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美女做飯
蘇珊珊從包里掏出手機,手機的鈴聲立刻就大了起來。她拿着手機看着手機屏,立刻緊張了起來。
「誰的電話?」林楠傻缺的問。
「我老公的。我接電話啊。」
「接吧。」
「我在駕校啊。」蘇珊珊道。
「……」
「怎麼不可能?」蘇珊珊問。
林楠聽不到對方的聲音,大概是問蘇珊珊在哪。他在猜着對方的問話。
「什麼,你去接我了,你現在在哪?」蘇珊珊緊張的看了他一眼。
林楠聽出來了,有點不對勁,蘇珊珊要有麻煩。
「你在駕校?」蘇珊珊據續問。
明白了蘇珊珊的老公去駕校接她了,這要穿幫了。
「我在超市買東東。」蘇珊珊撒謊的道。
他看到蘇珊珊的臉色白了起來。
「我跟你撒什麼慌啊,咱家的佐料不全了,我做菜沒有佐料了,你先回去吧,我還得買許多東東呢。」
蘇珊珊撒謊也是高手。撒起慌來,臉色不變。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我快到家了。不用坐車。」
林楠依偎在沙發上,看着同樣坐在沙發上的蘇珊珊撒謊,覺得也挺有趣,難道人於人之間就是相互欺騙嗎?包括夫妻。
蘇珊珊電話終於打完了。蘇珊珊掛了電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着急的道:「我得走了,改天我再來。」
「不讓你來非得來,差點被警察跟蹤來。」
「暈死,我這樣了,你還在取笑我。等我以後收拾你。」
蘇珊珊沒有心思跟他糾結了,她拿起了包,拉開防盜門就往樓下跑去。
蘇珊珊走後,林楠的心裏非常複雜,這個女人怎麼這樣啊?她來他家的目的是什麼啊?
如果她老公不給她打電話,他跟她之間會發生什麼?
自從他把出牆的手機號碼放進了黑名單里后,他的手機不再鬧了,他想看看出牆到底給他打電話了嗎?
於是他拿過來手機,搗鼓了起來。發現黑名單里,有許多次出牆打來的電話。
他不但把出牆手機拉黑了,連微信也拉黑了。
林楠扔下手機,打開電腦,想看看QQ號出牆的留言,他們也是QQ好友,登陸上QQ,過了一會兒,消息蜂擁而至,都是渴望出牆的發來的。無非是她想他之類的辭彙,以及說他的心太狠了之類的語言。
他沒有給渴望出牆回信息,這樣的女人他不喜歡,雖然他現在非常缺女人,而出牆這樣的女人也非常適合他的口味。
他的口味不在乎女人特別漂亮,只在乎她是不是動感?
他對渴望出牆這樣的女人,盡量遠離,他可沒有心思跟她糾結。
忽然,微信上來信息了,一看是了於佳麗的信息
「忙啥呢?」
「沒事,你在幹啥?」
「暈死,你一點都不想我。」
他不明白於佳麗怎麼突然冒出了這句話,有些納悶。
「怎麼這麼說啊?」
「咱倆多少天沒有在一起了?」
於佳麗這麼一說,他就明白了,她還想跟他在一起,女人真是的,沒有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們還有選擇的餘地。一旦在一起了,就分不開了。
「很久了,想我了?」
「恩,你現在在哪?」
「在家。」
「你家在哪,告訴我,我過去、」
「你來我家嗎?」
「哦,你單身去你家怕啥的?你也沒有老婆啊。」
他不想將女人領到家裏,雖然開房需要錢,但是他的根據地還是不要讓她們知道的好。
「來我家不好吧?」
「你不想讓我去你家嗎?」
「咱倆最好還是去賓館。」
「去你家不是為了省錢嗎?」
「這個錢不能省。」
「那現在咱倆去那家賓館?」
他有很長時間沒有過這種生活了,他也想了,現在於佳麗送上門來,那有不要的道理啊?
「還去咱倆第一次去了那家賓館,怎麼樣?」
「好吧,現在就去嗎?」
「電話聯繫。」林楠道。
「好吧,我等你電話,你把房間開完了,給我打電話啊。」
「好吧,」
「好的,我等你。」
林楠想起來了跟於佳麗在一起的美妙的時刻。情緒非常激動。匆匆的出來,攔了一輛車,就來到了賓館。
他在賓館開好了房間,一切都弄好了,才給於佳麗打了電話。
「完事了嗎?」電話接通後於佳麗問。
於佳麗比他還着急。
「好了,你過來吧。」他告訴了於佳麗的房間號。就掛了電話。
他打開電視。打發着等待的時間,他剛剛依偎在床頭柜上,手機就響了。拿過來一看,正是於佳麗。
怎麼這麼快?神速啊。
「開門,我到了。」於佳麗道。
「這麼快?」他不信任的問。
「我就在你房間的門前。快開門。」
他有些不信的站了起來。將房門拉開,於佳麗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外,由於走的着急。臉頰上佈滿紅暈,十分動人。
於佳麗像個小鳥似的撲進他的懷裏。喘息急促的道:「想死我了。」
接下來她像瘋了一樣,在他的臉頰上狂吻了起來,弄得他都快窒息了。
於佳麗像風暴,將他席捲到床上,就在我倆剛想做下一步的事情的時候。於佳麗道:「壞了,大姨媽來了。」
「暈死。你不知道啊?」
「誰知道它提前了。」於佳麗沮喪的道。
「這不是白折騰了嗎?」林楠不高興的問,剛剛撩起來的激動情緒,一下子被於佳麗給弄沒了。
「你敢不敢闖紅燈?」於佳麗嫵媚的望着他。
「我看還是算了吧!」
「闖一次吧?」於佳麗乞求的道,同時她又開始疾風暴雨似的親吻着他。
他能說什麼啊。只好任她胡作非為了起來。
「再來一次。」我睡了一覺醒了后。於佳麗又把他扶了起來道。
「你真的個狼。」
「你現在是我的男人,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還有嗎?」他關心的問。
「不礙事。來吧。」於佳麗嫻熟的做了起來。
暈死,這個女人在這事上這麼惡劣。他不能說別的,說別的就傷了於佳麗的自尊。只有忍受着。
他忽然想起這個詞:蹂躪,這個詞以前都用在女人身上,現在用到他的身上,真是恰如其分。
事後在打掃戰場的時候,他發現這床單要不了。上面斑斑駁駁的。他想在他退房的時候,一定從他的押金里扣除這個床單的費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