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7章 不用防我
鄒君瑗飯後約了小寶在新建的舞蹈室碰頭,舞蹈室建在主別墅後面某幢小樓的二樓,室內一面牆都是玻璃。
這是楊管家下令打造的,庄臣早已放話要給就給孩子最好,從不吝嗇。
莊園里連室內滑雪場都有,每次小寶想滑雪了,楊管家就提前將溫度調好,光這麼一開,幾十萬電費嗖嗖嗖的流走。
所以,區區一個舞蹈室,倒不成什麼。
她跳健身操,小寶跳芭蕾舞。
沒想到在去的路上,會被庄裕森攔住去路。
「有事?」鄒君瑗看了眼跟前的男人,側開身,連面對面都不願意,抬手撥一撥髮絲。
雖說無仇也無恨,但是,心裏膈應。
庄裕森也料到這種場景,其實鄒君瑗肯允許他留下來吃飯,他已經很感激了,實在不敢奢望她有熱情的臉色:「你還走么。」
「關你什麼事。」鄒君瑗淡淡道。
她沒想過是留是走。
想留就留,想走就走,全部隨性而為。
不過她在莊園過得很開心,暫時沒走的打算。
「留下來吧,等雪梨生了孩子,多個人看着也好。」庄裕森道。
一個女人在國外多孤單啊,就算白天有再多的朋友,嘻嘻哈哈打打鬧鬧,也掩蓋不了晚上孤零零一個人在家的事實。
另一方面,他們都這把歲數了,身體有個小毛病很正常,最怕倒下都沒人知道,所以,和兒子住一起最好。
「說完了?」鄒君瑗沒理會他的話,自顧自道:「說完我就去跳舞了。」
正欲邁步——
庄裕森連忙向前一步擋住鄒君瑗的去路。
他很無奈,他說這些也是為她好,能別這麼倔強么。
「你看,都這麼久的事了,你還生我氣。」庄裕森鬱悶:「你要是這麼不待見我,就別讓雪梨允許我留下來吃飯。」
「你搞清楚,這是兒子的家,按理說,你我都是客。雪梨善良,留你下來吃飯,不代表我要陪笑的。」鄒群瑗向左邊挪挪,想繼續前進。
庄裕森繼續擋:「瞧你說的什麼話,什麼叫陪笑,君瑗,我只是犯了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可當年你連贖罪的機會都沒給我就直接離婚。」
他婚後已經很收斂了,不像別的男人,婚後照樣玩得花天酒地,絲毫不顧及老婆的臉面。
是年輕的許彩鳳太會勾人,他才不小心再次重蹈覆轍,又運氣不好被鄒君瑗逮著。
起初庄裕森覺得這是小事。
不是他說,莊家第一夫人這個寶座,沒有女人坐上去會捨得下來,以為鄒君瑗只是鬧幾天就好。
結果鄒君瑗可有骨氣了,一紙離婚協議簽了,收拾包袱遠走高飛,連兒子都能狠心不管。
「你腦子沒糊塗吧?」鄒君瑗聽了這番說辭,覺得不可思議:「你犯錯了,還怪我沒給機會你贖罪?」
庄裕森楞住,一時結巴:「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行了!」鄒君瑗本來是真的無仇也無恨,但被他這麼一激,當初的不甘心又爬上心頭:「你再廢話,我讓兒子以後都不讓你來看孫!」
庄裕森被唬住了。
孫子孫女可是他的命脈。
只能眼睜睜看着鄒君瑗離開。
庄裕森心有不甘連連嘆息幾口氣,轉身準備朝着莊園大門走去,乘車回庄宅,結果一轉身,就看見司雪梨站在不遠處。
瞧司雪梨臉上尷尬的神情,也知道她是聽完了他們的對話。
庄裕森勉強扯出一抹笑,走了。
司雪梨覺得真尷尬。
她看完司依依出來,結果被她逮著鄒君瑗和庄裕森吵架的場景,看來鄒君瑗所說的無仇也無恨,並不是百分百代表內心。
哎。
也正常,哪有那麼容易原諒。
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更是一場賭注,賭輸了,自然不甘心。
本來覺得庄裕森挺可憐的,但聽到他那句,我只是犯了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司雪梨頓時心塞。
司雪梨進入主別墅后,拿起手機給庄雲驍發信息,讓他明天來家裏吃飯。
不過她沒有給他選擇的餘地,而是直接說了明天中午會做好飯菜等他,讓他早點到。
然後進房洗漱準備睡覺。
等她洗完澡出來,庄臣的辦公地點也從書房轉到了卧室里,庄臣見雪梨出來了,將腿上的電腦放至一邊,拿起床頭柜上的妊娠膏:「這來,幫你抹。」
這上面說明,剛洗完澡趁著皮膚還微微潤的時候抹效果最好。
司雪梨走到床邊坐下,一腿曲起,一腿撐在地上,見他將膏體擠到大掌之上,感覺怪怪的:「我自已來吧。」
庄臣手往後,阻止她拿妊娠膏,堅定:「我來。」
「……好吧。」司雪梨將衣服微微掀起,露出肚子。
庄臣見狀,無奈:「老婆,這樣怎麼抹,你不用防我。」
「……」司雪梨只好再將衣服往上拉一點點,心想不防他才怪,跨年就是不防他,現在腰還有點酸!
庄臣彎腰,臉往雪梨肚子湊得更近,仔細觀察:「老婆,我覺得你肚子又大了點。」
說完,大掌蓋上去,然後動作輕輕將藥膏抹開。
司雪梨無語:「每次都這麼說,哪有這麼快。」
庄臣不語。
手掌貼着她的肚子,仔細感受着孩子。
十分鐘后。
司雪梨見藥膏早就吸收了,但庄臣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她將衣服放下,道:「行了行了,我要睡了。」
然而庄臣的手並沒有如願褪出去,而是向上,改為捏住她的柔軟。
「老婆,我覺得這裏也大了點。」庄臣一臉認真。
「!」司雪梨懷後身體敏感多了,被他這麼一弄,顫慄湧向四肢百骸,她抬腳就往他身上招呼,就說他是個壞人,不防不行:「放開你的狗爪!」
「老婆,剛才給你抹藥膏好累,求獎勵。」庄臣抱着雪梨,跟她一塊躺下。
司雪梨白眼都要翻出天際了:「又不是我要你抹的,真的別啦,會傷著孩子的。」
這種事情本就不能過度。
「不會的,我會很小心,女兒是我的心肝寶貝,我不會傷着她的……」
庄臣說着說着,覆上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