迫切地問道。

「正是何許人……呸，我暫時還無法確定兇手的身份，但我可以推斷出他並非妖魔鬼怪，而是人類——因為我在現場發現了一個腳印。」許爺說道。小奕樂的鬥志又因為許爺的話重新燃起了，起碼他知道了對手是一個人類，而並非鬼怪。但在經過了一天的調查后，小奕樂仍未找到線索。

直到「開放日」的前一天，一切發生了轉機。

那是凌晨四點半，天連佛曉都沒有，同學們都早早進入了夢鄉。但小亦濤——這位神奇的男子半夜突然醒來，感覺膀胱要炸了的他跑到男廁，卻發現男廁不知道被哪個狗比鎖住了。在女廁所和去外面兩種選擇猶豫了兩秒的小亦濤還是選擇了去外面小解。他摸黑走出門，跌跌撞撞走着路。

他來到了一個下水道口，對着下水道撒了泡尿，一聲「汪」的叫聲突然響起。小亦濤嚇了一跳，往下水道內一看，揉了揉眼——居然是一隻野狗！而野狗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衣服，怒目圓瞪地看着小亦濤。

小樹林里居然有狗！？身上還披着衣服？小亦濤身為天才幫的一員馬上感覺到了不對勁，但他太困了，馬上縮回了宿舍，第二天才把消息告訴眾人。小奕樂聽了喜出望外，說道：「走，咱們去把這些事件的真兇給揪出來！」

一行人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小亦濤所說的下水道前。裏面果真有一條狗和一件衣服。小奕樂把衣服拿了起來，給小澤山嗅了嗅后從衣服兜里掏出了一把備用鑰匙，上面刻着——老校區208號！

「208是一間廢棄的教室，很多年沒有使用過了，這定是兇手藏身之處！」小嘉樂驚呼，把衣服攤開，「看來這就是所謂的『瘦長鬼影』了，也不知道那幾個人眼神多不好，居然能看錯得這麼離譜！」

「事不宜遲，咱們出發去208！」小奕樂吼道，天才幫浩浩蕩蕩地跑向了老校區。

老校區的主要建築是一棟樓，208正是在這棟樓的二層。眾人蜂擁上了二樓，發現208教室的門窗緊閉。小奕樂一馬當先，一腳踹開了門。門內，小北京被無助地綁在了椅子上，看到天才幫眾人趕道，忙「嗚嗚」地叫了起來。小澤山忙衝上去撕開了小北京嘴上的封條，小北京慘叫一聲后馬上叫道：「他在四樓！快上去！」

「好！」天才幫眾人馬不停蹄地跑向了四樓，留下了小北京孤獨的背影。

「……喂喂喂，還帶這樣的？起碼幫我鬆綁后再走啊！喂，喂——」

天才幫來到了四樓，四樓只有一間教室是拉上窗帘的，傻子都知道小一璋和所謂的「瘦長鬼影」肯定就在裏面。眾人躡手躡腳地來到門前，悄無聲息地推開門，見到了驚人的一幕——

小一璋被綁在一把椅子上，坐在那個所謂「瘦長鬼影」的身披黑衣的肥壯男子身邊，電腦上正好開着國服「can_feng」賬號的遊戲頁面。肥壯男子一邊打着遊戲一邊問小一璋：「起床戰爭的鑽石怎麼不能合成啊？」「我靠，他超級戰牆剛出生就有鑽石劍，肯定是掛壁！」「誒，這個『飛豬』怎麼做啊！……」小一璋看着自己不斷增加敗績的賬號欲哭無淚，無意識地向左一看，看到了探出頭來的天才幫。

「快來救我！他不是什麼瘦長鬼影，他是許澤宇！」小一璋大喊道。天才幫馬上衝進了教室。許澤宇跳了起來，拿着刀指著小一璋大叫：「你們別過來，再靠近一步我就閹了他！」

「那就閹了吧！」小澤山大叫道，馬上被小奕樂扇飛。「這麼說——你是許澤宇？」小奕樂問道。

「呵呵呵呵，沒錯，我的確是許澤宇。」許澤宇摘下他的面具，冷笑着說：「我不是『瘦長鬼影』，我是『瘦長狗影』許澤宇？」

「所以，最近發生的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咯？」小奕樂問道。

「Yes！我帥吧！」許澤宇得意地說。

「你丑爆了！瞎了我的眼！」一根棍子落在了許澤宇頭上，他「哼」了一聲后轟然倒地，他的身後站着手持木棍的許爺。

眾人一哄而上，對着許澤宇的身體拳打腳踢，最後把他的刀插進了他自己的心臟里，死得不能再死。

一代廢狗許澤宇，第N次死了。

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雖說許澤宇是條無惡不作、十惡不赦的大壞狗，但為了避免引發不必要的意外，天才幫眾人果斷一把火把許澤宇的屍體燒了個一乾二淨，灰飛煙滅。

校方在小北京和小一璋回來之後也是鬆了一口氣，而且居然還被他們瞎扯的「到後山體驗生活」的理由糊弄了過去。校方嚴厲地教訓了兩人一頓，記了三次處分，這也讓他們苦不堪言。

至於小澤宇、小小莫和小林睿的石劍，則被不負責任的校方歸為了另一起案件，但是天才幫眾人都心知肚明：這三人也是被許澤宇給抓走了，至於為什麼許澤宇把它們放了，可能是因為他們三個打遊戲太爛了。

小一璋在清理許澤宇遺物的時候發現了一本漫畫，名叫《瘦長狗影》，很明顯是他自己畫的。

漫畫里如實記載了許澤宇的犯罪記錄：他受陳一璋的命令潛入詔安一中（裏面沒寫原因），藏身於無人光顧的老校區中。第一二夜他連續在張智亮墓前嚇暈了三個人，但根據他收集的情報這三個人都不會打遊戲，所以許澤宇只能把這三個人送到荷花池。直到小一璋出現在墓前，許澤宇欣喜若狂。據他所知，小一璋在國服里縱橫八方，號稱「陳百萬」，更是自稱「開璋聖王」，多次登頂國服榜首。許澤宇馬上綁走了小一璋，逼他開啟他的賬號並手把手教他打遊戲，小一璋苦不堪言。後來許澤宇聽到風聲，得知小奕樂正在調查此事件，於是來到老校區宿舍樓潛入許爺的家，綁走了小北京，企圖恐嚇小奕樂，哪知小奕樂膽大如小莫的頭，繼續調查，甚至還發現了許澤宇遺留在下水道的狗和衣服，從而找到了許澤宇的窩點，一舉擊破。

所以，所謂的「瘦長鬼影傳說」和「張智亮鬧鬼傳說」，壓根就是無稽之談。

第二天拂曉，門衛睡眼惺忪地打開了保安室的門，卻發現保安室內空無一物。

「誒，我的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