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 大遷移之白虎鎮補給站

六零 大遷移之白虎鎮補給站

  菩提河,穹海大陸的母親河,養育著大陸萬分之一的人口,由波羅鬼山脈最北部的極寒之地,蜿蜒而下向東流去。

  看着眼前湖泊,荻秋激動萬分。聽這裏的工作員介紹,這裏是母親時時發怒后的傑作,東西長兩百多公、里,南北約寬四十餘里,湖岸線最長三百多里,湖形似葫蘆,北寬而深,南窄而淺,中間細長如頸,最後流進名不見傳的蜜蜜河,而蜜蜜河又匯入阿蜜河,阿蜜河流進穹海大陸第二大支流婆娑江奔騰而去。

  穹海大陸,地廣人稀,菩提河自西向東,南北蜿蜒橫跨大半個穹海大陸,雖然洪水不斷,天災連連,但對所有生靈來說,卻沒有造成太大的危害,反而是在大陸的表面來出下了許多湖泊、支流,為大陸的生靈提供了不少水源,因此才被大家賦予「母親河」美譽。

  補給站入口位於蜜蜜河北岸,為了確保補給站的安全,白虎鎮派出了一個大隊--大隊萬侯長虎行雲。在李心壕的掘進隊離開不久,虎行雲及所屬部隊便進扎於此,並進行此處的修繕工作。比如:之前荻秋看到環形通道外的護欄。

  一個大隊,有十個中隊,約一萬多人;一個中隊,有十個小隊,約一千多人;一個小隊,又有十個分隊,約一百多人;一個分隊,有十個人,一個分隊長,領着三個小分隊;最後一個小分隊,有三個人,一個小分隊長,兩個士兵。

  大隊往上就是:聯隊,一個聯隊的人數不定,完全根據聯隊自身的大小決定。由於戰事的大小、區域的關係,又迫使聯隊下又設有:支隊和縱隊。

  以墨豐城為例:當李乙十三及他的所屬部隊為一個獨立的建制時,可以稱之為「大隊」;由於地域的問題,一個大隊無法掌控,而需要兩個,或者兩個以上的大隊駐防時,就稱之為「聯隊」了;可是地域也分大小,大的地域裏也有大的點,需要兩個或多個大隊協防,這就是「支隊」;當戰事一起,需要多個大隊統一作戰時,就稱之為「縱隊」了。

  「長官,我聽我們的領隊說『我們遷移的目的地是:青龍鎮』,怎麼派出接應的部隊卻是你們白虎軍呢?」在聽到維持秩序的士兵介紹后,荻秋思前想後,這才說出自己的疑慮。

  「大叔,您看看我就是一個大頭兵,這都是上面的命令,我們只有服從,別的哪敢多問!」

  士兵的話,讓荻秋惶惶不安,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可有說不上來,這士兵也是看着荻秋難受,這才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我也有些搞不懂,君上大人為什麼要捨近求遠呢?讓雙魚城東部的移民,遷移到主城西面的白虎鎮;西部的移民,遷移至東面的青龍鎮;南部的移民,到北面的玄武鎮;北部的移民,到南面的朱雀鎮。這些遷移來的移民,最終不都是雙魚城的居民嗎?住那裏還不都一樣?幹嘛要東西,南北的調來調去?這不就是勞民傷財嗎?」

  看似這士兵在嘟囔著發牢騷,可荻秋卻是明白:雙魚城初建,一定會軍紀嚴明,絕不會允許這種哀兵存在。如果這一切都是合理的話,那就只能說『這士兵有着別的任務』?一個不能明說,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命令。

  就在荻秋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卻聽到身後一陣騷動·······

  「快!快看!那是什麼啊?」

  「乖乖類!這是什麼東西?」

  ········

  只見一匹匹:方腹曲頭,一腳四足;頭入領中,舌著於腹。載多而行少:獨行者數十里,群行者二十里。曲者為牛頭,雙者為牛腳,橫者為牛領,轉者為牛足,覆者為牛背,方者為牛腹,垂者為牛舌,曲者為牛肋,刻者為牛齒,立者為牛角,細者為牛鞅,攝者為牛秋軸。「肋長三尺五寸,廣三寸,厚二寸二分:左右同。前軸孔分墨去頭四寸,徑中二寸。前腳孔分墨二寸,去前軸孔四寸五分,廣一寸。前杠孔去前腳孔分墨二寸七分,孔長二寸,廣一寸。后軸孔去前杠分墨一尺五分,大小與前同。後腳孔分墨去后軸孔三寸五分,大小與前同。后杠孔去後腳孔分墨二寸七分,后載克去后杠孔分墨四寸五分。前杠長一尺八寸,廣二寸,厚一寸五分。后杠與等。板方囊二枚,厚八分,長二尺七寸,高一尺六寸五分,廣一尺六寸:每枚受米二斛三斗。從上杠孔去肋下七寸:前後同。上杠孔去下杠孔分墨一尺三寸,孔長一寸五分,廣七分:八孔同。前後四腳廣二寸,厚一寸五分。形制如象,靬長四寸,徑面四寸三分。孔徑中三腳杠,長二尺一寸,廣一寸五分,厚一寸四分,同杠耳。

  「長官,這是什麼東西啊?」荻秋迷惑的詢問身邊的士兵。

  這士兵自豪的回答:「這是我們君上大人研發的木牛流馬,人行六尺,牛行四步,牛不飲食,每牛載十人所食一月之糧。」

  「好神奇啊!世上竟有如此神物!我要是能夠習得分毫,死也無憾了!」素來喜好機關術的荻秋不由得心馳神往。

  荻秋誇張的表情,一眼就被那士兵捕捉到:「大叔,是不是很是心儀呀?那您就要快馬加鞭了!」

  「長官,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啊?」荻秋不解的問。

  「我們雙魚城初建,百廢待興,各個行業,各個領域都需要大量的人,所以不僅是我們的主、附城,就是外圍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鎮,也開設了各種學府,培養、吸納各種人才為我所用。」

  一直心儀於機關術的荻秋,身處於荻家莊的最底層,哪裏有機會、有能力接觸到精奧的機關術,只能一個人默默琢磨,成為了自己的愛好。現在聽聞士兵的話,好像自己也有機會進學府、求深造,有一種做夢的感覺:「長官,您,您是說,我也可以進學府學習機關術嗎?」

  「當然!我們君上求才若渴,不拘一格!你敢來,肯效命,我們君上絕對以禮相待!」

  上百年心愿即將實現,荻秋反而有了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可,可是我已經一百多歲了呀!君上大人還會給我機會嗎?」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你雖然年紀大了,不能參加大量勞作,但卻可以專修理論。他日有成,為我們雙魚城培育大量的機關術士,也是大有可能啊!」

  看來,這士兵一定在此已經勸說了很多志士,他的一席話很是煽情,荻秋身體里的熱血在沸騰:「不錯!不錯!我碌碌一生,現在機會就在眼前,怎麼我也要拼一把!」

  隨即轉身對身後三個兒媳說:「兒媳們!在地下通道時,工作人員就對我們說:『前面百里,還有補給站,看看這木牛流馬的規模。雙魚城為了我們的遷移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我們就應該輕裝上前行,趕快到達青龍鎮,以減輕雙魚城的負擔為是。』」

  「大叔說的極是!」士兵急忙說道:「其實你們誰先到,肯定也是好處多多!」

  已經決定輕裝前行的荻秋,很想聽聽會有什麼好處,這無形也是他們的動力啊!

  「長官,聽您這意思,難道說誰先到目的地,還會有好處不成?」

  「好處到談不上。不過你好好想想:在選自己的住處的時候,肯定是誰先到,誰先選;一波波的選過之後,那些又偏又被的地方,肯定是留給最後到的人家了!總不能讓先到的人家,風餐露宿的等著那些後到的吧!」

  「這話有理!這話有理!」荻秋立即悄悄囑咐三個兒媳,此事不要聲張。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在接近黃昏的時候,終於排到了荻秋一家。心思重重的荻秋,催促着三個兒媳婦把裝好清水的幾個水袋綁好,推著板車迅速向入口走去。

  「公公,你看人家這麼多人都在領口糧了,我們真的不領一些嗎?」看着十幾匹木牛流馬前,擠滿了領口糧的人群,荻秋的二兒媳婦不甘的問。

  「領什麼領,你們聽到剛才的那個長官說嘛,那家先到,那家就會選到地理位置好的地方,為了一時的溫飽,而捨去一生優越的住房環境,你說說那個合適?」聽到二兒媳婦不滿的情緒,荻秋低下頭,壓低聲音,用蚊子才能聽到的聽音說。

  三個兒媳婦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手上又多了幾分力,向補給站出口趕去。一路上,他們看到猶如之前的領取口糧的木牛流馬點,有好幾個,終於看到了不遠處的出口。這裏仍然不斷地有木牛流馬緩緩走出。

  不過讓他們震驚的是,本來那個沒有任何遮攔的大坑出入口四周,此時已經建起了框架,荻秋一眼就可以猜到---那框架是玄鐵造成的,堅固無比,就和他們村外礦山用的材料一樣。玄鐵框架再往外的若干距離,是無數的士兵在修建著外牆,此時已經有一人多高了。

  這才是多大的功夫啊!

  不到一天的時間,白虎鎮的軍隊就在此建好了井架,並開始修建外牆了。如此的雷厲風行,豈是一個荻家莊可以抵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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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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