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四 符甲術

六六四 符甲術

劍術,有馭劍術和御劍術之分,那它們有何分別呢?

從字面上解釋:馭與御都有駕駛的意思。若細化來說:馭是『統率』、『控制』的意思;而御則是『統治』的意思,也就是說:一個是直接的駕駛,一個則是精神層面的駕駛。

從這也就不難得出:馭劍術於御劍術雖然都是控制飛劍的一種法術,但其二者控制的方面卻是截然不同的。馭劍術是一種用真氣、靈力或妖力控劍的法術,馭劍士則是通過魂識、神識、或妖識控劍的法術。

「世間萬物自有其存在的道理,存在即是合理,又怎麼會有高低貴賤之分呢?這隻不過是某些人標榜自我的一種手段罷了!」李明思索片刻道:「整個世界尚且如此,更何況人族呢?這隻不過是修士為自己掠奪資源的一個託詞罷了!」

那人激動的問道:「仙,仙師,您的意思是說我們這些世俗的武者也可以修仙了?」

李明說道:「當然!武者修仙古來有之!而且如修真者一般,也有其嚴格等級的劃分,即:武者、武士、武師、武宗、武聖、武尊、武靈、武神、武道,這每一階又分九品,只要經歷了這九九八十一劫,便可『以武入道,破碎虛空』進入仙界。」

「那,那仙師您現在到什麼境界了?」那人難以自禁的問道。

「混賬!仙師的修為是隨便可以打聽的嗎?」祝伯毅雖然也很想知道李明的修為,但私自打聽別人的修為在什麼時候都是大忌,於是便怒斥自己的武師道。

「無妨!」李明笑着擺手道:「他也是青祝門的弟子,想知道自己今後的路也無可厚非,我現在的修為應該是武靈境二品吧!回鞘~」

隨着李明的一聲斷喝,剛剛擊碎最後一把鐵地宗弟子法器的紫金劍『嗖』的又飛回到李明身後的劍鞘。

「我童四必誓死效忠青祝門!」那人在李明為他解惑后,便雙膝跪地慷慨激昂的說道。

「我等也沒誓死效忠!」

在童四的帶領下,祝家商行外的武師都是紛紛跪地表示效忠,那些來爭奪祝家商行的修真宗門在看到鐵地宗弟子的慘敗后,便一個個都灰溜溜的走了。不消片刻,青嵐宗外門青祝門羅城分舵便傳遍了羅罟國的都城羅城和附城罟城。

「什麼青祝門?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我這個羅城府尹怎麼不知道這回事兒?羅城還是不是我的地盤兒?還把不把我這個府尹當回事兒?」

很快,這事兒便傳到了羅城府尹駱歆的耳中,不由得破口大罵:「來人啊!去給我封了這個不知所謂的青祝門!」

「大人,不可!千萬不可啊!」駱歆的師爺急忙制止道:「這青祝門雖然只是一個世俗的門派,青嵐宗自然也不會因為它一個分舵的瑣碎事出頭,但據說這次牽頭的可是一位青嵐宗親傳弟子啊!這我們可就不得不掂量掂量了!」

「也是~那你說怎麼辦?」駱歆剛才也就是發發牢騷,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又豈是那種不明輕重緩急的人?於是,平福路一下心情說:「那也不能就這樣聽之任之啊?要是這樣,大家都招呼也不打,就在都城開香堂、立碼頭可怎麼辦?」

「只要他有那個本事,我們自然也可以不聞不問啊!」師爺笑眯眯地在駱歆耳邊說道:「咱們一方面為青祝門辦理一切相關文書,一方面把這事告知海羅門……」

「哈哈哈……」駱歆詭笑的說道:「還是你腦子活啊!哈哈哈……」

「你們舵主呢?讓他給我們滾出來?誰讓你們隨便開堂口的?有沒有拜碼頭啊?」

半個時辰后,青祝門門口聚滿了服飾不一的武者,為首醬褐色的人叫嚷的最凶。

「請你們安靜一點兒!我們已經去報告舵主了!」門口的弟子不卑不亢的勸道。

「要我們安靜?你憑什麼讓我們安靜?你們什麼時候把我們放到眼裏了?我們就是來找茬了!讓我們安靜?你腦子燒糊塗了吧!」那人狂妄的叫囂道。

「那你就把我們的牌匾砸了吧!」就在這時,李明、祝蓉蓉和祝伯毅一起來到了大門口,李明不悅的說道。

「你~你~」李明的肖像容貌此時早已傳遍都城各處,這人哪有不識的道理,心有餘悸的說:「我們都是世俗凡人,而您可是大修士,您可不能摻和我們凡人的糾紛啊?」

「我說過要摻和你們的事了嗎?」李明不屑的說:「祝伯毅,你就和他過兩招吧!」

「是,師祖!」

祝伯毅領命大步走上前去,拱手抱拳:「在下青祝門羅城分舵祝伯毅領教!」

「海羅門總舵羅城分堂堂主熊大!看招~」

熊大是奉門主的命令挑釁的,自然不會給祝伯毅說話的機會,剛一通報姓名,便一擊重拳擊向祝伯毅的面面。

「嘿~」

祝伯毅急忙扭身躲過,趁熊大無法收身,一個鞭腿掃向熊大的左肋,二人插招換式一時間打得難解難分……

百餘招后,祝伯毅漸漸體力不支,守多攻少開始落了下風。

「小子,認輸吧!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別一會兒讓我給你打斷了!哈哈哈……」熊大眼看自己佔了上風,不禁地嘲諷道。

「呱噪~」祝伯毅一聲怒吼:「看鏢~」

說着一抖手,數點寒光從衣袖裏飛出,熊大隻能撤身躲過。

「風火神兵如律令!起符~」

祝伯毅趁著熊大躲閃的機會,從鏢囊里掏出一把黃色的符紙,上面寫着金色的符文。

「玄龜反甲!」

黃色的符紙如同灌入生命般飛出祝伯毅的手掌,並在他的周身起舞,一眨眼的功夫成為一套護住他全身要害的鎧甲。

「故弄玄虛!」

熊大不以為然的大吼一聲,蒲扇般的一掌拍向祝伯毅。

「哈~」

祝伯毅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大喊一聲。

「嘭~」的一聲,祝伯毅不由得連退幾步,這才站穩了腳步;而打人的熊大,卻是一臉的蒼白,手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反甲,顧名思義:就是在保護你自己的同時,也能對襲擊自己的敵人造成一定的傷害。

「你,你們耍賴~」熊大忍着右手的劇痛,呲著牙咧著嘴的說道:「你怎麼能在家我們的凡人的比試中用法器呢?」

「法器~」李明站在大門口的台階上笑道:「你們不要太孤陋寡聞好不好?什麼叫法器?你的意思:這幾張破紙就是法器了?還有,如你所言:若這真是法器的話,你以為同為凡人的祝伯毅,有能力使用嗎?」

「這,這……那,那……」

一時間熊大張口結舌,不知該怎麼反駁。

「如您所言,那不是法器?又是什麼呢?」

正當熊大啞口無言的時候時候,一同前來的眾多門派弟子中一個青衣服飾的弟子在人群中質問道。

李明有心推廣體修一脈,便開口解釋道:「祝伯毅剛才所用的乃是符文,是一種普通的術數而已!」

「術數?」

「這是什麼?」

「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啊?」

……

頓時,現場你一言我一語,亂成了一鍋粥。

「咳~咳~」

李明乾咳了幾聲,也不等大家靜下聲來便又說道:「符文,是寫着符紙上的一種文字,而這種文字也不是我們平常所寫的那種文字,而是一種可以展示:天道、天理,或是天地間某種法則、某種規律的文字,然後通過特定的紙張、筆墨、手法,把它製成符文以達到預期的效果。」

「說了半天,這還不是說法器嗎?」

在場的人無不嘆息的哀怨道。

「你們凡人使用法器嗎?」李明沒好氣的說。

「就是啊!」

「就是!」

……

「那就讓我熊大再試一試吧!」看着周圍的竊竊私語,熊大大叫着沖祝伯毅喊道:「祝兄小心了!熊撲~」

「符動~神行!」

熊大偌大的身軀若是砸下來,就算祝伯毅的符甲再怎麼有反刺功能,恐怕也會把祝伯毅砸成肉餅的。於是祝伯毅當機立斷,催動其中幾張飛行符貼到腿上,瞬間閃到一邊,躲開了熊大泰山壓頂一般的身軀。

「好小子!有些門道~再嘗我一擊!」

說着,聳著肩對着祝伯毅撞去。

「嗖~嗖~嗖……」

熊大本就體形高大、魁梧,不如祝伯毅靈活,更何況現在祝伯毅腿上又貼了一個神行符,他又怎麼可能撞到祝伯毅呢?

「哇呀呀~」熊大氣得暴跳如雷,一邊悶着頭撞向祝伯毅,一邊嘴裏喊道:「你丫說的神乎其神的,有本事你別躲,讓我撞你一下啊!」

「切~熊大,你要不要臉啊!」

「就是!」

「兩人對藝,本就是以己之長克敵制勝……」

「就是!你怎不不說你利用自己魁梧健碩的身體攻擊人家呢!」

「誰讓人家海羅門是羅城勢力最大的呢!哈哈哈……」

「你,你們這群……」

「哎呀~」

一時間你一言我一語,氣得熊大一失神,被祝伯毅一伸腿給拌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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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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