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被權少霆親手封塵的,過去
不能當他心頭的白月光,成為他所愛的女人。那麼,能夠成為夠資格站在他的身邊,與他並肩而立的人,也很不錯了。
慕念安小心翼翼的藏起對權少霆的迷戀,轉而放肆的用一種極為輕浮的目光,在權少霆的胸腹和腹肌上四處遊走。
輕浮,比浪蕩子葉董看美人兒的眼光還要輕浮。
「權總身材真好。」慕念安舔了舔粉嫩的唇瓣,「引人犯罪的好身材。」
不但目光輕浮,直接都用輕浮的語言調戲了。
估計權總這輩子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人用這樣的眼神和語言調戲。
彷彿,他就是被色魔盯上的花姑娘。
這個認知,讓權總心裏稍稍有些不舒服。
畢竟一向霸道慣了的人,哪兒能容忍自己成為別人眼中的獵物?
還是那種特秀色可餐活色生香的獵物。
「權總,我去叫花叔給你包紮一下傷口。再看下去,我真怕自己忍不住犯罪。對你做出這樣那樣羞於啟齒的事情。」
權少霆:「……」
「強上鮮血帝,罪名很大的。估計要被千刀萬剮,挫骨揚灰。我爸爸的仇還沒有報,我不能死。」
「……夫人,我很期待你對我做出這樣那樣羞辱啟齒的事情。」
「別了吧。」慕念安沒出息的慫了,她也就只敢在嘴巴上調戲調戲輕浮輕浮權總,動真格的?她哪兒敢呀!
就算有這膽子,她也沒這經驗。無從下手!
「權總,我就算要對你做這樣那樣羞辱啟齒的事情,我也得顧及考慮你的身體。」慕念安一臉義正言辭,「你現在這副樣子……太嬌弱了。我就是個畜生,我也不忍心對現在的你下手。」
「別,夫人可千萬別憐惜我。我受得住。」權少霆隱了隱唇邊的笑意,控制住了上翹的嘴角,卻控制不住眼底蔓延的笑意。
他這一笑,可真好看哪。
慕念安真覺得自己快要變成下流的女流氓了!
「不了不了,等你傷勢好了再說吧!」女流氓連連擺手,自己先羞赧起來了,「你是我的合法丈夫,受到法律保護的。機會多的是,不急於一時半會。嗯,來日方長。」
「那好吧。」權總高抬貴手,放過了女流氓一次,「等我傷勢好了,夫人再來。」
慕念安忽然發現,權總身上……不但有禁慾的氣息,還他娘的有誘人蹂躪他的氣息!
Duang~
女流氓慕念安大腦死機了。
如果她想要蹂躪權總的想法一旦暴露……會死的很慘吧?
目光,不受控制的在他小腹以下遊走……
咕嘟!
一聲清晰吞口水的聲音,成功的讓權少霆冷下了英俊的臉龐。
「慕念安。」
連名帶姓的叫她?
是不是像極了老媽要發火兒的徵兆?
慕念安眼皮一抖,心顫肝抽的嗯嗯啊啊,「權、權總,叫我有啥吩咐啊?」
「你打算什麼時候把你腦海中的想法,變為現實?」
「咳咳咳!」
也不知道是被權總的話給嚇到了,還是被他準確無誤猜到了自己內心齷齪的畫面所嚇倒,反正慕念安一口氣兒沒順上來,差點被自己的口水活活嗆死。
慕念安咳嗽的驚天動地,權少霆倒是很溫柔的在幫她順氣兒,然而說出口的話,只會令她咳嗽的更凶。
「之前我是不想讓你有一點點被迫的感覺,我想讓你心甘情願,所以才只做到一半。我說了,要讓你心甘情願。」
「我們結婚時間也不斷了,我的耐心有限。這點夫人很清楚。」
「夫人,我現在要求你履行夫妻義務,想來你不會有任何的猶豫與不情願才對。」
「那麼,擇日不如撞日——」
「權總!」慕念安略顯蒼白的小臉兒,都因為劇烈的咳嗽而變成了深紅色,「權總!權總!」
然而權總了半天,她也沒權總出個下文。
權少霆好整以暇的望着她,特別的有耐性:「不着急,夫人慢慢兒說。」
「權總,身體為重啊!」
「一切等你傷勢痊癒再說!」
權少霆微微眯起那雙丹鳳眼,尖銳且上挑的眼尾,不容她推諉躲避。
「夫人還是不情願?」
她不情願個屁啊!他可是她心上人——拋開這點不算,單單就從權總這幅好身材,好皮囊……怎麼想都是他吃虧,她佔便宜佔大了啊!
得不到他的心,那就得到他的身體!
這話聽起來挺矯情的,但事實如此。
跟權總滾床單,她能吃虧嗎?賺大發了!
「不是不情願,只是……」慕念安低下頭。
「只是?」
「身體為重!」慕念安一臉正義:「我不能趁你受傷就蹂躪你!」
蹂躪?
這個詞兒,被權總玩味的在心裏念叨了好幾遍。
「夫人,我傷勢痊癒,就是我蹂躪你了。想清楚了?是今兒你蹂躪我,還是等我傷勢痊癒,讓我蹂躪你。」
「還是你來蹂躪我吧。」慕念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閉上了眼睛,心一橫,「我沒啥經驗,蹂躪你?有心無力。先讓你蹂躪我幾次,等我積攢好了經驗,再找機會趁你病要你命,狠狠的蹂躪你!」
「那我們可約定好了?」
「嗯!」慕念安紅這一張老臉,偷偷眯起眼睛去瞄他,見他沒有生氣,反而是一臉的笑容和戲謔,這才鬆了口氣兒。
看來他把她的真心話,當成是了玩笑話。
「權總,你錯過很大。」既然如此,慕念安就索性把『玩笑』繼續開下去,「我本不近男色,卻在你的男色之下,一點點被腐蝕掉了。權總,這罪名你認不認。」
「認了。」權少霆腦袋一點,簡直是無條件的在配合她。
不能跟他當戀人,能跟他做這樣的戰友,也很不錯嘛!
慕念安笑的花枝亂顫,倒在了權少霆的懷中。
「權總,我們會配合的很默契。」
「錯了。」
「嗯?」
「我們已經配合的十分默契。」
「嘿嘿,嗯!」
……
身為權家前私人醫生的花管家,處理起這種小傷口,比在廚房洗菜還要簡單輕鬆。
三兩下花管家就幫權少霆處理好了傷口,他像是每一個醫生,把同樣的話對患者重複上個無數遍,「少爺,別讓傷口見水。拿濕毛巾擦擦就行,這兩天忍耐忍耐。」
慕念安幫着花管家收拾整理好藥箱,轉身去衣帽間給權少霆拿了一件真絲的睡衣,問:「不用把傷口包紮起來嗎?」
「這怎麼包紮?」花管家無語的指著權少霆赤.裸的胸膛,「那得把少爺裹成個木乃伊,包紮的太嚴實,反而不利於傷口的恢復。小心注意點,傷口別見水就成。」
「花叔。」權少霆慢條斯理的穿上睡衣,笑着說:「去把房間的鎖打開吧。」
花管家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哪個房間的鎖打開?家裏的房間都沒有上鎖啊。可是下一秒,當花管家反應過來權少霆口中說的是哪個房間之後,表情微微一變。
儘管花管家掩飾的很好,表情只是一閃而過,但還是被慕念安準確無誤的捕捉到。
「少爺?」
「去打開吧。」權少霆語氣很柔軟,一點沒有命令式的霸道。可他那一擺手,則顯示出不容置疑。
花管家垂下眼皮,輕輕的『誒』了一聲兒,拎着醫藥箱就出去了。
慕念安卻還沒反應過來,她站在權少霆的對面,幫他繫上睡衣的紐扣,「哪個房間啊?」
「家裏上鎖的房間只有一個。夫人說是哪個房間?」權少霆笑着反問。
慕念安還是有點迷糊,揚起小臉兒望着他,「啊?」
「存放着我過去的房間。」權少霆牽起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輕輕的,不允許她逃跑:「不要拒絕,我想讓夫人知道。」
「其實……」慕念安小心翼翼的考慮著措辭,「權總,我其實可以不用知道的。以前的你,現在的你,不都是你嗎?我嫁給的是現在的你,是我看到的你。至於以前的你是什麼樣子的,我承認我是很好奇的。但我沒必要一定得知道不可。」
「我想讓你知道。」權少霆牽着她的手,走在她前邊,「你的一切,我瞭若指掌。那麼我的一切,我也想讓你清楚。」
慕念安望着他的側臉,笑着問:「不會嚇到我吧?」
「有可能啊。」
她盯着他的耳廓,發現他左耳的耳根,有一顆黑色的痣。
特別性感。
這男人怎麼能連一顆痣都那麼性感呢?
她真的是沒救了,心上人濾鏡加成太可怕。
花管家已經將門鎖打開,門輕輕的虛掩著。
慕念安和權少霆牽着手,並排站在那扇房門之前。
「夫人,準備好了嗎?」權少霆語氣含着笑意,還有幾分戲謔。
咕嘟……
慕念安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眼神有點發怯。
「嗯、嗯。」
權少霆一隻手用力的包裹着她的小手,另外一隻手毫不猶豫的推開了那扇虛掩的房門。
「這,就是我的過去。」
慕念安驚呆了。
當她知道這個房間封藏着他的過去,她就在腦袋裏設想猜測了無數種的可能。房間有什麼,她想了無數種的可能。
知道他曾經在西雅圖的地下拳場,以命相搏,拿到了全勝的戰績。
所以她猜想過,這個房間里或許有很多特別血腥的東西。
她也想過,或許這個房間里有他和他白月光的過去。
卻唯獨沒有想過……
這個房間里,居然被擺放滿了……各種造型奇特古怪,她壓根就看不懂的……雕塑!
「權總,這些是……雕塑吧?」沒有任何藝術細胞,連畫畫都是幼兒園水平的慕念安,不確定的問道。
「是雕塑。」權少霆牽着她的手,在房間里慢慢的踱步,他輕輕的撫摸著身邊一個又一個雕塑作品,「這就是我的過去,這些,全部都是我的作品。」
房間很大。跟他們的卧室一樣大。他們的卧室在二層,這個房間在三層。他們的卧室是一個標準的套房,有一間獨立盥洗室,一間獨立洗手間,一間客廳,一個陽台,以及一個主卧。
這個房間有多大,不難想像。
房間里,雕塑品擺放的滿滿當當。連個落腳地,都幾乎沒有。
慕念安和權少霆不得不側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走,才能避免不碰撞那些雕塑品。
「權總、這……這……」
「用你婆婆的話來說,那就是在我哥死前,我是一個拿着雕刻刀,沒日沒夜待在藝術廊里玩泥巴的窩囊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