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九月大捷

轟！」

空中猛然爆出了一個更加巨大的火花，那是兩架鬼子轟炸機慌亂中撞在一起引的大爆炸。$-$大爆炸又引燃了周圍的氣球，天空中頓時就像著了火一樣熊熊燃燒起來。爆炸后，鬼子轟炸機的碎片如同煙花一般在空中四散飛濺開來。還有一些碎片在半空中爆炸開去，那是轟炸機上的在殉爆。

或許有人想不通，這些看起來不起眼的氣球怎麼能使得鬼子的轟炸機群如此狼狽呢。原來，升空的氣球裏面不僅有極其易燃易爆的氫氣，還被特意加了料的，這也是為什麼要用大號氫氣球的緣故。為了控制氣球的升空高度保持在鬼子轟炸機的飛行高度上，氫氣球裏面被加入了經過仔細測算的一定量煤油。當升空地區的氣流、風向適合的時候，這些氫氣球就會停留在鬼子轟炸機的飛行高度上。當鬼子轟炸機群臨近時，由於機群螺旋槳捲起的氣流關係，這些看似輕飄飄的氫氣球自然就會一股腦地被吸向了鬼子的轟炸機群。氫氣球一接觸鬼子的飛機螺旋槳，薄薄的球皮很輕易就被螺旋槳割破，球體裏面的氫氣和少量煤油立刻就被吸進了動機。這個情形看起來危險，不過還不至於生飛機的爆炸。但始作俑戎瑞早已經想到了這一點，氫氣球裏面還被塞進了一點點金屬小顆粒。於是結果就不一樣了，金屬小顆粒與飛機螺旋槳碰撞之後出的那一點點火星對於鬼子轟炸機來說已經足夠引一場災難了。

「轟！……轟！轟！」

「快看快看，又一架鬼子飛機爆炸了！」

「萬歲！」

戰場上空的奇景象是敵我雙方的人從來也沒有想過的別說見過了。與小鬼子那邊不同的是陣地這邊幾乎是一片歡騰的景象。這些天他們早已經吃夠了小鬼子飛機轟炸的苦頭，特別早前的半小時，部隊的損失那真叫慘。這會兒看到空中小鬼子的機群正在陷入低於一般的場景，他們哪能不歡呼雀躍呀。一些眼尖的官兵們現，就在一時半會兒的功夫，空中爆炸的鬼子轟炸機就已經不下三十架了。自從來到淞滬戰場之後，他們還從沒有見過鬼子的飛機又如此之大的慘重損失。

「哇！……萬歲！」

聽到手下的士兵們轟然出的歡呼聲林轉頭一看，原來是一架墜落的鬼子轟炸機掉在了他們自己的陣地上。鬼子轟炸機上的還在他們自己的陣地上生了殉爆，飛機墜落地點頓時被淹沒在一片火海之中。

「現世報呀，哈！」劉家林的勤務兵在他身邊高興地跳了起來。

「什麼？」劉家林沒聽清楚在說什麼。

「鬼子這是遭了報應了哈！」勤務兵大聲地說道。

「！」劉家林點了點頭。「地確是報應。他奶奶地嘿！……給我數數。小鬼子地飛機掉了多少架了？」

「我著呢。到現在為止一共三十三架！……不。應該是三十四架了。哈哈！」劉家林地勤務兵高興得連嘴巴都合不上了。

「三十四架了。哈哈！」劉家林也樂得大笑起來。「哈哈！……算了用數了。都死絕了才好呢呵！去。傳我地命令連千萬不可大意。小鬼子是不會放棄進攻地給打起精神來！」

「好嘞！」勤務兵使勁地點點頭。「營長。這會兒我估摸著弟兄們地勁頭可大著呢。嘿嘿！」

「報……報告！」作戰參謀興沖沖地一把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懂不懂規矩？！」高志賢有些惱怒地瞪了作戰參謀一眼。

「報告總指揮、參謀長，捷報！……捷報呀！」作戰參謀喜上眉梢地揮舞着手中的電話記錄。

「前線捷報，我們的『飛天』行動大獲成功了！總指揮、參謀長，這是前線傳來的報捷電話記錄！」

「什麼？！快拿過來！」高志賢聽了作戰參謀的話，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電話記錄。

對於「飛天」行動的結果，戎瑞微微一笑，似乎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今天中午在楊行和月浦陣地上大規模施放氫氣球的行動就是他早就計劃好的「飛天」行動，目的就是要給小鬼子一點顏色看看。另一方面也是為自己在戰前呈報給軍事委員會的戰區防空作戰方案製造一個現成的樣板，因為戎瑞從來就沒有放棄過積極促成大規模對日防空作戰的想法，即使那位遠在南京的第一夫人阻攔或暗中作梗也不行。不過，這位第一夫人現在可不在南京，她現在正帶領婦女界代表在上海慰問參戰部隊。這個捷報來得還真是時候，就不知道第一夫人聽了之後會怎麼想。

「報告總指揮！」高志賢看罷報捷電話記錄，立刻大聲地向戎瑞報告到。「報告總指揮，據前線現場觀察，『飛天』行動致使鬼子飛機損失達到了八十七架，另有將近三十來架不同程度損傷。果然是大捷啊，真是大捷呀，這是自與日寇作戰以來最大的勝利呀，哈哈！」

「祝賀總指揮！」

「慶祝大捷！」

戎瑞還沒開口說話，這時會議室的門又被撞開了，「街區防禦」作戰總指揮部的官兵和後勤人員們紛紛湧進了會議室。他們大聲地叫喊著，歡呼雀躍着，好多人還紛紛上前跟他們的總指揮握手慶賀。指揮部的官兵們都很清楚，「飛天」行動是戎瑞總指揮的嘔心之作，而且是在第一夫人否決他的防空作戰方案的壓力之下精心策劃的一次重大行動。更讓他們高興的是，「飛天」行動也有指揮部每一個官兵的功勞滬前線總指揮部、前線各部隊以及「飛天」行動各個分隊的聯絡工作哪一樣都少不了他們的辛勤工作。剛才那個作戰參謀一接到前線傳來的捷報電話第一時間就沒能忍住自己的嘴巴，狂喜之下早就把捷報消息給捅了出去。這一下，指揮部的官兵們哪裏還忍得住，不等總指揮開口就開始慶祝了起來。

「安靜！……先安靜一下！」高志賢也被狂喜的官兵們包圍了，不過他沒有忘記此次行動的最大功臣戎瑞將軍。「安靜！我們請總指揮講話，有請總指揮戎瑞將軍！」

「嘩嘩！」會議室內外響起了一片熱

聲。

「謝謝大家！謝謝參謀長！」戎瑞也很高興，他非常能夠理解眼前這些官兵們的狂喜心情。「『飛天』行動能夠取得這樣的重大勝利確值得我們好好地慶祝一下，呵呵！今天，我們終於讓小鬼子吃上了一個大大的苦頭，極大地打擊了他們的囂張氣焰。今天的勝利就是要告訴他們們中國人的天空不是那麼容易橫衝直撞的！」

「對！要是他們敢再來就再搞他一下！」

「哈哈！」會議室內外響起了官兵們的大笑聲。

「今天的勝利說明了什麼呢？」戎瑞微笑着輕輕地擺了擺手。「說明我們雖然力量薄弱，但我們也不是不可以戰勝強大敵人的。只要我們開動腦筋極地尋求一切可以打擊日寇的作戰方法，我們就一定能夠取得最後的勝利！」

「打倒日寇！」

「打倒日本帝國義！」

官兵們中間響起了興奮口號聲，緊接着官兵們也跟着喊了起來。眼尖的戎瑞現，高喊口號的人就是上海地下黨工委派駐「街區防禦」作戰指揮部的黨代表梁益。好在這個原本是克林福蘭中國公司總部的總指揮部是個獨立的大院，幾十個人喊喊口號還不至於嚇著公共租界的印度阿三巡警們。否則過不了幾分鐘，那些包着頭巾的阿三們便會蜂擁而至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即使這些個包頭阿三們聽見了又如何，量他們也不敢找克林福蘭公司的麻煩嘿嘿！

雖然並不怕共租界當局又找什麼麻煩，但戎瑞還是想多了因為不僅指揮部內的口號聲響成了一片，這會兒整個大上海都已經沸騰了起來。今天中午重創鬼子轟炸機群的消息根本就不用什麼人布消息整個上海灘上的人都已經知道了。要說中午時分那漫天的氫氣球沒人看見，除非那些人都是瞎子。按照「飛天」行動實際執行人閻寶航和沈穎生兩人的說法，那漫天的氫氣球可足足有二十多萬個呀，就算是瞎子也該看見了。什麼叫振奮人心，恐怕再沒有比這個更合適了。不費一槍一彈居然粉碎了小鬼子精心策劃的一次戰略轟炸行動，還撂下了八十多架鬼子的轟炸機，這件事情除了小鬼子之外對誰都是一個大大的驚喜。

「九月大捷！」頭一個布外的《申報》上四個大大的套紅大字已經把所有上海市民和參戰官兵的心情都概括了進去。

「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奇迹！」《大公報》號外的標題最為貼切。

「著無限創造力的中國人今天又創造了一個世界防空作戰史上的奇迹，在日本帝國製造九一八事變整整七周年的日子裏，正在上海浴血奮戰抗擊遠比他們強大得多的中國守軍以他們最為特別的方式狠狠地扇了狂妄日本一個重重的耳光。」《觀察家周刊》中國席記小麥克維爾在給國內的報道中如是寫道。「當這個消息傳遍上海時，這座遠東最繁華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都沸騰了起來，每一個上海市民和每一個士兵的臉上都洋溢着興奮的笑容。這是一種久違了的笑容，是在日本帝國鐵蹄壓迫下綻放出來的自信的笑容。在這種笑容的背後，是中國人戰勝日本帝隊的強烈願望和信心！這一天的巨大戰果，即使強大如美利堅合眾隊也可以稱之為大捷。但中國顯然不願意稱之為『九一八』大捷，因為這會讓他們痛苦地想起七年前那個令所有中國人感到恥辱的日子，不過他們顯然並沒有忘記天的巨大勝利無是對那個日子最好的紀念方式。」

「……捷是自全面抗戰爆以來對日本帝國主義最有力的一次回擊，這次勝利充分說明了中國人有決心、有能力給予武裝到牙齒的日寇以沉重的打擊。中國、國民革命軍第八路軍和陝甘寧邊區政府在此謹向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淞滬前線作戰總指揮部、全體滬將士和參戰所有民眾武裝表示衷心的祝賀，也向全體上海市民乃至全國民眾致以誠摯的祝賀，祝賀這個令人振奮的勝利。這次勝利是在國民政府的領導之下，在包括國共兩黨、上海參戰將士和上海民眾的合力之下取得的，充分顯示了全民抗戰的巨大威力。在這個勝利的感召下，正在緊急開往前線的八路軍將士將以更加勇猛頑強的戰鬥顯示我們的抗戰決心以更加輝煌的戰果給予日寇以迎頭一擊！」延安的新華社、新華廣播電台幾乎在第一時間就布了評論文章。

南京，蔣介石的辦公室。

「國共兩黨？」正在興奮地聆聽着陳布雷為他宣讀新聞報道的蔣介石忽然皺了皺眉頭。「難道也在這次九月大捷中除了什麼力嗎，他們竟然厚顏無恥到要分享勝利果實嗎？」

「恐怕不是這樣的，委員長！」陳布雷遲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

「噢，怎麼說？」蔣介石愣了一下。

「委員長是這樣的。」陳布雷苦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根據顧祝同將軍的滬前線作戰總指揮部和戎瑞將軍『街區防禦』總指揮部的聯合報告，此次『飛天』防空作戰行動由戎瑞將軍及其『街區防禦』指揮部總體策劃，顧祝同將軍的淞滬前線作戰總指揮部總體部署，陳誠將軍的左翼指揮部具體操作實施，還有……」

「這不是沒有什麼事嘛？」蔣介石疑惑的眼光瞥了陳布雷一眼。

「問題是……」陳布雷苦笑了一下。「問題是這個行動計劃原本已經被夫人否決了所以淞滬前線總指揮部就沒有把它納入……」

「哼！」陳布雷什麼意思，老蔣已經有些明白了。

「所以戎瑞將軍只好以他自己克林福蘭上海抗日後援會的名義進行事先的準備工作，由於需要大量的人手需要動各個廠家大量快速地生產，所以不得不借用了的宣傳鼓動能力不然這個行動還不知道能不能實施呢，咳！」

「而且在戰場上施放氫氣球的人都是上海工人義勇軍的人。」小諸葛白崇禧也在一邊無奈地說道。「所以方面說是兩黨合作也不算是錯的。

」

「是啊，委員長！」陳布雷又苦笑了一聲。「說

黨合作的戰果，從某種意義上說還對我黨和政府是有為……咳咳！」

「哼，顧祝同這個滬前線總指揮官是幹什麼吃的！」蔣介石一揮手阻止了陳布雷接下來的話，重重地哼了一聲，他的話裏面滿是酸溜溜的味道。

這關顧祝同什麼事，要問也得問你那位第一夫人去，呵呵！白崇禧心中暗想，雖然他也不太願意看到在這次重大勝利中沾光，但這並不影響他心中暗自誹議一下最高當局的軟肋。

「馬上電告顧祝同，要他以淞滬前線作戰總指揮部的名義立即召開記招待會，布戰果，要大張旗鼓地宣傳這次重大的勝利，激勵前線將士，鼓舞全國民眾的抗戰信心。」蔣介石這是要亡羊補牢了，他也確實有這個實力。「宣傳部和各個報紙、電台要立即進行宣傳，一定要壓倒延安的宣傳力度，要讓這次勝利成為抗戰的典範之作。這個……宣傳的基調我看就不必提什麼了，由軍委會給他們一個嘉獎就是了，否則也顯得我們太小氣了，呵呵！」

「委員長高明！」陳布雷和白崇禧同時贊同地點了點頭。

「此次大捷的有人員一定要好好嘉獎，尤其是我們方面的有功人員，戎瑞將軍、顧祝同將軍、陳誠將軍，還有參與此次行動一應人員都要好好嘉獎，該獎勵的獎勵授勛的授勛晉陞的一定要晉陞！這個……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委員長，還有克林福蘭中公司的經理沈穎生先生，另外還有防空委員會的少將參議閻寶航先生也應當予以嘉獎。」陳布雷補充說。「因為這次行動的具體準備工作都是他們在操辦的。」

「是嗎？！」蔣介石然高興了起來。「閻寶航也跟這次大捷有關嗎？」

「是的，委員長，閻寶航先出了大力的。」以陳佈雷的聰明自然知道蔣介石為什麼高興了，因為閻寶航的身份是防空委員會的人，這就意味着蔣夫人將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尷尬至少有一個可以推託否定防空方案的說辭了。

「獎！」蔣介石興奮地揮了揮手。「一定要嘉獎！……健生，以你們總參謀部和防空委員會的名義共同擬定一個嘉獎的名單，報到我這裏來。這個事情要抓緊，今天就要拿出來以配合宣傳部的宣傳工作。你報過來，我馬上就批！」

「！」白崇禧心中暗笑了一聲蔣倒沒忘了硬生生地把蔣夫人的防空委員會一起扯上，也好，自己也跟着沾光了。「委員長，這次大捷說明戎瑞將軍原先提出的防空方案應當是有效的，我看……」

「這由你們總參謀部和防空委員會研究實施吧，如果可行以軍事委員會的名義下前線，並傳達至各個城市。」蔣介石的腦子轉得很快。「這個……督導工作就由防空委員會負責閻寶航不是參與了嗎，我看就由他當這個督導主任好了。」

「委員長的指示非常好不過我以為還是由夫人主理防空事務為好，畢竟夫人才是防空委員會的主任委員。至於玉衡先生嘛看就由夫人任命他為督導主任。您看？」陳布雷畢竟是智囊，有些事情最高當局沒想周全，這就需要他來補充。

「很好！」老蔣讚許地點了點頭。

「委員長，戎瑞將軍的嘉獎您看……」白崇禧插嘴問到。

「是啊，委員長，這次戎瑞先生的克林福蘭公司可是包攬了所有經費的。」陳布雷也點頭說。

「錢他是有的，呵呵！」老蔣笑了起來。「不過這次的費用開支必須由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一應開支，不能由民間承擔，明白嗎？」

「為……明白了！」白崇禧不愧為小諸葛，他很快便明白了老蔣的意思，不得不佩服老蔣的心思縝密。

「委員長，恐怕這會是一筆不小的款項呀！」小諸葛想明白了，陳布雷雖然聰明絕頂但卻心思轉得沒那麼快。

「無妨，呵呵！」蔣介石曖昧地擺了擺手說。「報銷無非是個形式，戎瑞將軍一定不會要這筆錢的，他一定會把這筆錢捐獻出來的，呵呵！」

「高！」陳布雷恍然大悟，最高當局的想法應當不會錯的。

「這件事情有你執筆寫個文稿，要把民間企業和民眾大力支持政府抗戰的事情好好宣傳一下，不能讓搞的那個抗戰現金運動獨佔風頭！」老蔣微微一笑，對陳布雷說道。

「是，我馬上就寫！」陳布雷答道。「委員長，我有個建議。」

「噢，布雷先生有什麼想法呢？」老蔣笑嘻嘻地問道。

「夫人不是剛好在上海慰問前線將士嗎，我看是不是把這件事情也隨九月大捷宣傳稿一同表，就說國民政府防空委員會主任委員蔣夫人親臨前線……」陳布雷說到一半便不說了。

「就這麼辦吧，呵呵！」蔣介石一邊笑着點頭，一邊讚許地拍了拍陳佈雷的肩膀。

「巴嘎！巴嘎亞路！……啪啪！笨蛋！……」

「哈依！」

「白痴！……巴嘎亞路！這是帝國的恥辱！……恥辱！」

「哈依！」

「全是一幫飯桶！……飯桶！你們航空兵是飯桶，陸軍部隊是飯桶，情報機關也是飯桶！大大地飯桶！」

「哈依！」

「整整八十七架帝國的戰機，不！應該說是整整一百零三架戰機就這麼損失了，你們全是飯桶、笨蛋、白痴！巴嘎！……巴嘎亞路！」上海派遣軍司令官松井石根大將揮舞着手中的一份報告歇斯底里地咆哮著。

「哈依！」

松井石根大將手中的報告顯示，這次損失的戰機的確不是中國人戰報上所說的八十七架，而是整整一百零三架。這多出來的損失實際上是那些遭到損傷的戰機在逃回的半途落入大海，或是在返回航空母艦着艦和機場着陸時生事故墜毀造成的。這個情況中國人並不知道，松井石根大將當然不會傻到要公佈這個實際數字，但這並不妨礙他對自己的部屬歇斯底里地泄自己的憤怒。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idia，章節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