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9 天機不可泄露

No.19 天機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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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突然清醒的我在意識到張夫人在剛剛離開之前留下的一些話后,我就知其不可能這麼快回來。

張夫人說她今天要去參加一個很重要的舞會,晚上才會回來。然而,又看了看坐在鏡前素顏的自己,我更是沒有勇氣再去給其他陌生人開門。

「張夫人在嗎?」

果然,門外是一位男士的聲音,應該是張夫人認識的一位重要的先生。想到我這麼丑,萬一去開門把張夫人的同事嚇跑了。

「哦……不好意思,先生。我正在擦地……張夫人她今天不在家,說是要去參加一個什麼重要的舞會來着,估計晚上才會回來。你找她有什麼事嗎?如果不介意的話……你轉達我,等晚上張夫人回來了我就轉告她……」

我說着借口是想托延些時間,然而門外抱着花的人在聽到張夫人不在的消息后,便從口袋裏迅速拿出一張紙條塞進了花里。

「哦……張夫人不在啊……」男人有些緊張,「沒關係,我是送花的,這是一位先生給張夫人送的花,我就先放在這裏了……」話音剛落,便聽到男人離開的腳步聲。

聽到男人離去的腳步聲后,我便鬆了一口氣。去打開門的時候,果然看見門外有一大束玫瑰。

「好香……」我抱起花的一瞬,整個人沁人心脾。看着艷麗高貴的玫瑰,我都捨不得碰臟它。然後,把它插進了一個珍貴的花瓶里。

想着,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一定要在張夫人還沒回來之前,要把這些剛搬回來的傢具打掃乾淨,於是便開啟了我的任務。

徐優雅靜靜地看着手中的那串字條,這是在姐姐死之前留下的唯一現索。

「目標已捕獲。」

簡單的五個字究竟意味着什麼,姐姐一向是單純的舞女出身,難道她背後還招惹了什麼不可描述的大人物。

信息竟然是男屍留下的,那麼這一定與那個男屍有關。可是,若是姐姐是他要殺的目標,他為何死後都還要護住姐姐的屍體。除非,這目標意向指明是善舉。

正在徐優雅若有所思的時候,突然闖進了一人。

「徐小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查到那個黑衣人的線索了。」來人喜興匆匆,迫不及待報告自己的消息。

「嗯?」徐優雅難以置信,「你是怎麼查到的?可是這個人應該是不好查的。」

「徐小姐,你忘了嗎?我在扶柳城有一個做鐘點工的妹妹。那天,我去扶柳城的時候,被一個黑衣人跟着,然後妹妹無意發現了我被一黑衣人跟蹤,於是她便一直跟着那黑衣人,想打探清楚黑衣人為什麼要跟蹤我。不想,妹妹竟跟着黑衣人跟到了他的老巢。所以,現在就得知他的藏身處。」

「在哪……現在就帶我去……」徐優雅有些迫不及待。

「好。」男人立刻答應。

徐優雅跟着帶路的人來到一條深巷的小道,兩旁是很舊的公租房,然後,他們從一家麻將館右邊的一巷道穿了進去。然後,通過狹窄的小道后,竟像遇到世外桃園一樣,後面有一塊下壩,然後小壩有一條很長的通道。沿着走廊一直走下去,那邊有很大一座亭院,而在亭院周圍可是看見很多雕刻的石像。看來,這廣大的庭院裏一定是泛賣石像雕技的主人。

果不其然,隱隱還看見亭子裏有許多人出來。當兩人走進亭院大門時,看到裏面擺滿了很多雕金的佛像,原來,這不是賣雕塑的,而是隱藏了一座很大的廟。而廟旁邊的庭院裏有一個禪堂,偶爾也可以看到有一些同和尚穿着相似的人,不過這些人都戴着帽子,如果沒猜錯,應該就是尼姑。

「你確定那個黑衣人就住這裏?」徐優雅很是置疑,看這是信仰的地方,很不像那黑衣人藏身的風格。

「嗯。」男人眼神肯定,「之前,妹妹就是跟在這裏來,黑衣人就消失了。」

「走,我們進去看看。」徐優雅有些激動。

「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突然,迎面走來一位尼姑主動行禮。隨之,我也跟着附和。「小師傅,你這廟堂真是壯觀。不知,能否帶我新賞一番……」

「施主請隨我來……」然後,徐優雅和身旁的人一直跟在小尼姑身後。

各種各樣的解說真是讓兩人大開眼界……

一警察突然接到瀘溪縣警局的電報,在一通電話后,警察了解了不可描述的實情陷入了沉思。

「是什麼導致了這樣的事發生?」警察暗自喃念著,同樣的情況跟三年前發生那樁詭異事件一模一樣。警察是湘西知名的破案神探,當時,一直擔任十連環神秘破案高技警官,而至從三年前那件未破案的事件,導致了他的名氣大大跌落。

如今,這樁案子又如三年前的事件捲土重來。

「世界上會真有這種東西嗎?」警察冥思苦想着,他有些害怕,於是,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智商極高的人。

一氣氛炙熱的小院子裏,一家屋子裏傳來歡快和諧的笑聲。

由於,怕暴露自己身份的男生,他只能偷偷地潛伏在院子的牆外看着這個另人和諧的溫馨畫面。

男生一點也不敢發出動作,因為,在這家主人的門外左旁有一隻正在休憩的田園犬。怕一個不小心,便吵醒了狗惹來麻煩。

「阿修啊,這些東西你多吃點,怕到了國外就再也吃不到這些東……」一語氣柔和的老人的聲音。

「謝謝阿姨,可我已經飽得不能再吃了……」阿克修斯夫人有些緬甸地拍著自己微鼓的肚子,語言很是客氣,「您看,雪阿姨,我在您這裏呆上將近兩天了,今天,我就不打算留宿了……恰好,我家裏給我打電話過來,說是有什麼事等着我回去處理……」女人謙和洋聲流利的普通話,儘是客套也語意輕鬆。

「阿克修斯夫人真的要走嗎?」一老頭也不舍地問起,「難得夫人這麼大遠跑來,雖然,槿兒不在了,但,我們永遠都把你當我們親生閨女一樣看待。若是你喜歡來這裏玩,我們隨時都會歡迎。」

「謝謝雪叔叔的好意,阿槿的恩情我永遠懷念在心。不過,我的確是有一些重要的事要處理,所以,就不打算久留了。來日方長,我一定會來看望您倆老人家……」

「Mother……」看着溫馨和諧離別的場面,男生默默不舍地轉身離開。他知道,這一次女人離開,不知何時還能相見。或許,這亦是天命。

然而,在男生離開半晌后,突然,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喂,Brithxiu在嗎?」接通電話,對方就開始置疑。

「我就是。怎麼,找他有事嗎?」男生一看是一個很不熟悉卻又印象深刻的電話,他煞是愣神。

「還記得三年前發生的那樁事嗎……」對方語意猶斷。

「莫非,是想重翻舊案……」男生嘴上是莫不關心,卻心底不知對未解謎的案子攪擾了許多心緒。

「嗯。」對方沒有肯定,「是想新案舊案連在一起破……」

「新案?」男生皺起眉頭。

「嗯。不瞞所言,我剛剛接到一通瀘溪縣警打來的電話,說是他們在瀘溪縣南部的一座大山發現了一具幼屍。具調查,死屍的面目全非,全身都是被什麼咬爛的表面呈齒輪狀的糢肉……」

「死者是小孩?聽着和三年前的事極為相似……」聽着對方的描述,男生捻磨幾分后便陷入了三年前的沉思。

當時,他們也是在一座荒郊的大山裏的一座破廟發現了一具屍體。

當時,那屍體全身都被咬去密密麻麻的大窟窿,而且,死者的大半個臉也都被咬得面目全非。而且,在死者的旁邊,還有一具被捆綁在柱木上的枯骨,枯骨的旁邊有一個被吸干血肉的枯頭顱,上面還有一大把散亂白色蒼老的頭髮。雖然,對於這具白色枯骨沒有什麼具體線索,也略知它是一具老奶奶的屍體,但也不能猜出她與另一死者關係。

而被咬去大半肉體的中年男屍,卻是他們一直查不到檔案的黑戶。因此,線索更斷了許久。不過,對萬事好奇的男生從來都沒有放棄過,而當時,男生唯一在那現場抓到的線索就是男屍的身高和足長特徵,以及散碎在地上那些被撕的渣爛的半乾草葉和那拽在白枯顱的白髮上的發圈,致於血型和基因,那是警方必查的事。

「嗯嗯,不過,這個死者好像沒上次那麼嚴重。據屍驗報告,死屍發生的時間是在昨夜凌晨時分。」

「好,我馬上過來……」男生有些心急地掛斷電話,然後加快了離開的速度。雖明知,礙於身份,男生是不能加入警方的。但他一直好新物事,擁有高智商的他也不防案中協助這個人一把。

「小師傅真的沒見過一個黑衣人嗎?」在徐優雅的幾番的對問后,幾個尼姑都擺頭說她沒見過她口中所描述的人物。

後來,徐優雅只得無奈放棄,然後憤憤離開了。而看着兩人離開的身影,站在旁邊的小尼姑用疑惑的眼神看了自己站在中間的師傅。

惑許,她們也不明白,為什麼師傅要叫她們說謊。明明可以袒述的大事,她們卻要默默裝在心裏,石沉大海。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天機不可泄漏。

徐老闆是上海市出了名的富商,在他的兒子徐城的婚禮在上海浦東連辦了三天三夜驚動了整個城市,可想能嫁進這樣豪家的兒媳可是天賜福盡,一生享進榮華富貴是每個女人都嚮往的。

然而,富人背後卻隱藏着另人深不可測的心酸密秘和錯綜複雜的關係。

能身為富商的後代,徐城也是一個非常不平凡的男人。在這個年僅二十八歲卻包裹在華麗皮囊下的他也有背負着常人的密秘。

徐城也是一個很不幸運的孩子,在很小的時候,母親就染絕症重疾,而他心裏非常清楚父親一直深愛着母親,這麼多年一個人單槍匹馬地獨撐起整個家,而且還走上致富的道路。

徐城心裏也非常清楚,即便知道自己是獨生子,父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自己以後想留下一筆巨大的遺產,可因為父親的勢力太過龐大,現在外面的很多人都對自己的父親虎視眈眈,這是徐城心裏很擔心的一件事。

而聯姻的對象卻是一個重掌軍事權的女兒,他父親是某一火藥製造廠的總管,通常與一些軍事商人來往,所以,這方面的勢力就可以威脅到很多人。這也是徐城能抓到唯一的最好把柄。

「你……好像有心事?」女人一進來就看見男人漫不經心地放下手中已殘留許久的茶葉水,而且因為放姿有些迅速,還有幾滴濺到了桌上。

「沒。」男人立即恢復好看的眸子,「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你看,茶都冷了,我幫你換一杯吧。」女人有些尷尬自己打攪了心愛的人。

「不用了。」男人連忙制止,「我就是在考慮一些和茶商有關的事……」

「是上午和Sarsir先生談的那些事嗎?」女人淡淡問道。

「嗯。」男人微微抿嘴,「我覺得,Sarsir先生是一個可以考慮的經商,他是個很不簡單的人,我可以考慮考慮他的提議……」

「你是真的打算要與Sarsir先生合作嗎?」女人試探問道。

「嗯。或許,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男人淡淡解釋道,「你可能還不太了解,Sarsir的父親也是執掌軍事的,在國外的地位非同凡響,父親竟能成為他在生意上來往的重要客戶,證明,這個人看重海外的各地經商,在海商這方面也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就單看這副勢力,當下沒有能與Sarsir父親勢均力敵的竟爭對手。」男人說着輕頓了一下,「何況,Sarsir是一看重禮儀教化的人,他應該在禮教這方面有卓越勢出,曾還聽聞Sarsir多次在國外資助大型教育局所,也曾捐贈不少資金救助各地貧疾遇難的學校。不僅僅是這些……」男人突然襯著下額,「沒想到,Sarsir先生也會對經營茶商的事感興趣。既然都是新階入手,我倒是覺得這是一個合作的好機會。」

「好吧。你想什麼我都會支持你。」女人聽了解釋淡淡地眨巴着眼,「不過,有一件事我還是想提醒你。雖然,我們已公認合法夫妻,但是,只要沒有沾上任何關係,我們都有權執掌各自的繼承。」說完,女人便端著茶杯訕訕離去。

看見女人漸漸離去的身影,男人眼神微愣了一下。果然,這只是一道毫無充實被華麗包裹在空殼下的婚禮,而彼此都是因為依附對方不凡的勢力才會無緣無份地走到一起。

已匆匆趕到機場的阿克修斯卻是已錯過最後一班飛回法國的航班。看來,她這次只得改轉行程。在一位航空售票員的好心建議下,因為女人一直趕時間,由於轉乘又比較麻煩,所以讓她直接改乘海運。那艘最快直通太平洋的郵輪,將會在半小時候就出發。

碰巧的是,到達碼頭的時間剛好二十幾分鐘左右。阿克修斯在匆匆忙忙買完船票后就往航海碼頭的位置去了。

「Honey,whereareyounow?Aimhasahighfeveragain.Comebackandseethechildren.」

「IjustattendedtheweddingofMr.Xu,andnowI'monmywayhome.Thechildissoserious,youshouldrushhertothehospitalfirst.」

「OK.Youmustcomebacksoon.」對方一說完,男人便心煩意亂地掛掉了電話。

幾個黑衣人把他送到了碼頭,然後,他只叫了兩人留下,其他的人便速速離去。

海上的風很大,雖是晴天霹靂,也阻擋不了海拔多變的氣候。這艘油輪非常大,一共有兩層。是中國目前唯一一艘最大的船。因為是徐老闆的建議,所以Sarsir改乘了這班海運。興許是長時間久坐車駕,他也想透透氣。這艘油輪即是中國先進限制的一艘大型海運,速度和安全都是得到絕對保障。但因製造的原材料非常特殊,都是上好限量進口的原料,所以船票的價格非常昂貴也是理所當然的。在船上的大部分乘客都是很有錢的海外遊客。

「嚇死我了,終於趕到了。」當阿克修斯剛剛趕到碼頭的時候,油輪就準備開乘了,不過,她還是幸運地上了油輪。只是一路匆匆跑着來有些心急,還微喘著氣。

然而,在油輪啟航不久,大多乘客都進艙休息了。剛去中國祭拜完朋友的阿克修斯因為試圖疏散紛亂的心緒,便找了一個安靜的船頭獨自一個人欣賞起美景來。

是晌午,亮得發白的天空上方的巨雲猶如金鉑一般懸浮在一遍湛藍中,看得使人清澈明朗。而廣大的一遍又與無邊無際的大洋交相輝映,連成一遍,金鱗閃閃,碩是壯觀的美景讓人不禁心生美好。

而覺得屋裏太悶的Sarsir先生坐了一會兒,便打算出去透透風。

當阿克修斯正在幻想着一切美好時,突然身旁掠過一個匆匆的身影,順手搶走了她手上的提包時,然而這一切恰好被剛走出船艙的男生看見。

「救命啊!」阿克修斯邊叫着,邊往小偷的方向追去。只是,那人速度太快,很快便躥進了艙里的人群里,男生順勢一個剎腳,便轉身往船艙里追去。

在人群里速度穿梭的兩人,很快被眾人圍觀。在正義的維護下,圍觀的人協助了男生追捕到了小偷並拿回了手提包。

「謝謝。」當女人感激萬分地接過手提包時,然而在她抬頭的那一刻看清放大在自己面前的面孔時,所以的疑惑都灌滿了心間。

「不客氣。」男生輕鬆客套的語氣,臉上還帶着讓人愜意的微笑,對方不知所措,一時心裏煞是震撼。

「嗯哼……」女人輕嘆了一聲,「先生貴姓?」

女人突然鼓起勇氣將疑問出了口,雖然有些冒然失禮,可是面前的這個人跟心中思念的那個人真的很像,連骨骼都那麼清晰明朗。

「哦……我叫Sarsir。」不料,男生爽朗大度,一點也不諱避問起的問題。

「是Sarsir而不是Brithxiu嗎……」女人愣愣在心裏中肯自己的疑惑,然而在看到對方發現自己有些獃滯的情緒后,她有些尷尬,

「Sarsir先生,很高興認識你!」說着,女人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也是。」男生很也很欣慰的表情。仿若,就像一對失散已久的母子,重緒都那麼心有靈犀。

但當女人看到男生後勁沒有那顆硃砂痣后,她的心裏頓時被什麼潑了一盆冷水。雖然很像,但她很明確,一手從小帶大那個人,而那顆痣便是他從出生以來帶來明顯辯別身份的標痣,而且,這個密秘也只有她一人知道。

不過,這也阻礙不了阿克修斯夫人對Sarsir的感情,因為,當知道一個心繫多年血濃於水的人死亡的真實消息,而又當這個人又重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時,那中迷失已久的心動,即使知道是很相似的兩個人而已,女人都是很欣慰的。

忙了一下午的我,在微呼著氣慶幸還有最後一個箱子后,我的日常任務就可以結束了。

聽說,這個箱子裏都是張夫人裝的一些密秘紀念和她的一些瑣碎筆記。於是,我開始整理起這些被運輸時倒亂的筆記。就像齊書櫃一樣,一本一本地把它分類再歸類別。

然而,在我全神貫注地整理一通后,突然冒出的一本封面靚麗的相冊驚擾了我有序的思緒。

因為抵不住好奇的誘惑,我便未經過主人同意就打開相薄看了起來。

開頭的前面幾頁,都是張夫人的家人合照和她小時候的照片。不得不說,張夫人小時候是個美人胚子,難怪她現在都天生傲骨。然而,帶着羨慕的眼光看到中途時,突然一張兩人合照的照片徹底攪亂我的心緒。

「徐優雅???」我一時神情麻痹,「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像受了致命打擊一般的我開始回憶起十年前的一些瑣碎畫面,她和白序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的天使形象,然後是她完美的軍醫身份,後來又因為白序的事變成仇人。

我承認,這個女生是我目前見過最漂亮的一個,但是,我就是對她沒有好感。至從,她開始置疑白序是我殺死的那一刻,我就在心裏徹底崩毀了她那完美的天使形象。

接着往下翻,沒想到張夫人與這個人的合照越來越多,基本都是在舞會上的。沒想到,徐優雅背後也有不為人知的密秘,她也是舞女出身,所以才會與張夫人行同閨蜜一般。

我更是沒有勇氣看下去,後面的我都一記帶過,卻在迅速翻過的某張被燒毀了一角還脫了色的合照,我卻是沒心情理會。因為,這些人都是穿着解放服的。張夫人也曾說過她是卧底出身,所以也並沒有什麼好稀奇的。只是自不自知,自己在大意的瞬間卻錯過了某個重要的細節,而照片燒掉一角的地方還隱約看到那人剩下的半張臉。如果不仔細一看,誰也不會認出這個在十年前已參過軍的男生,而且面容神降一般,帥得一塌糊塗。

整理好盒子后,我的心情跌落了一大半。因為某個人而鬧得心緒不安,我試圖在早上男人送來的花的旁邊排泄一下心情。然而,正當我認真觀著花嗅着香氣時,突然發現了花里隱藏的一張小紙條。

當我打開紙條一看時,整個人的心緒瞬間警惕了很多。難怪,第一次看這個人就覺得奇怪,原來因為是隱藏着這麼重要的密秘。所以,我瞬間明白了什麼。

我又重新回到鏡子前,開始惜心整理起我的一番妝容。因為,只有這樣才會讓那個人一直留住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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