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斬魄刀的反叛

等待有的時候遠遠及不上背叛痛苦。

就像是有一絲光明，但是永遠沒有結束時間的期望，

比看不見任何出路，黑暗地絕望更孤獨。

——————————————————————梵惠

轉眼間梵惠他們回到現世已經有兩個星期了。

在從靜靈庭回來之初，梵惠思考了很久最後還是拒絕了黑崎一護的『再住在黑崎一護家』這個提議，搬離了黑崎醫院。住進了浦原商店。

因為梵惠已經確認黑崎一護一定會當上靈王了，不管是藍染那邊還是中央四十六室那邊，都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阻礙了。也不需要他再在旁邊幫什麼忙。

可是另梵惠沒有想到的是——

梵惠在搬到浦原商店以後的當天，就被兩個人堵到了巷子裏。

這兩個人自稱一個人叫做銀城，另一個叫做月島。

梵惠被這兩個人堵得有一點莫名其妙，但是畢竟沉穩的性子擺在那裏，表面上沒有露出什麼情緒。只是目光一轉，對準了那個叫做月島的人

「怎麼？找我做什麼？」

雖然兩個人看來，銀城遠遠比月島強壯，而月島給人的感覺明顯是瘦弱纖細的那一種，可梵惠還是覺得月島要危險很多。

那個月島放下手中從剛開始就拿着的書「你去過尸魂界？」

既然對方這麼問就一定是通過什麼渠道知道了這件事。梵惠沒有否認笑着點了下頭，但心裏有點不舒服。

他討厭別人的試探。

大概是從梵惠的笑容裏面感到了危險，那個銀城不自覺握了一下脖子上的十字架。

裝作不經意的一瞥，梵惠記住了銀城的這個動作。

人在察覺到危險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碰觸能夠保護自己的東西。而梵惠並不認為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會對一個小小的十字架報什麼保護自己的希望。

所以，那個東西一定有問題。

「很有趣的東西。」梵惠指了一下月島手裏的書和銀城剛才握過的十字架。

見到自己手裏的東西一下子便被梵惠指了出來，銀城的臉色變了。

「你」銀城考慮斟酌了一下字句。「到底是何方神聖。」

「何方神聖？」梵惠有點好笑「你們既然知道我去過尸魂界，為何要又要問我這種問題？」

「你很聰明。」一直沉默的月島插進話來「能夠一眼看穿我和月島的現術。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只有一個——你到底是不是死神？」

梵惠不算是死神。但這兩個人找到自己卻是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死神？那麼他們找一個死神做什麼？

「難道沒有人教過你們，在問其他人問題的時候先介紹一下自己么？」梵惠反問「你們到底是誰？死神？虛？不你們身上並沒有虛或者死神的靈壓反倒更像是」梵惠挑了一下眉確定的說「你們身上的靈壓和泰虎，織姬的很像」

「沒有錯，如你所見。我們是父母或是親人被虛襲擊而產生的能力。」月島比銀城要冷靜一點，見梵惠識破，索性老實得承認。

很好。

梵惠滿意於對方的誠實。「然後？為什麼你們會出現在這裏？」

「我們想要找到一個人類和死神剩下的孩子，幫我們去掉這些能力。」

死神和人類的孩子？梵惠瞬間清楚，這兩個人一定以為他和黑崎一護是一樣的人，所以才找到自己這裏。因為自己和黑崎一護一起去的，但是身上的靈壓又區別於茶渡泰虎和井上織姬，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誤會？

梵惠笑了一下。

「那就找到了我？」梵惠雖然不知道怎麼樣去掉，但是僅僅憑藉經驗就知道那鍾辦法一定會傷害幫助者的身體。

他的笑容隨着那句話漸漸冷下來，強大的壓迫感隨着冰冷下來的笑容一起傾斜而下「小鬼，要利用也要體現出你們的實力！我不管你們調查了我多久。但是我不願！不要惹我」

銀城和月島被梵惠這種駭人的氣勢壓的後退一步。

「我們沒有惡意」

梵惠緊緊往前逼近一步「無論是什麼理由，有沒有惡意。你們這種請求的本身就帶着利用！在我還沒有發火之前離開，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我想你們不會願意留下來承受我的怒火！！」

月島臉白了一下，「抱歉我完全沒有惹怒你的意思」

兩個人就此匆匆地離開。

盯着兩個人遠去的背影，直到兩個人完全淡出視線。默插進話來「為什麼會發火？很少見你發火呦？」

「被虛襲擊，就是身上帶着的靈壓或多或少接近於虛他們所謂的幫忙大概就是吸收一途。一個死神吸收了虛的靈壓，會有什麼後果？」

默想了一會，吸了一口氣就像是那個玉石？

梵惠當年被那個玉石折磨地有多麼痛苦，默在旁邊看的一清二楚。由此就能夠推斷出這些人所謂的幫忙一定不會是有利於梵惠的。

「那也不用」即使是這樣，梵惠的反應也有點過大了啊

「他們既然能夠查到我的位置，那麼也一定知道黑崎一護的情況。如果沒有這一嚇，他們下一個目標一定就是黑崎一護」

默有點了解了。這樣是讓他們不去找黑崎一護嗎？單憑黑崎一護的那個性格，這兩個人一提出這個要求，黑崎一護一定會爽快答應。

梵惠打斷了默的猜想。慎重地提醒道

「記得。無論如何，不管你多麼需要靈力，都千萬不要以一個死神的身體去吸收虛的靈力因為他發作時那種感覺會讓你覺得，死，都比那要幸福百倍」

————

過了不長的時間，烏爾奇奧拉，牙密同葛利姆橋一起來了現世。

自從那一次梵惠同那個月島和銀城見面以後，兩個人就再沒有出現在梵惠的範圍以內，梵惠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就在梵惠以為就能夠這樣平靜地在這裏呆到離開的時候————

默不見了。

不是刀不見了，那把刀還安安穩穩地呆在梵惠的身上，但是梵惠能夠清楚地感覺出來。默已經不在刀上了。

隔天早晨，黑崎一護就闖進了浦原喜助的商店。

尸魂界與外界斷絕了一切聯繫，夜一打聽出來的結果卻更是令人匪夷所思——斬魄刀叛變了。

其實在所有死神中，梵惠所持有的斬魄刀絕對是異類中的異類。因為梵惠不僅僅始解前就擁有兩把斬魄刀，而且梵惠的兩把斬魄刀都可以實體化變成人。

這絕對是尸魂界裏面很少出現的異種。而現在，梵惠所賠帶的斬魄刀更是與其他的斬魄刀不同。因為默不見了，可沉還在這裏。

只有一個斬魄刀叛變

聽完夜一從尸魂界帶回來的對於尸魂界現狀的敘述，黑崎一護打算立刻就動身直接進去看看究竟的情況。

「等等。」

梵惠叫住已經開始準備的黑崎一護「我和你一起去。」

他指著依然掛在脖頸上的默「很遺憾，我的斬魄刀也失去和我的聯繫了。」

斬魄刀反叛。

梵惠並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在原來看過的劇情里很顯然也沒有這一段的記述。也許，這是個變數，又也許，這只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可現在梵惠沒有能力去虛圈找藍染或是小酒商量一下這件事。

梵惠決定自己前去，把事情看得清楚一些。

但是

實體化的斬魄刀

隱約。在梵惠很久遠的記憶力，梵惠碰到過這樣的一把刀，以及這樣的一個人。

朽木家的那個女婿——朽木響河，以及那把和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斬魄刀叫什麼來着梵惠摸了摸脖子上的默，一腳踏進了浦原喜助準備好的界門

想起來了，他的名字，叫做——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