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他做了什麼

你對他做了什麼

正廳,齊明帝坐在上首,下面坐着秦砮白,謝瑾,葉榮還有齊淳俞,旁邊還站着齊恆和林崇佑和一位低垂著腦袋的男子,他是定國公的養子秦致,模樣也生得俊朗,只是他完全沒有定國公的威嚴,都不敢接觸別人的目光,攏拉着腦袋杵在一邊。

齊明帝對於今天尚書的出現很反感,他休想打明萱的主意,「尚書今天怎麼有空來這邊」

齊淳俞道:「我兒昨夜一夜未歸,臣得知他來了先生府上找人,便趕了過來」

齊恆梳洗了一番,沒了剛才的疲憊樣,只是對尚書他有了隔閡,為什麼他做了錯事還風輕雲淡的樣子,甚至和皇帝談笑風生,那孩子也真無辜,皇宮沒有傳出真相,想必也不得齊明帝喜歡吧。

齊明帝轉移了視線不想再搭理尚書,他兒子找誰都沒有結果,他看向謝瑾:「兩位先生昨日受了驚嚇,先生以後大可放心,朕已經命禁軍統領親自帶隊護佑你們,保證不再讓先生再遭遇這樣的事」

謝瑾點頭,「有勞陛下了」

齊明帝今天主要是來看他們的,還有留宿在此的葉明萱,見時間差不多便要回宮,葉榮見狀就給他添堵,嬉皮笑臉到:「皇弟啊,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的凌兒可是智勇雙全啊,長得也是玉樹臨風,過繼給你不虧啊」

其餘人聽了都憋著笑,這常樂王可真大膽,齊明帝臉色黑如鍋底,胸口也疼了起來,這人就是他的剋星,關鍵是還不能動他,這剋星在他面前大放厥詞,他不得不防着他,「二哥慎言,朕皇宮還有一子,勿要讓他人壞了皇家的名聲」

常樂王不屑,壞也是壞你的,他反正無所謂,隨便別人怎麼說,「哎呀,皇第啊,你那兒子看着弱不禁風的,想必身體也有隱疾,不然你也不會這麼多年不讓他出宮了,你考慮一下,我兒子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又是你的親侄,而且啊,關鍵是他很孝順,你絕對不會養著一匹白眼狼的」

齊明帝被他諷刺得氣息不穩,旁邊的蘇公公趕緊給他順氣,他是在說他不孝嗎,就算是不孝又怎麼樣,坐上這個位置的不還是他嗎,可是白眼狼,他們難道不知道他們當初是怎麼無視他的嗎,明明他都已經在討好他們了,可是他們還是討厭他,他們才是白眼狼,那老東西也是。

齊明帝喘不過氣來,壓制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頓時內侍亂做一團,聽了很久話的葉明萱沖了進來,叫大夫,齊明帝擺擺手,艱難說道:「回皇宮」

常樂王現在巴不得他死,在他身後叫到:「皇第啊,你回去考慮一下,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地兒啊」

皇帝走得更快了,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葉明萱扶着他也心生不忍,這是一直把他捧在手心的人,今天竟受了這般屈辱,葉明殊知道這件事嗎。

見皇帝都走了,尚書和常樂王也告辭走了,尚書看皇帝在他哪來吃了癟,想與他搭話,哪知常樂王沖他出了一口惡氣甩袖走了。

秦砮白和秦致都是來看葉明殊的,因為葉善要他多多關照葉明殊,秦砮白知道養子的心思就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秦致像一個討要食物又惴惴不安的孩子一樣,他想與她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葉明殊還沒見過這麼內斂的人,比明成邦還要羞於啟齒,「你沒事吧」

秦致有些受驚,搖了搖頭。

葉明殊與他也不交好,只是小時候和他玩鬧過一段時間,也沒有想說的話,就要告辭,秦致攔住了她,「等,等一,下,我,有東西給你」

秦致慌亂的從身上拿出一個小荷包,遞給了她,「這是,薄荷種子,你,拿着」

葉明殊沒有接過,倒是剛進院子的秦舞陽說到:「大哥,你是不是忘記我說過的話了」

秦致聽到聲音身上顫抖了一下,把東西塞到了葉明殊手上,趕緊走到秦舞陽身邊,秦舞陽臉上有一種古怪的笑:「大哥啊,你這是強人所難,她不想要,你這麼能硬塞給她呢」

秦致低着腦袋沒有說話,秦舞陽一瞬扭曲,對葉明殊說到:「嘉怡公主別介意,我大哥性子就這樣」

葉明殊小時候還是了解秦致的,陽光愛笑,絕對不是現在這樣,她握著荷包,眼睛盯着秦舞陽,「你對他做了什麼」

秦舞陽僵了一下又反應過來,笑到:「我沒做什麼,我們關係很好啊,是吧,哥哥」

秦致沒有說話,只是歉意的對她低腰,拉着秦舞陽回去,秦舞陽對她說到:「希望我和佑哥的訂親宴,公主能出席」

葉明殊見他們去了林崇佑那邊,她覺得秦舞陽很古怪,但是又說不上來。

突然,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謝忴一把搶過她手裏的荷包嗅了一下,薄荷,她身上就是這種味道吧,他怒斥着葉明殊,「水性楊花,不知廉恥」

「有病」葉明殊也不要種子了,只要他不在做出威脅到她的事情都好說,她現在還沒有那種力量和他硬碰硬。

「你大哥在哪,我找他有事」

「找他幹嘛,又想勾搭他」

葉明殊白了他一眼,「我對拋妻棄子的人渣可沒有興趣」

謝忴看着她,他知道她見了阿苦,沒想到阿苦把事情都告訴她了,「我勸你還是不要自找苦吃,他不會喜歡他們的」

葉明殊回他,「沒人要他喜歡,他們睡在一起是被葉明萱下了葯,阿苦照顧不了孩子,只要謝瑾留下孩子就行了」

謝忴突然大笑起來,笑得諷刺,「我就知道你這毒婦沒安好心,你休想挑撥我們的關係,你要是再傷害明萱,我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葉明殊對這個人的腦子已經無言以對了,反正自從她放火被這個人看見以後,她做什麼都是錯的,罵了一句蠢貨,把謝忴推下了台階,聽着他的叫罵聲找謝瑾去了。

葉明殊又見到了齊恆,對他她是愧疚多一些吧,齊恆也知道她很為難,他對她說,「我會等你,你要做什麼我都可以幫你」包括那個位置。

葉明殊看着他,心裏五味雜陳的,她是不是一開始就不應該觸碰他,傷了他,也,傷了自己。

「我們要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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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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