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一章 做賊心虛

第七百五十一章 做賊心虛

姜皖這一路跑的氣喘吁吁,也隱約聽到了周圍傳來的喧囂和嘈雜聲音。

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前面視若無睹的侍衛,這才喘著粗氣,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你可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如此喧囂?」

問出這番話,女人的心中愈發的感覺有些不太自在。

就好像前方迎接她的,是死亡的枯洞。

聽到這番話,侍衛卻冷笑一聲,「夫人不必驚慌,您儘管跟着屬下走就是了!」

兩個人著走着走着,那侍衛卻忽然縱身一躍,整個人直接消失在夜幕之中。

姜皖微微一愣,「這是什麼情況?你這是要去哪裏?」

可是還沒有等疑惑解答,卻忽見得前方一群人,直接齊刷刷的沖了上來。

這一個個二話不說,紛紛的將姜皖圍個水泄不通。

慘白的月光下,鋒利的刀刃彷彿再靠近一點,就能夠將女人的性命奪去。

姜皖只覺得心臟砰砰的跳動,此刻居然有些惶恐無措。

又連忙跟着搖頭晃腦,「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什麼人?居然在這裏鬼鬼祟祟的,你不是應該在牢房獃著嗎!」

其中一個人率先開口問道。

不過,這卻問住了姜皖的死穴,此刻竟有些無言以對。

在氣氛尷尬之時,卻忽見的陸之行和皇后一行人,也跟着湊了過來。

人群散開之際,兩個人的面孔格外的清晰。

看着已經出來的女人,陸之行微微蹙眉,「你怎麼會在這裏,誰把你放出來的?」

面對對方的疑惑不解,姜皖愈發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不,不是你讓人把我放出來的嗎?」

這個情況,好像越發的讓人覺得有些凌亂。

姜皖愣在原地,都覺得大腦有些來不及旋轉,都快思考不過來了。

然而這一番話,卻瞬間被陸之行直接否認,「胡說八道,沒有皇上的命令,本王怎麼可能把你放出來,你究竟是怎麼出來的!」

面對男人這一番厲聲質問,姜皖只感覺嬌軀猛然顫抖。

一瞬間,居然有些腿軟,又想不通之前的事情。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個侍衛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騙我,又為什麼要丟下我?」

一切的一切,姜皖想的腦子都快爆炸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皇后瞳孔驟然一縮。

連忙抓住陸之行的一隻胳膊,就跟着警惕的盯着姜皖。

一陣惶恐無措的說道:「王爺,就是這個人,剛才就是她,她想殺我!」

伴隨着女人顫抖的聲音,陸之行卻皺起了眉頭。

微微低垂著腦袋,「你怎麼這麼確定是她?」

「剛才我聞到的就是女人的氣息,而且對方對我恨之入骨。她又恰好逃了出來,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巧合了嗎?為了推卸責任,她剛才還想搭上你呢!」

若是真的證實了,是陸之行找人放了她,那麼陸之行就是犯了欺君罔上的罪名。

此刻,恐怕也已經被關到了大牢裏面。

聽到這一番話,姜皖卻忙不停惶恐,無措的搖著頭,將之前侍衛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不過此刻說出這些,又有誰能夠相信呢?

「夠了,本王不再是任你愚弄的傻子,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是如此之人!」

男人深深的吸了口氣,儘管不願意相信,可是眼前的情況,所有的證據再一次指向了姜皖。

他沒有理由選擇無視,望了一眼周圍的人,「還愣著幹什麼?把這個女人抓起來,關回去!」

就這樣,姜皖再一次被關回大牢,可這一次卻又加了一條新的罪名——行刺當今皇后!

這條條罪名都是死罪,姜皖此刻當真是陷入了一番絕望。

反而是另一邊,聽到刺客被抓了起來,皇上倒是有些喜出望外。

可是當知道刺客就是姜皖之時,更多了幾分惶恐。

「你說什麼?就連這件事情,難道也和她有關嗎?」

在皇上的印象里,姜皖也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會做出那殺人之事?

而且,居然還直接對皇後下手,未免過於大膽了吧!

陸之行仍在原地糾結了片刻,這才又抱拳說道:「皇上,這件事情,微臣覺得還有些蹊蹺,她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憑藉着多年對姜皖的了解,她若是真的逃了出來,也不至於去再次跳火坑。

而且,姜皖一個柔弱的女子,怎麼可能在看守嚴格的牢房裏面逃出來了?

重重疑點,此刻一時間沒有辦法證實。

不過在陸之行的心理,卻總覺得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藏秘密。

聽到這一番話,皇后微微蹙起眉頭,「皇上,您怎可聽他如此辯駁。姜皖之前因為臣妾沒幫他說話,害的她面臨斬首。怕是一直懷恨在心,所以才想帶着臣妾一起走!」

皇后這借口找的倒是穩穩妥妥,殺人動機也有了,一時間竟讓兩個男人無法辯駁。

皇上微微揉動眉心,此刻只覺得有些糾結,「好了,這件事情還沒有徹查清楚,無人親眼證實,先見她的軟禁起來吧。」

如此的決斷,着實讓皇後有些不太滿意。

不過此刻為了維護自己的良好形象,也只能夠選擇了忍氣吞聲。

等但陸之行下去之後,往後卻又立馬換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故作心有餘悸。

「皇上,之前的事情可真是把臣妾嚇壞了,現在想想,都覺得有些害怕呢……」

女人嬌滴滴的聲音,怕是一個男人都有些控制不住。

又連忙跟着伸出手,將女人輕輕攬在了自己的懷中,柔和的安慰道:「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害怕了,一切有正陪在你身邊,絕對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一番話語落下,皇后心情倒是愉悅了許多,只可惜被她冤枉得死去活來的無辜女子。

時間點點過去,陸之行還是不斷的尋找著關於刺客的線索。

在整個皇宮逐一排查,直到到了皇后的寢宮,男人也沒有分外例外的意思。

「本王侍奉皇上的命令,前來排查刺客,還請娘娘行個方便。」

男人的話語擲地有聲,法不容情,看來是不帶半分退縮的餘地。

然而對於皇後來說,這卻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

要是真的被查出什麼,那自己不就完了嗎?畢竟哪一個兇手能夠做到,做事情不留任何蛛絲馬跡呢?

這才又冷笑一聲,「王爺這是什麼意思?本宮可是受害人,難道你還覺得我會自己殺自己?」

這不就是赤裸裸的笑話嗎,不過對於這番話,陸之行卻並沒有任何動容意思,依舊顯得有些固執。

「娘娘,這是皇上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會輕易放過,哪怕是皇上本王都搜,更何況是你呢?」

頂着一身皇命,陸之行毫不畏懼,可偏偏這皇后像是與他要死磕到底的樣子,此刻卻不肯做半分讓步。

「本宮說了,不行就不行,你這人怎麼一直死心眼兒,擺明了跟我作對嗎?」

兩個人一時間,互不相讓,此刻氣氛倒是格外的凝重。

周圍無形之間,染上了一抹凝重的氛圍,小丫鬟太監,此刻連半句話都不敢說。

反而是迎面而來的黃沙,見了這種情況,連忙湊了上來。

「好端端的,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氣氛看起來好像不太對的樣子。」

這哪裏是好像不太對,這事肯定不太對呀!

要是他再晚來一步,估計陸之行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踏不進去了吧!

隨即又冷笑一聲,直言不諱的詢問道:「皇後娘娘如此強硬的阻止,莫非是心裏有鬼?」

男人說着,微微的眯起眼睛,仔細打量著面前的女人。

那一雙深邃的眼眸,彷彿能夠看穿一切的模樣。

皇后心中微微一顫,此刻緊咬着嘴唇,卻連忙一個跨步湊到了皇上的身邊。

隨即又故作扭捏,楚楚可憐的說道:「皇上,你看看王爺他說的是什麼話,臣妾只是最近有些心神不寧,不太想被打擾而已,可是他卻!」

女人說着,這就嚶嚶的哭了起來,這着實讓人有些耳根子發疼。

這麼一哭,皇上就覺得有些心軟了,連忙跟着輕輕地拍了拍女人的背。

又跟着柔聲安慰道:「好了好了,朕替你做主,讓他搜了好不好?」

說完之後,這才又陸之行使了個眼色。

本以為對方會給自己一個面子,那隻陸之行卻是一個死心眼。

這才有雙手抱拳,直言不諱的說道:「皇上,您這話說的就不對,既然是搜查,那肯定就要徹徹底底,皇后修真可作為例外呢?」

若是這皇后不必如此執著,她倒也並沒有這麼執著。

可偏偏皇后這是自討苦吃,就是自己這種強硬的行為,才會引起胎記呀!

一番話語落下,皇上臉色驟然一變,這不明擺着當着皇后的面打他臉,讓他的臉往哪擱呢?

作為一國之君,皇上哪裏丟得起這個面子,又跟着冷冷的瞪了一眼陸之行。

「夠了,朕的命令難道你都不聽了嗎?你可別忘了,誰才是一國之君!」

男人擲地有聲的話語,此刻倒是盡顯威嚴。

陸之行微微一愣,瞬間無言以對。

隨即,又忍不住冷笑一聲,「若是皇上覺得她是皇后,就可以有特例的話,又為何要讓魏晨來搜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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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皇帝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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