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向天借了膽子
白可人打人打的過癮,笑容也燦爛許多,一點沒有剛才的嗜血。沾了血的球棍以堪稱溫柔的幅度抬起金五的頭。
「開玩笑?金老五,是你他媽的在和本少爺開玩笑才對吧。你知道這酒吧現在是誰在罩着嗎,是小爺!小爺的地盤你也敢撒野,活膩了知一聲。」
「白少,您消消氣消消氣,這真是一場誤會啊,我要是知道小老闆娘是您的人,我向天借膽子我不敢亂來啊!」
「我的人?呵呵,瞎了你的狗眼,這是陸少的女人,你也想染指!你不是向天借了膽子,我看你是壽命到頭,閻王爺給你指路呢!」
金五臉色灰敗,一屁股坐在地上,也沒了黑道大哥的氣派,想要抱白可人的大腿,反倒被踹了一腳。
別看他在這片混的不錯,說白了他就是一條小魚,平時吃點小蝦米,上面還有不少大鱷。
當年白可人叛逆期沒少在黑道上廝混,靠着一根球棍打遍海城無敵手,自稱為棒球會會長!隔三差五的叫上三五個志同道合的損友,別人是打球,他們是打人砸場子,專門黑吃黑,使人聞風喪膽!
金五又是磕頭又是作揖,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連連懺悔作保!
白可人讓手下人搬了把舒服的椅子過來,往金五旁邊一放,人坐在椅子上,雙腿搭上了金五的背,修剪起指甲來。
陳妤在一旁推推好友,「歡歡,咱們到底誰是惡人啊?怎麼感覺他怪可憐的?」
楚清歡唾了一口,她看着酒吧內的滿地狼藉,還有今晚被攪黃的生意,這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你太心軟了!」
陳妤摸摸鼻子,「也對,要是咱就是平頭百姓,不認識什麼貴人,那下場一定很凄慘!」
金五抹抹頭上的汗,聽着她倆的對話,真是恨不得給自己兩嘴巴,毀啊!吃飽了撐的跑這找孽來了啊!關鍵是,不是單純的找孽而是找虐啊!
楚清歡招呼酒吧內的員工開始收拾,並清算損失。
這頭桌椅板凳剛剛複位,那邊,陸宸遠帶着滿身寒氣出現在酒吧內。
「怎麼樣?沒受傷吧!」
楚清歡乖乖的站在那一動不動,任由他從頭到尾的檢查,「我很好,沒受傷。」
「喂喂,你這樣重色輕友,我很受傷啊。」白可人吹吹新修剪出的指甲,看他們膩,他牙酸的緊呢。
他心情不好,金五也跟着倒霉,顯些被壓趴下!
陸宸遠看她安然無恙,臉色稍霽,視線下移落到了罪魁禍首身上。
「陸……陸少救命!」金五彷彿看到了救星,他現在只求速死!
陸宸遠厭惡的皺眉,「不丟出去還留着過年嗎!」
「這不是留着等你來好討賞嗎。」
陸宸遠看向旁邊的幾個膘肥體壯的大漢,目光凝結為實質,「這幾個人我要了,你開價。」
親兄弟明算賬。
白可人打個響指,「友情價,每人年薪二十萬。」
「沒問題,以後他們專職保護這裏的安全。」
楚清歡被驚了一跳,有錢人的世界她真的無法理解啊,幾個保鏢而已,這價碼高的嚇人!一個頂十個的節奏。把她賣了也雇不起啊!
「宸遠,不用,我…。」
話還沒說完,被男人霸道的捂住了嘴,「今天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你若是不接受我的心意,那麼我找人賣了這裏。」
「小歡歡,你都欠下十幾個億咯,熟話說虱子多了不怕癢,百八十萬對他來說,不值你一個吻!」白可人笑的特別欠抽,那眼神怎麼看怎麼透著股浪蕩。
陸宸遠忍無可忍,給了他一記爆炒栗子。
「以後再出事,為你是問!」
那些保鏢也很有眼力見,「老闆,這些人丟哪去?」
陸宸遠揉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隨便哪個公安局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