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蘇樂的第二縷羊毛

第十八章 蘇樂的第二縷羊毛

「小二,將你們店的招牌全都上來,再燙兩壺酒。對了,門外是我的馬,記得看好,可不要丟了。」

蘇樂將馬栓在門口,進了酒樓,對着迎上來的小二說道。

「好嘞,客觀。」小二將蘇樂迎進去,轉身去牽蘇樂的馬去了。

蘇樂四下打量了一眼,發現這回雁樓不愧是衡陽城中最大的酒樓,蘇樂來的時候雖是中午時分,但還未到飯時,然而酒樓內已是爆滿,再無一個空座。

蘇樂無奈,只得向掌柜的要了間客房,吩咐小二將飯菜送到自己屋裏去。

還好客房還有一間,要不然估計要睡大街了,話說我這也算是享受了一把五星級酒店的待遇啊……

果然,沒有成為有錢人之前,他的快樂你是體會不到的……

不一會兒,飯菜上來,蘇樂叫住小二,拿出一塊散碎銀子拋給他,問道:「小二哥,我看街上的武林人士挺多的,可是最近有什麼大事發生?」

那店小二連忙接住銀子,笑的見牙不見眼,「回客觀的話,要說大事啊,非十日之後的衡山派劉正風劉三爺的金盆洗手大會莫屬了。」

「這劉三爺交友廣闊,街上來往的武林人士大多是沖着劉三爺的面子來的,說來也怪,小的聽往來的賓客閑聊時說劉三爺正是如日中天之時,卻不知為何要金盆洗手?」

「呵呵,武林中人以訛傳訛,不足為信。」蘇樂笑了笑,揮手讓小二下去了。

十天後么……嗯,看來還有時間。

就這樣,蘇樂在回雁樓吃飽喝足之後住了下來,也不出去,每日只是在屋中練習吸功大法。

說來蘇樂現在一身的功力全是別人的,他自己雖然也勤修不怠,但無奈時間太短,體內的真氣只是略微增長了一絲。

這具身體的修鍊速度,真是低的令人髮指,看來還是要抓緊時間找羊毛啊……

蘇樂緩緩收功,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之色,難道我真的資質太差?蘇樂不禁陷入了思考,還好,這個世界還是有改善資質的功法的,嗯,等我武功高了,就去將少林寺的易筋經搶,不,借過來。

…………

就這樣,又過幾日,蘇樂正在屋中打坐,忽聽得門外一陣叮叮噹噹的兵器碰撞聲傳來,蘇樂心中一動,當下緩緩收功,走了出去。

此時二樓的賓客早已走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了三桌客人還未離開。

其中兩桌臨街,靠着牆角,一桌上坐了個肥頭大耳的和尚,正在大口喝酒吃肉。

二師兄,不,不戒和尚……

接着蘇樂又看向旁邊的那一桌,只見桌上坐着兩人,一人身穿黑衣頭戴面紗,看不清模樣,只是從其伸出的手來看,似乎是個老者。

他旁邊坐着一個穿着淡黃衫子的女子,那女子看着只有十三四歲,身材卻是生的甚高,扎著兩個小辮,一雙大眼睛明亮有神,骨碌碌亂轉。

曲洋,曲非煙……

蘇樂暗嘆一聲,說來這二人也是可憐,曲洋本來只是想來看看自己的好基友,結果被捲入了嵩山派的奪權陰謀里,最終跟劉正風雙雙自覺經脈而死。

曲非煙更是慘,起碼曲洋死之前還和劉正風合奏了一曲笑傲江湖,可是曲非煙呢?她聰明伶俐,心地善良,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只因她的爺爺是魔教中人,便被無情的殺害了,何其無辜。

接着,蘇樂看向了第三桌,也就是中間的那一桌,只見一共有兩人其中一人渾身是血,癱坐在地上,向著對面的人哈哈笑道:「你輸了。」

聞言,對面那站着的漢子道:「你輸得如此狼狽,還說是我輸了?」

只聽之前那漢子道:「咱們先前怎麼說來着?」

對面那漢子回道:「咱們約定坐着打,是誰先站起身來,屁股離了椅子……便……便……便……」連說三個「便」字,再也說不下去了。

這二人便是令狐沖和田伯光了,這時,只聽令狐沖道:「衡山派的小師妹,你下來罷,恭喜你新收了一位高足啊。」

話音剛落,只見從屋頂上下來個人,仔細一看,原來是個尼姑。

嚯,這小尼姑可不得了,看着才十六七歲的樣子,可一襲寬大的緇衣竟掩飾不住窈窕娉婷之態,長相清秀絕俗,容色照人,當真是個絕色美人。

不過此時的美人比較傷心,一雙妙目之中滾動着淚水,先是跑上前去扶起令狐沖,而後警惕地看向田伯光。

田伯光怔在原地,忽然大叫道:「小尼姑,我跟你說,下次你再敢見我,我一刀便將你殺了。」說完,田伯光把刀一收,就要離開。

這時,只聽一聲輕笑傳來:「田兄竟然捨得這麼一朵鮮花不採,呵呵,既然如此,小弟就卻之不恭了。」

田伯光只見人影一閃,眼前的儀琳小尼姑就已經不見了。

「什麼人?休走!」

田伯光大喝一聲,追了出去。

令狐沖也想起身,可是無奈傷勢太重,便是連站都站不起來了,此時眼見儀琳被抓走,氣急攻心,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話說田伯光追將出去,他綽號乃是「萬里獨行」,輕功上面自是不差,不一會兒,便看到前方隱約一道人影,手中提着個人,正是恆山派的小尼姑。

二人一追一逃,眨眼間便追到了城外。

田伯光不再留手,腳下發力,速度再增一截,盞茶時間,便迫近了那人,只見他一個鷂子翻身,穩穩地攔在了那人前面。

那人見田伯光攔在前面,不得不停了下來,笑道:「田兄輕功果然了得,不愧田兄『萬里獨行』的綽號。」

田伯光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只見其一襲白衫,約莫十八九歲,劍眉星目,臉上掛着溫和的笑容,倒像是一個出來踏青的富家公子。

「你是誰?」

只見那人呵呵一笑,說道:「在下蘇樂,蘇樂的蘇,快樂的樂。」

不錯,抓走儀琳小尼姑的正是蘇樂,不過他內力方面差田伯光太遠,輕功更是不行,因此抓走儀琳之後沒過多久便被追上了。

田伯光一指蘇樂手中的小尼姑,冷聲道:「放了她,我給你留個全屍。」

「田兄這話好沒道理,明明是你打賭輸給了別人,自願放棄了這個小尼姑,那怎得還不準別人動呢?」

「莫非,田兄想壞了道上的規矩?」

「放屁」田伯光大怒,道:「是,我是打賭輸了,但我是輸給了令狐沖,又不是輸給了你,你這樣突然出手才算壞了規矩吧。」

說着,目光不善地看了蘇樂一眼,手中長刀斜指,大有一言不合便將蘇樂斬於馬下之意。

「田兄這話可就不對了,你打賭將小尼姑輸給了令狐沖,那這小尼姑就與你可沒半點關係了。」

「而我是將她從令狐沖的手裏搶過來的,好像也不幹田兄的事吧,那田兄這般強出頭豈不是壞了規矩?」

這話好像有點道理啊……田伯光一怔。

蘇樂繼續道:「既然如此,那這小尼姑現在就是我的了,田兄出手攔我還說不是壞了規矩?」

田伯光眉頭緊皺,似乎遇到了什麼難題,忽然抬頭,對蘇樂道:「不對,你說的不對。」

「不錯,我是打賭輸給了令狐沖,不過輸的人卻要拜這小尼姑為師,也就是說,她現在是我師父,這樣一來,我出手便不算壞了規矩了。」

說着,田伯光獰笑一聲:「小子,你再不放了我師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蘇樂見狀,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道:「可我怎麼記得剛剛某人並未承認賭約,而且還揚言下次見到這小尼姑便直接殺了呢。」

眼見田伯光青筋暴跳,大有殺人滅口之意,蘇樂連忙道:

「不過嘛……將這小尼姑還給田兄也不是不可以,田兄不是喜歡打賭么,這樣吧,咱們也打個賭,田兄若是贏了,那這小尼姑我絲毫不動,雙手奉還。」

「不過若是小弟僥倖贏了的話,那田兄可不能再插手此事了,如何?」說着,蘇樂的手輕輕搭在了儀琳的脖子上,斜眼看着田伯光,大有魚死網破的意思。

儀琳小尼姑剛剛蘇樂在抓她時便順手將她的穴道點住了,此時動也不能動,這卻是蘇樂在福威鏢局的時候向林震南請教的。

要不然蘇樂哪知道穴道在哪,他前世又不是學中醫的,就這樣,蘇樂也只記住了幾個重要的學位,別的就記不住了。然後他又那林平之練習了許久,搞得那幾天林平之一見蘇樂就躲著走。

因此剛剛在回雁樓的時候,蘇樂才能趁著田伯光分心之際將儀琳擄走,並順手點了她的穴道。

田伯光冷冷道:「你要賭什麼?」

「呵呵,我自認在刀法上不是田兄的對手,這樣吧,我們比比內力如何?」

「怎麼個賭法?」

蘇樂道:「簡單,你我同時出掌,一招定勝負,誰後退的遠,誰便算輸,如何?」

這麼簡單?田伯光一怔,狐疑地看着蘇樂,「我說,你小子不會使詐吧?」

「呵呵,田兄可是怕了?」

「哼,我會怕你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兒?來就來,誰怕誰。」

「好,田兄果然爽快。」蘇樂贊道。

「少廢話,接招!」

田伯光話落,氣運丹田,一掌向蘇樂打去。

「來得好!」

蘇樂怪叫一聲,同時暗運吸功大法,迎了上去。

二掌相對,田伯光面露驚恐之色,只覺自身內力源源不絕地湧向對方,當下失聲叫道:「這是……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小賊,你他娘的敢陰我!」

蘇樂嘴角一勾,道:「我他娘的就陰你了,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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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世界之唯我心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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