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痛哭流涕

第322章 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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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年以前,一個雨夜,你做了什麼壞事,你還記得嗎?」唐寂系好褲子,坐在床邊問了劉雲銘一句。

「五年前……」劉雲銘身體著抖,一邊咳著,一邊用失啞的嗓子回著唐寂的話,他女友被砍頭之後,他不敢對唐寂隱瞞什麼,但是他實在記不清楚五年前到底生過什麼了。

「我幫你回憶一下,那天下着很大的雨,你喝多了酒,和你妹妹一起駕車在路上狂飆,結果逆行駛上對面的車道,把一輛車逼得飛去了路邊……」

「那車上有人向你呼救,可是你和你妹妹只是下車看了一眼,連12o都不打一個,然後就轉身走開了。」

「車上的三個人都還活着,如果那時候你撥打了12o,他們都還有救。可是,三條人命,就這麼死在了你的手上!」

唐寂面無表情的說着,但是他現在內心的痛苦,幾乎已經越了他能承受的極限。

雨夜那一幕,不堪回,不敢回也不忍回。

「你都想起來了嗎!?」唐寂又問了劉雲銘一句,他手上也沒閑着,把劉雲銘女友兩腿間那個東西,用手術刀連同她的子宮卵巢一起剜了出來,裝進了一個膠袋中。

劉雲銘見到前幾個小時還和自己做*愛的新女友,頭被割掉不說,那地方也被刀剜了出來,變成了膠袋中這麼一堆不堪的污物,胃裏不由得翻滾了起來。

「我問你記起來沒有!!」唐寂向劉雲銘大吼了一聲。

「我……我……真的不記得了……」劉雲銘嚇得尿都出來了,一邊哭着一邊嘶啞著嗓子努力回答了唐寂。

「三年前,英雄少女丁嵐,為救一個街中心被醉酒駕駛的人即將撞飛的小男孩,結果被撞成了植物人,這件事你也不記得了嗎?」

「我……我……」劉雲銘吞吞吐吐了起來。

「好吧,你既然都不記得了,那我就幫你好好回憶回憶……」唐寂話音剛落,他手中就多了一個男人的手。

劉雲銘有些奇怪地看着唐寂,看了看他手中那個讓他感覺很熟悉的手,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有些疼痛的手腕,這才現他的左手突然間就沒了!

「啊……啊……啊啊!!」劉雲銘嘶啞著嗓子大喊起來,很快他就又一次叫不出聲了。

因為。他現唐寂手中又多了一個手,而他的另一個手腕,也開始劇痛起來。

唐寂用這兩隻手,分別摸在了劉雲銘的兩邊臉上,讓劉雲銘感受了一下這種熟悉的感覺,雖然他的臉還可以感受到他的手,但是他的手已經感覺不到他的臉了。

……

劉剛家。

劉剛醒過來的時候,現他已經和他老婆一起被雙雙捆綁在了家裏的紅木椅子上。

一個男人靜靜地坐在他們面前。

男人腳前面的地面上,一顆血污的女人頭很猙獰地瞪大眼睛向他們看着。

好象是……兒子劉雲銘新找的女友?

劉剛和他老婆被嚇了一大跳,本能地想叫卻叫不出聲來。

他們的女兒,雖然嫁出去但卻和她老公一起住在父母家裏,現在正被捆綁得結結實實地放在地上。

從女兒房間敞開的房門看進去,裏面的床和地板上,全都是血,女婿和小外孫還躺在那張被血浸濕的床上,好象已經……

這個象惡魔一樣的男人,他的身邊,還有一個血污的麻袋,不知道裝着什麼東西,裏面不停地蠕動着,還出一些很熟悉的悶哼聲。不會是……

劉剛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

「你……你想幹什麼?」劉剛努力鎮定住自己,問了唐寂一句。

「你知道你兒子五年前醉酒駕駛撞死人的事嗎?」唐寂冷冷地問了他一句。

「不會吧?」劉剛心裏一沉,但言語中本能地就否認了。

他當然知道他兒子醉酒駕駛的事情,出過好幾次人命,都是他暗地裏利用手中的權利,把錄像證據銷毀,幫着遮掩了過去,包括那次震驚全n市的英雄少女丁嵐一案,也是因為錄像很神秘地缺失,到現在沒有抓到肇事者。

「答錯了!」唐寂站了起來,從身邊取出了一個手術箱,把它拎到了劉剛老婆的身邊。

「你……你想……幹嘛?」劉剛的老婆結結巴巴地問了唐寂一句。

「你那個**眼子裏生出兩個畜牲禍害人間,所以,我要給你做個節扎手術,以免你又生出些雜碎來害人!」

唐寂一邊說,一邊扒了那女人的褲子,用繩子把她的兩條腿分開分別固定在了椅子的兩側扶手上,讓她兩腿中間那個已經又老又丑的東西展1ou了出來。

劉剛的老婆驚恐萬狀地看着唐寂,當着家人的面以這種姿勢出現,讓她無比羞慚,不過她現在更害怕的是……不知道這個人到底要對她做什麼手術,而且,看樣子好象不準備打麻藥……

唐寂沒有立刻開始手術,而是走了回去,把那個血污的不停蠕動的麻袋解了開來,劉剛這才現,原來麻袋裏裝的是一個人!

一個被齊著肩膀砍掉雙臂,齊著腿根砍掉兩條腿,只剩下了身體和頭的人!

是他的兒子劉雲銘!

唐寂顯然很好心。砍掉劉雲銘手臂和兩條腿的時候,還給他做了止血,所以他一時半會兒根本死不了。

劉雲銘從麻袋中出來,見到他的父母現在這副樣子,不由得再次大哭起來。

唐寂抓着劉雲銘的頭,把他拎到了他母親的兩腿間,把他的嘴臉向他母親那裏摁了過去,然後問了那女人一句:「他是你從這裏生出來的嗎?」

「是……」女人嚇得尿都出來了,正好噴了劉雲銘一嘴。

「你為什麼要生也這麼個畜生出來!為害人間!?」唐寂接着質問了那老女人一句,他用手使勁把劉雲銘的頭向他媽的洞裏塞了進去。

如果這賤女人沒生下這個雜碎,唐寂兄妹就不會遭遇父母雙亡的悲劇了。

「年輕人,他到底做了什麼,能好好和我們談談嗎?沒有事情是不能解決的,要錢也好,要別的什麼都好說……」劉剛在旁邊試着和唐寂商量了一下。

「他是……唐寂,就是……電視中……那個神眼……搶走小燕的那個……」劉雲銘吐了兩口他媽媽的尿水之後,和他爸爸解釋了一下。

「原來是唐神眼……為何和我們家過不去啊?有什麼事大家好商量……對了,我和n市電視台台長很熟的……」劉剛聽說了唐寂的身份之後,立刻和他套起了近乎來。

「好吧,你既然這麼有誠意,那我再問你一次,你兒子醉酒駕駛的事情,你做父親的知道嗎?」唐寂說完。把一個帶血的攝像機放在了劉剛的面前。

劉剛看到他兒子的女友被割了頭,他兒子也被砍了手腳,知道這個男人心狠手辣,該下手的時候,絕不會對他們家人手軟,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決定先保命再說了。

「唐神眼,你說的,是不是關於丁嵐的事啊?」劉剛問了唐寂一句。

「嗯,先說說丁嵐吧。」唐寂點了點頭。

「唉……不肖的子孫啊!丁嵐確實是被他撞的……」劉剛看了看他被砍去手腳的兒子,他知道。這種情況下,只能先消解了對方的仇恨,才能有一絲生還的希望。

劉剛使勁用手擦了擦眼淚,假裝出很傷心的樣子。

「事情是這樣的……」

「……」

「我千不該,萬不該,利用手中的權力,把當時的錄像給銷毀了,然後把這件事給死死地捂住了,我對不起全國人民!我教子無方!我有錯!我向全國人民道歉!」

劉剛講完之後,最後還痛哭流涕地懺悔了一下,看起來演技很不錯。

「好吧,丁嵐現在已經被救醒了,這件事我暫時不追究,你兒子還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都說出來,我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唐寂把玩着手中的手術刀,和劉剛說了一下。

劉剛和唐寂對視了片刻之後,連忙低下了頭:「這個……那個……」

「啊!!」一聲慘叫從劉剛老婆的口中出。

所有人都沒有看到唐寂有所動作,但是他手中已經多了一些軟軟的東西,而劉剛老婆兩腿間則多了一個大洞,很磣人的大洞。

劉雲銘和他被捆綁在地上的妹妹看到這一幕,立刻一起嘔吐了起來。

「有什麼話最好說快一些,別以為你是在台上言,還這個那個的,我的耐心有限,下一次你再耽誤時間,我從她肚子裏掏出來的,可能就不只這點兒東西了。」唐寂把劉剛老婆的子宮套在了劉雲銘的頭上,冷冷地和劉剛說了一下。

劉剛萬念俱灰,不敢再『這個那個』的了,面對這個惡魔般的男人,他的回話稍有不慎,他的家人或者他自己身上便會少一個零件。

劉剛老婆的慘叫聲雖然因為喉嚨被打,顯得很微弱,但是一聲一聲仍然高度刺激著劉剛緊繃的神經,終於,他決定全部交待了。

「唐神醫,我知道你來找我的真正目的。」劉剛臉sè慘白地和唐寂說了一下。

「哦?」唐寂皺了皺眉頭。

「於文傑那個案子……方奎和譚麗的案子……都是趙大龍搞的鬼。於文傑是他殺的,他嫁禍給了方奎,然後又殺了方奎,趙局長和我之間有個交易,所以……」

唐寂有些吃驚地看着劉剛,他倒是沒想到,這時候居然把方奎的案子給問出來了。

不過這是一個不好的消息,方奎確實已經死了,而且死在了趙大龍的手上。

「我這裏有我和趙局長的談話錄音,關於那案子的全部,甚至還有一些關鍵證據……如果你能放了我們全家,我就把這錄音和那些關鍵證據交到你的手上……」劉剛和唐寂談起了條件。

「哼!你這次又錯了,我要殺趙大龍全家,根本不需要什麼錄音,只要知道我那位大哥方奎是他殺的就行了。」唐寂一邊說,一邊從劉剛老婆那個大洞裏拉出了一根腸子,把它扯出兩米多長,纏在了劉剛的脖子上。

劉剛的老婆再次慘叫起來,她的叫聲也越來越微弱,劉剛聽到她的慘叫,感受到她腸子的臭氣,和纏在他脖子上的熱量,劉剛的jing神徹底崩潰了。

「錄音給你,證據也給你,就在我卧室的保險櫃里,你想要什麼我全都給你,讓我幫忙指證趙局長一家也行,只求你放過我們一家人,今晚的事情我絕不報jing,明天我就去單位辭職,再也不做欺負老百姓的貪官了!」

「好吧,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唐寂誇讚了劉剛一句,然後放下他老婆的腸子,並給他鬆了綁,讓他去保險櫃里拿錄音。

劉剛在保險櫃中取到錄音和一些證物交給唐寂的時候,偷偷觸動了保險櫃里的一個緊急報jing按鈕,這按扭連接着提供保險櫃的銀行,24小時vip服務人員立刻把報jing信號轉給了jing方。

唐寂渾然不知劉剛已經報了jing,他打開那段錄音聽了一下,果然是趙局長和劉剛的一段談話,讓劉剛如何幫着把趙大龍的罪行掩蓋起來之類的,趙局長顯然也有劉剛兒子劉雲銘的一些罪證,雙方就此還進行了一些交換。

把劉剛重新綁在椅子上之後,唐寂把目光轉向了地上的那個年輕女人,劉剛的女兒,也就是劉啟銘的妹妹,五年前的雨夜車禍,她哥哥劉雲銘曾站在唐母面前猶豫了一會兒,但是她卻把她哥哥給勸離了,這直接導致了唐父唐母的死亡,也讓李晴變成了植物人,在床上躺了五年。

對這種可惡的女人,當然先jian掉再虐殺,她那年輕的身體,可以稍稍撫慰一下唐寂受傷的心靈。

「他不記得五年前的事了,你也不記得了嗎?那個雨夜,你們喝醉了酒……」唐寂把事情經過向那劉剛的女兒講述了一遍。

每講述一遍,他心頭的怒火便又增加幾分。

「我記起來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劉剛的女兒早就嚇得魂不附體,至於她是否真的想了起來,唐寂也不能確認。

不過,她想不想起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人死不能復生……

「你哥哥當時還猶豫了一下,可是你急催着他離開了,那時候我父母都還沒有死……醫生說他們是流血過多,如果早些送過去,都還能救回來!」唐寂惡狠狠地瞪着那女人。

女人戰兢兢地看着唐寂,不知道她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們醉酒駕駛闖了禍也就罷了,幫着打一個電話,叫輛救護車過來會死啊!?別人的生命,別人家庭的幸福和完整,在你們這些官二代的眼中,真的狗屁不值嗎!?」唐寂越說越憤怒了。

「我錯了!我知罪!求你饒了我吧!」女人一邊哭一邊哀求着唐寂。

唐寂什麼也不想說了,這些官二代平時耀武揚威慣了,現在裝可憐倒也裝得很象。

別看他們現在裝得這麼可憐,如果唐寂真的心軟,饒了他們,一轉過頭,他們非把唐寂和糖糖斬盡殺絕不可。

殺了她都便宜了,先jian了再說!

唐寂拎起劉剛的女兒,劉啟銘的妹妹,扒了她的褲子,當着他們家所有人的面,取出作案工具並強行進入了她。

劉剛終於知道這人來尋凶是為了什麼了,兒子撞死了別人的父母,這種不共戴天之仇,別人能輕易放過嗎?

見到女兒當着自己的面被糟蹋,劉剛淚如雨下,並且向地上被砍去臂腿的劉啟銘大罵了起來:「不肖的兒孫啊!作孽啊!害了一家人!讓你不要醉酒駕駛,說了很多次了,怎麼就不聽呢?」

「你現在知道你養的是什麼子女了!?」唐寂一邊猛力狂草著劉剛的女兒,一邊質問了他一聲。

這種狂草,根本無法平息他心底的憤怒。

「對不起啊……都是我們的錯,如果能給我們一條生路,我一定……」劉剛正說着的時候,外面jing笛聲大作……

「哼哼,報jing了!?你以為他們能抓得住我!?」唐寂冷笑了一聲,把作案工具從劉剛女兒的身體裏面抽了出來,同樣手術刀一剜,把她的那啥和子宮卵巢一起拉扯了出來,裝進了一個膠袋中。

劉剛的女兒立刻疼得昏了過去。

外面jing笛聲陣陣,唐寂倒也不慌不忙,他拉上黑布面罩,走過去用手術刀挨個在他們後頸裏面捅了捅,把脊髓全部捅爛,然後又割了他們的舌頭,挖了他們的眼珠,還有劉家父子的命根子,讓他們再也生不出雜碎來。

但是,要讓他們活着。

死,對他們來說簡直太便宜了!

讓他們高位截癱地活着,眼不能看,口不能言,手不能動,腳不能走,好好反省他們對唐家和李晴所犯下的罪行!

……

銀行報jing后,jing方現是劉副局長家出事,趕過來的時候,把特jing隊都叫上了。

特jing破窗而入,見一黑衣蒙面之人手拿手術刀還在滴血,而房間里早已血流遍地,連忙抬槍就向黑衣蒙面之人shè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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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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