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飛物

天外飛物

?宇宙:浩瀚無際,一切未知,一切僅知。表面看似風平浪靜,片面則是暗涌激流。然而,卻有數萬生靈生存其中。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裏游的,水陸并行的,天水并行的,應有盡有。

在這其中,就有這麼幾人。他們體型巨大,樣貌奇特。其中一人,被他們成為盤古,他頭長兩個小牛角,短小而粗壯,顏色為棕黃色,長且直的黑髮,已經與腰同寬了,眼睛白中帶黑,全身皮膚為橘黃色的。另一人被稱為高的,橙黃色的頭髮,不僅短,還很柔軟,深凹的眼窩,再加上白中泛藍的大眼珠,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迷人。只不過背上卻背着一個十字的架子,顯得有些怪異啊!另外一人被他們喚作安拉,在無沿平定的小白帽下,略顯可愛。當你看到帽子下一臉的絡腮鬍子,和他那滿臉的自信時,立馬就會敬而遠之。

他們三人關係很是要好,經常會相聚探討宇宙的奧妙。他們不但可以在不藉助外物的情況下,隨意行走在這浩瀚的宇宙之中,而且還可以技巧性地使用各個星球的外力,用來奔跑。如此這般,他們奔跑的更加迅速。而對於那些被踩踏的星球而言,只不過是抖去了長年的積灰而已,亦或是激起了它們的怒火,引發一些自以為然的自然災害。

他們三人生活的很是愜意,平時也就溜溜鳥,賞賞星空啥的,根本不會為生活所累。天熱了張口吹一下,就是一陣狂風,然後自己坐在風口上面,瞬間安逸了。天氣乾燥了,伸手向天空抓兩朵雲彩,用力一擠,就是瓢潑大雨。猶如這世間的一切都在自己掌中一般。

傍晚時分,太陽緩緩西落,狂風席捲著殘雲,鳥兒也在自己窩邊相互叫喚個不停,小動物也在四處亂竄,忙着返回自己的洞穴。盤古安撫好大小始,望了望天空,默念道:」晚霞,還這麼明亮,持久。也是挺稀奇的啊!」說完后,也沒多想,徑直回到了自己的窩點呼呼大睡。

那片紅霞越來越亮,很快就像一顆小太陽一樣,從天空中向下墜落。就這樣,一道亮光劃過天際,此番美景,百里之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們就那樣吃驚的望着這根光柱,看着它向下墮落。最後轟地一聲響,直接向著盤古的洞穴落去。那力道實在驚人,盤古的洞頂直接砸出一片空洞,可是卻被盤古接了下來,而地面只被波及出一些細小的紋路。

當那根光柱砸到盤古時,盤古已經在睡夢之中,那一下就像是隔靴搔癢一般。被砸過後,盤古彆扭地翻轉了一下身體。慢慢的,盤古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在燃燒一樣的難受,而自己卻像是在旁邊觀看一樣,動也不能動。無奈之下,他只能使勁的翻轉着身子,以減輕那種疼痛感,可是無論怎麼翻轉,那火力卻沒有一絲變化。這一切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又是那麼的遙不可及,難以控制。這感覺像是在夢中,可是這情景又是那麼的真實。

空氣之中漸漸的也瀰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盤古也感覺口中泛干,身體發熱,整個人就彷彿在火架上炙烤一般。以至於就算現在面前有條大河,他都能徹底將它喝乾。可是又不能蘇醒過來解決這種狀態,這種感覺更加難受。於是乎他就使勁地翻轉身體,感覺哪邊熱,就使勁的覆蓋住它,讓它沒有一點喘氣的機會。可是這種燃燒程度並沒有隨着自己的壓砸而熄滅,反而正在一點一點的侵吞着他身體里的每一顆細胞。

忽然,盤古的心口處一陣劇痛,他牙呲嘴裂的忍着疼痛。手摸著心口處,一下子蘇醒了過來。兩顆眼睛轟得一聲,紅光外射,本來是黑白相間的眼球,一下子變成了赤紅色,眼睛旁邊的睫毛也被燒的一乾二淨的。張著血口大嘴,光芒從裏面噴射而出。整個人看着就像是從火爐中剛洗滌出來一樣。兩眼直勾勾的看着眼前·半空中的一串無色的血球,(註:其實是血紅色的,盤古的眼睛被洗滌后的結果,短暫性的色盲。)這血球從盤古的心臟處順着光柱慢慢向空中飛去。而盤古只能直勾勾的看着它們慢慢離去,毫無回收之力。

全身的疼痛已經讓盤古無力動彈,他整個人軟綿綿的躺在那兒,就連想要用東西遮擋住被燒光的身體的力氣也沒有,心想:這夢魘居然便成現實了。疲憊感慢慢奪去了意識對大腦的控制權,沉重的眼皮也逐漸在舒展着筋骨。就這樣盤古很不情願的帶着些許疑問又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天微微亮。盤古就睜開混沌的雙眼,感受着這被光柱洗滌后的身體。除了心口上有一團火焰的標誌,其他目前沒有明顯的特徵。洞中已經亂七八糟的,回想昨天晚上,也是一陣后怕。他急忙穿上一些東西,好趕緊離開這裏,去享受一下大好時光。他一邊穿衣服,一邊站起身來,慢慢向洞外走去。迷迷糊糊地走出洞口,只覺得這陽光更加強烈。

他跑到洞頂之上,一下子被洞頂的殘像嚇蒙了,原本花草茂盛的洞頂,這下被搞的只剩下一片灰飛了。而且在這片灰飛之中還有一片大坑。盤古這才恍然大悟,總與明白洞內那麼明亮了。他嘆了一口氣,繼續享受着這鳥語花香,哦!花的焚香。

他整個人站在洞頂,任由那涼爽的微風拍打着身體。然後,感慨道:「啊!這時節節,一切都是那麼的舒適。」他那種忘我的姿態,完全忘記了,昨天晚上所遭受的那些事情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他越來越感覺到陽光的強烈,以他自己為中心,周圍都在被火炙烤一般。盤古一下子搞的迷茫了,現在的自己就像一顆小太陽,全身發光發熱的。眼睛也被照的不敢睜開看看,嘴巴乾的也不情願張開。百般無奈之下,他就只能轉身回到洞中。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光柱也隨着進來了,反而比在外面看着更加明亮。他自我安慰的想想着:也許這是白天的原因,光柱才會這麼強勁。看你到了晚上,還有什麼能耐在這給我橫。他一臉不屑地哼了一聲,也不再多想什麼了。

略感欣慰后,他也不再多想,繼續收拾這洞裏凌亂的一地。

他不急不忙的整理了半天,洞裏收拾的也差不多了。看看外面,天空已經暗淡了下來。可是自己身上的這跟光柱依然那麼強勁,簡直比白天還要耀眼。略有無奈的他,搖了搖頭。噗通一下坐到了地面之上,兩手拖着下巴,一臉的絕望。本來是想通過夜晚的黑暗減弱光柱的亮度,不僅沒有什麼變化,反而更加亮堂了。盤古一氣之下就站起身來,略有遲疑地向洞內走去。希望可以憑藉着山洞的厚度,隔絕光源。

剛進入洞時,光的亮度確實有所減緩,盤古一陣竊喜。(其實是因為外面的餘光比洞中明亮)心裏想着:這是不是到了洞底,這小光就會消失啊!於是,盤古就不顧光的亮度,小跑般的向洞底奔去。

光芒照耀着前行的道路,洞內的飛禽被這突如其來的亮光,嚇得亂飛一氣,小溪里的東西也在四處亂竄。盤古也是一驚,沒想到,洞裏居然這麼多鄰居。只不過盤古現在沒心情,也沒時間和鄰居打招呼。他要儘快地跑到洞底,嘗試着將光芒的亮度降到最低,或者讓它消失。

走着走着,盤古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山洞似乎在晃動一樣。只不過這些動靜很小,盤古還以為這是錯覺。進入洞中越深,洞穴也變得越來越窄小,而山洞在晃動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盤古開始慌了,這也不知道是前進還是後退了。他的速度也逐漸放慢了下來,仔細感覺著這晃動的根本所在。盤古用手輕輕的觸碰著石壁,感覺這石壁好像在抖動,他猛的一激靈,閃退到一旁。然後大叫道:「我的個乖乖啊!這是在地動了啊!」說着說着,拔腿就往外面跑。

跑着跑着,那地動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掉落的石子兒,劈里啪啦的向下砸去,有的砸在了盤古的身上,有的落入了水中,還有的就落在了地面之上,這就給盤古的奔跑加大了困難。於是盤古就跳將著向洞外飛去,雖然沒什麼變化,但是會加快速度,逃離山洞。洞口就在眼前,而地動的感覺也在慢慢的消失,光柱也在慢慢分散。等盤古跑出洞穴后,地動感逐漸消失了。感覺安全后,盤古大汗淋漓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看着星空還似平時的模樣,他也就安心的躺在地上。

折騰了一晚,盤古是又累又怕。躺在地上感慨道:「白天待在黑暗的地方就沒什麼變化,怎麼到了晚上反應這麼強烈。關鍵那光柱居然可以穿透大山,看來這晚上是不能待着有頂的地方了。還是要另想辦法才行啊!」

天空慢慢放亮了,盤古聽着空中的吵鬧聲,越來越清晰。猛地一起身,忽然想到自己是在外面。就慢慢彎下了腰,看着這一周還是平時的模樣,好像是昨天沒有發生過地動一樣。盤古心裏有點小竊喜,興高采烈的站起身來。當他轉身看到自己的老窩時,高興的臉瞬間麻木了。

看着洞頂,有很大的缺口。向洞內走去,石壁上面有很明顯的裂紋。只不過這裂紋似乎還是很牢固的相互擠壓在一起。裂紋從內向外逐漸擴大,洞內的紋路看着很美觀。可是回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一幕,還是讓人後怕啊!他也不在觀看,無奈地收拾著自己所造成的後果。

高的遠見盤古家的上空有一根光柱,自言自語道::」那光柱似乎是從盤古家投射出來的,這盤古,大清早的在搞什麼名堂,一天天的,把這搞得那麼明亮,還不消停會兒啊!「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去問盤古,以免耽擱他的正事,她便徑直去找了安拉詢問。

當高的飛到安拉家后,院落里靜悄悄的。高的警惕地向洞內走着,看到安拉正盤坐在正堂中間,兩眼緊閉,呼吸均勻,像是入定了很久。高的呆了,看着他面無表情的盤坐在那裏,也不知道該咋辦了。然後在那默默的等了一會兒,見安拉沒有那種要蘇醒的樣子,便帶着遺憾,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高的走後不久,安拉漸漸蘇醒,帶着一絲朦朧的眼睛,心裏卻怒罵道:「他奶奶個熊的,誰大大清早的不睡覺,幹嘛呢!」他看了看天空,確實是凌晨,昏暗中透著些亮光,那光加上陽光徑直的散射過來,照的人很不舒服。他緩緩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向洞外走去。發現那光,是由一根光柱散發而來,看着距離像是從盤古家發出來的。於是安拉直接去了盤古家。

安拉遠遠的看見盤古洞門口,高的在那急得只轉圈。安拉穩定身子后,上前問高的:「盤古這貨,又在搞什麼啊?大早上的。」

高的答道:「我也納悶呢!這都一天了,也不見他人影,剛才叫他兩聲,也沒人回應。去找你,你也在入定。也就沒叫醒你。」

安拉急忙解釋說:「我好像觸碰到一些從未見過的世界。為了多了解一點,我就多探索了一會兒。」

高的說道:「既然你沒事,那就再好不過了。那我們還是先看看盤古那傢伙怎麼回事吧!」

安拉沒說什麼,點了點頭,就向著洞裏走去。高的警惕著周圍,跟在他的後面慢慢的向洞裏走去。

他們進入內洞,看到洞頂已經被打的支離破碎了。他們有點震驚,對視了一眼,就慌裏慌張地向洞內衝去。他們奔著亮光而去,兩邊的的樣貌,看着更讓人更加緊張。

兩個人都警惕著向洞穴內慢慢走動,然而,洞裏地面之上除了有一些石頭的碎屑,物件都已經擺的穩穩噹噹的,這讓緊張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很快就看到有光照在前面不遠處,他們急忙跑上前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沒想到出現在他們眼前的卻是一根光柱,而且這光柱居然還在晃動,很是怪異。

他們止住腳步,向光柱大聲喊道:「你是誰,怎麼會在我朋友的家裏?」

只見光柱急匆匆的向他們走來,並回答道:「你們終於來了,我都已經快受不了了。」

高的和安拉看到光柱在向自己走來,急忙向後退了幾步,他們邊退還邊用手勢止住光柱,以免光照將眼睛刺傷。盤古看到手勢,呆了一下,猛地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處境,尷尬的笑了一下,便止住了腳步,無奈的後退了幾步。然後說道:」是我啊!我還是我,只不過被這光包圍着而已。我都已經被這光搞得兩天沒睡好了。「

他們聽到這話,放鬆了警惕。

安拉帶着一絲怒氣且不屑地答道;」哼,你還想睡覺啊!我們生活都被你攪和的不像樣子,你看你這一天到晚的,像個太陽一樣,把這兒照的。雖說不是很熱,可這一直亮着,也不是個事啊!你還是趕緊把這事解決了吧!「

盤古凝噎著回答道:「你們以為我不想啊!你們看看這洞府,都被我搞成這熊樣了。我比你們都急,這才一天,我都受不了了,不知道還要忍受多久,才能將這光柱給消滅掉呢。我這兩天都沒休息好了,眼睛都變成熊貓眼了,要不然給你們看看。」

盤古說着說着,就假裝着向他們走去的樣子。實際就是哄哄他們的向前挪動了兩小步。

安拉看到這情景,急忙又用手勢止住了盤古,說道:「哎哎,你別過來啊!我們都懂。」然後帶有挑逗口氣地說:「就算有熊貓眼,那光照的,我們也看不見啊!你這全身那麼通透,哪裏會有黑色的東西啊!」說完,哈哈大笑了兩聲。

盤古略有無奈的低下了頭,然後急躁的答道:「別笑了,趕緊的。我是沒啥辦法了,就看你們的啦啊!」

安拉和高的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然後就無聲無息地在洞中打轉。安拉右手握拳,緩緩地打在自己左手掌心之中,啪啪聲在洞中迴旋婉轉,忽高忽低的,他慢慢向著洞穴內走去,一邊想着解決辦法,一邊觀賞著盤古在洞穴里留下的「大作」。高的雙手插兜,踱步向洞外走去。背上的鐵鏈,走動時相互碰撞。嘩啦嘩啦的,漸漸的聲音就在洞裏消失了。洞中就只剩下安拉的捶打聲在迴轉,還有他和地面摩擦刮出的聲音。盤古爬在地面之上,喝着池中的水,一會望望安拉,一會看看高的。

高的在洞門口,看着這滿天的星星,一閃一閃的,是那麼的誘人。可是在片星星之中,卻有一顆光柱透射著大地,那些星星就顯得暗淡了許多。然而卻有許多蚊蟲圍着光柱飛翔,時不時的還會有一些小鳥圍捕它們。蚊蟲拍打翅膀的嗡嗡聲,還有那些小鳥鳴喚的聲音,打破了原本的寂靜。

洞門口的地面平平坦坦的,遠處一片片草叢很是茂盛。草頭隨着風在左右搖擺,相互碰撞而產生的沙沙聲,還有草叢中走動的不知什麼的東西,在草叢中散步和地面摩擦產生的聲音,蚊蟲翅膀的拍打聲,飛鳥的鳴叫聲高的聽着這些聲音,本來平靜的心情,慢慢的被搞的心驚膽顫。

突然,洞口上方不知道什麼東西,在奔跑,快到洞口時,噗地一聲,就停止了奔跑,接着又聽見那種爪子和石頭磨出的吱絲聲,等到這聲音停止,就是一聲吼叫聲。

高的站在洞門口,聽着這些聲音,戰戰兢兢的。臉上的汗珠也在滾滾向下滑落,他也不敢挪動一下,整個人獃獃地站在那。

只聽見」嗖「的一聲,高的感覺到有一團的東西,滴落到了頭上。並且還順着頭髮,在向下滑落。這感覺涼涼的,似乎還能問道一股腥臭味。高的疑慮的向那團東西摸去,只見手上一片白乎乎的。原來是一頭獅子的口水,從它那血口大嘴裏流了出來,剛好滴在了高的的頭上。

高的很是尷尬的地下了頭,一臉嫌棄的使勁將手上的口水甩掉,怒氣沖沖地取下背上的那個十字架,一躍而起,在空中旋轉了一下,順勢向前一揮,一個迴旋斬,鏘打在那頭獅子的身上。那獅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沒一點心理準備,一下子被打到十米開外的草叢中。照那種力度,高的原本以為那獅子落地後會砸到草叢中的東西,沒想到的是,那獅子在即將落地的那一剎那,『噗』的一聲它將包裹着身體的一層石質的東西,忽然變成一對翅膀給打開了。雖然落地沒那麼穩當,但也沒被摔得狗血淋頭的,只從草叢中傳來了一些『嗷嗷』的叫聲。

高的直接穩穩地落在了剛才獅子站立的地方,然後大吼道你們這些東西,給我聽清楚了。我不論你們怎麼打算,你們要麼趕緊滾蛋,要麼就老老實實的,干你們自己的事,別想打洞中的主意,否則有你們的好看。「說完,高的就將手中的十字架,使勁的向下一砸,只聽『砰』地一聲,十字架就佇立在了洞頂之上。

高的看到那頭獅子張開雙翼,不屑一顧地蔑笑了一下,心想着:這東西果然有兩下子。

那頭獅子穩了穩身體,走出了草叢,甩了甩嘴裏面的血,怒氣沖沖地沖着高的的方向吼道:「這洞穴之中定有寶貝,在這裏的無論是誰,不論以往的功過,也不論你用什麼辦法,只要你能得到這裏面的東西,光大我們族群,我們就世世代代尊您為王。」那獅子這話一出,使得躲在草叢中的東西,以及在石頭後面躲藏的那些東西,紛紛都探出腦袋,一陣嚎叫,好像是要向高的宣戰一樣,個個都張牙舞爪的注視着高的和洞穴的動向。

而空中的飛鳥和蚊蟲,聽到這些聲音之後,現在都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高的聽着這些聲音,看着這種陣勢,心裏也是一陣小怕怕。臉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向下滑落,不知所措地向後面緩緩退去。而它們也在一步步的試探著前進,不敢有絲毫鬆懈。

盤古和安拉在洞中,聽到外面的動靜。心有疑惑地向洞外走去。高的見他們出來,心裏的那顆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下了。

而此時,在那頭受傷的獅子的頭上,有雙角漸漸顯露了出來。本來頭上像缺一塊傷疤一樣的地方,而此時卻伴隨着從胸中發出的陣陣怒哼聲中,在慢慢凸起。這凸起的雙角,發亮的眼睛瞪得炯炯有神,再加上一絲絲口水,在它們張開的大嘴裏的利牙邊懸掛着,這幅畫面,看起來就像是一群長時間沒有進食,而又發現有一堆食物就在眼前的樣子。

那群獅子全身的毛髮,短而旺盛,頭部的毛髮比較稀疏且較長的,只有那頭受傷的,和幾頭個頭較小的獅子,而這幾頭獅子應該是雄性的,剩下的那些雌性的,全身的毛髮就沒什麼長短之分了。它們個個面部猙獰的盯着洞穴,看到又多了兩人,又不敢輕舉妄動了,可還是保持着那種姿態。

高的一看這群獅子的架勢,就從洞頂上面跳將下來,不慌不忙地說道:「這些東西是要拚命啊!大家還是小心為妙啊!」安拉臉色逐漸凝重了起來,而盤古卻有一絲興奮的說道:「煩躁了這幾天,今天終於可以好好的發泄一下了啊!「然後又霸氣地說:」讓它們認知一下衝動的後果。」

那群獅子看到光柱就居然能夠自由移動,還能依稀嗅到那是一個人。它們也開始心有疑慮了,也不那麼直接向前行進,而是以光柱為中心,慢慢向四周散去,連帶着光柱一起包圍了起來。

他們三人看到獅群認真的樣子,很是無奈。他們不知道是一下子,滅絕了它們,永訣後患;還是簡單地教訓一下,讓它們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這個道理,可是心裏面又有一些擔心,擔心哪一天,它們會死灰復燃。

這時盤古走上前來,很嚴肅地對高的和安拉說道:「這些東西拼了命的也想要的到我,我就先試試,看他們有什麼底氣,敢說出這樣的話。」

高的凝重地說:「要去一起去,哪能讓你一人衝鋒陷陣啊!,正所謂一個好漢三個幫,有我們在旁邊,想來它們也不敢太放肆。」

然後扭過身子對安拉說:「安拉,你說是吧!」

安拉憤怒的嚷道:「哎,我說,三個大老爺們兒的,哪那麼多廢話。趕緊把它們解決,省的在這看着心煩。」

盤古和高的聽着這話,也沒再說什麼。盤古身子向下一蹲,一個攻擊的姿勢已經準備待續。高的直接將十字架有腳向前一踢,十字架順勢就飛到了高的的右肩膀上。左手擦了鼻子一下,帶着不屑的眼神,將左手跨在了腰間。整個一地痞流氓的樣子。

那頭被打的獅子,聽着他們的談話,不耐煩的叫到:「你們這些人,怎麼這麼啰嗦啊!要打趕緊的,要不打,就直接滾得遠遠的,我們只要那光柱就行,其他的如果想陪伴着他,我們還是可以塞塞牙縫的。」

還沒等它說完,盤古一個起身跳,就跳將到它的面前雙手抓住它的脖子,一個就地轉身,獅子順着力道就被扔到了高的的腳下。高的抬起右腳,將腳踩在了那頭獅子的頭上。然後說道:「還嫌我們啰嗦?怎麼不像剛才那樣再飛一個啊!沒反應過來吧!」那獅子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的,一動也不敢動。

其它的獅子看到這情景,個個呲牙咧嘴的,可是又不敢帶頭衝鋒。盤古這一下子把這裏的氛圍搞得很平靜了。

盤古站在獅群的面前,身體向前傾,低着頭,眼睛注視着周圍的一舉一動。而獅子們,匍匐著望着盤古,不知道它們是想蓄力攻擊,還是被盤古的光照的,不敢直視他,亦或者被他的那種氣勢嚇到了,從而轉念想對盤古俯首稱臣。

安拉看到他們一動不動的擺造型,很急躁地吼道:「要打趕緊的啊!擺啥酷啊!」

安拉話音未落,一頭母獅子已經俯衝到了高的的背後。高的身手敏捷的一個側轉,那頭母獅子,撲了一個空,心有不甘的落在了地上。說時遲,那時快。高的直接拎起背上的十字架,一頓混劈。那頭獅子,隨着高的的劈砍也在左右閃躲。

這樣躲閃了一陣,高的氣喘吁吁的,那頭母獅子也是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它獠牙外露,身子半趴着,前肢向前伸展,後肢亭亭玉立着,伴隨着從口中發出的嘶叫聲,正伺機而動。

他們都立在那兒,一動不動的。過了一會兒,高的忽然一個起身跳,掄起十字架就向那頭母獅子砸去。那母獅子一個激靈兒,翅膀一扇,縱身一躍,向後一跳,就躲過了高的的又一次攻擊。

那母獅子穩穩地落地后,很得意的吼叫了一聲。

高的聽到它吼叫,很是無奈。然後不耐煩地將十字架一腳踢到了肩膀上,表現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而心裏卻估摸著下一次如何攻擊,而不落空。

思索了一會兒,然後,假裝向它跳去,正在那母獅子起身閃躲之時。高的順着它跳動的趨勢,腳掌用力向下一跺,起身一縱,雙手向前一抓,就抓到了它的一條左後腿。

那母獅子感覺後腿被抓到,傾斜著身體向後看了一眼,發現高的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它便急忙穩了穩身體,用力扇動翅膀,向天空飛去。

等到自己離開地面后,它便用右後腿去彈蹬束縛在自己左後腿上的——高的的手。

剛開始高的為了穩定自己在空中很被動的局面,不是很在意它的這些小動作。然而,母獅子並沒有因為高的的不在意而停止,反而加大了力度。當母獅子的鋒利的爪子再次劃過高的手面時,只見高的的手背上,鮮血止不住地向下流。高的忍着疼痛,手臂絲毫不敢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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