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張綝莉的擔憂

第12章 張綝莉的擔憂

「你又想要做什麼呢?」李煒岸有點不理解地問。

「我想你再用力一下,還想你往腰間盤周邊擴大推拿範圍,」劉韻盈說。

「你真的有點『人心不足蛇吞象』,」李煒岸似開玩笑也似認真地說,「我都好實在地幫你擦藥酒並加按摩了,你呀你。」

「你什麼你,當我有痛苦時,我用一下你也不過份吧,」劉韻盈很有理由地說,「我最起碼是你原妻子的妹妹,我現在也沒有老公幫我。

除了我父母之外,你也是我的親人吧?對不對?

親人幫擦一下藥酒,有過份嗎?我作個比方,我只是假設,假如你有什麼傷痛,我也可以幫你擦藥酒吧?

現在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我的姐姐已經不在了,如果她在時,她幫你擦,我如果爭着幫你擦,我就有點過份了,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你就是厲害,死了的東西,經過你這張嘴,也能讓你講翻生的,」李煒岸似讚揚似挖苦地說,「怪不得下面這麼多市場商場分公司,那些正副經理也怕你。」

「你知道就好,你的事業不能沒有我,」劉韻盈很得瑟地說,「或者也可以說,你的家也離不開我呢。」

「呸,我才不全部相信,地球離開了你,就不會轉動,」李煒岸心無旁騖地說,「不過,講句心裏話,這麼大一個攤子,沒有三幾個得力幫手,真的好難搞定的。

同樣也就是說,如果管理市場這一塊,沒有我這個妻妹真的會困難大一些。」

「又何止大一些呢?」劉韻盈更加酥麻地自稱說,「如果沒有我幫你,你很多工作也難於上青天。」

「喲喲喲,你吹牛也不面紅,簡直把一個皮球也要吹暴了,」李煒岸搓揄地說,「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明白嗎?」

李煒岸邊說邊用力擦了幾下,然後用手拍幾下,其意思是有點提醒她別高傲自大。

「你擦得好爽,好舒服,我希望每天都能得到總裁親手的拍打推拿,」劉韻盈不但沒有發火,反而說是舒服,真讓李煒岸哭笑不得。

「是嗎?真的不怕痛?」李煒岸加大力度按、壓、擦,同時說,「你這麼凶來對待我,我要懲罰一下你。」

「總裁,再往上邊肩膀上擦上去,肩膀和頸部也有點酸痛,」劉韻盈真的有點「上了鋪還想被子蓋」的心態,提出新的要求,「哎呀,差一點我從沙發掉下了地下了。」

劉韻盈邊說邊一雙手抓住李煒岸的雙臂膀說,「還是抱我到你的床上擦較好,險些跌死我呢。」

「不是吧?要到我床上幫你擦?」李煒岸瞪大一雙眼問,「我沒有聽錯吧?」

「當然我沒有講錯,你也沒有聽錯,」劉韻盈很得意地說,「請你抱我到你的床上幫我繼續擦藥酒。」

此刻的劉韻盈想,你陳芸琪借故說什麼開會,我就乾脆連開會也不說,就直接叫總裁幫我治舊傷,這個看哪個聰明。今天,應該是個大好機會,因為這個李煒岸有點負罪的心態。

所以他一直都順着自己,對自己的要求不好意思拒絕。何不趁機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呢。

就在煮飯時,一邊設法用手機拍下視頻錄像,過幾天乾脆說要拿出來給爸媽看,就看他屈服不屈服,順從不順從。

「這可不行吧?這張床是我自己的私人空間,」李煒岸說,「你怎麼能隨意闖進我的私人空間呢?」

「什麼私人空間呀,公家空間呀,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剛才陳經理也不是一樣睡過?」劉韻盈一說完,立即伸了一下舌頭,然後吐了幾下口水說,「呸呸呸,我說錯了,不好意思。」

當李煒岸聽到劉韻盈說「剛才陳經理也不是一樣睡過」,心想,這回完蛋了,她可能會來一個「吵翻天」了,但後來當她接着說「我說錯了,不好意思」后,提到嗓子口的心即刻回復到心臟部位。

「我這張床,除了你姐姐當日睡過之外,從來沒有其他女人睡過,」李煒岸編造個假話說,「沒有我的批准,哪個敢來睡呢?」

哼,那當然是你批准的女人呀,除了我姐姐之外,至少還有一個以上的女人睡過,你以為我是傻瓜嗎?劉韻盈想。

「你不抱我,我自己坐起來,」劉韻盈邊說,邊有點失望地坐了起來,「你給我擦了藥酒真的舒服多了。」

劉韻盈接着站了起來,並說,「我想去一下洗手間。」她一說完真的去了一下洗手間。

她從洗手間走出來后,就徑直往睡房走去。

「你走錯地方了,為什麼走進我的睡房呢?」李煒岸大聲提醒說。

「我真的沒有走錯,我走的地方就是那裏,」劉韻盈還出其不意地說,「總裁,你也趕快往這裏走來吧。」

「我去幹什麼呢?」李煒岸頭腦清醒地說,「我現在要開始批閱文件了,你自己玩耍吧,我可沒時間陪你。」

這個李煒岸看他就不敢得罪我,但是,如果真的要讓他跟着的自己的指揮棒走,可能真的要動一下腦筋了,劉韻盈想。

張綝莉自從這個劉韻盈副總離開秘書辦公一室,往總裁辦公套間走去之後,她就有點火燒火燎的感覺。

是不是這個劉副總又去糾纏總裁呢?總裁剛才應該才和陳芸琪纏綿悱惻,他的精力和體力能支撐得了嗎?

還有令張綝莉最為擔心的,就怕李總裁的心一下子就被一個什麼女人拴住了。

一年多前,當她突然間知道李總裁的原妻子去世時,心頭除了了一點悲傷之外,卻瞬間燃起了一柱希望。

這一回,不但兒子張德軍有可能以後會有一個爸爸叫了,而且第13樓常務副總經理的辦公室也有可能是自己坐了。他時刻在尋找機會。

張綝莉回想起被人稱為小帥哥的兩歲多的兒子張德軍,偶爾天真地問,「我的爸爸呢?別人都有爸爸,怎麼我沒有爸爸呢?」這樣的鏡頭時,心如刀割一樣痛。

就是呀,別個孩子都有爸爸,他為什麼沒有爸爸呢?按理說,他也應該有一個屬於他經常可以撒嬌的爸爸。

而且他的爸爸應該是一個帥哥,一個事業有成的總裁。

然而也有着不少事情在困擾着他。她和前夫應宜軒有過閃一個多月,就在一個經期內,先後與總裁和前夫有過一次碰撞。

和他碰撞時,那是在她經期乾淨后一個星期的一天晚上。而和前夫的夫妻生活,是在這一個周期的中後期。

現在非常難以確定,究竟是總裁的還是前夫的呢?

張綝莉有時候會目不轉睛地盯着兒子,審視一下他究竟和那個面相較相似。

但看來看去,她覺得有一部分似總裁,但也有一部分似前夫。兩者相比之,似乎和總裁會似得較多一些。

現在鑒別血緣關係已經有了非常科學的手段,是不是用一次DNA來進行鑒定呢?

但是,找找什麼機會和總裁提出來呢?如果提出來后,總裁不給予配合,甚至說自己是胡攪蠻緾,影響了總裁的威信,到時候很有可能會被解僱,那每個月八千多元的工資這樣的工作去哪找呢?

更重要的還有,就算用科學方法檢測出,自己兒子和總裁是父子血緣關係,現在面對着競爭婚姻志在必得的劉韻盈來說,她會放棄追求嗎?

如果弄不好,這個笑面虎會不會對自己的兒子搞什麼小動作呢?

此刻,張綝莉的心亂如麻,徬徨、擔心、憂愁,真有點翻江倒海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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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們追捧的總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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