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案子

奇怪的案子

顧言是警局新來的警察,今天他接到一個奇怪的出警任務,去一個偏遠封閉的老山村裏抓捕一個女子歸案,但此女子到底犯了什麼罪卻並沒有提到。

「啊啾!」顧言被凍地直打哆嗦,伸手拉緊了自己的外套,向與他一同出警的林翰抱怨道:「林哥現在都5月了,這破地方怎麼還這麼冷啊。」

林翰看了他兩眼,見他凍的在不停地發抖,便伸手將自己的外套遞給他,笑道:「你還是需要勤加鍛煉啊,以後出警,去的地方環境可能比這裏還要惡劣,身體這麼弱可不行。」

顧言吸了吸鼻子,把外套給推了回去,林哥你穿着,別一會感冒了,我還撐得住。

「你穿着,我車裏還有備用外套。」林翰把外套強硬的給顧言披上,然後從車的後座扒拉出了一條羊皮外套,套在身上,身姿挺拔。

「我們走吧,前面都是崎嶇的山路,車過不去,據記錄我們還得走上兩個小時。活動活動就不冷了,早點完事,早點回去。」林翰說完便率先向前走去。

汽車的活動空間畢竟有限,佝僂著身子坐了三個小時的車,渾身酸痛,這還不夠,還得走上兩個小時的山路,顧言整個人都不好了,垂頭喪氣的跟在林翰後面,嘟囔著:「果然新人沒人權啊。」

本來今天應該輪不到他出警。

張斌在接到出警任務的時候,驚訝地叫了一聲:「需要出警的地方是雲奎村。」這話一落,本來還挺熱鬧的辦公室里詭異的安靜了下來,面面相覷。

孫元率先打破了這片寧靜:「是連徽省雲和縣那裏的那個雲奎村嗎?」

「除了那裏應該還沒有哪一個村敢叫這個名字吧?」趙英忍不住出聲

陳毅推了推眼鏡「竟然是那裏的警,張斌可真倒霉。」

「誰說不是呢,上次吳民回來可是躺了好久的醫院,到現在都還有陰影呢。」王琳嘆了口氣

錢小寶附和「可不是嘛,上上次鄭清直接進了精神病院,聽說才剛出來呢。」

「值得慶幸的是,我們這邊能接到出警的消息,說明問題還不是很大,應該沒有性命之憂,頂多像吳民一樣在醫院躺上一段時間,而且往好處想想,國家對這個一般補貼金還是挺高的,出完這個警就可以直接退休了,多好。」賀芳艱難的扯出一抹維修,企圖安慰情緒低落的張斌

「這麼可怕的嗎?這個警不可以推掉嗎?同事了這麼久,張斌人還挺不錯的,前段時間他還幫了我一個大忙,給我的兒子找了一家離家近,老師又有責任心的幼兒園,真的是不想他出事呀。」周靈清擔憂的問道

資歷比較老的陳毅搖了搖頭:「一般像這種警是分到誰誰去的,不然大家都不願意,推來推去,這件事就沒完沒了了。以前出過這樣的事,後來導致發生了重大的事故,死傷幾百人,當時整個局都遭受到了處分。」

一時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張斌苦笑一聲:「多謝大家的關心,看來我是非去不可了。」

平常張斌幫助周清靈良多,讓她看着他去受罪,心裏有點難以接受。且她是有私心的,她與丈夫離婚了,一個人又要帶孩子,又要上班實在是忙不過來,張斌為人上進又熱心腸,相處久了難免心動,最近兩個人在曖昧階段,眼看就要成了,她怎麼肯被破壞掉即將到手的幸福,她祈求地望着陳毅:「不要這麼悲觀嘛,還有點時間,萬一還有辦法呢?陳哥,您經驗豐厚,您看看」

畢竟相處久了,陳毅也不願意張斌出事,揉了揉眉頭沉思了一會:「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有一個人自願的的替他去......」

人都是自私的,擔心是一回事,願意以身相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眾人心思各異,全都不吭聲了。

顧言一進來就發現屋裏的氣氛很奇怪,遲疑的問了一句:「大家都是怎麼了這是?」

看到他周清靈的眼睛一亮,很殷勤地給他倒了杯水,並把自己的凳子讓給他坐:「顧言呀,你來得正好,今天本來應該是你張斌哥出勤,但現在他臨時有點事去不了,照理說應該是我們這些老傢伙替上的。」

「但是呢我們都有孩子需要照顧,實在放不下,而你才剛來嘛,正是需要歷練的時候,這次任務國家還有非常豐厚的補貼,對於你來說好處多多,我們就想讓你代替一下,你看呢?」

其他人看周清靈的架勢立馬明白了她想幹什麼,都有點不贊同。

陳鋒咳嗽了一聲:「小靈啊......」周清靈問他:「陳哥您的感冒還沒好嗎?上周張斌冒雨給您送的葯吃完沒?要是完了讓他再去給您買。」

陳鋒說不下去了,平常張斌幫他也挺多的,雖然看不慣周清靈讓顧言去送死,但他也不好再出聲阻攔了。

周清靈見陳鋒安靜了下來滿意的點了點頭,似笑非笑地環視一周,原本還有些不忍心看着她坑顧言的人都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辦公室里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受到過張斌的幫助,這些天對周清靈與張斌的曖昧關係也都有所耳聞,大家都不願意為了一個新人而得罪他們兩。

張斌愧疚地注視着顧言,他不願意落下和吳民他們一樣的下場,但到底也沒有吱聲。

後來顧言被周清靈半哄騙半脅迫地寫起了自願申請的報告。

顧言也不是蠢人,他當然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差事,但到底太年輕,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只想着這件事情完成後同事們或多或少的都欠他點人情,他能以此更快的在辦公室里站穩腳跟。

加上聽說國家還有豐厚的補貼,最近他想在帝都買房,還差一點夠付首付,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顧言交報告的時候,周清靈就站在門外等他,生怕他改變主意。林翰是他們的組長,看出來顧言這個職場小菜鳥被坑了,但他沒說什麼把報告批了,只是在出勤人員的名字旁加上了他自己的名字。

林翰是個眼裏揉不下沙子的人,不動聲色地打聽了下事情的經過。他嚴肅地下達了一個命令,參與此事的組員統統給他寫一份檢討報告。他把張斌和周清靈單獨的叫了出來:「隊友是可以互相和幫助互相依靠的,而不是用來擋槍的,你們自己寫一份申請轉組報告吧。」

周清靈還很不服氣想要上前跟林翰爭辯,張斌連忙拉住了她,摸了摸她的臉哄道:「算了,本來就是我們對不起顧言,組長不說我也沒臉待下去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了,現在你可以和我一起重新開始不是很好嗎。「

走在路上顧言忍不住把資料拿出來翻了翻,來的時候其實他沒怎麼仔細看,這一看他便產生了疑惑,看照片是一個穿着很樸實的妹子,不像是一個大奸大惡之人,就是照相的時候面無表情。

正想着,餘光瞥見了照片上的女孩子嘴角微勾,露出了一個微笑般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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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練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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