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賤人,竟然不是處子之身。」在他進入她的那一刻,原本冰冷的眸子瞬間漫過陰桀,暴戾。

一個抽身,他快速地躍起,手卻狠狠的摑在了她的臉上。

五根手印,一根不缺的,鮮明地印在了她的臉上,顯示着他的狠絕與殘忍。

「他竟敢如此侮辱本王,竟然將一隻破鞋送給本王,好,很好。」

鑽心的疼痛,駭人的氣息,讓她驚悸地向後退去,不明白為何她剛剛還在教室上課,怎麼會突然遭人強姦,還被指責非清白之身。

「既然是殘花敗柳,還裝什麼清純。」他手臂一伸,嵌住她的腳腕,一個用力,將她提了回來,隨即將她壓在身下,「既然已是殘花敗柳,那本王也不必留情。」

一夜的狂暴,一夜的蹂躪。

是他憤怒的宣洩,帶給她的卻是屈辱的疼痛。

「一個妓也配做本王的王妃?從今以後,你便是王府內任人差遣的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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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王府,明月閣。

是夜,弱弱的風帶微微的涼意慢慢的吹起,卻吹不散籠罩在大地之上的燥熱與沉悶。

如稜角般的月兒,竟然也躲進了濃濃的雲層中,只留下一夜的靜寂與黑暗。

房內,迎著風微微搖曳的燭光,映着一室的紅艷,努力渲染著這淡淡的喜氣。

紅紅的床幔之下,一個美艷的女子緊緊地閉着雙眸,靜靜地躺在床上,似乎已經沉睡。

長長的睫毛,如薄而輕盈的蝶翅,不動亦美極,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微抿起,不語亦誘人,讓人禁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凌亂的嫁衣已經遮不住她完美的、誘人的嬌軀,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肌膚散發着致命的誘惑。

任誰看了都無法抵抗。

只是俯在她身上的男子,卻是一臉的冰冷,雙眸中的陰戾一閃而過,唇邊扯出毫不掩飾的譏諷。

「怎麼?在本王面前裝死?」隨着他的薄唇微啟,他的手快速地毫不留情的嵌住她的下巴。

女子沒有絲毫的反應,仍就一動不動在躺在床上,似乎沒有聽到,更沒有知覺。

男子微微怔了怔,深邃的眸子深處閃過一絲猜忌。

手不由的加重了幾分力道,「不愧是魅月盟的人,倒是裝的很像。」

見她仍就沒有絲毫的反應,男子的眸中閃過一絲厭惡,冷冷地譏諷道:「哼,剛剛還在勾引本王,這會竟然裝死,你欲擒故縱的把戲倒玩的爐火純青了,只可惜本王不吃這一套,你最好自己醒來,否則別怪本王不客氣。」

嵌着她下巴的手愈加的用力,似乎微微聽到了骨頭錯裂的聲音。

女子微微皺起眉,終於有了反應,口中亦不自覺地發出細微的呻吟。

阮心凌慢慢地睜開眼睛,入目的一片紅艷讓她一怔,這是什麼地方。

她明明在學校上課的,怎麼會突然來了這種地方。

雙眸微微的轉動,猛然對上一雙深邃的如夜空中寒星般的眸子,那雙眸子似乎要將她吸了進去,但她卻感覺到,那似乎是一個無底的毀滅性的深淵。

阮心凌一驚,快速地調開雙眸,望過他高挺的鼻樑。薄而性感的唇。

他很帥,的確很帥。只是太冷。

「怎麼?不裝了。」看到她醒來后一雙迷茫的眸子詫異地打量著一切,甚至還一寸一寸地略過他的臉,他不得不佩服她的戲演的真夠絕。

阮心凌一驚,似乎終於回了神,驚問道:「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兒。」

「本王是應該讚歎王妃的演技了得呢,還是應該哀嘆王妃的健忘呢?」唇邊的譏諷再次的扯開,他不由的暗暗冷笑,她的戲演的似乎有點過了。

「王妃?」本就一頭霧水的心凌,愈加的迷惑。

「戲演到這兒也應該結束了吧,再演下去就太過了。」他冷冷地一笑,手鬆開她的下巴,粗魯地襲上她早就裸露的胸。

「啊?」阮心凌這才驚覺自己竟然近乎全裸地被他壓在身下,「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雙手奮力地想要推開他,卻發現根本就動不了他絲毫,只得慌亂地扯過衣服想要遮住自己的身體,卻被他粗魯地撕開。

「雖然本王不知道王妃在這洞房花燭之夜到底想玩什麼,不過本王不介意告訴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雙眸微垂,長長的睫毛掩下他眸中的冷冽,不顧她的抵抗,他一個挺身,猛然用力。

「啊!」阮心凌不由的驚呼,卻沒有感覺到預期的疼痛,不是說第一次會很痛的嗎?為何她、、、、、、、

「賤人,竟然不是處子之身。」這一刻,他原本冰冷的眸子瞬間漫過陰桀,暴戾。

一個抽身,他快速地躍起,手卻狠狠的摑在了她的臉上。

五根手印,一根不缺的,鮮明地印在了她的臉上,顯示着他的狠絕與殘忍。

「他竟敢如此侮辱本王,竟然將一隻破鞋送給本王,好,很好。」

鑽心的疼痛,駭人的氣息,讓她驚悸地向後退去

「既然是殘花敗柳,還裝什麼貞潔。」他手臂一伸,嵌住她的腳腕,一個用力,將她提了回來,隨即將她壓在身下,「既然是人盡可夫的妓,那本王也不必留情。」

一夜的狂暴,一夜的蹂躪。

是他憤怒的宣洩,帶給她的卻是屈辱的疼痛,等待她是更多的折磨與凌辱。

在她快要虛脫的時候,他終於起了身,無視她的疼痛與柔弱,一臉殘酷地冷諷道:「一個妓也配做本王的王妃?從今以後,你便是王府內任人差遣的奴婢。」

阮心凌獃獃地盯着床幔,神情有些恍惚,竟然連他離去都不曾發覺。

雖然她是現代女姓,但是這般被人強暴,被人凌辱,讓她一時之間真的無法接受。

獃獃地躺在床上,彷彿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更進不了她的心。

恍惚中只感覺有人在床前不斷的晃動,不停地說着什麼。

直到強烈的陽光透過窗口射在床上,刺痛了她的眼,她才仿若從噩夢中驚醒。

微微轉動雙眸,對上一張略顯嬌艷的俏臉。

看着房內的裝飾,想起昨夜那人的粗暴的欺辱與無情的命令,再看看床前丫頭裝扮的女子。

阮心凌可以確定自己穿越了。

「你醒了。」那個丫頭沒有心凌預期中的欣喜,只是冷漠地掃了她一眼,似乎不是在問她,而只是在確認這件事。

「你是、、、、、。」阮心凌起了身,猜想着她一定是王府的丫環,知她昨夜她被貶為奴婢,自然不可能會給她好臉色看。

「你竟然連我都不認識了?」那個丫頭猛然抬起眸子,緊緊地盯着心凌,眸子深處有着幾絲猜忌,更有一絲狠光閃過。

心凌一驚,難道她猜錯了,難道不是王府的人,而是隨嫁而來的丫頭。

只是既然是隨嫁而來的丫頭,為何會對她這般冷漠,而且心凌從她的眼中似乎看到一絲仇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丫頭肯定不簡單。

「我頭好痛,有些暈。」心凌做勢柔著太陽穴,眼睛的餘光悄悄地觀察著那個丫頭。

這個社會中,生命沒有絲毫的保障,說不定一個不小心便掉了性命。

看那個丫頭的樣子,絕對不是那種忠心護主的人,她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我去給你打些水來,你先梳理一下吧。」細細地打量了她片刻,那個丫頭才帶着一絲疑惑離開。

心凌細細地瀏覽著房間內的的裝飾,慢慢地走到梳妝台前。

「啊?」看到鏡子中突然出現的人影,心凌不由的驚呼出聲。

「又怎麼了?」剛剛打水進來的丫頭,一臉不耐地望着她,眸子的猜疑又多了幾分。

「哦,沒什麼。」心凌慢慢坐在梳妝台前,怔怔地望着鏡子中的人影,簡直難以置信。

這就是現在的自己嗎?這張臉很美,美的讓她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語言形容。但是對她而言卻太過陌生,只有那眸中的靈動與倔強曾是她記憶中的熟悉。

「照什麼照,哼,你再美,盟主還不是將你送了人。」將水狠狠地放在心凌面前,她冷冷譏諷道。

心凌微微一愣,想起昨夜那人口中的他定是這丫頭口中的盟主了,在這個社會,拿女人送人,似乎是很正常的事,但是為何她就這麼倒霉地穿到這副身軀中,這副身軀的原主人又到哪兒去了呢。

「還愣著做什麼,快點梳洗好了,去給王爺請安。」那丫頭再次惡狠狠地說道。

「你、、、、、。」心凌一時氣急,憑什麼對她大呼小叫的,難道她就那麼好欺負嗎?

「你什麼你,以後你就叫我玉兒,這是盟主交待的,是盟主讓我來監視你。」玉兒快速地打斷了心凌的話。

「盟主讓你來監視我?」心凌小心地問道,想要了解一下她現在的身份,處境。

「當……當然。」玉兒急急地回道,眸中卻閃過一絲緊張。

「我看是讓你來服侍我的吧。」心凌自然注意到了她眸中的那絲緊張,瞭然地說道。

心凌的話正好說中了她心中的妒忌,她突然張牙舞爪地吼道:「哼,服侍你,你以為盟主還喜歡你嗎,盟主既然將你送人了,就證明盟主根本就不喜歡你了。」

「是嗎?」心凌自然不會在意那個什麼盟主喜不喜歡她,只是在猜測著那個盟主將她送到這兒的目的。

「當然。」玉兒急急地應了,卻明顯的有些心虛。

心凌淡淡地望了她一眼,然後拿起梳子有一下無一下地地流着柔順的髮絲,慢慢地說道:「不管是盟主讓你來監視我也好,服侍我也罷,我想在這王府之中,我應該是主子,而你應該是丫環吧,你有見過丫環對着主子大呼小叫的嗎?這也是盟主吩咐的嗎?」

她不是惹是生非的主,卻也不能任由著人欺負。

「你、、、、、、、。」玉兒一時氣結,憤怒地瞪着心凌。

看到她氣極的樣子,心凌暗暗好笑,將手中的梳子輕輕晃了下,「還不過來給我梳頭。」

狠狠拿過心凌手上的梳子,剛要落下,心凌再次柔柔地說道:「若是弄痛了我,我可不能保證會做出什麼事。」

玉兒的手一頓,眸中再次閃過疑惑,卻隨即裝似隨意地問道:「你今天似乎與平日有些不同。」

心凌一驚,卻隨即笑道:「此一時彼一時,難道今天的你就與平日一樣嗎?」從玉兒剛剛的話中,她可以斷定,玉兒絕對是因為她被那個盟主送了人,才會那麼猖狂。

果然,玉兒不再出聲,熟練地為她梳理起來。

片刻之後,望着鏡中那張真完美的無懈可擊的的臉,心凌再一次呆愣。

「好了,現在要去給王爺請安了。」玉兒的眸了是難以掩飾的嫉妒。

「王爺已經將我貶為奴婢了,所以請安就不必了。」他不來找麻煩,她就應該偷笑,她怎麼會笨到去自找麻煩。

「你忘記了你的使命?你忘記了盟主的命令了嗎?」玉兒突然神色一沉,冷然道。

「不是我忘記了,而是王爺已經將我貶為奴婢了,你要我怎麼辦?」心凌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不是最會勾引男人嗎,怎麼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玉兒忍不住譏諷道。

「那是因為那馬的蹄子早就斷了。」淡淡地掃了玉兒一眼,心凌仍就是一臉的無所謂。她不覺得這個社會中哪個男人會心甘情願地娶一個非清白之身的女子為正室。

只是她很奇怪,那個盟主為何將一個非完璧之身的女子送給那個王爺,難道他事先不知,還是他對她的這張臉太過篤定。

「不管如何,盟主的命令,絕對不能違抗,快走。」玉兒卻不管她的反對,強硬地拉起她的腕。

心凌本能的想要掙開,卻見玉兒只不過在她的腕上輕輕地按,頓時鑽心的疼痛漫過她的全身。

心凌一驚,原來這個玉兒是會武功的,她根本就不可能掙開,便只好悻悻跟在玉兒身後出了明月閣。

嘯王府後花園。

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悠閑地依在亭欄上,絕美的臉上是燦爛、洋溢的笑,身後盈盈的湖面上折射的光映在他的身上,眩目的讓人睜不開眼。

一身的白色衣衫更顯的他的飄逸與灑脫。

而坐在亭欄之中的黑衣男子卻是一臉的陰沉。

「二王兄,恭喜你呀,娶得了天下第一美女。」白衣男子輕揮着手中的摺扇,一臉曖昧地笑着。

羿凌冽神色一凜,雙眸中快速地閃過一絲狠絕,卻又無所謂地說道:「你羨慕,你拿去好了。」仿若說的只是再平常不過的物品。

羿凌軒怔了一怔,收起手中的摺扇,半真半假地笑道:「呃,我可不敢,那是皇兄賜給你的,皇兄說了,只有你才能牽扯住魅月盟的人。」

「知道就不要在這兒幸災樂禍。」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羿凌冽的聲音中隱著幾絲憤怒。

羿凌軒一個回身,坐在羿月冽的身側,一臉嘻笑地打趣道:「二王兄,怎麼說她也是天下第一美女呀,你也沒什麼損失呀,比起你府中的那些女子,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哼,今日夜魅影給本王的羞辱,他日本王定十倍的償還。」冰冷至極的聲音,帶着對獵物的殘忍與被羞辱的憤怒,手中緊握的茶杯瞬間破碎,頃刻間化為灰燼,沿着他的指縫一絲一絲的滲漏在石桌上,還有些許被風輕輕吹起,頃刻間融入塵埃中。

「怎麼?二王兄已經查出夜魅影的陰謀了?」羿凌軒心下一驚,頓時變得嚴肅。

「還沒有,不過不會太久。」冰冷的聲音,帶着無視一切的狂妄,到時候這筆帳,他會一點一點地與夜魅影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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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孕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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