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4章 女人野性
大雕在空中盤旋,始終不甘心,很想把他吃掉,一連下來幾次,都被雙頭野人用樹榦打中……
這隻大雕沒吃掉雙頭人;差點連命也搭上了——非常氣憤!用鷹嘴不停地叫,引來很多老雕,像餓狼撲食一樣……
沒想到雙頭人揮動樹榦,打死打傷幾隻;其餘的全部逃走……
雙頭野人用兩個嘴裏的尖牙,把一隻死雕的皮撕開,連血帶肉活活吃掉,剩下的全部帶走,鑽進一個山洞裏……
當年女獵人不少;很想捕獲雙頭野人;可是失敗,而且慘遭蹂躪……
一年不到,女獵人產下一子,居然是雙頭人;把她嚇得死去活來,連襁褓一起扔進深山……
奇迹發生了!雙頭野人不但不死;而且,僅僅一小時,長到兩米高,還能捕捉山老鼠……
不到十年,滿山都能看見雙頭野人;女人們怕得要命,還有各種更離奇的傳聞;說什麼獵女最喜歡雙頭野人,這些都是她們的後代……
真是胡說八道;雙頭野人,除了喜歡獵女,更熱愛那些皮膚白嫩的女人,像牡丹仙子那樣……
這句話提醒我,忍不住問:「如果……牡丹仙子會不會受孕?」
獵女回答很堅決:「立即就受。」好像她受過似的。
牡丹仙子死個舅子不承認,還說獵女胡編亂造,根本就沒這種事……
弄得獵女下不來台;死活要爭回顏面,在沒檢查身體儀器面前,非說落入雙頭野人手裏,沒一個女人能逃脫……
牡丹仙子抓住這個空子不放:「就算你說得對;可我根本沒落入他們手中;否則,還能在這裏嗎?」
這是我親眼看見的;為何睜着眼睛說瞎話?
牡丹仙子瞪眼哼哼:「懶得理你!用髒水往人家身上潑,給你頭上戴個大大的綠帽子,好看嗎?」
獵女又沒親眼看見;根據情況分析,認定牡丹仙子說得有道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包括雙頭野人在內。
我怎麼聽,就那麼不舒服?能把我跟雙頭野人比嗎?
不管是什麼人;反正獵女死個舅子站在牡丹仙子那邊……
真是女人跟女人相通;我怎麼說,都沒人聽;氣得要死要活。
牡丹仙子緊緊綰住獵女的手,像親姐妹似的,順黑夜飛走……
我以為她們要去找小蘑菇,着急喊:「那是你的救命恩人,難道叫獵女去把它們殺死嗎?」
牡丹仙子一句話不說,回頭擺擺手,故意給我做一個鬼臉……
看來罵是罵;還是啥不得扔下男人……這動作我懂!只能緊緊跟着……
飛一會,山中出現一個毛草棚:長約十五米,寬六米,不知幹什麼用的?
獵女飛到破爛門邊停下;把草帶解開,推門進去;立即冒出臭味來,還伴有女人氣息……
我的火眼能看清;靠牆一側有個兩米長的地鋪,橫橫睡着兩個人,身蓋虎豹皮;墊的亦然……
順牆看一圈;除了弔掛着的動物屍體,還有生毛皮——最嚇人的是光腦袋,張著大嘴,露出尖牙,十分猙獰!
獵女進門看不見:用身上掏出來的石頭打火,「嗒嗒」一陣,摸到爛桌面前,依然沒打着……
牡丹仙子很想大顯身手,連揮幾下;仙燈沒出現……
她是不是忘了?仙法失靈,在這裏什麼也做不了……
反正我記得;很想看看地鋪上睡的是什麼人……
兩人身上裹着獸皮;屍體味很大,緊緊蜷縮在地鋪上,分不清男女……
獵女一直打火,「嗒嗒」響,很長時間,還是……
地鋪上,其中一位爬起來,手裏拿着石頭,連敲幾下,像棉花一樣的東西被打着,把碗裏燈芯點亮,冒出昏暗的火光……
這個家比原人住的高檔;那些原人沒有造房能力,只能像雙頭野人一樣住山洞,雖然很破爛,但能遮風避雨……
點燈人用奇怪的眼睛盯着我倆,仔細看一看,問:「卜秀,他們是什麼人?」
她的話,引起我好奇,聲音雖然是女人,但不怎麼好聽,加上臉形像男人,身穿豹皮獵裝,給人一種不男不女的感覺。
卜秀漫不經心解釋:「是剛認識的朋友。」把雙頭人在洞邊的情況,順便介紹一下。
這位不男不女的,很不高興,坐回地鋪;將手裏的兩大坨打火石扔下說:「以後別隨便帶人來,這是咱們的地方,不想讓人知道!」
我以為她是女人,對男人會感興趣,沒想到是這種德性……
卜秀聽了很不舒服,忍不住回敬:「你不也帶過朋友來嗎?別人為什麼不說話?」
這位不男不女的,當着我倆的面不得不爭辯:「情況不一樣,那是白天;深夜帶人來,是什麼意思?」
我不得不深思:難道睡在地鋪上的是位男人?如果這樣,有她倆不是更好嗎?
卜秀心裏悶悶不樂;想了很多,無法咽下這口惡氣;瞪着雙眼說:「以後,誰也別想帶人回來!」
這位不男不女的,坐在地鋪上,把打火石敲得「嗒嗒」響,用憤怒的眼睛盯着卜秀咆哮:「不帶就不帶!」
睡地鋪的另一個人,被她倆的聲音吵醒,慌慌張張半坐起來,問:「怎麼了?這麼大聲,還睡不睡覺?」
她的聲音毫不疑問是女人;穿着也不一樣;除了獵裝,還外套一件很短的皮甲。
卜秀不得不解釋:「包紅,你來評評?我第一次帶朋友來;來娣就用這種態度;她帶人來,人家又不……」
包紅很狡猾;都是同房獵友,說誰都不好;看我一眼,有新的打算:「別吵了!大家都在找男人,自己送上門來,豈不好嗎?今夜就不寂寞了!」
這話把牡丹仙子驚呆了!怎麼有這樣的人?男人身邊有女人,難道都看不見嗎?慌慌張張說:「他是我的公主妃!不許亂動!」
包紅第一次聽說公主妃,不知啥意思;傻笑一陣問:「來娣,怎麼會叫……」
卜秀也覺得奇怪;這是什麼怪名字?男人就是男人,怎麼會……
來娣猝然站起來,把我的雙手緊緊扣住,說:「先仔細研究男人,把情況弄清;再研究女人——沒有男人的日子裏,不都挺過來了嗎?」
牡丹仙子有仙眼;看得清清楚楚,一彈腿飛走……
等包紅從地鋪上起來,還是晚了一步;不過,總算把男人扣住,比殺死一頭猛虎還興奮……
卜秀說:「人是我帶回來的,今夜跟我在一起,明夜才輪到你倆……」
來娣聲明:「我若不反對;大家想都別想!女人等不了這麼久,既然扣下來,就應該一起分享。」
這話很對,堵住了包紅的嘴;也不用遮遮掩掩;你倆天天……我還是處女,就讓他先跟我吧!
她們爭得臉紅脖子粗;這是切身利益,誰也不願放去;根本聞不到自己臭烘烘的身體……
我怎麼可能要這樣的女人?牡丹仙子什麼味?跟她們簡直天壤之別;如有這種打算,還是免了最好。
牡丹仙子在外面急出一身冷汗,一聲又一聲高:「公主妃;快跑呀!不能這樣!」
她的喊聲,在大家看來,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如果能跑,不早跑掉了嗎?
卜秀要發表言論:「不想女人的男人根本沒有;否則,採花賊是怎麼來的?這些臭男人很會裝,把自己弄得好像不想女人;其實,暗地裏經常打……」
我使勁掙扎,拚命喊:「牡丹仙子,快救我呀?」
三個獵女把我緊緊按住……
包紅放聲大笑好一陣說:「胡扯!牡丹仙子會是這樣的嗎?雖然沒見過仙子,但心裏明白,應該是位最美麗的仙女。」
外面又傳來牡丹仙子的聲音:「公主妃;一個大男人,連三個女人都對付不了嗎?」
她是不是太傻?我的仙法失靈;除了會飛,跟普通男人沒什麼區別;否著,也不會被雙頭野人佔便宜……
三個獵女不再討價還價,一人到門邊面對黑乎乎的夜空瞎喊:「滾吧!我們只需要男人,再敢啰嗦,看我用不用箭射你!」
牡丹仙子在黑色的夜空,一遍又一遍喊,根本沒人理……
兩個獵女把我按倒在地鋪上;一個是卜秀,另一位叫包紅……
包紅用很大的勁按住我的頭喊:「來娣拿麻繩來!」
來娣心裏有數,憑藉微弱的燈光,從門邊拿下一大堆稻草繩,過來扔在地下說:「對男人,不要客氣,綁得越緊越安全……」
包紅把草繩撿起來,把我牢牢捆住……
趁這個機會,我使勁掙扎……
來娣緊緊按住我的手臂,咬牙切齒說:「乖乖的;否則,我會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