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把柄

第259章 把柄

第二幢人馬的士氣被花木蘭簡單幾句話和一頓大餐給再次提升起來,這不由讓趙俊生再次對她刮目相看。

兵將們解散之後,呂玄伯抱着劍走了過來。

趙俊生問道:「是不是源賀擊敗了杜貴?」

呂玄伯對花木蘭微微欠身,回答:「看來少爺早就料到了,源賀此人為將勇猛、敢身先士卒,又有謀略、善臨機應變,他手下的兵卒戰力雖不及杜貴的右衛軍騎兵,可他抓住杜貴部的弱點,把人馬分成十個牙,不與杜貴部正面交鋒,把杜貴的人一點點引開,然後親自帶一個牙衝鋒陷陣殺到了杜貴面前,杜貴雖然防備他直取中軍,留了一個牙作為預備隊,但仍然沒有能擋住他的衝殺,被他殺到身前,杜貴的武藝本就不怎麼樣,哪裏是他的對手,所以就敗了!」

「看來這人果真是一個將才啊!」趙俊生感嘆了一句,對花木蘭說:「你原本是打算用這一招對付杜貴的吧?如今源賀用了這一招,這個人不可小覷啊!你若想超過他,還需要更多的學習和磨鍊才行!」

花木蘭臉上顯露出堅定。

沒過兩日,一個伙夫來向趙俊生稟報:「都尉,這幾日我們養的雞每日都不見好幾隻,小人懷疑是被人偷走了,若是不管,只怕要不了一個月,雞就會被偷光了!」

這還是趙俊生第一次聽到輜重營養的牲畜被人偷走,他大怒道:「真是好膽,誰他娘的如此貪吃,敢來我輜重營偷東西?每日都來偷,真當我輜重營是菜園子,誰想進就進,想出就出?來人,去呂玄伯叫來!」

「是,都尉!」

呂玄伯很快走進營帳抱拳道:「少爺,您找我?」

「方才伙夫來報說我營中連續好幾日都丟了雞,懷疑是被人偷走殺掉吃了,你去探查一番,看看是誰幹的,查到后把人捉來!」

「明白!」呂玄伯抱拳答應。

不過一日工夫,這天一早,呂玄伯就帶着幾個親兵押著三個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兵卒走了牙帳。

「少爺,就是這三個傢伙偷的雞,連續幾日都是他們乾的,昨夜我等守株待兔,人贓俱獲!」

趙俊生盯着這三人掃了一眼,發現這三人穿着鎮戍軍的衣甲,他喝問:「我懷朔鎮輜重營沒你們這幾號人物吧?說出你們的番號、姓名!」

跪在地上的三個兵卒低着頭不說話。

趙俊生冷哼一聲:「不說是吧?來人,拖出去亂棍打死,打死之後把屍首掛在營門外示眾!」

這話讓三個偷雞的兵卒嚇住了,其中一人急忙道:「將軍手下留情,小人說,小人三人都是沃野鎮第五幢的兵卒,小人名叫王二、他們兩個分別叫吳剛、劉逵!」

趙俊生聽了這人的話頓時火冒三丈:「好啊,沃野鎮的人竟然偷到本都尉這裏來了,你們的狗鼻子也太靈了!來人,帶上他們三人去沃野鎮找拓跋劍興師問罪!」

「等等!」呂玄伯站出來阻止,對趙俊生抱拳:「少爺,難道您忘了,沃野鎮第五幢幢主乃是西平侯、龍驤將軍源賀!」

趙俊生一愣,看了看呂玄伯的神色,他突然明白了,臉上露出笑意,「上次木蘭在他手裏吃了虧,本少爺正愁沒有借口找他的麻煩給木蘭出口惡氣,現在機會來了!」

源賀在此次三軍大比武之中拔得頭籌,但他並未顯得特別高興,作為一軍軍副,他的地位和軍職要比那些參加大比武的幢將們高得多,他還是西平侯,奪得第一才算正常,若敗給了這些幢將,那才是丟臉。

源賀並不因為自己受到拓跋燾的信任而沾沾自喜,他很明白自己在北魏朝野上下沒有靠山,也沒有可以依仗的勢力,他若想在北魏立足,就必須要效忠皇帝,讓皇帝知道他的才能。

這日早上,他吃過早飯正要讓親兵下令讓兵卒們集結操練,帳外走進一個營門守衛,「軍副,營門外有人送來一封書信,特意說要親手交給軍副!」

「哦?」源賀疑惑的接過書信,拆開來展開一看,只見上面寫着:「聽聞將軍武藝高強,勇冠三軍,在下心向神往,欲與將軍結識一番,西邊四裏外的小湖邊恭候將軍大駕!將軍可以不來,不過將軍麾下有幾人在我手中,若將軍不出現,在下就將他們丟入湖中餵魚!只許將軍一人前來,若將軍帶兵馬隨行,後果自負!無名之輩手書」。

源賀臉色一變,抬頭看着送信來的營門守衛問道:「送信的人呢?是哪個營的人?」

「已經走了啊!不知道是哪個營的人,衣甲跟我們一樣!」

看來查不到對方是哪個軍的人了,源賀立即對親兵吩咐:「傳我命令,讓將士們立即集合待命!」

三百人馬很快集結完畢,通過清點人數,源賀發現的確少了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平日裏不怎麼老實,都是刺頭。

「傳令:各隊自行操練!」源賀下達了命令,然後帶上兵器、弓箭,跨上戰馬出了營門向西邊四裏外的小湖邊飛奔而去。

源賀抵達小湖邊的時候,一輪紅日正懸掛在西邊,很快就要落下地平線了,夕陽灑落在湖面上泛出一片金光。

湖邊果然有人,一個身披皮甲的年輕武將坐在一匹馬的馬背上,旁邊有一個家丁隨從抱着劍看管着三個被繩索捆縛的兵卒,這三個兵卒正是他麾下之人。

源賀策馬跑到年輕武將跟前,他發現此人有些面熟,似乎見過幾面,再一看,這人胯下戰馬好生神駿。

年輕武將面帶笑容向源賀抱拳道:「西平侯果然是信人,在下懷朔鎮戍軍輜重營都尉趙俊生見過侯爺!」

源賀冷著臉盯着趙俊生,冷聲輕喝:「你一個小小的輜重營都尉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抓我營中將士,就算本侯不找你的麻煩,軍法也容不得你!」

趙俊生笑道:「只怕要讓侯爺失望了,最近一連好幾天我營中放養的雞每日減少好幾隻,今日這三個偷雞賊又跑到我輜重營偷我的雞被我麾下逮了一個正著!若要行軍法,他們三人該當何罪?」

「你······」源賀被懟得臉色通紅,說不出話來。

他扭頭看向三個跪在地上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兵卒喝問:「本將問你們,你等真偷了他的雞?」

三個兵卒心中有鬼,不敢看源賀,其中一個連連磕頭:「我等只是一時嘴饞,才做了此等錯事,侯爺救命啊,小人以後再也不敢了!」

另外兩個兵卒也是連連磕頭:「侯爺救命啊,我等再也不敢了!」

「不爭氣的東西!」源賀鐵青著臉罵了一句,看向趙俊生問道:「趙都尉,你把本將約到這裏來,又用他們三人的性命做威脅,想必有所圖,說出你的條件吧!」

趙俊生面帶微笑:「侯爺果然是精明之人,在下佩服!聽聞侯爺武藝高強、勇冠三軍,卑職也是習武之人,雖不及侯爺在戰場上屍山血海,但也是見過血的,近日侯爺一時風頭無兩,卑職有些技癢難耐,想向侯爺討教幾招,侯爺若贏得了卑職一招半式,這三人任由侯爺帶走,若贏不了在下······這三人只怕就要命喪於此了!」

「哈哈哈······」源賀大笑幾聲,笑罷說道:「自從本侯武藝大成之後已經鮮有敵手,慕名而來挑戰者不計其數,但每一個都是威名赫赫之輩,被你這等無名之輩挑戰還是頭一遭!也罷,為了這三個小鬼的性命,本侯就給你這個機會,出招吧!」

趙俊生揮了揮手,呂玄伯把三個偷雞賊拖到了遠處,以免兩人在廝殺時誤傷他們。

「侯爺小心了,在下得罪!」趙俊生說罷取下得勝鈎上的長槍,雙腿一夾馬腹,胯下戰馬突然發力沖向源賀,他手上長槍直取源賀咽喉。

「好快!」源賀心頭一驚,手中三尖兩刃刀已是抵擋不及,只得不停側身偏頭閃避。

趙俊生一槍又一槍,快若閃電,招招攻向源賀的要害。

武將的武技修鍊與江湖武人又有很大不同,武將武技修鍊以身體強悍度為主,以招式、反應和靈敏為輔;沒有修鍊出內息的江湖武人以招法、身體靈敏、反應度為主,以身體修鍊度為輔;而有修鍊內息功法的武者少之又少,他們以修鍊內息為主,其他為輔。

身體越強悍,對內息的抵抗越強,特別是武藝高強的武將,一般的內息打入他們體內,他們僅憑自身澎湃的氣血就可以衝散內息。

一般來說,既修鍊身體,又修鍊內息之人很少很少,因為僅僅修鍊一種就已經夠他忙活的了,哪有那許多時間同時內外兼修?

源賀的身體顯然是極為強悍的,他本身就是天生神力,又修鍊有成,一身力量不在千斤之下,趙俊生經過試探,他的內力真氣攻擊無法對源賀造成傷害,主要是因為他的長槍槍桿乃是木製,無法傳輸內力真氣,他本身的內力真氣又未達到外放的程度,所以想要打敗源賀,只能用本身的實力。

源賀一連躲避了五招才抓住機會反擊,他揮舞三尖兩刃刀卡住趙俊生的槍頭,把槍頭帶到一旁,再閃電般劈向趙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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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是花木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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