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說的極其可怖

第六百零三章說的極其可怖

聽了張大嫂的話,夏青檸心事重重,看來,這裏的男人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張大嫂,你先休息,我去開方子,相信我,要不了多久你便能康復。」

「謝謝你,妹子,還不知道怎麼稱呼?」

「夏青檸,張大嫂可以直接叫我青檸,我的朋友都這樣叫我。」

「好,青檸,這名字好聽。」

夏青檸微笑的離開裏間,剛坐下,老張頭提着冒着熱氣的水壺進來了,繼而從柜子裏翻出茶杯,一一蓄了大半杯。

「多謝。」顧君寒作揖。

老張頭憨憨笑,連連擺手說:「一杯水而已,不需要這麼客氣。各位,還不知道怎麼稱呼?」

「我姓顧,這位是無公子,這位是紀公子,這位是花公子,這位是夏小姐。」

顧君寒一一介紹。

老張頭聽了,一一點頭示意,繼而接話說:「我姓張,大家都叫我老張頭,你們也可以這樣叫我。」

「張大哥,你也坐吧。」夏青檸適時出聲。

張老頭聽聞,看向這裏唯一的女人,也太漂亮了,跟個天仙一樣。

「好,你們也隨意。我家雖然簡陋了一些,沒有什麼好茶好糕點招待各位,但是這白開水,管飽。」

鬼剎聽了,「噗嗤」一聲樂了,也太不要臉了吧?不過想想也無可厚非,窮人家,不得有過高要求。

「謝謝,張大哥,對了,我剛聽見裏面哭泣聲,是怎麼回事?」

張老頭聽了,皺眉,心底閃過一絲埋怨,這要是哭泣聲被有心人聽去做文章的話,那他豈不死翹翹了?

婦人之仁,還是說不進去。

罷了,回頭跟她細說,今天先把這幾人送走了再說。「

張老頭遲疑了數秒,繼而淡笑解釋說:「實不相瞞,裏間哭泣的正是我的妻子。

我早上與她拌嘴了,這到現在還不願意和我和好。其實我也懂,她委屈,但是,我是男人,出門在外也是要面子的,她是女人,喜歡嘮叨,沒完沒了的數落我的不是,我能不跟她急眼嘛。」

原來是家裏長家裏短,鬼剎與花面妖相視一笑,低聲交流說:「男人還是要面子的。」

花面妖接話說:「確實,男人活一輩子,不就是為了自己的臉面。」

鬼剎意味不明笑說:「花面妖,要是你的話,以後娶個悍婦,你會怎樣?敢不敢反抗呢?」

花面妖聽了,滿臉黑線,瞅著鬼剎怒問:「你是在挑事?」

鬼剎努嘴,笑說:「你就說說唄,看你說的與我心目中預計的是否有出入!」

花面妖氣結,怒斥:「你欺人太甚!」

花面妖本來就粗聲粗氣慣了,這樣一發火,聲音直接飆升了好幾個級別。

眾人都看向花面妖。

夏青檸對鬼剎實在了解的通透,不用問也知道花面妖這麼大聲是受誰刺,激的。

「鬼剎,再廢話的話,你出去。」

鬼剎看見夏青檸發火,立馬慫了,安靜的點點頭,再也不敢肆意捉弄花面妖了。

夏青檸見鬼剎老實了,便繼續與老張頭說:「張大哥,看你這般年紀,孩子們都大了吧?」

這般話,如一把利刃插進了老張頭的心窩子裏。

他的孩子們,一個個死去,而他卻無能為力,只能一點點償還這份祖輩欠下的罪孽。

「我們沒有孩子。」

「沒有?」夏青檸作驚恐狀,旋即歉意的說:「抱歉,我只是奇怪,並無惡意。」

鬼剎看着小主人這般,再次嘀咕:「小主人這戲碼演的,我給她打一百分。」

花面妖方才被鬼剎擠懟的夠嗆,此刻聽見他的嘀咕,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懟說:「你算哪門子蔥啊,還給青檸打分!」

鬼剎白眼,正要說什麼,便接收到來自小主人的靈魂審視眼神,當即安靜的跟個乖寶寶一樣。

花面妖見了偷笑。

夏青檸瞪完鬼剎,視線再次回到老張頭身上。

老張頭淡聲說:「沒關係,實話實說,我們這把年紀,沒個孩子真的很奇怪。」

「那是你們本身的意思就是不要孩子,還是身體有恙?」

夏青檸步步緊逼的問。

老張頭看着夏青檸,心裏有些不快,這個瘋女人在幹什麼?不知道往人傷口撒鹽很不道德?

半天,老張頭解釋說:「我們當然想要孩子,我們的身體也沒有不好,只不過因為我們這裏風水不好,我們即便生了孩子,孩子也不見得會平安長大。」

老張頭避重就輕的說。

夏青檸靈機一動,又問:「對了,張大哥,我們早上來這裏時,在那個入口的大門處,看見很多很多人跑向那裏。

我們問了一下,說是給新出生的嬰兒超度的,為什麼要超度啊?我們還聽說那孩子剛出生時特別健康。」

老張頭聞聲,臉色劇變。沒錯,他的兒子剛出生時的啼哭洪亮醇厚,一聽就是一個健康的孩子。

沒想到,縱然他千般畔萬般期,也不能順利的求得孩子超度成功。

悲劇,悲劇,悲劇啊。

老張頭黯然失神。

夏青檸見到老張頭髮呆,又問:「健健康康的一個孩子,為什麼要超度啊?

而且我還聽說,那孩子再超度過程中死了。

張大哥,你說這叫什麼?」

老張頭愣愣的看着夏青檸,啞口無言。自己的孩子死了,自己還不能親自送其離開,這算什麼?

夏青檸撲閃着眼睛,繼續說:「我覺得這是謀害生命,就不怕遭受報應嗎?

而且啊,這父母也是狠心,虎毒還不食子,這剛出生的嬰兒怎麼就送去超度呢?太不吉利了。」

夏青檸一句比一句犀利。

張老頭啞口無言。

顧君寒閑散的瞧着手指頭,等著夏青檸繼續下猛葯。

老張頭不為所動,夏青檸繼續說:「俗話說得好,子女就是來找父母討債的,這還沒討一分一毫,就被父母送去頭胎了。

我聽老輩說過,這種剛來就被父母送走的孩子,特別可憐,要經受下油鍋挖心之痛,才能投胎,而且還是那種惡鬼都不敢去的人家投胎。

唉,作孽啊。」

夏青檸一句比一句可不。

老張頭聽了,臉色發白。

適時,夏青檸起身說:「都喝好了歇息好了,那我們走吧。」

顧君寒接着起身,無悔也跟上,紀修、鬼剎、花面妖也一一跟上。

「張大哥,我們有緣再見哦,今日多謝你的茶。

對了,我方才聽見張大哥妻子咳嗽了一聲,其聲音有些渾濁,貌似鬱結之氣嚴重。張大哥如果信任我的話,可以去山上多采點過江龍子,就是你院子裏曬乾的那個草藥。」

夏青檸微笑的說着,繼而大步離開。

出了老張頭家屋子,紀修問:「青檸,你這樣大費周章,是想做什麼?」

「引老張頭去看自己死掉的兒子。」夏青檸回答。

花面妖不解的問:「就這樣,他能去嗎?」

夏青檸遲疑了一秒,繼而說:「老張頭,應該會去,俗話說的好,心裏有事心裏驚,老張頭,雖然不願意承認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兒子,但是,畢竟是人命,多少都會有惻隱之心。

而且我方才觀察了,老張頭對那所謂的制度非常信服,我要是不胡謅這些,與他信奉的什麼詛咒相對應,壓根動搖不了他。

現在起,我們的任務就是看好這裏。不準放過老張頭,只要他離開,務必跟嚴實了。」

眾人點點頭,適時,花面妖問:「這世上真的有詛咒嗎?」

「反正我不信,我只知道,一切需要遵循自然,違背自然之事必會受其懲罰。這裏為什麼會有那麼殘忍的吃人不吐骨頭的制度,我寧願相信這是有些人在作祟。」

夏青檸篤聲。

鬼剎若有所思的點頭,旋即又問:「那我們等到老張頭出門,要分開行動啊?萬一他給我們來一個調虎離山之計,那我們豈不虧大發了?」鬼剎憂心的問。

夏青檸聽了直點頭,雖然鬼剎有些時候幼稚,有些時侯杞人憂天,更多時候是傻大冒,但是這個問題還是需要考慮周到的。

「我們分兩批行動。」

「小主人,我與你一對。」鬼剎第一個站到夏青檸身後。

顧君寒二話不說,自然站到了夏青檸身後。

以無悔為首的,身後跟着紀修與花面妖。

夏青檸與無悔說:「老張頭一出門,我們先跟上,你們留守。

等我們確定了老張頭行蹤,我立馬與你聯繫。」

說吧,夏青檸將小鯰魚強行塞給無悔,笑說:「就讓小鯰魚跟你了,方便我們傳遞信息。」

無悔點頭,「嗯」的應下。

因為有目的了,眾人也都隱身在老張頭家門口附近。

還說這老張頭也夠沉得住氣了,大半夜的不睡覺了,反而出來了。

「我們跟上。」夏青檸說吧,領着顧君寒與鬼剎急忙跟上老張頭。

老張頭只是個凡胎肉骨,自然沒有騰雲駕霧的本事,他靠着他的兩條腿,快步的走向拱門。

鬼剎見此,朝自家小主人豎起大拇指,誇讚說:「小主人最棒!」

夏青檸對他做了噤聲動作,便不再多言,繼續跟着老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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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媽咪:爹地閃開寶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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