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繼續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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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正當大家聚集在余晚這邊之時,眾人後不遠處發出一聲哼唧聲。
聽到聲音,眾人齊齊回頭,就見原本躺着的余琳,慢慢坐直了上,一手撐地,一手抬起揉着太陽,神智恢復了清明。
當她清醒過來,條件反就先開口喊道:
「阿晨?!阿晨!」
說完,便慌張起,張望着尋找余晨的影。
「琳姐,我在這裏。」
余晨聽到余琳在找自己,立馬應聲,隨即跑到余琳前。
余琳一見前的余晨安然無恙,心中激動,體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把死死抱住前余晨,激動笑道:
「阿晨!阿晨,呵呵……太好了,你沒事,你沒事……」
余晨被余琳突然抱住,一時錯愕的怔住了,只是獃獃的等余琳的緒,慢慢恢復平靜。
余晚見余琳抱着自家阿弟,她也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余琳,居然會這般在乎自家阿弟……
「琳姐,我沒事,你呢感覺怎麼樣了?」
余晨見余琳還不撒手,只得推了推她,轉移她的注意力說道。
余琳一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舉止太過唐突,立即尷尬的收回雙手,又想到自己之前受得那一劍,如今後背居然沒有半分疼痛感,這讓她詫異不已。
更讓余琳震驚的是,她放開神識探查,自己不僅傷勢癒合了,而且修為居然還連晉兩層,成了練氣七層的修士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余琳心中驚疑,不由自主的對着余晨,就問出口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傷既然好了,而且……而且修為還連晉兩級!」
青龍蛟無語:哎,又一個怪胎,睡着覺居然還能晉級!
眾人驚嘆:這秘境難不成有什麼特殊的,怎麼晚姐和余琳晉階都如此神速啊!
余晨好心給她說明了一下原委:
「是我阿姐救了你,給你服用了精純的再生之力的木靈液,還施法給你傷勢坐了治療,這才治好你的傷的,估計你能晉階,應該有很大原因是我阿姐的那滴木靈液吧。」
余琳一聽,眼睛微微睜大,不敢相信,沒曾想她自己居然是被余晚所救!
此刻余琳心中,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滋味?只是感嘆:呵,還真是緣分啊。
余琳繞過余晨,來到余晚面前,面色有些蒼白,但還是含有一絲感激的笑意道:
「阿晚,謝謝你救了我,還讓我修為增進了這麼多,謝謝。」
那木靈液想來應是天才異寶,不然也不會讓她治癒的同時,還能精進修為。
這讓余琳最詫異的是,這等天才異寶余晚居然願意捨得給她用,余琳多少還是被感動到了。
可很快,余晚就當頭澆盆冷水,瞬間熄滅了這的火苗。
余晚見此,微微搖搖頭道:
「不,是我要感謝你,我聽他們說,當時況緊急,若不是你舍擋下那一劍,我真不敢想像那後果!所以,我要謝謝你救了余晨,同時也是為了余晨道修上,不再愧疚留有遺憾,我自然願意盡我所能的來救你,治好你。」
余晚說得是真心話,至於這話出口,余琳怎麼想,不在余晚考慮的之內。
余琳只是微笑着,並沒有接着開口聊下去。
見此,余晚又看看天色,再看向凌陽和寧酉幾人開口道:
「咱們在這耽誤時間夠久的了,要趕緊找到蝕心菇,離出秘境還有不到十天時間了,看天色尚早,咱們繼續趕路吧,至於凌師兄和李師兄你們是打算跟我們一起呢?還是有其他行程另行安排?」
凌陽開口道:
「我還是跟着師妹一起走吧。」
可不得跟着你,就這青龍蛟,就能省好多麻煩事啊。
李章和寧酉二人,相視一眼,他們兩個傷殘人士,若是單走危機重重,若是捏碎玉牌離開,又很不甘心,倒不如跟着女晚他們這隊人還能有個保障,運氣好點還能收穫一枚靈草也說不準呢。
於是李章上前開口道:
「若是你們不嫌棄,我們也跟着余師妹你們一起吧。」
余晚見三人都是一個態度,她也不再多說什麼,向著三人點點頭。
想到之前搜回來的儲物袋,向著幾人紛紛拋了過去,余晚對着幾人道:
「這是你們幾人的儲物袋,都收好了,好在滴血認主了,搶回來的及時,沒有被比你們修為高的抹去上面的神識。」
余大浪小浪他們接過儲物袋,大家都一臉的歡喜,沒想到余晚還幫他們把儲物袋搶了回來,真是太好了。
余晚發完儲物袋之後,走到錢勇旁一看……
好嘛,這傢伙這兩莫不是受刑了?
怎麼他這上,還多出好多處傷口尤其這鞭痕甚為明顯,?
嘖嘖嘖……看來秦於珊那小妮子,沒少下黑手,趁機不忘打擊報復一下這惡人啊。
余晚神識探查,不由勾唇冷笑,毫不客氣的踢了踢錢勇的體,毫不留的戳穿道:
「起來,別裝死了,你這氣息如此混亂,明明就是醒著的。」
錢勇見自己裝不下去,但體虛弱確實做不得假,是真虛弱無力。
昨天錢勇清醒過來之時,發現自己不僅右肩傷口牽扯疼痛,他上還莫名有多處的鞭傷,雖不致命,但卻疼癢難耐。
錢勇睜開眼,看着居高臨下盯着自己的余晚,他深知自己再次在劫難逃了,受重傷,又沒有了王欣諾幾人在邊,孤隻影,根本不是余晚他們的對手。
他緩緩的一手撐地,努力的讓自己坐了起來。
此時的錢勇,成王敗寇,他認了!
但當他直起虛弱的上,看到安然無恙的余琳和余晨之時,他震驚的不淡定了,甚至還激動道:
「你……你們居然沒事?這……這不可能?!」
「哼!沒什麼不可能的,而你……是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了。」
余晚冷冷的盯着錢勇,勾唇冷哼,淡淡開口道。
說完,她快速位移到錢勇后,手中幻出青玉劍,對着錢勇后就是一道深可見骨的劍氣!
「啊!!!」
背後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錢勇受到劍氣的衝撞,直直趴伏在地上,已經直不起腰了,後背一道皮開綻的傷口,立馬有鮮血從裏面溢出。
余晚再次調起八枚金針於右手上,並掐訣施法直直打入錢勇的經脈,在裏面肆意絞動。
這份酸爽,讓錢勇啞聲痛呼,額頭兩側的青筋暴起,面色原本是蒼白無力的,可就是這憋著氣忍受金針在體內的絞動,整個臉已經被憋的紅白相間,任誰看着便知他有多痛苦。
這手段,活脫脫讓眾人刷新三觀,驚掉下巴:
晚姐……啥時候變得這般強硬心黑了?!可看着,怎麼就這麼解氣呢!
當錢勇經脈條條都是漏洞之時,余晚這才控制金針破體而出,結束這非人的折磨。
看向只剩喘著虛弱氣息的錢勇道: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想想當初,你不也是如此對他們的么,我只是照搬你的做法招呼了一下你自己而已,你也別不服,我其實很想乾淨利落的解決你,沒辦法有宗規啊,真是麻煩啊。」
說但這她停頓了一下,手中一晃,一個儲物袋在手裏,對着錢勇道:
「這是你的儲物袋,我收走了,跟你一起的同夥我放他們走了,還每人給了一張玉牌,他們估計都出了秘境了吧?畢竟沒有儲物袋不能療傷,留在這,就等於是死路一條!」
錢勇一聽,余晚放過王欣諾他們了?!並且還給了他們玉牌讓他們離開,那豈不是自己還是有機會活着離開此處的?
聽到這,即便被折磨的錢勇,眼神微微一亮,面上不顯,心中還是難免一喜。
之前錢勇一直覺得余晚不敢殺自己,但從她狠絕的給自己一劍時,又用金針破壞自己的經脈開始。
錢勇不確定了,這尼瑪小變態,是真敢殺啊……
余晚沒有錯過,錢勇眼神一閃而逝的亮光,不由諷刺一笑道:
「相比他們,你……就在這裏,好好享受一下自然美景吧。」
說完,余晚不再理會錢勇,招呼大家道:
「走吧,咱們繼續向南出發。」
錢勇一聽,心慌了,這劇不對啊,也不管上的傷,立馬着急呼喊余晚道:
「等等……你……等等,為什麼不給我玉牌?你……你這是藐視宗規,變相謀殺!玉牌……給我玉牌!」
余晚不帶轉頭背對着錢勇道:
「哼!你該感謝宗規,才讓你活到現在!你能不能活到出去,那就是你的命數了。」
「我們走。」
余晚說完,率先邁步向南走去。
見余晚已經出發,眾人最後回望了一眼爛泥般趴伏的錢勇,樣子無比狼狽,紛紛看仇人似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後,齊齊轉頭離開,獨留他一人在這空曠的草原上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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