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一 面的世界之直線文西

一四一 面的世界之直線文西

  眾將官看着左先鋒官冒死進諫,也都紛紛直言勸阻天牛上青。

  「什麼意思?你們這是在逼宮嗎?」大家的反應,沒能勸住天牛上青,反而有些激怒他了。

  可能是受到左先鋒官的影響,和他同處在戰場一線的右先鋒官也上前一步,和他站在在一起:「大帥,屬下等哪敢如此造次,實在是不得以而為之。」

  「這場戰爭完全脫離我們的認知,在我們的理念里:戰場上那是兵對兵,將對將;一方叫陣,一方迎戰,可現在卻是:仗打到這種程度了,我們卻還沒見到對方的一個人。」

  「這幾天下來,也間接的告訴了我們一些消息:首先,這是一場非接觸性的戰爭,不同於我們以往的任何一場戰役;其次,更不存在對稱性,咱們以往的以什麼兵啊、將的等級化分,來相應對抗的形式,也蕩然無存;最後,也是最可怕的,這仗打得,根本就不是不在一個面兒上,人家在天上對地面搞轟炸、放燃油,等咱們的防禦系統完全被破壞了,作戰部隊基本喪失戰鬥力了,人家又放出機關蜘蛛打掃戰場,等戰場的危險系數降到最低后,我想到這時,雙魚方面才會正式派出自己的部隊接管戰場。」

  左先鋒官只是把在戰場上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絲毫不差的表述出來;而右先鋒官卻是把這一件件的事,剖析、分解,更能讓天牛上青看清這場戰爭的本質。

  幾天後,天牛嶺嶺主天牛上人看著錶弟傳來的戰報,心直接墜入了谷底。本來還想着,表弟他們可以旗開得勝,也好有效的牽制腹地方向的屍變大軍。那料到,戰事一響,還沒接觸到人家的正規部隊,就已經慘敗下來。

  唯一慶幸的是,接連九座城池淪陷后,他們也終結出了一些有用的情報:首先,他們得出雖然進幾個月來,都是陰暗天氣,可那些屍變的人卻總是夜晚行動。從而他們利用白天的時間,擊殺已經隱匿起來的屍變軍民。尤其是在前幾天,他們在撲殺屍變軍民的時候,竟然抓到一個控制這些怪物的人。

  經過幾天的突審,他終於交代:他是藍衣廠衛東廠的番子,最低級的存在。他的任務是控制那些紅眼傀儡殭屍,隸屬南廠指揮使魚玉瑤。

  天牛上人他們,也從他的嘴裏得知:那些怪物,叫「殭屍」,按等級高低分為白眼、黑眼、紅眼,而像他控制的,則是經過專業術士煉化的,稱之為「傀儡殭屍」。不管是那類殭屍要到活物的話,一個時辰過後,他們的的屍體就會屍變,成為「行屍」。

  據他們分析:這個東廠番子,可能是因為職位太低,所以他根本不知道「綠眼殭屍」的存在。

  接着,他們匯總了他們已知的所有信息,得出了對他們有利的信息:高階初級異能修士(相當於虛丹期),可以對抗綠眼傀儡殭屍的攻擊;中階高級異能修士(靈動期),可以阻擊紅眼傀儡殭屍。

  很顯然,紅眼傀儡殭屍是南廠傀儡殭屍最低級的存在。現在他們手裏的幾座交戰中的城池裏,最多的是行屍,行屍吸食人血后,會變成白眼殭屍。當它們吸的人血達到一定數量的時候,便會成為黑眼殭屍。

  一次次血的教訓,無數生命的代價,也為他們換來了最珍貴的信息。幾座交戰城池裏,再也沒有了普通居民和士兵,有的都是中階高級異能修士,這樣很好的防止了那些行屍進化。

  而臨近交戰城池的幾座己方城池,以及周邊的村落,則已全部撤出普通居民和官兵,每個城池都會留守四百多名高階初級異能修士,謹防綠眼傀儡殭屍的偷襲。

  另一方面,天牛上人拿出一直嚴格控制的各種丹藥,敦促所有有異能能力的人加緊修鍊,更是不論出身。

  最後,他還密令表弟天牛上青,讓他秘密召集討伐軍里有御空能力的人偷偷潛回。其餘的,任其自生死滅。

  隨着天牛嶺作戰部署的調整,雙方陷入了僵持階段。期間,李三更是幾次求見師尊李天,卻總是處在修鍊之中。幾次之後,李三索性把統帥府,建在了李天修鍊的外圍。

  幾個月後,天牛嶺討伐軍慘敗的消息,傳遍方圓十萬里的家族勢力。再也沒有哪個家族勢力,敢來挑釁雙魚郡的存在。

  周邊的很多如同荻家莊、苜家莊,這樣的小一些的家族,更是主動遞上「降書」,表示願為雙魚郡的「附庸」家族,年年進貢,並有履行兵役的義務。

  「果然是最低等的存在,竟然白痴到這種地步。」感覺到李天真的不知道女人是直線的這個女人,話語里的輕蔑更盛了。

  這次,李天到沒和這個女人嗆嘴,而是全力展開在須彌界已可窺探千里的神識。本以為自己的神識會受到不同世界的限制,全力推動神識的李天卻沒想到,自己的神識,無限制的開去。

  好久好久之後,自己的神識再也無法擴展了,以為這已是最大限制的李天,卻突然發現並不是自己的神識無法擴展了,而是自己的神識已經擴展到這個世界的盡頭,四面都是那灰濛濛的物質。只是這裏的灰濛濛物質,不是液體的形態,而是固體的。

  李天試着靈魂是否可以通過這灰濛濛的固體,結果卻是一次次的失敗。看來,這就是這個世界的世界壁了。

  神識已經被覆蓋了整個世界的李天,一點點的摸索著這個世界的格局。這個平面世界裏,是一個狹長的橢圓形,以中心點,向周邊為分界線,劃分成了十二個不等的扇形勢力。

  「媽的,你找死啊!」一個謾罵聲,把李天拉回了現實。

  李天看向那人,一個和自己一樣的直線,只是他長度,比自己短了很多,不解的問:「不好意思!不知我怎麼惹到你了?」

  「雜碎!mapi!要叫老爺!知道沒,豬!你的感覺不行,難道眼睛也瞎了嗎?」這男人好像受到了極大的恥辱,歇斯底里的罵道。

  一直以來,李天都感覺兩隻眼睛看到的東西不一樣,因為他的眼睛,像魚一樣長在兩邊:「小仔兒,有事兒說事兒,嘴巴給我放乾淨了。」

  「媽的,反了你了!你一個一邊雜碎,竟敢對我這個四邊老爺說話不敬,活夠了吧你!」這個自稱四邊的男人,怎麼也沒想到,一個一邊的雜碎竟敢跟他頂嘴,一時沒想起來怎麼辦,而是不住的對罵起來。

  「卡拉,閉上你的臭嘴!欺負一個一邊,你好意思嗎?」剛才還一臉蔑視李天的女人,見這個四邊欺負他,竟幫着他對付那個四邊卡拉。

  「別,別呀!文西,我哪兒欺負他了?反而是他!按照咱們的村規,他這麼頂撞我,是要處以裂刑的。」那個四邊卡拉感覺,直線文西對他的的不滿,趕緊解釋說:「我就是看他對你代理不搭的,一點兒也不尊敬,這才想要給他些教訓。」

  「好了,好了。」聽了卡拉的解釋,文西不耐煩的阻止道:「別找那麼多借口,你就是看不得我和別的男人說句話。」

  「這還不是我太愛你了嘛!」卡拉輕輕的嘟囔道。

  可能是文西早就知道他是這人,也就沒他在爭執這些,而是用別的話擠兌他:「你好好看看他,他是咱們村的人嗎?天天張口村規,閉口村規的,好像你就是咱們村的大長老似的。」

  還真是那卡拉嚇著了:「文西可不敢這麼說!我對咱爸還是很尊敬的,有怎麼可能······」

  「閉嘴,誰跟你咱爸了!那是我爸,少在這裏占我的便宜!」卡拉話還沒說完,文西就把他的話打斷了。

  這時,李天也大致猜到這個叫卡拉的四邊,為什麼會好生生的找自己的事了。他可不想摻和著亂七八糟的男女問題,於是便轉身離開這裏。

  「站住!那個誰?誰讓你離開的?」李天還走多遠,就被文西惡狠狠的喊住:「你是哪裏的人?為什麼偷偷地跑到我們村的領地?」

  可是她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她:「哎呀!」的大叫一聲,然後就是「等等」的後退聲。

  同時,李天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撞到了自己。

  「啊~~~~~」然後,就聽到文西大哭起來。

  「哦,天哪!我的文西你是怎麼了?是不是這個低等的直線小子欺負你了?」那個四邊男人,急忙跑到文西跟邊兒,大獻殷情。

  不明就裏的李天只能轉動着身體,因為直線的雙眼長在兩邊,且眼珠不會來迴旋轉,所以他只有把身體橫過來才能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等他好不容易把身體橫過來后,直接蒙圈了。他除了兩條直線什麼也沒看到,只不多這兩條直線,一根較長,一根較短罷了。

  「哇啊!哇啊!好痛啊!好痛啊!」那根較長的直線,一陣陣的顫抖,好像在哭似的。

  「啊······流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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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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