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孫明明逃走了

第七章 孫明明逃走了

老酒鬼回頭一看,孫明明的鬼魂化成一團黑霧縮在龐光的衣服里飄到了窗外,等老酒鬼在想抓他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老酒鬼回過頭皺着眉頭從包里拿出給警方給他的案件資料,他翻到孫明明的那頁仔細看了看孫明明的照片納悶的說道「奇怪,孫明明是前天死的啊!怎麼就有了道行呢?」。

項懷仁見他滿臉不解問道「怎了老酒鬼?」,老酒鬼說道「孫明明是前天死的,就算怨氣在重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鬼魂罷了!我來的時候還在想能鬼上身的應該不是孫明明,而是另有鬼物作祟,可是剛才那個鬼就是孫明明啊!嘶!他怎麼會有幾十年的道行呢?」。

項懷仁聽得有些雲里霧裏,但他知道一件事就是孫明明跑了於是說道「先別管那麼多了,趕快追吧,不然又有人死了」。

老酒鬼不為所動的拿出酒葫蘆喝了滿滿灌一口酒才不緊不慢的說「慌什麼?他沒那麼厲害敢在大白天的殺人,他上這個胖子身的時候也是在夜裏,即便他不知怎麼有了幾十年的的道行,可是白天他依舊不敢現身,沒看到剛才還要躲在衣服下才敢出去嗎,更何況他剛剛是頂着太陽逃跑了,雖然有衣服擋着陽光,但也是夠他受的了,現在指不定在哪個角落裏修養呢!我有辦法找到他就是了,行了!先不說這個,你過來,讓我看看你眼睛!」。

項懷仁過去將裸著上半身的龐光背在身上說道吃力的說道「等會!我先把他背寢室去!」。

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龐光項懷仁擔心的對老酒鬼說「他怎麼還不醒啊?」,老酒鬼回道「沒事!只是被鬼上身導致陽氣衰弱陰氣過盛而已」。

說后從麻布包里拿出兩張符紙,先是在龐光的腹部上方憑空自然一張符紙,項懷仁看見一股黑氣從龐光的肚臍位置飄了出來,圍着燃燒的符紙轉了一圈便消散了,隨後老酒鬼又燃燒掉另一張符紙在龐光的頭頂轉了三圈。

老酒鬼收工后對項懷仁說道「等他睡一覺就沒事了」。

項懷仁看老酒鬼像變戲法似的將符紙點燃十分好奇問道「老酒鬼!你怎麼讓符紙自己燃燒的?」。

老酒鬼得意的笑道「怎麼?想學啊?想學拜我為師,我就教你,正好師兄弟幾個就我還沒徒弟呢!」。

項懷仁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我還念書呢!而且我可不想以後天天跟鬼打交道」,老酒鬼說道「這是你的命,我說過你以後的日子離不開與鬼打交道的,到了你想學的自會拜我為師!先不說這個了,快讓我看看你的眼睛」。

項懷仁點了點頭,他也好奇為什麼現在能看到鬼影。

老酒鬼盯這項懷仁純黑色的瞳孔看着,項懷仁眼睛一眨不眨,生怕影響到老酒鬼,十分鐘後項懷仁感覺自己眼睛都發酸了,老酒鬼才有了動作,他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怪了!真是怪了!」。

見老酒鬼終於不看自己眼睛了,項懷仁使勁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問道「怎麼樣老酒鬼!看出什麼來了嗎?到底是不是陰陽眼啊?」。

老酒鬼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鬍說道「貧道實在是看不出什麼端倪,不過貧道可以肯定你絕對不是陰陽眼,因為貧道本身就是陰陽眼,擁有陰陽眼之人鬼物在其眼下無所遁形,只要身邊有鬼不管你想不想看到他們都能看到,而且陰陽看到鬼物不會疼,可是你卻只能看見鬼影而看不清鬼物本身,而且你說過你之前沒有看到鬼的經歷,只憑這兩點就可以斷定你不是陰陽眼」。

項懷仁又問道「額!不是陰陽眼,是什麼?我看到的黑影又是什麼?鬼影嗎?」,老酒鬼只回答了三個字「不知道」弄得項懷仁一陣無語,老酒鬼伸了伸懶腰說道「行了,貧道先走了,晚上七點你去市醫院門口找我」,項懷仁疑問的說道「嗯?我去找你幹嘛?」老酒鬼不耐煩的說道「貧道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不應該幫幫我?我一會就跟你們校長那幫你請個假」。

項懷仁為難的說道「可是我也不會道術啊!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老酒鬼說道「沒事!你就幫我打打下手就可以了!你要是不願意,貧道也不強求,以後你要是有什麼事也別在找我,哼!」。

項懷仁見老酒鬼耍起了小脾氣,也不好在推脫,無奈的說道「好吧」。

項懷仁也想藉此機會還老酒鬼的人情,畢竟人家救了自己一命,而且答應老酒鬼的三個條件老酒鬼還沒說呢,但他卻不知道老酒鬼並不是真想讓他幫自己忙,而是感到項懷仁這個滿身謎團的小崽子跟自己有緣,修道之人講的就是一個緣字,當然老酒鬼也有一個私心,他十分好奇項懷仁,無論是身份來時來歷。

雖然老酒鬼算不出項懷仁以後的命運,但是僅憑他命里那團陰氣老酒鬼就可以斷定項懷仁以後的命運肯定會與鬼物有關,便想帶着項懷仁多多歷練歷練,況且自己這次下山的目的就是結善緣做善事,為以後得道飛升鋪路的。

又處理了些瑣事後老酒鬼便和李隊長走了,這時項懷仁才想起龐光的嘴裏還塞張月京一個月沒洗的襪子,嫌棄的用兩根手指揪了出了扔到了垃圾桶。

一直等到中午寢室的人都回來了龐光才醒,見一舍人都圍着自己看,而自己上身的半袖不知道什麼時候沒了,只穿了一條內褲,驚恐的縮到項懷仁床的一角捂著自己胸前的兩坨白花花的肉對項懷仁罵道「我擦你大爺!嗚嗚嗚」,說完竟然真的流出了眼淚哭了。

項懷仁一臉蒙逼的說道「光哥,你咋了?我…」。

沒等項懷仁說完,龐光又帶着哭腔的罵道「你給我閉嘴!嗚~嗚~,我之前還以為你說你想得到我是在跟我開玩,誰知道你特娘的竟然給我下藥,嗚~嗚~虧我特娘的還把你當兄弟,你特娘的竟然給我下藥~你盡然給我下藥啊~你叫我以後怎麼做人啊~」。

眾人聽后也是一臉蒙逼,武德天賤賤的說道「仁哥!我們走了以後你真的把光哥給那個了?」項懷仁沒好氣的說「去你大爺的!光哥被鬼上身了現在剛醒,神志有些不清醒,你也不清醒了?」。

龐光一聽自己被鬼上身了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清醒了許多,問道「仁哥!你說我被鬼上身了?」。

項懷仁點了點頭說道「光哥,你還記得昨天晚上你回到寢室以後發生了什麼嗎?」。

龐光努力想這昨天晚上的事說道「昨天晚上我回來以後本想等你回來在睡的,可是躺在床上以後感覺特別的困,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在以後的事就不記得了,醒來以後就覺得渾身酸痛尤其是胸口,我衣服也不見了」,接着龐光瞪這水汪汪的小眼睛抬頭看着項懷仁說道「仁哥,你跟兄弟說實話你真的沒有把我那個了?」。

龐光這話讓項懷仁又氣又想笑,搖了搖頭說「沒有啊!也不知道你一天天腦袋想什麼呢!不信你問問他們」。

眾人點點頭異口同聲得說「嗯~我們不知道」。

龐光聽后又要哭,眾人一見他又哭,才停止了開他完笑,項懷仁大致把昨天和今天的事告訴了龐光,當然也包括老酒鬼,龐光聽完后滿臉震驚的說道「仁哥!你一定要幫我聯繫到那位高人,他可是我的在父母啊,我要好好的請他搓一頓」,說玩龐光吧嗒吧嗒嘴問道「對了仁哥!被鬼上身後還會有口臭的後遺症嗎?」。

張月京一聽龐光這麼說急於立功也想蹭龐光一頓飯「光哥!光哥!你現在能坐在多虧了我啊,要不然你現在就該在精神病院了!」。

龐光聽后問道「怎麼回事?」。

張月京賤賤的擠了擠項懷仁說道「起開!起開!給我騰個地!光哥你昨天晚上中了邪似的嗷嗷鬼叫,我一看照你那麼叫下去肯定能把正棟樓得人都吵醒,你那個狀態被發現的話肯定要被當成精神病抓起來的,多虧了我反應最快從我鋪低下拿出了一個月都沒洗的臭襪……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

沒等張月京說完他自己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話鋒一轉邊說邊往門口走去,龐光不是傻子很快就反應過來張月京這小子往自己嘴裏塞了什麼,一把從張月京的身後抓住他的衣領按到了床上「張月京,我擦你二大爺,你竟然把你一個月不洗的襪子塞老子嘴裏,今天老子非把你打成真月經不可…」。

眾人趕緊去拉龐光,項懷仁卻捂著肚子笑的不行,張月京真是個二貨,自己都幫他把塞襪子那段略過了,這貨卻不領情非要自己又說一遍,該不!挨揍了不。

由於老酒鬼只給自己請了晚假,所以下午還是去上課了。

晚飯後項懷仁跟寢室里的幾個人有說有笑的往教學樓走,突然被三十多個人攔住了去路,為首的是一個衣着華麗的少年帶着墨鏡長卻有股陰柔之氣,項懷仁皺着眉頭看這他,見對方來勢洶洶旁邊的龐光嚷嚷道「陽偉,幾個意思啊?」。

陽偉沒有說話旁邊的染著黃毛的殺馬特罵道「有TM你什麼事?敢這麼跟偉哥說話,滾犢子」。

項懷仁沖陽偉說道「陽偉,有什麼事你直說,別整這些花里胡哨的」。

陽偉摘掉眼鏡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說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告訴你一聲離沈楚楚遠點,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一個窮屌絲,你TM陪不上她,那是我的女人!」。

項懷仁陰著臉說道「我想你誤會了,我倆只是普通的同學,我也確實陪不上她,可有TM你什麼事啊?另外你算個什麼東西?丈著有個跟你不清不楚的有錢乾媽,你糟蹋了多少姑娘,你就配的上?」。

陽偉紅這臉罵道「我TM是不是給你點臉了?對你客氣點你就感覺自己很NB啊?一群渣渣!」。

這時候龐光不願意了,說了句全世界通用語「WCNM的!咋說話呢?我們知道你是這個學校的扛把子,我們不惹你,但別當我們是怕你OK?還有我兄弟跟沈楚楚什麼關係用不着你管」。

陽偉板着臉說道「本想看在你們跟沈楚楚一個班的,不想惹事,給沈楚楚一個好印象,現在看來不給你們這群渣渣點教訓是不行了!小的們一會給我狠狠的打,晚上我做東咱們去夜色洗浴中心洗澡去,一人在給你找個小姐」。

「謝陽哥」身後的小弟齊聲喊到,陽偉又指了指鄭偉幾人「你們現在滾還來得及,我可以當做沒看見」,鄭偉罵道「滾你麻痹的,要打架痛快的別,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陽偉怎麼說也算是這學校有名的人物,被幾人這麼一罵臉上實在有些掛不住了,再不做出點反應肯定要讓手底下的人笑話,手一揮嚷嚷道「給我干」。

語畢,三十多人朝項懷仁一伙人沖了過去,就在兩伙人馬上要打在一起的時候。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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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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