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回京

第二百九十四章 回京

跑到女將軍身邊說道:「你幫幫我,我不想這樣,不要這樣,不能這樣。」

「……」

叫襄檸的女將軍腳步停頓下來。

看一眼司紅玉。

眼裏多了幾分同情。

「我且問你,司遷為什麼不顧自己身體狀況,出去找蘇沫兒。」

「我,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不是你在你哥身邊說了什麼?」

「怎麼會,怎麼可能,那可是我的哥哥,我怎麼會去害我哥,襄檸姐,咱們是軍營為數的多的女人,咱們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你覺得我是那種惡毒的女人嗎?」

「你自己覺得呢?」

紅衣將軍嘆口氣。

「平日裏你惹事也好,欺負別人也罷了,那都是小事兒,但是你哥的身體都已經那個樣子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他。」

「襄檸姐你在說什麼?」

「襄檸姐,我頭好痛,我先去休息了。」

司紅玉白著臉,轉身往營帳走去。

換成旁人在沒有官職的情況下,是不會單獨居住一個帳篷。

即使容珂這個攝政王,來了這邊不還是跟蘇沫兒湊合在一起?

司紅玉能夠有現在這種待遇,顯然是極為難得的。

然而……

太容易的到,就註定不會被珍惜。

紅衣女將軍回到顧景垣的營帳。

看一眼閱讀兵書的人:「拿反了。」

顧景垣把手裏的兵書正過來,問道:「司紅玉怎麼樣了。」

「遇見這樣的事兒,一時半會兒肯定接受不了。」

「要說她的性子早就該管管,司遷捨不得,這不吃虧了吧!」

「我說大將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司校尉是個嚴謹的人,身體都那樣了,怎麼可能去找茬,找茬就算了,那個人還是攝政王,真的以為攝政王只是臉好看?」

「哪兒能的,紅玉搞出來的,看上攝政王了,結果沒有將自己的想法給表示出來,就把人給得罪了,有事兒找哥哥的性子一旦養成了,怎麼可能放過,這不也不知道紅玉做了什麼,司校尉就出去找攝政王了,之後的事兒你也知道了。」

「……」

紅衣女將沒有說話。

在這邊風沙中長大的女人,總是比從大周內地過來的人多上幾分的大氣。

所以,對於司紅玉細膩的心裏,紅衣女人有些理解不來。

尤其是看上攝政王。

這攝政王什麼樣的人

先不說太監的出身。

就算不是太監,那麼深沉的心思,不是一般人能夠看透的,跟這樣的人生活,那得多累啊!

「這件事兒就不要過問了,養好精神,準備面對北狄那些人的反撲,上次那邊大敗,以後可就說不準了。」

「知道知道。」

紅衣女將趕緊點頭。

先不說她本身就沒有打算去摻和,就算真的去摻和了。

就憑她這一根筋的念頭,怎麼可能摻和過來。

指不定瞎摻和一下就把自己給賠進去。

三五天後,司遷的身體明顯的變得好起來。

至於司紅玉,這幾天裏,似乎也接受了自己的手指少了一根的事實。

從這以後就沒有繼續往容珂身邊湊。

若是真的改正,那也相安無事。

但是軍營說大是很大,但是說小有很小

蘇沫兒總是在不經意的遇見司紅玉。

司紅玉那種陰森森的眼神。

蘇沫兒抿了抿嘴唇。

怕了怕了!

都已經吃了這麼大的虧了,竟然還在敵視她。

蘇沫兒都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人性了。

然而也沒有時間去理會司紅玉,最後一場大戰,無聲無息來臨。

蘇沫兒再次忙碌起來,傷員,殘疾,死亡是每時每刻都得面對的,這樣一來蘇沫兒就根本沒有時間去理會司紅玉。

每天忙的連睡覺的時候都沒有。

當然秦大夫是不會允許之前暈倒的情況發生。

找了一個小葯童跟在蘇沫兒身邊,每天到了休息的時候,小葯童都會去提醒蘇沫兒一聲。

一旦到了休息的時間不管蘇沫兒如何忙碌小葯童都會拖着蘇沫兒去休息。

戰場上、

殘陽如血。

染紅了大地,同樣也照在斯達的戰士身上。

戰爭跟鮮血總是分離不開。

的天上是紅色的,地上是紅色的。

人的眼睛也是紅色的。

身上的衣服卻變成黑色的。

血跡一層一層,斑斑點點,混合泥土,變成黑色是榮譽的象徵。

容珂手裏捏著弓箭,對準戰場上,一箭一人頭。

北狄身上的鎧甲更多的獸皮,鐵器對於草原的人來說極少,這麼一來,就給了容珂發揮的機會。

依舊是三天三夜。

用盡最後的力氣,敵方的號角響起,剩餘不多的人流竄離開

顧景垣手裏的軍旗搖擺一下,旗語發出,整齊後退。

傷員或被扶著背着抬着。

或者傷勢太重,戰友幫着送上最後一程。

用生命訴說離別。

容珂回頭看一眼,對於生死離別向來比較看淡。

依舊覺得眼睛澀的慌。

趕緊的回到了軍營。

看見熟悉的人,心突然就安定下來了。

北狄這一次最少得有個三五年才能緩過來。

這兩年裏可以快速的處理朝堂的事兒。

之後若是北狄還來犯,那就是小皇帝的事兒了。

這個國家說到底還是得小皇帝管理。

他不可能一杯操心。

休日兩日,才將心裏的噩夢放下。

容珂徹底輕鬆下來。

軍營里洋溢着喜氣。

即使大周的士兵也死了不少,但是既然勝利了,那就是勝利了會有一批老兵退下去,會有新人替上來。

對於未來活着的人還有無限的期待。

至於已經死了的人。

死了就就空了。

來了這裏誰還能保證活着回去。

即使容珂自己都保證不了。

蘇沫兒依舊忙碌,照顧傷患,給人換藥,醫署那邊的人不夠了,還得親自煎藥。

容珂過來站一會兒,都會被蘇沫兒趕回去。

沒受過這樣的待遇的容珂差點玻璃心了。

半個月之後。

軍營安穩下來。

容珂帶着蘇沫兒離開軍營。

少了一根手指的司紅玉看着二人離開的方向抿了一下嘴唇。

尋到恢復過來的司遷。

「哥,咱們什麼時候回京?」

「回京?是得回去了,你年紀也不小了,不能繼續耽擱下去。」

司遷話落,眼裏多了幾分層成算。

司紅玉低下頭,假裝沒有聽出司遷話里的意思。

回到京城才能有事兒可做。

才能為自己不公平的遭遇伸冤。

司遷一直都有關注著司紅玉,看見司紅玉眼神里的陰狠,在心裏嘆口氣。

人樣歪了就很難端正過來。

不過,也不用太擔心會有人幫着把人給教育端正了。

這個世界上還有不怕婆婆的媳婦兒嗎?

自然是沒有的。

同姓兄妹坐在一起,但是心思卻沒有用在一起。

蘇沫兒回京的路途依舊是騎馬。

來的時候是盛夏。

回去卻是深秋。

路邊上的葉子是黃色的。

遠遠看去,是人家少見的風景色。

若是手裏有照相機,蘇沫兒肯定是要把這副畫面給拍下來的。

回去不用那麼趕一遍走路一遍看風景。

心靈都得到滌盪。

京城在眼前。

這日清早。

從馬上走下來,看着京城的城門。

蘇沫兒呼出一口氣,終於到了。

以後可不要騎馬走這麼遠了,她的腰背屁股接受不了這麼高強度的運動,得把自行車給搞出來。

自行車上所用的技術並不難。

只要會騎自行車的人都會把大概的樣子給敘述出來。

剩餘的就看工匠的。

若是遇見魯班這樣的人才,弄出幾輛自行車,還不是很簡單。

這天下的人才大多數都在京城。

都在容珂掌控之中。

這麼一來。

倒是方便了很多。

走進城門,兩人在誰也不驚動的情況下回到容府。

陸青跟暗一暗十一第一時間出現。

陸青暗一暗暗跟着容珂上了戰場,回京的時候蘇沫兒跟容珂慢慢悠悠晃着回到京城,暗一陸青則是快馬加鞭,速度回到京城,將容珂的一些計劃傳遞給容珂手下的那些人。

容珂回到府邸,第一時間就往書房走去。

蘇沫兒聳聳肩,找到翡翠,讓翡翠帶着她去尋找工匠,有了工匠她想做的事兒才能繼續下去。

騎馬這樣的事兒,以後是不想嘗試了。

人生經過這次磨礪,充實了很多。

等到日後死亡的時候也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而後悔了。

尋找到匠人把自行車的大致的形狀,每一處的原理都解釋了一下。

匠人瞬間就明悟了。

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把蘇沫兒要求的自行車做了出來。

推著自行車在院子裏騎行一段,蘇沫兒搖搖頭:「有些笨重,你把這些這些都換成中空的,還有這裏需要上點油。」

「成,這就修改一下。」

匠人對於蘇沫兒提出來的問題非常虛心的接受了。

重新作出一亮稈處中空,稍稍輕便一些的自行車,送到了蘇沫兒手裏。

蘇沫兒這次嘗試時候點點頭。

可以了,以後出門就騎自行車。

比騎馬輕鬆多了。

最起碼自己的屁.股不會被摩出傷疤。

翡翠摸了一把自行車,眼裏多了幾分羨慕。

「公子,奴婢可以試試嗎?」

……

蘇沫兒看了一眼翡翠身上的裙子。

「你覺得你穿的這身衣服可以騎車?」

心靈還有些脆弱的翡翠以為這個是拐彎的拒絕,臉上多了幾分失落,低下頭,小聲說道:「奴婢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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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農女喜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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