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進來的

誰讓你進來的

「死丫頭,這麼狠!」他無力的捂著大腿。

端木爬起來撿起了那張被安宇拋出去的支票,小心翼翼的理了一下,一隻手掐著腰,「你自找的!碰了不該碰的東西就該付出點代價!」

安宇詭異的眨了下眼睛,「如果可以交換的話,你再踢我幾腳吧!」

端木把那隻掐在腰上的手拿到面前握緊了拳頭,她真不明白怎麼會有這麼欠踢的人,都成這個德行了還找踢!

安宇沒注意她的拳頭,他的目光落在了她胸膛的左側,她身上左側的弔帶滑了下來,露出了一小部分豐盈白皙的,和她肩部柔美的線條相應相稱,讓他不想眨眼。

順着他很痴的目光端木看見了自己的狼狽,用兩根手指把那根帶子提到了肩上,她連冷眼都懶得給他了,她怎麼也想不通怎麼會有他這種人,屢踢不改,看來對他用踢的是沒用了!

懶得踢他了,她轉身回了卧室,把支票小心的放好,穿上內衣,換上一身休閑的短袖五分褲,又出了卧室,他竟然還躺在地上,懶得理他,抓起地上的毛巾,很速度的像個機械人樣的把客廳擦乾淨,又把卧室的地擦乾淨,總算舒心了些,又把毛巾洗乾淨涼到了陽台上。

她做完了這一切安宇還躺在地上,他好像根本沒有起來的意思,喜歡躺地上就躺着去好了,端木回了卧室,關上門,坐到了電腦前,到了她和德國網友聊天的時間。只要有時間她每晚都會和德國各地的網友聊天,可以鍛煉口語和聽力,時間久了連德國的一些方言也聽得懂了。

安宇躺在地上不想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想起來,似乎地上很舒服,本以為那個丫頭會說點什麼,卻理也沒理他就進了卧室,還把門關的那麼嚴!

他大腦空白的躺了一會,覺得地板有點硬,硌的骨頭疼,緩緩的爬了起來,打開茶几上的那袋葯,看了看說明書,用端木的杯子倒了杯水,把葯吃了下去,起身走到卧室門外敲了敲端木的門,裏面沒反應,他又敲了幾下,依然沒反應,他只好自己打開了門,小心的把腦袋探了進去。

端木正坐在電腦前帶着耳麥認真的敲打着鍵盤,她的指尖那麼輕盈的在鍵盤上跳動着,她的手不缺肉感,軟軟的,他摸過的,看上去又很纖細,完全看不見骨節,很勻稱,特別是她的指尖,很修長,白皙到視覺上有幾分透明,還有她的手腕特別的玲瓏,和她的手連在一起形成了一條無比柔美的曲線,他敢保證這是他見過的最美的手。

他輕挪著步子到了她面前,「小木木!」

端木不是聽到聲音而是感覺到了有人靠近,才抬起頭拿下了耳麥。

「誰讓你進來的!」

安宇立刻堆上了一臉的無辜,聲音也壓低了幾個分貝,「我敲門了,你沒反應!小木木,幫個忙好不好,幫我擦藥!」

端木微微猶豫了一下,輕吐了口氣,「好吧!到客廳去!」

在客廳里,安宇坐在沙發上,端木站在他身邊用棉棒小心的給他的臉塗着葯,她很擅長做這件事情,在孤兒院的時候經常幫其他兄弟姐妹擦藥的。

安宇半眯着眼睛,只覺得很舒服,比醫生擦藥擦的舒服多了,柔柔的,很享受。他呼吸也變得深長,空氣中都是她的香氣,淡淡的,又濃濃的,讓人沉醉…

特別是眼前的高聳的隨着她呼吸起伏的那對,視覺醉人,味覺也醉人,口水不受控制的佈滿了整個口腔,他抿了下嘴,把口水咽了下去,對於『女人的味道』這個詞,他一直理解的很模糊,此刻似乎清晰了起來,這大概是一種只有男人才聞得到的味道。

端木眉頭微鎖,她看見了他額頭上的青筋,自己已經很輕了,怎麼他好像還是很疼,她柔柔的手指捏著的那根棉棒更輕柔了些,可他額頭的青筋沒有漸少。

「很疼嗎?」

端木輕聲的問,這個時候她甚至忘記了眼前這個男人是什麼人,只知道他受了傷,需要幫助。

安宇只覺得一個動聽的聲音柔柔的飄進了耳朵,一直向心靈的深處飄去,真箇人似乎都隨着這聲音融化了…

他終於緩慢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是過了十幾秒還是幾十秒,總之端木覺得他反應很遲鈍,暗自推測他是不是真的撞到了腦袋。

「好了,下面你就自己擦吧!」端木一邊說着一邊把棉棒扔進了垃圾桶。

垃圾桶是一個黑黃相間的小企鵝,踩一下就張開了嘴,不知道這垃圾桶本來就可愛還是因為主人而變的可愛,總之安宇覺得這隻小企鵝非常可愛,他凝視着企鵝,感覺上意猶未盡,怎麼就塗完了呢!

端木看了眼凝視着企鵝垃圾桶的安宇,看神情就知道他在遐想,孤兒的通病吧,現實中沒有的就喜歡幻想,幻想有個溫馨的家,幻想一家人其樂融融的一起看電視,幻想……很多!有時候看見一片葉子也能幻想很久。

她輕輕的出了口氣,不想打擾他的遐想,輕步向卧室挪去。

「還有後背,我後背也需要上藥,還有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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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總裁的豪門遊戲:協議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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