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誰說沒骨髓,就治不了血癌
看到姚貝兒那勉強擠出笑容的俏臉,王笑只感覺心頭一痛,坐到姚貝兒的床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道:
「你這丫頭,我都看到你哭了,還裝,說吧,怎麼了?」
聽到王笑的話,姚貝兒不由嘟了嘟小.嘴,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花,弱弱的說道:「我剛才做了一個噩夢,夢見明天的比試,你,你輸了,然後長春堂被徐家搶走了,我和爸爸沒有住的地方,流落街頭……」
說到最後,姚貝兒的聲音又變得哽咽起來。
聽到姚貝兒這話,王笑不由一愣,他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原來只是做了這麼一個噩夢。
旋即,他便是摸了摸姚貝兒的小腦袋,安撫道:「放心吧,明天我一定會贏的,長春堂我一定會替你保下來,再說,你們怎麼可能會流落街頭呢,不是還有我嗎?」
說到這裏,王笑停頓了一下,看到姚貝兒正抬起晶瑩剔透的眸子望着他,王笑這才摸了摸鼻子,笑道:「別忘了,我可是你的未婚夫,我會照顧你的。」
「嗯……」
聽到王笑這話,姚貝兒也是微微點了點頭,伸出那雪白小巧的玉手,便是環抱住了王笑,整個人鑽進了王笑的懷中,貪婪的吸著王笑的氣味。
她想要永遠記住王笑的味道。
因為,這是她的王笑哥哥!
「好了,別怕了,時候不早了,你快點睡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看到姚貝兒的情緒恢復得差不多后,王笑才是拍了拍姚貝兒的柔軟香背,輕聲說道。
姚貝兒聞言,俏臉一紅,才是從王笑懷中退了出來,低着頭,羞澀的對王笑說道:「那,那王笑哥,你也早點睡,晚安。」
說到這裏,姚貝兒停頓了一下,而後貝齒輕咬,又沖王笑弱弱的說道:「王笑哥,我剛才哭起來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
「怎麼會,在我心裏,姚貝兒永遠是最可愛,最好看的。」
王笑聞言,當即就是認真的沖着姚貝兒說道。
說話間,他的目光不由落在姚貝兒身上,剛才進來時,他沒來得及看,現在才發現,姚貝兒穿着一套寬鬆的粉紅色睡衣。
因為此時姚貝兒是坐在床上,雙手抱着膝蓋,腰微微弓著,所以王笑也是能看到,那寬鬆的上衣深處,有一雙令人瞠目結舌的隆滿。
王笑也沒想到,這個小妮子長得一張蘿莉臉,沒想到身材卻這麼的有料。
在王笑的印象中,能在身材上打敗姚貝兒,估計也就妖妃和魅影兩人。
不過那兩女都是走嫵媚路線了,身材火.辣些,也是正常的。
姚貝兒似乎察覺到王笑那發亮的目光,俏臉頓時一紅,雪白的小手連忙捂住胸.前,而後嬌羞的沖着王笑,嗔怒道:「王笑哥,你耍流.氓,你無恥!」
王笑這才從陶醉的神情中回過神來,聽到姚貝兒的話后,他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姚貝兒,我如果說,我剛才什麼都沒看到,你信嗎?」
「鬼才信給你,給我出去,你這個臭流.氓!」
姚貝兒直接把頭埋進了粉色的被子裏,沖着王笑嬌嗔道。
看到少女暴走了,王笑也是一臉尷尬,而後無奈的沖着姚貝兒說道:「那我先出去了,你早點休息。」
姚貝兒整個人躲在被窩中,滿臉俏紅,也沒有回答王笑的話。
待王笑出去,並且把門關上后,姚貝兒的小腦袋才悄悄的從被窩中探了出去,美眸羞澀的望着房門的方向,貝齒輕咬。
旋即,她的小.嘴不知什麼時候,又是揚起了一抹羞澀的笑容。
王笑回到了房間后,躺在床上,心情一時間也是無法平靜,腦海中,不斷的出現姚貝兒那雪白的身影。
他蓋得被子同樣是粉紅色的,似乎是姚貝兒從自己的屋中拿來的,上面還洋溢着一股少女的氣息,讓王笑越聞,越覺得心裏痒痒的,一股無形的燥火在胸口中四處衝撞。
最後,還是王笑運轉了「地藏決」,運轉了三十六個周天,才終於是把心中的燥火壓制下去。
臨睡前,他的嘴角不由揚起一抹無奈的笑容,低聲呢喃道:「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一.夜無眠,第二天一早,王笑起床后,便看到姚貝兒已經做好了早餐。
「王笑哥,你起床了,快過來吃飯吧?」
看到王笑后,姚貝兒俏臉微紅,低聲喊了一句,顯然,昨晚在閨房的事情,她還是有些介懷。
「嗯,好!」
王笑也是應了一聲,坐到了飯桌上,便吃起了早餐。
「姚貝兒,姚大叔去哪了?」
一邊吃着油條,王笑一邊掃視着長春堂,彷彿姚廣不知去哪了,不由開口對姚貝兒問道。
「徐家那邊派人來說,病人馬上就到了,讓我爸爸去接應一下。」
姚貝兒臉上浮現一抹擔心之色,但還是沖着王笑說道。
王笑聞言,也沒有再說什麼,點了點頭。
等他吃完了早餐,沒一會的功夫,長春堂外便是傳來了一陣吵雜聲。
緊接着,便是看到許多徐家的保鏢們,分別抬着四個擔架走了進來,在擔架之上,分別躺着四名病人。
王笑一眼掃去,眉頭都是微挑,這四名病人的病,似乎多不簡單。
這時,長春堂大門外,又走進了三人,分別是姚廣,徐凡,還有一名穿着白大褂的青年。
只不過此時姚廣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好看,看到王笑后,臉上露出苦笑,對王笑道:
「王笑,對不起,都怪我這臭手,居然選了兩名根本治不了的病人,這次我們長春堂的招牌,恐怕要沒了……」
說到最後,姚廣的老眼居然泛起血絲,似乎都快要哭出來了。
「姚廣,你的運氣真是不好,明明一人挑兩個病人,可你偏偏挑了這兩名病人,這次,恐怕你必敗無疑了。」
這時,徐凡也是開口,沖着姚廣譏笑道。
說到這裏,徐凡又是扭過頭來,沖着王笑,嘲諷道:「王笑,就算你這次醫術再高明,恐怕也沒有用武之地了!」
「姚大叔,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笑並沒有理會徐凡,目光直盯着姚廣,問道。
「王笑,我……」姚廣嘴巴微微張開,想要說點什麼,可是他的眼神中卻佈滿了陰霾,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一旁的徐凡見到此幕,譏笑道:「王笑,還是讓我說吧,我們這次比試,本來是雙方各選兩名奇難雜症的病人,誰能率先治好,誰就贏,可你這個便宜岳父,卻給你挑了兩名幾乎不可能治好的病人!」
「幾乎不可能治好的病人?」王笑聞言,眉頭微挑,在他眼裏,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麼治不了的病。
這時,徐凡已經走到了姚廣選的那兩名病人面前,指了指他們,沖王笑說道:「你的便宜岳父給你選的病人一個是血癌,一個是愛滋病!」
此話一出,一旁的姚貝兒的俏臉驟變,驚呼道:「什麼,血癌和愛滋病,這兩種病,不是不治之症嗎!」
姚廣面若死灰,死死的拽住王笑的手,重複呢喃道:「王笑,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長春堂啊!」
看到姚廣和姚貝兒一臉沮喪的模樣,王笑不由咧嘴輕笑,道:「姚大叔,貝兒,你們這是幹什麼,誰說血癌和愛滋病不能治好了?」
王笑此話一出,姚廣和姚貝兒都是一愣,齊聲說道:「王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兩種病,能治?」
「王笑,先不說這愛滋病,就單單說血癌,也就是常人所說的白血病,這種病必須找到相同骨髓的人,移植骨髓,才能治療,可這個病人是孤兒,想要找到合適的骨髓,何其容易?」
還沒等王笑開口,一旁的徐凡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肆意的嘲諷道:「你一個中醫,你居然跟我說,治得了這病,真是可笑!」
不僅是徐凡,就連他身旁的那名白大褂青年,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王笑瞥了正在哈哈大笑的徐凡一眼,臉色淡然,語氣平靜的說道:「誰說沒有合適的骨髓,就不能治了?你敢和我打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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